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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秦深的客棧在線閱讀 - 第228節(jié)

第228節(jié)

    六娘知機,打開了分配給她放私人物品的抽屜,從里頭拿出面鏡子,放到白媚兒的眼前,不需要太多的語言,照照鏡子就好。

    白媚兒感覺受到了暴擊,比直播的時候被人罵蛇精臉、寡婦面相還要難過,眼淚汪汪地說:“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毙履鄣娜似み€沒有進(jìn)貨,她頂著一張老臉容易嗎??!

    “抱歉,視覺動物,實在是受不了你撒嬌?!鼻厣钫f的現(xiàn)實。

    白媚兒哀怨地?fù)崦约旱拈倨だ夏?,心里面說不出的苦楚,當(dāng)著秦深的面,蓄在渾黃的眼睛里的淚水終于滑落了下來,渾濁的淚水進(jìn)入了褶皺中,充分體現(xiàn)了什么叫做老淚橫流,“自從我jiejie被那潑猴打的魂飛魄散,洞府被破,我害怕地躲進(jìn)了深山老林中,終日以野獸鮮血為食。少了滋補,美貌失去了光華鮮亮,成了這等模樣,已經(jīng)不敢照鏡子??墒强墒恰?/br>
    秦深并不是很想聽白媚兒說悲傷往事,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控制不了。白媚兒已經(jīng)做完了登記,她站在大堂中央,說話的聲音柔弱凄涼,撇開她那張蒼老的臉,無論是裹在黑色斗篷里的曼妙身姿、還是柔柔的嗓音皆是美好的。

    管不了,就讓她說吧,大堂內(nèi)在座的客人皆露出好奇的目光,觀眾很捧場。

    白媚兒是表演型人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多,她就越來勁兒。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不過躲進(jìn)了深山老林五百多年,原本熟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消失,到處布滿了天網(wǎng),抓人吃的好日子一去不復(fù)返。少了人的血rou滋補,一張臉成了現(xiàn)在這般摸樣,我已經(jīng)不敢照鏡子,一照鏡子就心絞痛。”白媚兒悵然一笑,端的凄苦,如果不是老嫗的臉,看著更舒服,“可是凡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到處是鏡子、玻璃,锃光瓦亮的金屬面,走在大街上無處遁形?!?/br>
    向著秦深盈盈一拜,“老板,我不是有意對小公子流露出覬覦之心,我實在是太渴望青春美貌了。”

    “嗯?!鼻厣畹貞?yīng)了一聲,聽聲音聽不出喜怒來。

    白媚兒忐忑地看著他,完全無法從老板的臉上和聲音中感受到對自己的原諒,在心中怨怪著自己,早知道就不情緒外露了。

    秦深沒有將白媚兒列為拒絕往來戶,但也不喜歡這種客人待在客棧內(nèi),膽敢對大點點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想要吃掉他的兒子,呵呵……白媚兒在秦深的底線前試探哦。

    白媚兒縮起了肩膀,灰溜溜地跟在王樂彬的身后要去房間,王樂彬?qū)λf:“老板沒有把你房間的鑰匙給我?!?/br>
    “啊!”白媚兒驚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登記、付了錢了啊?!?/br>
    王樂彬露出了禮貌卻沒有多少溫度的笑容,“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吧臺那邊問問。”

    白媚兒黑黃的牙齒咬著干裂的唇,唇周圍的皺紋被拉扯了起來,可憐哀怨的作態(tài)用這副面容做出來,多了幾分陰毒和怨恨。她怯怯地扭頭看向吧臺,渾濁的眼睛里有著閃爍不定的情緒,幽怨地說:“我可是苦命人。”

    “每個來客棧的客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單單只有你一個人命苦?!蓖鯓繁蛘f:“在客棧賣慘沒有用,最重要的是守規(guī)矩。”

    白媚兒心中一凜。

    “在客棧,老板就是規(guī)矩。”

    白媚兒收起了所有哀怨凄苦的表情,低著頭說:“我知道了?!?/br>
    知道明白的有些晚,六娘言笑晏晏地將白媚兒之前付的房錢還給了她,露出程式化的笑容,“我們老板說了,今天客棧不歡迎你,要住店明天來吧。”

    白媚兒看著六娘手上拿著的錢,身上黑色戾氣涌動,畢竟是生吃血rou的妖怪,看起來純良無辜、蒼老柔弱,內(nèi)在依然是個大妖。惡向膽邊生,要是她動作夠快,抓住吧臺上的孩子就沖出去……

    “??!”

    白媚兒慘叫,結(jié)界上的雷穿過客棧的屋頂落在了白媚兒的身上,頓時白媚兒身上跳躍著猙獰的閃電飛出了客棧,落在客棧外的地上,成了一堆黑黃焦黑的枯骨,骷髏頭滴溜溜落在了散亂的骨頭旁邊,頭骨上黑洞洞內(nèi)閃爍著害怕、恐懼的情緒。

    不該在客棧內(nèi)動手的。

    不該對客棧老板懷有惡意的。

    不該……

    千萬個不該在白媚兒心中盤旋,但“千金難買后悔藥”,她明白的太晚了。

    “把錢給她送出去?!弊鲋怯浀那厣铑^也不抬地說道,手輕輕拍打著大點點,誰也別想傷害他的孩子。

    大堂滯留的客人一窒,已經(jīng)分配到房間的趕緊走,還未做好登記的噤若寒蟬。

    吧臺后,六娘脆生生地應(yīng)著,“誒?!弊吡顺鋈ィ彦X放到白媚兒的枯骨前,六娘看了一會兒,覺得就這么放著,遲早會被風(fēng)吹走,就做了件兒好事兒,她拿起了白媚兒的頭骨,用頭骨把錢壓著。

    六娘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拍著手說:“不用太感謝我。”

    白媚兒:“……”要被氣死了。

    心里話六娘可聽不見,就算是聽見了,估計還會高興呢,反正是別人又不是她自己生氣,對白媚兒這種認(rèn)不清形勢還敢對小小老板流露出覬覦之心的,落到什么樣兒的凄慘下場,都是活該。

    施施然轉(zhuǎn)身往客棧走,身后白媚兒甕聲甕氣地喊住她,“等等?!?/br>
    六娘站定了扭頭,“干嘛?”打量著白媚兒的骨頭,夠干,點把火,燒的應(yīng)該很快吧。

    “那個,你口紅的色號是多少啊,真好看?!卑酌膬盒陌W難耐,不住客??梢裕欢ㄒ揽诩t色號是多少,對了,還有……“你用的指甲油是什么牌子的,做的美甲真好看,自己畫的還是在哪里做的?”

    “想知道?”六娘紅唇勾起,“不告訴你。”

    白媚兒的頭蓋骨猛地跳了幾下,氣得快要升天了。

    ···

    今天來了很多客人都是去妖界魔地的,去往幽冥鬼界的反而少,據(jù)那幾個鬼客人說,他們感應(yīng)到渡船還要晚兩天才能夠過來,秦深一聽便知道,客流量高峰期預(yù)計明后天才會過來。秦深活動著手腕,明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唔唔~”大點點像是小烏龜一樣趴在吧臺上,昂著腦袋好奇地看著形形色色的客人,做完作業(yè)的丟丟時時刻刻守在弟弟身邊,手放在弟弟的背上,是保護(hù)的姿態(tài),就像是害怕弟弟會受到傷害。

    章俟海和丟丟已經(jīng)知道有客人對大點點流口水的事情,當(dāng)時聽到的時候丟丟臉都嚇白了,而章俟海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外面那堆枯骨成了骨粉,被風(fēng)輕輕一吹,便消失在四野。

    秦深看著兩個孩子,心中一陣陣后怕,要是客棧是一家普通的客棧,面對無理取鬧、各懷心思的客人,他又該如何保護(hù)孩子?

    秦深的眼中有著憂慮,更有著對自己的怨怪。

    “別想那么多?!闭沦购U驹谝贿叄参恐厣?,“沒有任何如果,從你接手開始,望鄉(xiāng)客棧便不普通,它是你最大的依仗與資本?!?/br>
    秦深捏捏大點點的腳丫子,換來孩子扭頭,對自己露出甜甜的笑容。秦深也笑了,“我不是想提高自己的個人力量嘛,移山倒海,抬抬手灰飛煙滅,九重天紫微宮中的那位,就可以做到?!?/br>
    章俟海突然慌亂了起來,聲音變得干澀,“你想成為他嗎?”

    秦深想了想,老實地?fù)u搖頭,“不是很想,甚至是有些抗拒。很不真實的好吧,我一個小小的普通人類,怎么會和九重天上的大佬扯上關(guān)系,太荒謬了,不能夠因為瘟神喊我兩句尊上,就自以為是吧。”

    秦深扭頭看著章俟海說:“再說了,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們?!笨偢杏X,一旦徹底地找回了七歲以前的記憶,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就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章俟海沉默地?fù)е厣?,眼神深沉如海,波瀾不驚的表面其實內(nèi)里翻涌著驚濤駭浪,他記起了很多,有前世的將軍追隨在王爺?shù)淖笥?,不過換來王爺一句好兄弟;有將軍死后,苦守在忘川河邊,換來了那人的一句“罷了,許你一世”的承諾;還有很久很久以前,還未能夠化形的他,臥在男人的身邊,眼神癡癡地看著男人的睡顏……

    太多了,腦海中時不時跳躍出零星的記憶片段,告訴著章俟海,他與秦深的緣分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這個世界還未三界分離、 還是荒蕪一片。章俟海心志堅定,并沒有因為時不時閃現(xiàn)的記憶而變得混亂,反而是更加堅定了愛秦深的心、更加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幽深的眼中痛苦一晃而過,因為現(xiàn)在的幸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煙消云散。

    “想什么呢,半天不說話?”秦深用胳臂肘懟懟章俟海,就一直攬著自己不說話,感覺情緒有些不對頭。

    章俟海笑笑,“沒什么,想一些事情呢?!?/br>
    秦深抬手按住章俟海的嘴角,笑得那么哀傷,就不要笑了。故作輕松地說:“想的事情能夠分享不?”

    章俟海的目光落在了秦深的臉上,他說:“我在想,你是天帝的話,我又是誰?”

    “那還用猜,那肯定是神將啦,哈哈哈……”秦深笑了起來,“感覺我們說這些好奇怪,就像是小孩子在說你是電視上的劉備、我就是張飛,再拉一個人當(dāng)關(guān)羽,就可以模仿桃園三結(jié)義,設(shè)了香案拜把子了?!?/br>
    雖然自從濃霧之后,秦深睡夢中時不時能夠夢到一些什么,但夢在醒來后基本會被忘光,對于過去他不熱衷于去探尋,他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就挺好的。

    章俟海也跟著笑了,笑著告訴自己,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

    臨近清明時節(jié),青團(tuán)可以做起來了,小麥嫩嫩的穗灌漿飽滿、日趨成熟,也可以□□經(jīng)過炒制、研磨等工序做出清香的冷蒸了。冷蒸原不是紅葉鎮(zhèn)一帶特有的吃食,是由定居于此的外鄉(xiāng)人帶來的,他思念家鄉(xiāng)的味道,做出來以慰思念,沒有想到出乎意料地符合紅葉鎮(zhèn)人的口味,慢慢就成了紅葉鎮(zhèn)的特色小吃之一。

    夢貘背著的小背簍里就是苗苗送來的節(jié)令食物,本來苗苗是要親自來的,但那姑娘猶豫不決、忐忑不安,始終過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陸斐然看了索性叫林曉苗再等等,等敢于面對自己了,再去自信地面對家人。

    林曉苗無法送來,夢貘便自告奮勇大清早背著東西來到了客棧。

    秦深從他的背簍里把青團(tuán)、冷蒸拿了出來,看得出來,這些都是自己手工做出來的,“苗苗辛苦了?!?/br>
    夢貘說:“苗苗姑娘手很巧噠,做出來的青團(tuán),我最喜歡蛋黃rou松的,很好吃。冷蒸是香客送的,苗苗跟著那位香客學(xué)了學(xué),說是過兩天送來客棧她親手做的給老板嘗嘗。苗苗做出來的甜品真好吃,我怎么也吃不膩?!眽趱a充了一句,“比主持做的飯菜好吃。”

    林曉苗就會做各種甜點、零食,山神廟內(nèi)各種飯菜皆是出自于陸斐然之手,是不是好吃,從夢貘嫌棄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禮尚往來才是為人之道,就算是親戚朋友之間也沒有一味索取而不付出的道理,林曉苗送來青團(tuán)、冷蒸,秦深便回禮了客棧做的幾樣吃食并一壺的井水,井水可是好東西,客棧內(nèi)的人察覺不出來什么,但在客棧外是千金難得的好物。自從小鎮(zhèn)濃霧之后,客棧的井水內(nèi)含的靈氣更多、更濃郁,假以時日,真的有成為正宗靈泉的可能。

    秦深說:“井水用完了,還可以到客棧來打,不用客氣?!?/br>
    夢貘小心翼翼地接過井水,恭敬地說:“謝謝老板。”

    “不用那么小心,用的硬塑的瓶子、摔不壞,而且瓶蓋擰得很緊,不會倒出來的。”

    雖然秦深這么說,但夢貘依然不放心,始終用自己的爪子抱著。他鞠躬準(zhǔn)備走的時候,突然想了一件事兒,把水瓶放下,小手伸進(jìn)了咯吱窩底下,就像是濟(jì)公在身上搓泥團(tuán)一樣,他從腋窩下的腺體中搓出個鴿蛋大小的紫色小球球,“老板,這是我結(jié)出來的夢球。我二十幾年前就來過客棧,吃過您長輩的夢,現(xiàn)在把這個夢結(jié)成球送給您。如果想要知道夢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睡覺的時候點燃夢球就可以了,和普通熏香一個用法,不會有任何影響睡覺的怪味。”

    價格高昂的麝香是從麝鹿的腺體中分泌出來的,人視若珍寶,夢貘結(jié)出來的夢球就不用嫌棄了。

    秦深盯著夢球發(fā)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夢球給接了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時,夢貘已經(jīng)帶著回禮走了。

    “六娘,你在這邊看一會兒,有客人來了給我打電話?!蔽站o了夢球,秦深神色如常地吩咐六娘。

    六娘抿著唇看秦深手上的夢球,遲疑地說:“老板,你想知道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嗎?”

    秦深低頭看著夢球說:“暫時還是算了,我很喜歡我現(xiàn)在的生活。所以,干嘛打破現(xiàn)如今的平靜呢。”夢球里面有爸爸秦言的夢,也許還能夠知道自己另一位父親究竟是誰,但秦深現(xiàn)如今并不想探究過去?!拔胰グ褖羟蚴掌饋?。”

    六娘松了一口氣,笑著說:“好的。”

    秦深去了客?!吧弦粚印彼碌姆块g,去了爺爺收藏“愛之記憶”的那間屋子,站定在藏著玉蘭花樹的水晶球的架子前,他喃喃地說:“過去有什么重要的,現(xiàn)在才是最好的?!闭f完,將夢球放在了水晶球的旁邊。

    不再此地多做逗留,秦深放完了就出去了,所以他沒有看見,夢球放到水晶球旁邊之后,水晶球內(nèi)的玉蘭花樹幾經(jīng)花落花開,轉(zhuǎn)眼間樹根處已經(jīng)堆滿了白皙嬌嫩的花瓣,不知道水晶球里面怎么會起了風(fēng),卷起了所有的花瓣在內(nèi)里飛旋……等花瓣平靜下來,架子上紫色的夢球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

    而水晶球內(nèi),玉蘭花樹上又綻放了一批花朵,白嫩的玉蘭花瓣的邊緣竟然染上了淡淡的紫色。

    秦深重新回到大堂,在大堂內(nèi)看到個玩著圓球的、身體高挑、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美女,外國美女穿著白色緊身超短裹身裙,裙子高度就跟齊那啥的一樣,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吹竭@大長腿,很多人會自慚形穢,生出些許自己究竟長了兩根什么玩意兒的惆悵。

    有資本,自信張揚的露出來,真好。

    秦深把心中感嘆地說了出來,引來來六娘的不滿,六娘紅唇嘟了起來,幽怨地看著秦深。

    秦深莫名其妙,“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如同等在深閨中的怨婦,終于看到了拋下自己在外面浪的丈夫。被看得發(fā)毛的秦深哆嗦了一下,“千萬不要說愛上我,你的感情我回應(yīng)不了。”

    六娘:“……老板你別害我,被章先生知道了,我會被原地蒸發(fā)的。”狠狠地顫栗,她的生命還很長,可不想因為誤會早死。立刻舉起了右手做發(fā)誓狀,“我祝六娘發(fā)誓,對老板從以前到現(xiàn)在直到未來,始終是尊敬的普通員工情,絕對、絕對、絕對沒有越過雷池的可能,不然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br>
    精怪最怕打雷,這個毒誓,夠狠。

    皮一下的當(dāng)事人秦深:“……”感覺自己像是瘟疫了好吧。

    六娘有苦難言,苦笑連連,“老板,放過我吧,我還沒有結(jié)婚生一窩小蜘蛛呢,妖生非常不完美,還不想死。皮一下可以,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章先生太恐怖了,不是我等小妖扛得住的啊。

    吧臺后面安靜了一會兒,秦深木著臉說:“你和蘭德起生人面小蜘蛛嗎?不對,鬼面小蜘蛛,也有可能半人半蛛。這么來,會不會對孩子不是很負(fù)責(zé),畢竟是上半身人、下半身蜘蛛或者上半身蜘蛛、下半身人,都不是很好看?!?/br>
    隨著老板的描述在腦海中想象的六娘抓狂了,“……老板,你的重點抓的太特別了?。。。?!”

    秦深:“……”好像是有點兒。

    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尷尬啊,秦深在思考自己抓重點的能力是不是從小語文閱讀理解做少了,才會這樣。

    心累,秦深決定就當(dāng)剛才那段沒有發(fā)生過,從一開始的說起,“你干嘛用那幅表情看著我?!?/br>
    木然著表情的六娘機械地說:“工作服太難看,還不讓人多露出美腿。我的腿比她的好看一萬倍,因為有八條,加起來就是八萬倍?!?/br>
    “下半身全是腿,并不好看?!鼻厣钫\心地建議,“真的?!?/br>
    六娘別過頭,算了,不說了。

    看六娘失去了交談的欲(望),有一肚子話無處釋放的秦深遺憾地繼續(xù)看向美女。

    因為有信仰壁壘,華夏出現(xiàn)的外國妖怪很少,他們的入境手續(xù)可比外國人入境麻煩多了,需要先去大使館做登記,大使館內(nèi)的國安一處工作人員進(jìn)行審核之后發(fā)往國內(nèi)審批,審批走流程需要十五個工作日,節(jié)假日還要順延。這還沒完,審核過后拿到簽證飛到了華夏,落地的第一時間就會被帶到“小黑屋”,接受血樣、尿樣、毛發(fā)等等的采集,還要看原型,簽訂保證書。

    對了,有大前提沒有說,在華夏國內(nèi)有擔(dān)保人的外國妖怪,才能夠走上面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