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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寵天成(重生)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我……是來致歉的,為親爹通敵賣國的行為致歉。

    只是這話沐縈之明知該說,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陛下,現(xiàn)在京城內(nèi)的的北桀兵都已經(jīng)肅清,大局已定,您還活著,還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事呢?”沐縈之忍著疼走到皇帝身邊,“皇上,如今外面正等著你主持大局呢!”

    “我,呵呵,”皇帝苦笑,“縈縈,你走吧,別管我了。其實(shí)我覺得我該死了才好,可我又不敢去死!”皇帝笑著笑著,卻又哭了起來。

    沐縈之只覺得胸中萬千情緒在涌動,“陛下,您是一國之君,您若是不在了,天順朝也就危險了?!?/br>
    “哪里的話,我不在,京城的北桀兵不也被肅清了嗎?”皇帝的聲音,別樣的蒼涼。

    沐縈之垂眸,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縈縈,你說,她是不是恨極了我?”

    她?

    沐縈之抬起頭,看著皇帝,忽然想起了霍連山對她說過,皇后殉國之事。

    想起皇帝和皇后那些舊事,沐縈之心中滯澀,皇后未必是個好人,對皇帝卻是半分都沒得挑。只是那些事盤根錯節(jié),早就說不清楚誰是誰非了。

    “北桀人把她帶到我面前,”皇帝的聲音越發(fā)低沉艱澀,仿佛再多說一個字都困難,“他們……他們當(dāng)著我的面……把她……把她給……撲——”

    皇帝再也說不下去了,撲地噴出了一大口血。

    “陛下!陛下!”沐縈之急忙去扶他,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早已經(jīng)凝結(jié)了許多干了的血塊,她的心頓時猛跳起來,“陛下,您撐住,我立即去叫太醫(yī)過來。”

    “不,不用了。我若是活著,她也會日日咒罵我!”皇帝又奇跡般的笑了起來,“縈縈,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有個東西給你?!?/br>
    “東西?”

    “嗯,就在那邊的盒子里。你去拿吧?!?/br>
    “陛下,我……”

    “快去?。 被实鄄荒蜔┑拇叽俚?。

    沐縈之站起身,朝皇帝的書桌走去,那上面的確擺著一個正方形的金色錦盒,她伸出手,沒有碰到盒子就將手縮了回來。

    她回過頭,望了一眼蹲在書架陰影里的人,忽然就掉下淚來。

    ☆、143.尾聲

    “諸位大人,如今京城和皇宮遭北桀人洗劫, 多位重臣被殺, 百廢待興,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道,如今活著的人都是朝廷股肱,大家仍以從前所司部門行事, 如今品級最高者即為一部之首。如何?”

    金鑾殿中,白澤身著朝服, 對著眾人道。他表情肅穆, 聲音沉凝。

    京城如今總算是安定了,朝中諸事都應(yīng)該漸漸恢復(fù)?;实郾懿灰娙?,如今朝中沒有比白澤品級更高的人還活著, 因此他暫時主持朝會。

    “臣等無異議。”眾臣齊聲道。

    如今還活著的, 都是四品以下的官員,哪有質(zhì)疑白澤的底氣。都是剛遭了難的人, 心有余悸, 白澤說什么, 他們就應(yīng)什么。

    白澤微微頷首,“仍以從前朝會為例,六部各述其事,先從兵部開始吧?!?/br>
    兵部尚書和兩個侍郎都被北桀人殺害, 如今兵部品級最高的是一個員外郎, 聽到白澤發(fā)話, 便站出來準(zhǔn)備將兵部事務(wù)上奏。

    正在這時候, 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人,高聲道,“沒想到我的女婿除了會行軍打仗,還會處理政務(wù),真是后生可畏??!”

    眾人聽到這聲音都覺得十分熟悉,回過頭,見到沐相,紛紛朝他一拜,“相爺,您回來主持大局了!”

    沐相在朝中多年,勢力雖不如溫相強(qiáng)大,威望并不低。更何況溫相已死,樹倒猢猻散,如今前朝后宮都被白澤控制住了,誰敢不敬沐相呢?

    不過白澤見他進(jìn)來,卻是微微擰了擰眉。

    “沐大人為何突然從福建回來?”

    沐相如今已經(jīng)不是丞相,他主政福建,按照朝廷規(guī)矩,封疆大吏未經(jīng)傳召不得入京。

    眾人聽到白澤如此質(zhì)問,頓時感覺到了一□□味,不知這翁婿二人為何會如此。

    沐相卻不意外白澤的發(fā)難。

    他籌謀了那么久,計(jì)算了那么久,卻被白澤和渤海王打翻了算盤。

    好在溫相已死,不算一無所得,他至少能把控住朝政。

    “鎮(zhèn)北侯在家養(yǎng)病多時,不是還站在這金鑾殿里發(fā)號施令嗎?”

    “沐大人錯了,我并非在此發(fā)號施令,只是皇上命我暫理朝政,等到朝中平穩(wěn),我自然還要回鄉(xiāng)養(yǎng)病的。”白澤沉聲道。

    沐相冷笑了一聲,“皇上呢?誰也沒見過,圣旨呢?你也拿不出來,你的兵守著皇宮,皇上說什么,還不是你紅口白牙說了了事?”

    這話一出,朝堂中的眾人均是竊竊私語起來,

    的確,他們誰都沒有見過皇帝,任由白澤發(fā)號施令,除了因?yàn)樗擎?zhèn)北侯之外,也是因?yàn)檫@城里城外都是他的兵。

    “那么沐大人到此,是想自行復(fù)了相位嗎?”白澤冷聲問。

    沐相陰著臉沒有說話,旁邊卻有一個低階官員壯著膽子說,“侯爺,先前您說非常時期行非常之道,沐大人突然回京雖然不合規(guī)矩,可京城遭此大難,渤海王、豹韜衛(wèi)均是自行馳援,沐大人也無可厚非?!?/br>
    “我并無責(zé)問沐大人之意。諸位大人是否認(rèn)為我應(yīng)當(dāng)將朝政還于沐大人?”

    白澤這話一出,眾人紛紛道,“沐大人為相多年,若此時有他坐鎮(zhèn),定然能盡快平亂?!?/br>
    “是啊,沐大人可是能臣?!?/br>
    沐相聽著眾人的言語,一抹冷笑漸漸浮上臉。

    他相信白澤用兵如神,但他絕不相信這小子能處理好朝政,“我急著進(jìn)京,并非是為了討要相位,而是因?yàn)槲业玫搅诵』首拥南?,著急尋找小皇子才回京的?!?/br>
    原來小皇子落到他手里去了。

    白澤臉色一沉,“我會去稟明陛下,若陛下同意為沐大人復(fù)位,我自然會謹(jǐn)遵圣旨?!?/br>
    “不必去稟明陛下了,陛下的圣旨在此?!币坏狼妍惖穆曇魪凝堃魏竺?zhèn)鞒鰜怼?/br>
    金鑾殿上的眾臣抬起頭,便見一個絕色佳人從屏風(fēng)后走出,手上捧著一方金印,站在了龍椅旁邊。

    “這是誰???太美了吧。”

    “好像是沐相的女兒,我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次。”

    “她怎么來了?是來幫親爹還是夫君的?”

    “圣旨在此。”正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小春子拿著圣旨走了出來。

    眾臣急忙跪下,沐相表情復(fù)雜地看了沐縈之一樣,對著圣旨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yùn),皇帝召曰,今逢突變,朕龍體欠安,感念朝臣之逝,朕心甚傷,未免朝中大亂群龍無首,親封沐縈之為相,欽此?!?/br>
    “臣接旨?!便蹇M之跪下,從小春子手中接過了圣旨。

    與此同時,金鑾殿里的眾人像炸開了鍋一般。

    “什么?封沐縈之為相?皇上怎么想的?一個內(nèi)宅婦人怎能為相?”

    “陰謀,我看沐相說得對,這一定是鎮(zhèn)北侯的陰謀,他帶兵控制了朝廷不說,還讓他的夫人為相,簡直是喪心病狂!滑天下之大稽!”

    “可笑之至!可笑之至!”

    在一片質(zhì)疑謾罵之聲中,唯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朝沐縈之一拜,高聲道,“臣遵旨,必以沐相馬首是瞻!”

    沐縈之與他的目光兩相對接,心中的疑慮與顧忌頓時在一剎那就消散了。

    有他在身邊,有他護(hù)著,她何懼之有呢?

    白澤話音落后,又有一個年輕官員站了出來,對著沐縈之行了一個大禮,“臣遵旨,必以沐相馬首是瞻。”

    金鑾殿里的眾人不敢去罵白澤,對他卻是毫不留情,“方文!你這個狗腿子!”

    “見風(fēng)使舵,真是枉為讀書人!”

    原來他就是方文。

    沐縈之不理會那些謾罵質(zhì)疑,朝方文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她舉起手中的宰相印鑒,高聲道:“我既領(lǐng)了金印,從今日起我便為本朝之相,六部三司皆歸我管轄,若有不服者,此刻便可離去?!?/br>
    白澤眸光一緊,轉(zhuǎn)身面向眾人,目光逐個掃過。

    他與生俱來的一股威懾之力,頓時叫剛才那些鼠輩都噤了聲。

    “哼,服!老夫服了!”卻是沐相冷笑了一聲,準(zhǔn)備拂袖而去。

    “慢著!”沐縈之喝道。

    她話音一落,守在門口的兩名天策軍便攔在了沐相跟前。

    “你想如何?難不成你要弒父嗎?”沐相滿臉猙獰,怒向沐縈之道。

    白澤正欲發(fā)話,卻是沐縈之搶在了他的前面,“女兒如何膽大得過爹爹?”她不敢弒父,她的爹爹卻敢弒君。

    她的目光直直看著沐相,并無任何畏懼。沐相如何能責(zé)問她不孝?若她當(dāng)真不孝,便不會向天下隱瞞他通敵賣國的真相。

    或許,這是她為人子女最大的孝道了。

    沐縈之輕輕舒了一口氣,方才緩緩道:“聽聞沐大人那里有皇子的下落,如今皇上正記掛著皇子,沐大人自然不能離開,帶領(lǐng)侍衛(wèi)早些去將皇子尋回來才是。”

    沐相死死盯著她,半晌方才將目光移開。

    “老子輸在了女兒手里,我也是千古第一人了?!?/br>
    沐縈之心中黯然,“將沐大人請下去吧?!?/br>
    沐相離開金鑾殿后,沐縈之面向著站在大殿里的眾人道,“朝中事務(wù)太過繁雜,六部三司都不可無人牽頭,我會在今日定下各部首腦,暫行職責(zé),方文!”

    “下官在!”

    “從今日起你便是副相,協(xié)助我處理朝中所有事務(wù)?!?/br>
    方文猛然一震,旋即跪下,高聲道:“下官必不辱使命?!?/br>
    “荀瀚卿。”

    站在眾官后面一個矮壯黝黑的年輕官員頓時一愣,旋即站了出來,“下官在?!?/br>
    “從今日起你暫領(lǐng)禮部尚書一職,我要你在三日之內(nèi)將所有空缺官職都擬出一份新名單來?!?/br>
    “下官必不辱使命?!?/br>
    “章之淳?!?/br>
    “下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