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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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從籠子里伸進去,不停地敲打在顧云清的身上,像是戲耍,又像是教訓(xùn)。終于,一個小時后,她支撐不住,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另一邊。 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程驛從拍戲地點回到劇組里,換下戲服之后,他就去找自己的狗子了。 這幾天天氣又熱了起來,那只德牧犬不耐熱,總是喜歡躲在一個固定的草叢里,一睡就是一天,等晚上才會跟自己一起吃一頓夜宵。 他怕對她的身體不好,竭力制止了幾次,試圖讓她繼續(xù)保持正常的飲食,但都沒有什么用。 走到熟悉的地方,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程驛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陸露,你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云清:我回家了。 程驛:我的狗子?? 第86章 欺負 找了半天, 依舊一無所獲的程驛不由得急了, 他開始向周圍的保安或者保鏢打聽自己狗子的下落。 “抱歉程先生,我們真的沒有看到那只德牧?!币幻gS看著眉頭緊皺的程驛,知道他是真的著急,于是主動幫他打聽起來,“老張,你看到了么?” 另外一名劇組里的保安聽到,接著搖了搖頭,“沒有?!?/br> 程驛見狀, 勉強撐起笑容, 對兩人道謝之后,才離開這里。 之前的一段時間,那只德牧犬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好了, 讓人直感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聰明的狗。她從不惹事,既安靜又乖巧, 跟她的體型極為不符, 所以只要是見過她的人, 無論是演員還是保安什么的,都對她感官不錯。 程驛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狗子人緣兒好, 但他沒想到能好成這個樣子。 平日里會留在營地的保鏢和保安一聽說她找不到了, 接著就向各自的雇主說明了一聲,然后自發(fā)在四周尋找起來。 “程先生,你不用太擔(dān)心,會找到的, 說不定陸露只是去哪里玩兒去了?!币粋€剃著光頭,一臉兇悍的保鏢安撫道。 然而保鏢說出去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只德牧犬什么樣,他們還不知道嗎,因為職責(zé)在身的緣故,他們在劇組拍戲期間,當(dāng)然不能聚在一起耍鬧,至于玩兒手機打發(fā)時間,這里偏僻的,信號也時有時無,當(dāng)然也是不行。 那只德牧犬說是每天賴著他們,讓他們陪著玩耍,但實際上誰陪誰,還不是一目了然,他們才是被陪的那個。所以說在他們眼里,這只德牧犬簡直不能更有靈性了。 很快,走到那只德牧犬經(jīng)常睡覺的地點,有三四個懂得追蹤的保鏢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看著倒了一大片、足足半人多深的草叢,一名保鏢趕忙蹲下。十多秒后,他站起來,然后問:“程先生,你之前是不是來找過了?” 程驛按捺住心頭的焦躁,點頭,“是的?!?/br> “那就對了?!笨粗厣献顬槊黠@的腳印,又想到之前翻來草叢發(fā)現(xiàn)的場景,保鏢肯定的說:“陸露恐怕是被人給帶走了,對方有三個人?!?/br> 一聽說顧云清是被人給帶走的,程驛的一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臉色也漸漸變冷。 想起之前程延的異動,程驛幾乎要把手機給捏碎。深吸了一口氣,他撥通了郭博遠的電話。 “老板。”大晚上的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郭博遠還有些納罕。 沒有時間跟他寒暄,程驛直奔主題道:“程延這幾天有動作嗎?” 郭博遠想也沒想就說:“沒有?!?/br> “是出了什么事嗎?” 程延又耐不住了,但他好歹也是程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光憑自己一個助理,能力著實有限。不過程驛已經(jīng)向程懷宗和溫玉雯施壓了,并且親口說過,一旦在狗子身邊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程延派來的人,他這回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雖然自己這個小兒子現(xiàn)在是一個小小的演員,但對于他之前積累的人脈,還有在各個公司上掛著的股東身份,如果這些全部都加起來,雖然無法徹底撼動程家這棵大樹,但摧毀程家的根基還是能夠做到的。他們這個兒子,心跟性格一樣的冷,半點血脈親情都不講,如此一來,程懷宗和溫玉雯當(dāng)然是投鼠忌器,生怕程延再惹惱了他。 在程驛和程懷宗兩方的監(jiān)管下,程延別說是伺機報復(fù)了,他現(xiàn)在就連出醫(yī)院,跟人交談,都在監(jiān)視之內(nèi)。至于之前他找到的那幾個人,也都已經(jīng)解決掉了。 “陸露,被人給帶走了?!背腆A幾乎是一字一頓,從喉嚨里擠出了這幾個字。 下一秒,手機另一邊出現(xiàn)了桌椅挪動的動靜,與此同時,郭博遠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怎么會這樣!” 知道上司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郭博遠趕忙道:“我現(xiàn)在就去查?!?/br> 掛斷電話,程驛眾人勸慰聲中扯了扯嘴角,“你們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前來尋狗的保鏢和保安無奈,見已經(jīng)即將凌晨時刻了,只能先行離開。 呆立良久,程驛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里面的人睡意朦朧,“我說程少爺,這都幾點了,有什么事么?” 對于這個電話,雖然電話那邊的人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心里還是竊喜的。能讓程驛大半夜的打來電話,證明他絕對有事相求。 跟程驛認識了這么久,能讓他欠下一個人情,那絕對是別人盼也盼不到的事。 程驛抿唇,接著將自己的狗子被人截走的事說了一遍。 電話掛斷之后,那邊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合著大半夜的打電話,就是讓他幫忙找一條狗?! 不過也好,這下子就更簡單了,這人情跟白撿來的一樣。 另一邊。 程驛看著熄滅的手機,頓了頓,然后席地坐在了草叢上。 “陸露……”颯颯的涼風(fēng)幾乎要把他的胸口給貫穿。 “如果我知道你跟著我會受這么多磨難,我一定不帶你出來……” 待在部隊多好,陸震遠一定能牢牢的護著她,不像在他這里。還有部隊上那些士兵,都那么的喜歡她,她每天只要吃飯睡覺,然后平安到老就可以了。 看著天上的萬千星河,程驛苦笑了一聲。 一夜未眠,天色大亮的時候,有附近的村民去河邊浣洗衣服。 “你說那些偷狗的,出門要被車撞死的。”一個婦女咬牙切齒的說。 “怎么了,嬸兒,你家的狗也被偷了?”另外一個年輕一點,大約二十多歲的新媳婦問。 “可不是,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偷狗賊,周圍幾個村莊,都被偷了個遍。偏偏他們又很狡猾,逮也逮不到人。”家里的看門狗沒電視里那么漂亮是真的,但都是跟家里人吃一樣的飯菜,跟家人沒什么分別,說丟就丟了,怎么不讓人傷心。 就這樣,婦女越罵越狠,連那些偷狗賊的祖宗十八代都帶上去了。 程驛豁然站起身,然后走到兩人面前。 對于突然從草叢里竄出來的人,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年長的婦女張嘴就要破口大罵,“你說你這個人……” 來不及道歉,程驛頂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盡量禮貌的問:“你們說,這里有偷狗賊?” 婦女盯著他看了半晌,接著恍然大悟。這里來了劇組拍戲他們是知道的,不過每天搭帳篷的地方都圍著很多保安,看起來保衛(wèi)嚴格的很,他們也就沒有試圖去圍觀過。 反正有錢拿,他們也就不管那么多。 不過對于帶著一只大狗來拍戲的演員,他們還是有些印象的,不就是眼前這個嘛。 將程驛的臉在心里對上號,婦女接著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的狗,不會也被偷了吧?” “對對對?!背腆A忙不迭的點頭承認,然后他迫不及待道:“你們知道那三個偷狗賊在哪里嗎?” 婦女聞言,頓時笑了,語氣則變得異常憤恨,“我要是知道,鐵定讓我男人拿著鐵鍬把他們的腿打斷!” 知道從這里是打聽不出什么了,程驛的瞬間有些恍惚。 不過既然知道了線索,接下來只要讓人去查就可以了。 又是幾通電話打出去,程驛幾乎陷入了魔怔之中。 他實在是無力再經(jīng)歷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那種感覺,幾乎能把他逼瘋。 所以,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顧宅。 一個原木風(fēng)的房間,里面的大床邊緣躺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生,潔白細嫩的皮膚,高挺的鼻梁,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仿佛是童話故事里面的睡美人。 很快,女生的手指劇烈的顫動了一下,下一秒,她豁然睜開了眼睛。 顧云清轉(zhuǎn)頭,看著熟悉的房間,接著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還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想到昏迷前一秒,那三個人已經(jīng)停手了,顧云清略微松了口氣。 起碼陸露短時間內(nèi)還不會有生命危險。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顧云清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腳有了一點知覺。不敢多耽擱,她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三個月的無知無覺,果然回來之后讓她難以適應(yīng)。 感受著腦袋里面的眩暈,顧云清咬了咬牙,慢慢的挪著出了房間。 就在房門推開的第一時間,在樓下的種欣容就發(fā)覺了。 “清清!”看著終于清醒的女兒,種欣容很有些高興。 “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你爸打電話,跟他說一聲?!彪m然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看到她回來,他們還是最放心的。 先是把閨女扶下來,接著種欣容就拿出了手機。 “別、別急……”顧云清喘了兩口氣,看著桌子上的早餐,她重重的坐下,然后捧著她媽剩下的粥狠狠地灌了一口。 因為長時間的昏睡,她的胃接受不了太多的食物。只喝了一半,恢復(fù)了一點點力氣之后,她就問種欣容要過了手機。 “你干嘛?”種欣容不解。 怎么一會來就這么著急? 趁著電話撥打的空擋,顧云清飛快的解釋了兩個字,“救狗?!?/br> 陸露在多留那里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 顧云清很慶幸,她在當(dāng)時強撐記住了沿途的景象,這樣一來,應(yīng)該很快就能找到了。 電話接通,還不等那邊傳來聲音,顧云清就啞著嗓子,語氣哽咽的喊了一聲,“周叔?!?/br> “我被人欺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云清: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