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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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快要成親了,請一位街坊大娘替她開了臉。此時臉上一根汗毛也無,如同剛剛剝了殼的雞蛋。 看得風(fēng)慎心中癢癢的。 在宋氏替他倒酒時,忍不住撓了宋氏的手掌心。 宋氏的身子震了震,卻沒將手拿開,用眼睛白了風(fēng)慎一眼,依舊穩(wěn)穩(wěn)地倒酒。 風(fēng)慎半邊身子就麻了下去,眼睛一直追著宋氏。 宋夫子滿意地撫了撫胡須,眼睛落在身上的直裰上,道:“……明兒就要成親,可是你岳母卻連身像樣的衣裳首飾都拿不出?!?/br> 聽了父親的話,宋氏羞澀地絞起帕子,垂著眼瞼,卻從睫毛底下望著風(fēng)慎。 風(fēng)慎心中一蕩,從懷里掏出了五十兩的銀票豪氣地拍在桌上:“這些岳母拿去換身衣衫,也算是小婿的一點心意。” 宋夫子就嘆了口氣,做出一副羞于見人的模樣,卻將銀票快速的藏入袖中。 而后道:“我不勝酒力,讓你岳母扶我進屋休息吧!讓囡囡陪你說會話?!?/br> 風(fēng)慎大喜,急忙站起身目送宋夫子離開。 而后就將一雙眼黏在了宋氏身上。 宋氏垂著頭,兩腮漲得通紅,手中用力地絞著帕子。 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我的乖乖!可想死爺了?!憋L(fēng)慎伸出手,一把攬宋氏入懷。而后將手伸入宋氏的衣襟中,捏著兩團弱小,了起來。 宋氏還不到十二歲,那里剛剛開始長,哪里禁得起如此大力,不由‘哎喲’痛呼出聲。 這一聲痛呼,卻像是挑起了風(fēng)慎胸中的邪火。 他的呼吸不由粗了起來,扯開了宋氏的衣襟,又是咬又是嚙…… 痛得宋氏一臉蒼白,卻還不得不咬牙忍住。 直到風(fēng)慎的手一路向下,她才像是驚覺起來:“爺,那里不能碰……等到成親后……再……給爺……” 風(fēng)慎哈哈大笑著將宋氏剝個精光,反手按在桌子上,“那里不用也行,還有后面呢……” 宋氏嚇了一跳,拼命掙扎起來。 風(fēng)慎牢牢地摁住她,不知用什么東西在她后面抹了一下,而后就提起長槍…… 宋氏慘叫幾聲,暈倒過去。 坐在上房的宋妻被這聲慘叫嚇得渾身一顫,猛地站起來,就欲拉開房門。 卻被宋夫子厲聲喝止:“胡鬧,坐下。”明日他們就要成親了,今日縱是越些軌也無妨。 “相公……他們……不能這樣啊……”宋妻哆哆嗦嗦個不停,卻聽到那邊除了那幾聲慘叫再沒其他聲音發(fā)出,只得抹著眼淚坐下。 盞茶之后,風(fēng)慎還是意猶未盡。 他看了看褻褲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再看著躺在桌上昏死過去的宋氏,不滿地搖了搖頭,“年齡……太大了……不盡興……” 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風(fēng)重華的影子。 恨只恨文氏將風(fēng)重華保護的太好,沒能找到機會下手。 原本那一年將風(fēng)重華以病重的理由遷往鄉(xiāng)下田莊,就是他尋的機會。 萬沒想到,文氏后腳就跟了去…… 想到這里,風(fēng)慎越想越氣。 抽下腰間的革帶,對著宋氏狠狠地抽了下去。 堂屋里,又傳來宋氏含糊不清的低吟慘叫聲…… …… 榮山海從風(fēng)府隔壁宅子里傳來了話,說是柳氏已經(jīng)在宅子里藏好了。 至于嫁妝依舊放在柳屠戶家里,等到柳氏三日回門時再隨著新娘子一起去風(fēng)府。 榮山海在,想必不會出什么出閣的事情。 風(fēng)重華問來傳話的人,“可有把握灌醉人?” 那人笑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保證能灌醉。” 風(fēng)重華笑著點頭。 …… 宋氏的全福人古氏近來日子過得有些不順,她的女兒本來已經(jīng)定了親,可是男方卻嫌棄女方家貧,想要退了這門親事。古家雖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可都是有骨氣的,她的女兒聽到這件事情,哭得不能自已,說寧死也不嫁這樣的人家。 所以,當宋家給了她十兩銀子做謝儀時,她不過考慮了兩日就同意了。 十兩銀子,足夠她給女兒置辦一身行頭了。有了這十兩,男方就不敢嫌棄她家貧了。 可是,當有人找到她,拿出一百兩銀子,讓她對洞房里發(fā)生的事情視而不見時,她遲疑了。 宋家雖不是什么好人家,可是人家好端端地嫁女兒,她又當了宋家的全福人,不祝福就罷了,怎么還能破壞呢? 她做不出這樣無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