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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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不跟孕婦斗,更何況他也斗不過。 宋程司接過彩帶, 聽從她的指示把彩帶掛到門框上。 見他去忙了, 秦雨晴又拉起季漫瑤:“走瑤瑤, 咱們?nèi)N房?!?/br> 忙活了一下午。 等都收拾好以后,太陽也落了山, 秦雨晴懷有身孕不能忙活太久, 所以一頓飯基本都是季漫瑤做的。 宋程司心疼老婆,給附近的餐廳挨個(gè)打電話, 今兒是萬圣節(jié),很多餐廳都關(guān)門了,他好不容易找到幾個(gè), 悄摸訂了不少。 外賣小哥一個(gè)個(gè)進(jìn)來,等都來全了,宋程司進(jìn)到廚房,從背后摟過在烤蛋糕的季漫瑤。 “瑤瑤。” “嗯?”季漫瑤懶懶應(yīng)一聲,手底下還在忙活。 “烤好了嗎?” “快了?!?/br> 宋程司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吸口氣:“真香?!?/br> 季漫瑤被他逗笑了:“都沒有菜,哪里香了?” 宋程司笑,在她耳邊低語:“你香。” 耳朵邊上傳來熱氣,季漫瑤紅了臉:“程哥,你最近越來越貧了。” 宋程司摟住她:“只是對你?!?/br> “……” 季漫瑤不敢再接他的話,生怕他再蹦出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 她推他一把:“你快放開我,我要端菜了?!?/br> 宋程司聽話松開,也跟在她身后端菜。 季漫瑤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外面的陣仗,她嚇了一跳。 客廳里掛滿了彩帶氣球,節(jié)日氣息濃厚,電競部的隊(duì)友也都趕到了,一群人擠在客廳里,笑嘻嘻地啃著披薩。 看到倆人出來,秦雨晴迎上去,接過季漫瑤手里的盤子,然后把手邊的酒杯遞給她:“來蘇蘇,嘗一口?!?/br> 宋程司剛想說什么,秦雨晴就把盤子順手放到他空出來的另一手上:“別叨叨,快點(diǎn)端過去?!?/br> 宋程司沒脾氣,只好先囑咐一句:“瑤瑤,等我回來?!?/br> 他端完盤子回來,兩個(gè)姑娘已經(jīng)不在了,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秦雨晴把季漫瑤帶去了酒區(qū)。 他擠過人群過去,季漫瑤已經(jīng)連著灌下三杯。 “瑤瑤?”宋程司奪下她手里的杯子,“你喝了多少?” “不多,就三杯。”秦雨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貓。 宋程司陰沉張臉,沒說話。 季漫瑤輕拽他的袖子:“程哥,你怎么了?” 宋程司沒回話,俯身下來,季漫瑤還以為他是想在這里抱他,盯著他的下顎不敢喘氣。 誰知,他并沒有去摟他的腰,手臂向后伸,拿起了身后桌上的雞尾酒杯。 灌下一口,他咂摸了兩下,回過頭:“這不是?” “不是酒啊?!鼻赜昵缒闷鹨槐嘞拢昂谥鴱埬樃陕??還真以為我給你家小可愛灌酒???” 明白了來龍去脈。 季漫瑤又拽兩下宋程司的衣袖,壓低聲音:“程哥,雨晴姐給我喝的是果汁飲料。” 宋程司額角跳兩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大概是覺得心虛,接下來整個(gè)聚會(huì),宋程司都沒有往兩個(gè)姑娘身邊靠。 但是—— 兩個(gè)小時(shí)過后,宋程司從秦雨晴那里接過來已經(jīng)暈得不像話的季漫瑤。 “程哥!”她的眼睛里閃著水光,雙頰酡紅,一看到他,笑嘻嘻地?fù)溥^來,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 蹭蹭他的脖子,撒嬌道:“程哥,我好暈啊。” 宋程司抬手撐住她,摟住她的腰,問靠在方燁懷里一臉無辜的秦雨晴:“你灌她酒了?” “我沒有啊?!鼻赜昵缯UQ?,“我們舉杯暢飲來著,但誰知道瑤瑤酒量這么差,才幾杯就倒了。” 宋程司慍怒:“幾杯?” 秦雨晴回憶了一會(huì)兒:“想不起來了,□□杯?” 宋程司瞇起眼,秦雨晴投降:“好啦,十來杯啦?!?/br> “你灌她十幾杯?” 宋程司剛欲發(fā)作,秦雨晴連忙躲到方燁身后:“那個(gè),你老婆還你了,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她拍拍方燁的肩:“燁哥,快走快走。” 方燁無奈,給宋程司一個(gè)抱歉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自己老婆拽走了。 始作俑者離開了,宋程司暗罵了句臟話,媽的,真是信了她的邪。 他打橫抱起季漫瑤,把她的雙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向上掂了一下,邁開大步上樓。 騰出手?jǐn)Q開房間門,宋程司跪到床上,把姑娘放到枕頭上。 轉(zhuǎn)身想走,卻被身下的人拽住了。 季漫瑤睜開眼,眼神迷離:“程哥,別走?!?/br> 宋程司哄著她:“瑤瑤,我不走?!?/br> 他掰開抓著自己外套的小手,哄著:“我去幫你拿毛巾擦擦臉,不然你一會(huì)兒該不舒服了?!?/br> “不要?!奔韭幾У酶o,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摟緊宋程司的脖子,“我不要毛巾,我要你?!?/br> “嗝——”她重重打一個(gè)酒嗝,嫌棄地皺下眉,“好臭啊,宋程司,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我怎么喝這么多酒?”宋程司哭笑不得,小祖宗,現(xiàn)在臭的人是你啊。 不能和酒鬼講道理。 宋程司沒理她,拍拍她的手臂:“瑤瑤乖,先松開手好不好?” “不好。”季漫瑤使勁搖搖頭,更緊擁住他。 宋程司還想說什么,趴在他懷里的小東西突然張開嘴,啊嗚咬了他一口。 宋程司吃痛驚呼:“瑤瑤?” 季漫瑤松開嘴,吧唧了兩口,“呸”兩下:“這什么rou?咸死了!” 宋程司腦門冒出兩滴汗,他出了一天的汗,怎么可能會(huì)不咸。 他還在努力扒她的手,醉酒的姑娘勁很大,宋程司不敢使勁,怕沒輕沒重弄疼她。 “程哥?!奔韭幫蝗话杨^抬起來,退出男人的懷里。 “嗯?” 臉頰被捧住,帶著酒氣的唇吻了上來。 宋程司怔住。 季漫瑤捧著他的臉頰,毫無章法地上下親舔,青澀又大膽,一點(diǎn)都不像她平時(shí)乖順的樣子。 大腦徹底放空了。 嘴唇被含住,舌頭擠進(jìn)他的口腔,又是一陣沒有章法的亂攪。 宋程司也是男人。 被心愛的女人這樣撩撥,他哪里受得住。 反應(yīng)過來,他捧住姑娘的臉,壓到床上反客為主。 親了沒兩下,季漫瑤突然感覺胃部涌上一股酸氣,想說話,但嘴巴被人堵著。 她一著急,一口咬上了宋程司的舌頭。 這一下使了全勁,宋程司吃痛坐起來:“瑤瑤?” 這晌的季漫瑤沒功夫搭理他,擁開他,跌跌撞撞跑進(jìn)浴室,拉開馬桶蓋,對著里面干嘔。 吐了? 宋程司擰起眉,雖然知道這是酒后的正常反應(yīng),但心里還是覺得有點(diǎn)小別扭。 浴室里傳來陣陣干嘔聲。 宋程司嘆口氣,真是敗給這個(gè)小祖宗了。 他擦了把受傷的嘴,打開浴室的門,蹲下身,輕拍季漫瑤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季漫瑤嘔了兩口,什么都沒吐出來。 她委屈地偏過頭:“程哥,我難受?!?/br> 宋程司知道她難受,他心里也心疼,但沒辦法,喝多了就只能受著。 他故意板起臉,受了傷的嘴有點(diǎn)大舌頭,含糊不清:“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下回還喝這么多嗎?” 宋程司本來只是想嚇唬她兩下。 但沒想到,姑娘盯著他看了一會(huì)兒。 突然,咧開嘴哭了,眼淚就像金豆子一樣嘩嘩往下掉,她捶上宋程司的胸口,語氣別提有多么委屈。 “宋程司!你罵我!” “我都這么難過了,你竟然還罵我!” “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