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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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小插曲,這頓晚飯吃的還算舒心,陳魚還在樓下陪陳母看了一會兒電視后才回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陳魚洗了個澡,正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呢,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陳魚猶豫了一下,找了塊毛巾把頭發(fā)包好,才去開了房門。 “大哥。”陳魚看著站在門口的陳陽有些詫異的喊道。 “我可以進(jìn)去嗎?”陳陽出聲問道。 “???當(dāng)……當(dāng)然?!标愻~連忙往旁邊讓了讓。 陳陽進(jìn)了房間,隨手把身后的門給帶上了。 “大哥,坐?!边@還是陳陽第一次進(jìn)她的房間,陳魚有些慌張,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只記得把書桌邊的木椅拖出來讓陳陽坐下。 陳陽自然發(fā)現(xiàn)了陳魚的慌亂和不適應(yīng),他自己的性格有些沉悶,對于這個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meimei自然是關(guān)心的,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出來。 陳魚剛回家的時候,雖然表現(xiàn)的很樂觀乖巧,但是眼睛里偶爾流露出來的生分和不適應(yīng)還是被他們察覺到了。針對于這一點,陳家人私底下討論過,最后決定在和陳魚相處的時候不要太過刻意和熱情,要讓她輕松自然的融入這個家庭。 這個方法很成功,雖然除了母親外,他以及父親和陳魚都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卻讓陳魚很快的適應(yīng)了這里。 也正因為他不怎么和陳魚交流,所以陳魚才會對他的忽然出現(xiàn),表現(xiàn)出詫異和不安。但是有些話陳陽還是要問。 “祁長明,明天一早就會被放出去。”陳陽忽然說道。 “啊,哦?!标愻~坐在床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查過他的身份?!睂τ凇胺嵌Y”自己meimei的人,陳陽自然會查的清楚一些,但是查過之后陳陽卻覺得,于對方的身份,不可能去非禮陳魚,“他是一個風(fēng)水先生?!?/br> “是……是嗎?”陳魚有些心虛的說道。 “他被關(guān)進(jìn)去的第二天,至少有五波不同身份的人打電話到警察局施壓,讓我們放他出去?!比绻皇且驗殛愱柕纳矸菀菜闾厥?,祁長明不可能在拘留所待到現(xiàn)在。 “施壓?”陳魚頓了頓,而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著急的問道,“他們?yōu)殡y大哥了嗎?” 陳陽沒想到陳魚的第一反應(yīng)會是關(guān)心自己,審視的神情瞬間變的柔和了不少,安撫道:“沒有,我們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那就好。”陳魚頓時放下心來。 陳陽見陳魚這個樣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直接問道:“祁長明根本沒有非禮你,是嗎?” “我……”陳魚心虛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陳陽已經(jīng)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陳陽望著自家meimei,他想要知道真相,這也是他今天晚上特意回家的原因。 “我……我……”陳魚能夠感受到大哥對她的關(guān)心,但是這種事情要怎么說?難道要說自己正在考試的時候,祁長明忽然做法害她 。然后她忍無可忍跑去找祁長明算賬,又正好看見對方在和一只厲鬼戰(zhàn)斗。于是她在旁邊反過來幫厲鬼的忙,趁機(jī)下了好幾次黑手? 這話比謊話聽起來還要離譜好嗎? 而且,哪有人會反過來幫厲鬼的忙,自己聽著都不像是好人了,嗚嗚…… 陳陽見meimei兩只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神情緊張,支支吾吾了半天,臉都憋紅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忽然就覺得有些無力起來。 不想說,是還不信任自己吧。 “不想說就別說了?!标愱栯m然很想知道真相,但是更不想為難陳魚。 “可以嗎?”聽了陳陽的話陳魚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那你會告訴我實話嗎?”陳陽問。 陳魚神情復(fù)雜的沉默了,內(nèi)心吶喊道:不是我不想說啊,是說了你更會覺得我在胡扯的。 果然…… “不說可以,但是你必須回答我?guī)讉€問題?!标愱栍终f道。 “什么問題?”陳魚抬頭。 “祁長明……”陳陽緊緊的盯著陳魚的眼睛,“你和他的事情,是你先挑起的還是他?” “當(dāng)然是他了,我連他是誰我都不知道,要不是他先招惹我,我才懶得理他呢,我最近又是復(fù)習(xí)又是考試可忙了?!毕氲阶约旱母邤?shù)考試,陳魚現(xiàn)在都還有些生氣。 “那你……有受傷嗎?”陳陽怕陳魚吃了虧不和家里人說。 “沒有?!标愻~搖了搖頭。 “好,我知道了。”陳陽得到答案,從椅子上站起來,“早點休息吧?!?/br> “大哥……”陳魚有些錯愕的喊住就要離開的陳陽,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下問道,“你就問這些嗎?” “這些就夠了?!标愱栒f道,“我只需要確認(rèn),你沒有受傷,并且這件事情不是你先挑起的。只要不是你先挑起的,那么大哥就沒有抓錯人?!?/br> 作為哥哥,不管陳魚遇到任何事情,哪怕是陳魚的錯,他也會護(hù)著她。但是作為警察,陳陽不能濫用自己的職權(quán)。所以他需要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先挑起的,只要不是陳魚先惹的事情,他就不算抓錯人。至于具體原因是什么,祁長明自己也沒有解釋,這就表明這件事情可能比他“非禮”的罪名還要嚴(yán)重。 “早點睡吧!”陳陽笑了笑,打開房門出去了。 陳魚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起來,胸口脹脹的有些發(fā)酸,這是怎么了? = 午夜十二點。 陳魚照例等到自家大哥房間的燈熄了一個小時,確認(rèn)對方睡熟了之后才跳窗跑了出去。 陳魚到達(dá)樓家小院的時候,樓銘正等在客廳里,客廳的桌上正擺著她白天讓田飛運回來的古。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滿了一整張桌子。 “三哥,你怎么全都擺在這里了?”白天的時候因為著急回去趕下一場考試,陳魚都沒來得及好好欣賞自己的戰(zhàn)利品。 “因為知道你要看。”樓銘見陳魚一進(jìn)門就奔著那一桌古董去了,忍不住就是一笑。 “嘿嘿……”陳魚傻笑了兩聲,一邊翻看著桌上的古董一邊說道,“白天的時候都沒仔細(xì)看,這里好像大多都是玉器呢,也不知道值不值錢?!?/br> 樓銘原本微笑的神情,忽然變的奇怪起來。 “不過有六百年呢,就算當(dāng)時不值錢,現(xiàn)在肯定也值錢。”陳魚自信的說道。 樓銘的神情則更加奇怪起來。 “三哥?!标愻~拿著一塊雕刻著盤龍圖騰的玉佩,對著燈光照了照說道,“這個玉佩還挺好看的呢?!?/br> “嗯。”玉佩雕工精巧,色澤通透,確實很漂亮。 “三哥,你有認(rèn)識的收古董的人嗎?我們把這些都賣了,然后把錢對半分。”陳魚想了想又說道,“我聽說拍賣的話價錢會更高,我們能去拍賣嗎?” 樓銘對上陳魚那閃著金錢光芒的眼睛,猶豫了一下說道:“恐怕不行。” “不可以嗎?”陳魚以為樓銘也沒有拍賣的門路,于是想了想又說道,“不拍賣也沒關(guān)系,這么多古董,拿去古董街賣也行的,少就少點吧。嘻嘻,也不知道這一共能值多少錢,聽說古董特別值錢的?!?/br> “施施啊?!睒倾懹X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在陳魚沒有太過興奮的時候講出實情比較好。 “嗯?”陳魚放下玉佩又抱起了一個彩色的瓷瓶。 “這些古董,不怎么值錢。”樓銘終于說出口了。 “什么?”陳魚愣了一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滿是不信,“不值錢?” “嗯!”樓銘有些不忍心的點了點頭。 “怎么就不值錢了呢?我看過鑒寶節(jié)目的,那種黑漆漆的隨便一個壇子都值好幾百萬呢,我這個正宗的六百年前的古董呢,怎么會不值錢?”陳魚完全不能相信。 “你先不要激動,你先坐過來,我慢慢跟你說。”樓銘說道。 陳魚抱著懷里的彩色瓷瓶遲疑的走了過去,坐在了樓銘對面。 “你找來的這些古董,大多是玉器,只有三件是瓷器,其中一件青花瓷你送給了田飛,對嗎?”樓銘說道。 陳魚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下午古董運過來的時候,毛大師正好在,他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順便就給這些古董估了一下價?!睒倾懹米钇胶偷穆曇艚忉尩溃懊髱熣f,你這些玉器都是好玉,但是……” “但是什么?”陳魚著急的問道。 “但是里面的靈氣都沒有了,玉如果沒有了靈氣就是死玉,死玉就不值錢了?!睒倾懻f完后小心的觀察陳魚的神色。 陳魚愣愣的看著桌上那十幾件精美絕倫的玉器,那里面確實沒有靈氣了,但是普通人也能看見靈氣嗎? “普通人不是看不見靈氣嗎?古董不是只要年代久遠(yuǎn)就行了嗎?”陳魚直接問出了心頭的疑惑。 樓銘搖了搖頭。 “那……那……”陳魚一臉絕望的問道,“一點都不值錢了嗎?” “也不是。”樓銘說道,“毛大師說雖然這些玉都已經(jīng)是死玉了,但是卻很適合用來做護(hù)身符?!?/br> “可是我不會做護(hù)身符啊,我學(xué)的所有術(shù)法都是驅(qū)鬼用的,就連平安符,我畫出來的效果都沒有別的天師強(qiáng),就算我的修為更高也不行?!标愻~委屈巴巴的說道。 因為自身術(shù)法的特殊性,陳魚想要通過二次加工再賣出的機(jī)會都沒有了。十幾件玉器呢,就這么不值錢了? 樓銘見陳魚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你別急,我?guī)湍銌枂柮髱?,他既然說這些玉器適合做護(hù)身符,也許他會想要呢。” “毛大師會要嗎?”陳魚嘟著嘴巴可憐兮兮的問道。 “會的!”樓銘安慰她道,“他下午就一副很想要的樣子,不過我說要問過你,才能答復(fù)他?!?/br> 一向邏輯嚴(yán)密的樓三少,絲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剛說出來的話前后矛盾了。 “那就都賣給他吧,能賣多少算多少吧?!标愻~滿臉落寞道,起碼還能值點錢。 “嗯?!睒倾懸婈愻~情緒恢復(fù)了一些,也跟著松了一口氣,真是見鬼了,他干嘛這么緊張? 陳魚心情好了一些,摸了摸懷里抱著的瓷瓶又問道:“那瓷瓶呢?瓷瓶也不值錢嗎?” “這個瓷瓶品質(zhì)不是特別好,雖然有些年頭,但是值不了多少錢,也就兩三百萬吧?!睒倾懻f道。 “多少?”陳魚一個激動站了起來。 “三百萬左右?”樓銘默默的把兩三百萬的兩字去掉了。 “一個三百萬?”陳魚再次確認(rèn)道。 “嗯?!睒倾扅c頭。 “一個三百萬,兩個就是六百萬,田助理那里還有一個,加上玉器也有九百多萬了?!标愻~算完賬頓時開心的不行,“也不算虧啊,九百萬呢?!?/br> “田飛手里的是青花瓷?!睒倾懮裆珡?fù)雜的提醒道。 “青花瓷?青花瓷怎么了?”陳魚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三件瓷器里,另外兩件瓷器都是彩色的,只有那個青色的看起來比較素,陳魚覺得男的應(yīng)該不會喜歡顏色鮮艷的瓷瓶,于是就順手把那個青色的瓷瓶給了田飛。 樓銘一看陳魚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是青花瓷了,他也不好解釋的太清楚,只是有些不忍的說道:“青花瓷是最值錢的瓷器?!?/br> “比這兩個值錢?”陳魚明白過來。 “嗯?!睒倾扅c頭。 “它能值多少?四百萬?五百萬?”陳魚好奇道。 樓銘緩緩伸出了三根手指頭:“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