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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寵天成(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你不會騎馬么?”蕭芳芳驀然問道。

    沐縈之搖了搖頭,有亮晶晶的東西從臉頰上劃過,落在地上。

    “別哭了,”蕭芳芳摸了摸下巴,猶豫了半天才像是拿定了主意,“你要是不害怕,就跟我一起騎馬過去?!?/br>
    跟她一起騎?

    沐縈之的眼中燃起了一抹希望。

    蕭芳芳見她如此,補了一句:“騎馬可顛得很,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我不知道行……”

    “我可以?!便蹇M之一口答應。

    “你不行!”沐淵之斷然拒絕。

    沐縈之哪里管得了沐淵之的拒絕,徑直朝蕭芳芳伸出了手。蕭芳芳是個爽快人,單手一拉,就將沐縈之提到了馬背上。

    “你抓緊我的腰,可別掉下去了?!?/br>
    沐縈之趴在蕭芳芳背上,聽她這么說,趕忙抱住她的腰背。

    “嫂子,你千萬不要勉強。”白珍擔憂地看著她,冬雪和夏嵐更是嚇得不起。

    沐縈之自己亦覺得有些吃力,她本來就力氣不大,再加上連日來的奔波,精力不濟,此時抱蕭芳芳抱得很緊,可一會兒戰(zhàn)馬真的馳騁起來,她實在沒有信心。她上馬之后,馬不過是輕輕動了動后蹄,就足以令她膽戰(zhàn)心驚。

    “冬雪,拿一根腰帶過來。”沐縈之忽然想到了什么。

    冬雪不知就里,聽到她吩咐,急忙回驛館的房間取了一根阮煙羅的腰帶過來。

    一旁的馮亦徹卻明白了沐縈之的用意,他并未出言阻止,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沐縈之察覺到了他的注視,沖他一笑,“幫我?!?/br>
    “好?!瘪T亦徹點了頭。

    冬雪很快就將腰帶取了下來,“夫人,腰帶拿來了。”

    馮亦徹打馬過來,伸手拿過腰帶,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將沐縈之捆在了蕭芳芳的背上。

    “你做什么!”沐淵之喝道。

    沐縈之被緊緊綁著,分毫動彈不得,臉上卻掛著笑,“三哥,他是幫我的忙,你別怪他。我們快出發(fā)吧,不然,天黑之前回不來?!?/br>
    “她要幫,你還真把她捆上啊?”沐淵之心里窩著火,轉(zhuǎn)頭就吼了馮亦徹。

    馮亦徹沒有吭聲,自顧自騎著馬往城外走去。

    蕭芳芳扭頭瞥了一眼像麻花一樣綁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覺得心中觸動萬千,為了白澤,她居然愿意把自己捆成這樣?她曾經(jīng)想,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何德何能嫁給白澤?可如今見了,她覺得,她服氣了。

    “夫人放心,我騎術(shù)很好,你不會覺得太難受的。”

    沐縈之才被捆了一會兒,就覺得周身麻了,知覺一點一點的消失,不過,她依舊朝蕭芳芳笑了笑,“多謝將軍?!?/br>
    “出發(fā)!”蕭芳芳雙腿猛踩腳蹬,帶著自己的一百騎兵朝城外跑去。

    “走吧,白夫人不是你能勸下來的人,亦徹就是明白這個,才會幫她的。”

    沐淵之緊抿著唇,什么話都說不出,只盼著沐縈之能毫發(fā)無損。

    蘇頤拍了拍沐淵之的背,安慰道,“往好處想,綁起來至少不會從馬上滾下去不是?”

    “嗤!”沐淵之甩開蘇頤的手,快馬朝前面跑去。

    ☆、113.第 113 章

    東殤谷距離津州城并不遠, 但一路都不好走。

    津州城往南是一馬平川的平原, 往北卻是延綿數(shù)百里的云嶺山脈??邕^云嶺,才是連接北桀的茫茫大草原。云嶺山勢險峻, 像一道屏障一樣, 數(shù)十年來一直阻擋著北桀騎兵。東殤谷就隱藏在云嶺深處。

    出了北門,初時還路途平坦, 蕭芳芳的確騎術(shù)很好,沐縈之并不覺得顛簸。然而出城不過七八里,官道就變窄了,路面也開始起伏,又行了兩三里, 山勢突然變得陡峻,勇猛的戰(zhàn)馬亦不敢向前直沖, 紛紛放緩腳步, 慢慢上山。

    山上的氣候與底下仿佛不一樣, 要冷上許多,饒是沐縈之出發(fā)時就已經(jīng)裹好了斗篷,仍是忍不住的縮脖子。

    “蕭將軍, 等等?!?/br>
    蕭芳芳聽到喊聲,回過頭, 見是蘇頤, 臉色頓時垮了一下, “何事?”

    蘇頤見她如此, 方才還沒有表情的臉上頓時浮出笑意, 他伸手解下披風,往蕭芳芳那邊一扔。

    蕭芳芳揚手接住披風,正不知蘇頤是何用意,聽到背后的沐縈之低低說了聲謝謝,扭過頭,正好看見沐縈之半張蒼白的臉。

    “你冷嗎?”蕭芳芳有些驚訝。

    一路跑過來,她不但不覺得冷,額頭上還冒出細汗呢!

    “我自幼身子孱弱,畏冷怕熱,讓將軍見笑了。”

    “那你還來北疆……”蕭芳芳嘀咕了一句,聲音一下軟了下來,她伸手將披風松松地系在自己身上,連沐縈之一起蓋住。

    沐縈之籠在披風之下,立馬就覺得暖和了些。

    蘇頤慣用香料,日常衣飾皆會熏香,這件披風也不例外。他慣用蘇合香,蘇合香有開竅提神之效,披風一籠上,沐縈之立馬覺得精神振奮了許多。蕭芳芳則苦了,她常年呆在軍中,平日最聞不慣脂粉味兒,如今這披風帶著香氣,她自是覺得不好聞,皺了皺眉,嘟囔道:“娘們兒兮兮的?!?/br>
    沐縈之趴在她背上,自然聽到這句話了,知道她罵的是蘇頤,只作不知了。

    東殤谷距離津州城不算遠,有山路也有平路,大隊人馬走了足足四個時辰,便到了。

    正如秦知府和蕭芳芳所言,這里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清點過了,散落的兵器皆被拾走,而戰(zhàn)士和馬匹的尸體已經(jīng)被抬到谷外,大部分都已經(jīng)掩埋了,剩下幾十具尸身還擺在地上。因為敞露了大半個月,尸臭彌漫得到處都是,濃烈而嗆人的氣溫鉆進每一個人的鼻子里。

    連常年見血的兵士都忍不住捂住口鼻。

    “縈縈。”沐淵之把自己的帕子拿給沐縈之,沐縈之沒有接。

    “這些都是無法辨認身份的,再過幾日就要一起挖坑埋了。”蕭芳芳道。

    沐縈之問:“埋了的都是已經(jīng)確認身份的?”

    “嗯?!?/br>
    “也就是說,如果將軍死在這里,他的尸身就在這些人里面?”沐縈之又問。

    蕭芳芳點了點頭。

    沐縈之的臉龐繃得很緊,看得沐淵之非常心疼,可他根本開不了口說什么。

    只見沐縈之深吸了幾口氣,緩步走到那殘余的尸體面前,每一具都仔細看過。

    良久,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回過頭朝眾人一笑:“沒有白澤?!?/br>
    “我們知道這些尸體里沒有白將軍,可東殤谷附近的幾個村寨我們都仔仔細細地找過了,沒有將軍的蹤跡。距離東殤谷戰(zhàn)事已經(jīng)這么久了,將軍若還活著,怎么可能不回軍中?”

    蕭芳芳一席話說完,馮亦徹、蘇頤和沐淵之剛剛還因為沐縈之的話而輕松的表情又沉了下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既然沒有尸體,那就不能說他已經(jīng)死了。興許,是他遇到了什么嚴重的事,讓他無法回到津州城無法聯(lián)絡(luò)你們。”

    “夫人說的不無道理?!瘪T亦徹道。

    “那你覺得他遇到了什么事?”蕭芳芳橫眼問道。

    蘇頤想了想,“北桀人在東殤谷伏擊將軍,必然是想報當初將軍于鳳嶺關(guān)劍斬北桀大王子的仇,有可能他們?yōu)榱藞蟪鸩粨袷侄翁崆鞍邓銓④?。有可能受了重傷躲在某處,也可能受了重傷被……?/br>
    “你是說將軍被北桀人俘虜?怎么可能?”蕭芳芳聽到蘇頤的話,頓時勃然大怒,“將軍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北桀人俘虜?”

    “夫人,屬下有話要說!”正在這時候,蕭芳芳帶來的一個軍士站了出來。

    沐縈之回過頭,“請說?!?/br>
    “我的弟弟嚴勇是白將軍身邊的近衛(wèi),那日跟隨將軍一起來東殤谷,沒有找到尸體。”

    蘇頤道:“在東殤谷之外,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白將軍和這個嚴勇離開了大部隊?!?/br>
    馮亦徹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或許不止嚴勇和白將軍?!?/br>
    沐縈之聞言,猛然轉(zhuǎn)過頭,朝蕭芳芳道:“蕭將軍,請問你們是否清點過東殤谷的死傷人數(shù)?”

    “那日將軍出營,共點了一千九百三十名騎兵,另有將軍近衛(wèi)一百三十四人,加上將軍一共兩千零六十五。這戰(zhàn)場一共清點了兩千零五十二具尸體?!?/br>
    “也就是說,連白將軍和嚴勇在內(nèi),一共還差十三人。”蘇頤道,“這些人有消息嗎?”

    蕭芳芳搖了搖頭,一臉不以為然,“在戰(zhàn)場上失蹤是很正常的事,剛才我們來的那些山路你們都看見了,一不留神就可能連人帶馬掉進溝里?!?/br>
    蘇頤揚眉一笑,“可你也說了,那是白將軍,他是什么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連東殤谷都到不了?!?/br>
    蕭芳芳沉默了。

    “也許,那日在東殤谷,見形勢不好,白將軍帶著這十三個人殺了出去。”沐淵之也大膽地想了起來。

    “不可能?!笔挿挤紙詻Q地否定了沐淵之的猜想,“帶來的人都死在這里,白將軍絕不可能獨自逃跑。”

    “所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白將軍和這十三人有了必須分開行動的理由。”蘇頤繼續(xù)道。

    “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至今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

    蕭芳芳這個問題一出,蘇頤的眸光一下就沉了下來,他轉(zhuǎn)向沐縈之,沒有說話。

    “你的意思是,將軍可能是被北桀人故意引開的?!便蹇M之卻沒有如他想象中的那般低沉,反而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我很贊同你的想法,若將軍親率這支隊伍來了東殤谷,北桀人絕對無法將他們?nèi)姼矝]?!?/br>
    留在將軍府的日子,沐縈之看了好多白澤作戰(zhàn)的文書,北桀人雖然野蠻,卻并不愚蠢,北桀有好幾位擅長用兵的大將,給白澤設(shè)下的埋伏不計其數(shù),從來沒有得手過。

    他們在東殤谷的布置十分尋常,白澤不可能看不出是個陷阱。

    唯一的解釋是,白澤并沒有到東殤谷。

    可他和那十三人在哪里?為什么他會那樣輕易的被引開?為什么至今沒有消息,難道真的被北桀人俘虜了嗎?

    在場的眾人都因為蘇頤的推斷而心情沉重。

    沐縈之卻看起來輕松了許多,對她而言,只要白澤還活著,那就夠了。

    “天色很晚了,咱們別留在這里,往后怎么尋找,回去再從長計議?!笔挿挤嫉?。如果白澤真的被北桀俘虜,那事情就不是她能解決的了。

    “今晚還來得及回津州城嗎?”沐淵之問。

    蕭芳芳搖了搖頭,“山里夜路不好走,咱們今晚去離這里最近的一個雁門鎮(zhèn)投宿,明兒一早回津州城?!?/br>
    “好?!?/br>
    眾人點頭稱是,紛紛上了馬,沐縈之仍向來時那般,用錦帶將自己掛在蕭芳芳身上。

    那雁門鎮(zhèn)與津州城的反方向,在草原邊上,出了東殤谷,一路平坦多了,沐縈之也沒吃什么苦頭。

    蕭芳芳常年行軍,與鎮(zhèn)子上的官員很熟悉,一會兒就安排了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