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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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滅族還是輕的呢!”袁雪曼想起今年永安帝去避暑行宮卻未帶袁皇后同行,心中就有一絲擔(dān)憂浮動(dòng),“舉凡外戚有幾個(gè)好下場的?你們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為禍京城。難道就不怕日后清算?今且把話放在這里了,若是你們娘倆以后再胡作非為,就休怪我不客氣。到時(shí)我只管稟明了皇后,逐你們出府?!?/br> “你?”陳氏被這句逐出府給嚇著了,淚水立時(shí)涌出眼眶,“沒想到我為袁家生兒育女,cao持家務(wù),臨到老了居然要把我逐出去?一個(gè)將來要做大姑奶奶的人,居然說出要把未來一家之主逐出去的話,我得找人評(píng)評(píng)這理。”她哭哭啼啼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嚷著要遞牌子進(jìn)宮求見袁皇后,請(qǐng)?jiān)屎髞碓u(píng)評(píng)理。 眼見陳氏嚎啕著走了,袁雪曼的貼身娘娘擔(dān)憂地問,“不會(huì)有事吧?” 袁雪曼搖了搖頭,“姑母這會(huì)正在為避暑行宮的事情心煩,她過去正好解解姑母的煩悶,讓姑母罵她幾句消消心頭之氣?!边@個(gè)陳氏,袁皇后也頭痛的很,也不知罵過她多少回。 轉(zhuǎn)過頭,她還是我行我素。 只氣得袁皇后肝痛。 如果不是武定候是袁皇后僅剩下的弟弟,袁皇后早就不理陳氏了。 嬤嬤想了想,覺得袁雪曼此話極有道理,微微頜首。 … … 京陽伯夫人下了齊太太的馬車后就扶著兒媳褚王氏的手回了馬車?yán)铩?/br> 一上馬車就吩咐車夫,“趕緊回去!” 這話嚇了褚王氏一大跳,連忙問,“母親,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京陽伯夫人陰沉著臉,并沒有回答兒媳的話,而是連聲催促車夫。 褚王氏知道婆婆這是遇到了事情,不敢再說話,小心翼翼地坐在一邊。 手里拿著個(gè)扇子,替京陽伯夫人扇著風(fēng)。 直等到馬車快駛到京陽伯府胡同時(shí),京陽伯夫人這才出聲。 “這齊氏要為她次子吳鶴同求娶小宛?!?/br> 褚王氏大驚失色,“吳鶴同?早些年這吳鶴同不是與風(fēng)家的四姑娘風(fēng)明薇訂過親事嗎?” 吳家這是在做什么? 京陽伯婆媳倆人正在這里為齊太太求娶褚小宛而疑惑不解時(shí)。 府里的京陽伯卻已笑了有半盞茶時(shí)間。 半盞茶前,宣旨的禮部官員才走。 說讓他負(fù)責(zé)永定河治河工程。 這怎不讓他高興? 恰在這時(shí),京陽伯婆媳也回了府,見到他笑得如此開心,忍不住問他。 聽完京陽伯的話,京陽伯夫人手中的團(tuán)扇“啪”地落在了腳下,驚喜交加,“我就知道老爺早晚有翻身那一日!” “哭什么?”京陽伯心中歡喜,見到夫人如此失態(tài),忍不住斥責(zé)她。 京陽伯夫人這才收了淚水,吩咐兒媳褚王氏打水為她整妝。 等到京陽伯夫人收拾好了,一臉喜色的坐在京陽伯對(duì)面,夫妻倆人說起話來。 “老爺幾時(shí)去上任?妾身也好提前為老爺準(zhǔn)備行囊?!?/br> 京陽伯復(fù)得圣寵,正是春風(fēng)得意之際,聞言就道:“收拾什么?老爺我準(zhǔn)備輕裝出發(fā)。這次若是不將永定河治理好,老爺我就不回來了?!彼戳丝匆蛔徽镜钠畔眰z,沉,“這次出行,我準(zhǔn)備帶著維兒。他年紀(jì)老大不了,也該出去歷練歷練。府里的一切事宜,就交給你們了?!?/br> 褚王氏頜首,欲言又止。 想了又想,向前踏了半步,在婆婆耳邊低語了起來。 京陽伯夫人就將齊太太想替齊樹友求娶褚小宛的事情講了一講。 哪里想到京陽伯勃然大怒,“糊涂!你難道不知道這次老爺我是因?yàn)槭裁雌饛?fù)的嗎?你居然還敢與吳家眉來眼去的?” “老爺?”在兒媳面前被罵了,讓京陽伯夫人臉面上掛不住,她又氣又急,忍不住瞪了一眼京陽伯。 京陽伯這才覺得有些失態(tài),忙正了正神色,說道:“既然今們都在,我且把話挑明了講吧。我這次起復(fù),皆因陛下問到永定河一事,文拾遺說我在永安四年與八年皆參與治理永定河,著有成績。此次他力舉我,并言,愿以官帽賭我此次定能治河成功?!?/br> “他真的這么說?”京陽伯夫人的聲音有點(diǎn)發(fā)顫,似乎不敢相信。 當(dāng)年,就因?yàn)榫╆柌L(fēng)重華,才害得文氏自盡。 文府的人不恨他們就不錯(cuò)了,怎么可能還會(huì)替京陽伯說話? “來傳旨的禮部官員說得,難道會(huì)錯(cuò)?”京陽伯橫了夫人一眼,“朝堂上的事情,豈能為內(nèi)宅私事所誤?” 京陽伯夫人就看了兒媳一眼,沉:“還好我并沒有答應(yīng)齊太太,要不然的話,豈不是平白的招惹文府嫉恨?”誰都知道,吳含笑去文府做客得罪了風(fēng)重華,若是京陽伯府再與吳府結(jié)親,只怕文府的人會(huì)不高興。 話說到這里,京陽伯才想起來問妻子的去向。 一聽到她們是去文府送禮去了,接連罵了三聲“糊涂”,道:“這邊傳旨的官員剛走,你們就往文府送禮,而且送的禮物還是在庫房挑的殘次品。這讓別人知道了,以后會(huì)怎么說我?” 京陽伯夫人訕訕地笑,不敢亂說話了。 倒是褚王氏機(jī)靈,上前問道:“父親,要不然兒媳再去一趟,就說禮物送錯(cuò)了,那是送給別家的。” “糊涂!”京陽伯看著這對(duì)婆媳,心里好一陣失望,“禮都送了,哪里有要回來的道理?這件事情,你們且不要再摻合了。等到狀元郎成親那日,我是一定要過去的。到那時(shí),我再補(bǔ)上一份罷了。” “行了,你們也別坐著了。去庫房看看有沒有什么看起來不張揚(yáng)卻比較貴重的東西?!本╆柌溃又盅a(bǔ)充,“可千萬不敢再胡亂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