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刀心上人
“那么多武器,你為何只喜歡刀?” 陸行焉喜歡刀,僅僅是因為少年時行走江湖,用刀用順手了而已。 喜歡就是喜歡,哪里有那么多理由。 陸行焉的指尖劃過明鏡刀彎曲的弧度,她很大膽,根本不怕被鋒利的刀刃割傷手。 “謝郎,你看這里的弧度,像不像月亮?刀是最像月亮的武器?!?/br> “試試看,喜不喜歡這把刀?”謝公子牽著陸行焉的手,引導(dǎo)她握上這明鏡刀。 他贈予她的刀,要親手給她。 明鏡彎刀刀刃往外滲著寒冷,給陸行焉添了份肅殺之氣。 她握住刀,在空氣中劃了幾下。 陸行焉贊嘆:“真是好刀,刀柄還是皮質(zhì)的,看起來就很貴重?!?/br> 謝公子臉上的笑容有點垮。 這種傳說般的寶刀,她只在意刀柄是皮質(zhì)的嗎? 謝公子召喚來趙行風(fēng),趙行風(fēng)拔出佩劍,以閃電的速度像陸行焉劈去。 陸行焉靈敏地閃身,同趙行風(fēng)刀劍對峙。 趙行風(fēng)的劍法并不輸陸行焉的刀法。 光風(fēng)霽月,刀光劍影。 謝公子空有一副舉世無雙的好口才,卻找不出一個詞語能形容此時此刻。 好,真好,除了好,他想不出任何的詞匯。 而且好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 就像那圣山之頂,再多辭藻,都形容不出其壯觀。 這世上最寶貴的寶刀,理所應(yīng)當(dāng)被握在陸行焉手上。 這就是屬于陸行焉的刀。 像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嘴巴、她的手,像她身上的每一處,注定只能屬于她。 陸行焉由半空躍向趙行風(fēng),趙行風(fēng)拿劍去擋,只聽“鏗”一聲作響,他的劍被明鏡刀削去半截。 趙行風(fēng)委屈地看向謝公子。 他的劍是比不上明鏡刀啦,但也是一把難求的好劍。 陸行焉知道自己趙行風(fēng)的劍是很好的劍,她斬斷趙行風(fēng)的劍,有些無措道:“師兄,我不是故意的?!?/br> “算了算了,一把劍嘛。早晚得斷,斷在敵人手上,不如斷在你手上?!?/br> 趙行風(fēng)眼底閃過惋惜的神色,他總不能和陸行焉去計較。 陸行焉心里過意不去,她想著自己最近攢的買馬車的錢,得先給趙行風(fēng)買一把劍湊合了。 她拍了拍趙行風(fēng)的背:“師兄你等等我,我過半個時辰回來?!?/br> 陸行焉出門給趙行風(fēng)買劍,只剩謝公子和趙行風(fēng)二人,謝公子問:“一把劍沒了,很可惜?” 習(xí)武之人有像陸行焉那樣天賦異稟的,不受武器限制,也有他這樣天資薄弱的,必須依賴刀劍。 “我先天體弱,離了兵刃的保護,就是個廢人?!?/br> “天生體弱,倒不是沒彌補的法子。不是叫你從叔父那里拿來人參么?燉藥湯喝了,當(dāng)能彌補你的先天體弱。往后再勤加精進內(nèi)功,便不必依賴著刀啊劍啊,這些身外物了。”謝公子輕描淡寫道。 趙行風(fēng)先是呆若木雞,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了,立馬感激涕零。 他臉上神情變幻多端,謝公子問:“你究竟是要還是不要?” “此等貴重之物...我以為...” “就當(dāng)是替你師妹賠禮了?!?/br> 長了一千五百年的人參,都快成精了,就算是病入膏肓之人吃了也能再添五十年福壽。 趙行風(fēng)是先天體弱,這支人參對他是雪中送炭。 謝公子可還沒跟任何人說過,他原本是想借著這根人參補補精血的,現(xiàn)在給了趙行風(fēng),雖然說作用會更大一些,可是他沐浴時盯著自己腿間軟趴趴的東西,難免后悔。。 不知這家伙有沒有可能發(fā)生奇跡,他于是伸手揉了揉,結(jié)果正好被陸行焉撞見。 她一時也不知道該看還是不該看。 陸行焉的臉紅了一瞬,她告誡自己這時很尋常的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謝公子是夫妻了,什么場面都不足為奇。 而她手中拿著的是縫給他的里衣。 “你試一試我縫的衣服?!?/br> 她做的是貼身衣物,要更換上,必須他脫光。 陸行焉在關(guān)山見慣了他不穿衣服的樣子,她并不介意。反而是謝公子,他竟有幾分羞澀。 今日不比往日。 關(guān)山時,只要她的手碰上自己皮膚,他的陽物就能挺硬如柱。 如今她就算含在那處,也未見半點起色。 “你...你先出去?!?/br> 陸行焉不知他害羞個什么,他那里的家伙,也不是蔫了一天兩天了,她將衣服放在托盤中,轉(zhuǎn)身回到書案前,繼續(xù)畫要教給夏紅雨的刀法。 此處沒有破蠱之法,他們沒有理由再繼續(xù)留下來。 她給夏紅雨的刀法還沒交完,但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所以她將剩下的刀法都畫成小人,留給夏紅雨。 謝公子試罷貼身衣物,每件都很合身。且質(zhì)地溫涼柔軟,他索性就直接在里衣外披了件袍子。 他走到陸行焉身后,見她畫得入神。 “這歪歪扭扭的小人,夏紅雨能認(rèn)得出嗎?” 他直接拿過筆:“我替你畫?!?/br> “那可好了。” 陸行焉統(tǒng)共沒念過幾本書,更不愛書案上的功夫。 不過奈何府教她認(rèn)字,也只是為了能看懂武學(xué)書籍。 “謝郎的字畫真好看...你能不能寫一寫我的名字?” 謝公子困惑地看向她。 她站在謝公子身旁,似個學(xué)生,虔誠地說:“謝郎是第一個叫我名字的人,也要是第一個寫我名字的人?!?/br> “好...” 他先在紙上寫下一個陸行焉的陸,此為她的姓。 再寫下一個“行”字,此為奈何府弟子的通名。 “是哪一個焉字?” 陸行焉茫然——是哪個焉呢? 宗主只說了等她殺了九大掌門人后,可以叫陸行焉。 但具體是哪個字呢? 她冷聲道:“原來宗主是并沒想我能活著從疾青盟會離開,所以賜名時才這么敷衍?!?/br> “別推卸責(zé)任了,還不是你自己念書少。” 謝公子拿筆桿敲了下她腦殼。 奈何府那些積聚在她回憶里的陰云,那些生死大事,扎根在她心里的自卑,郁郁解不開的心結(jié),總是被謝公子開朗的舉動輕描淡寫地化解。 陸行焉想了想:“應(yīng)當(dāng)是姹紫嫣紅的嫣吧?!?/br> 謝公子凝眉沉思,若是姹紫嫣紅的嫣,未免太俗氣。 他揮筆劃去之前寫的兩個字,連貫地落筆: 陸行焉。 謝公子寫得一手標(biāo)準(zhǔn)楷字,如從石碑上直接拓印下來的。 “論語有云: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我想,應(yīng)是取自其中。” 從悠悠天地而來,乘著風(fēng),順著水,向悠悠天地而去的女子,名字也應(yīng)是不俗的。 陸行焉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起他寫的名字,然后貼在他胸口上。 “這樣子,陸行焉就在謝郎的心頭了?!?/br> 不過是三個字而已,謝公子不知究竟為何令她如此認(rèn)真,好像是什么罕見的寶貝一樣。 可是她這樣珍惜他寫的她的名字,不正是因為她愛著他嗎? 女人愛著一個人的時候,應(yīng)是她最美的樣子。謝公子望著她忽然情動,他無法抑制想要疼愛她的心情。 陸行焉猝不及防被推到在桌案上,她條件反射地要出手推開他,等反應(yīng)過來是謝公子,松了口氣,好險沒有傷到他。 他胡亂撥開她的衣物,嫩白的乳,纖美的腰,玲瓏的臀線... 謝公子沒章法地親她,他迫不及待地要在她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身下案幾的硬質(zhì)并不舒適,但一想到是謝郎,陸行焉的身體便化作一段綢緞。 任他揉亂,也任他重塑。 ... 三年前疾青山上。 陸九不知誰又招惹宗主了 昨日她練至明鏡心法五重境,真氣在她體內(nèi)走過一個大周天,她已經(jīng)可以自控體內(nèi)的各股真氣了。 應(yīng)當(dāng)是心情愉悅的一天。 她沒料到,宗主今日會來疾青山。 他看起來不像走火入魔的樣子,但他這個人平時也和走火入魔差不多可怕。 陸九想趁他沒注意自己之前躲掉,她跪趴在地上,像只貓一樣,還沒爬兩步,就被提住衣領(lǐng)抓了回來。 他把她扔在案幾上,背部正好砸在案幾的花紋上,疼得她叫喚出聲。 “你也知道疼嗎?” 他冷傲地?fù)嶂谋常m然被掩蓋著表情,可情欲仍能從指尖流露。 陸九對這事看得異常冷淡,以前跟他行這事,無非是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 她若有所求時,就會叛逆一些,她的叛逆換來宗主的粗暴,事后,宗主為了補償她,總會讓她得償所愿。 她無欲無求時,就是例行公事。 此時,她既不想例行公事,也不想故作叛逆。 她是真不愿在這個時候。 可,沒有人能夠?qū)ψ谥髡f不的。 ... 謝公子拆開陸行焉的發(fā)髻,雪膚黑發(fā)兩相映襯,對比鮮明。 他又嫌這長發(fā)礙事,遮擋住風(fēng)光,便將它們單手?jǐn)n起,放到一邊,露出她肩與胸之間的一段起伏。 陸行焉被他分開雙腿...其實是她自愿的。 只要他喜歡,她什么都能為他打開。 心也是,身也是。 幽谷之中,一朵花含苞待放。 謝公子輕柔地嗅著她的芳香,鼻尖緩緩地在幽谷地帶的入口摩挲。 他的骨量比尋常人要硬一些,后腦勺生反骨,鼻尖一塊硬骨凸出。 “陸行焉...你可真好聞...陸行焉...” 明明是他在取悅她,卻自己先如癡如醉了。 他帶著明顯情欲的氣息在陸行焉身體最脆弱的地帶噴薄,對她而言,這是最忍耐不了的刺激。 她兩只腳的十指緊緊彎起,踩在他肩頭,他的袍裳被踢開,身體的肌理猶如一尊玉雕。 陸行焉不由自已地將自己向他送去,為他綻開。 她是她自己的主人,只有她才能決定,誰能將她采摘。 一個異常柔軟的東西鉆進她的身體里,那是謝公子的舌頭,將她的身體打開,她想要他往更深的地方... 身體里有一張她都不知其存在的洞,不受她控制地將他往更深的地方吸取。 ... 利刃一般的物體破開陸九纖嫩的身體,她惡狠狠地看著傷害自己的人。 他的狠厲從來不是突然爆發(fā),而是一下下,層層遞進。 她不斷地掙扎著,像條粘板上的魚,兩條黑溜溜的辮子活潑地跳動著,辮尾打到他的下頜處,又落下來打到她自己的身體上。 她一只腳困難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腳被男人握住,往一旁打開。他的性器碾入她身體,她拼命將他往出擠,他就越用力往里鉆。 陰xue上滲出了血跡,她自己能夠感覺出來。 越是疼,她越是冷。 她用死寂的眼神看著他,只有他知道,那是一種挑釁。 她從來都不屑于他的。 他的面具面無表情,她亦面無表情。 他們就這樣地相視著彼此,身體連接地再緊密,都觸不到彼此的心。 是陸行焉 陸行焉 陸行焉 明天換新地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