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警十年(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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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漩渦 2021年5月27日 「我們是光榮的維和戰(zhàn)士,我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軍人,代表祖國和人民 赴蘇丹執(zhí)行維和任務(wù)。面對國旗,我宣誓:忠于祖國,忠于人民,忠于中國國共 產(chǎn)黨;遵守聯(lián)合國憲章,遵守我國和我軍的法律;捍衛(wèi)國家利益,維護民族尊嚴 ;服從命令,聽從指揮;不畏艱險,不辱使命,堅決完成維和任務(wù)。為祖國爭光 ,為人民爭光,為解放軍爭光,為維護世界和平做出貢獻。」 整齊劃一的洪亮誓詞響徹廣場的上空。 我叫尹圈,眾多宣誓人中的一員。 一個月前我自愿申請從現(xiàn)役優(yōu)秀個人調(diào)配至南蘇丹進行維和工作,這個決定 在很多人看來有點愚蠢,但我并不怎么后悔。 是幼稚的孩子氣,還是執(zhí)拗的不服輸,我也不清楚。 我想我只是在用盡一切方法的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我看著身邊一個個筆直站立,面上一臉肅穆的戰(zhàn)友,隱隱的榮耀使命感讓他 們額頭的青筋鼓脹著,就連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馬全德,今天都被滿面熱血充斥, 連下巴上的肥膘都在興奮的發(fā)抖。 和他們相比的話,我似乎有些平靜過頭了。 不,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我現(xiàn)在的心情,那一定算不上平靜。 而是強烈的不甘。 因為我從宣誓開始到現(xiàn)在,視野就沒有離開過主席臺,在那里,除了一些完 全沒見過的領(lǐng)導(dǎo)外,那個女人的身影一直沒出現(xiàn)。 對啊,我似乎太自以為是了,對她來說,我這個兒子的存在近乎于可有可無 才對。 「cao。」 我的視線從主席臺上收了回來,看向了鮮艷的國旗,一咬牙,聽著口號收起 了軍禮。 母親。 這個名詞應(yīng)該是有著一些除去親情外更深刻的含義才對。 一聽到這兩個字眼,內(nèi)心涌起的是安逸,溫暖,又或者難得的懶散起來。 總之這是個偉大的名詞。 我無時無刻不渴望著切身體會這兩個字眼所能帶給人的魔力。 遺憾的是從懂事至今,我從未如愿。 我出生在一個較為復(fù)雜的家庭。 父親尹治龍出生在一手建立老革命電影制作廠的傳媒事業(yè)大家,雖然名字起 得是要多霸氣有多霸氣,然而生活里的他卻完美繼承了戲劇人的細膩一面,頗有 些純真的亂世白蓮感,一味的沉迷于藝術(shù)造詣,儒生氣息十足。 我不知道這樣的他是怎樣找到母親這樣一個女人的,或許家族婚姻的成分占 比更大一些,有著將帥背景的軍人家庭,母親她深入每一個細胞的軍人做派導(dǎo)致 她要比大部分的男人還要強硬無數(shù)倍。 我已經(jīng)記不清上次和她見面是什么時候了,除了電視轉(zhuǎn)播的人大或者兩會的 現(xiàn)場視頻里偶爾能看到她外,就只有家中書房掛著的一張她和眾多高官隨行國家 領(lǐng)導(dǎo)人造訪災(zāi)區(qū)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身著軍綠色的國軍勁裝,留著干練平肩的彎斜短發(fā),面白而厲, 似乎涂抹著些澹妝在那不茍言笑的臉上,她的面貌很陌生,但仔細一想,童年記 憶里陪伴過我的確實是這個女人。 她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威嚴氣勢,這種氣場你很難在一個女人身上 找到,但她身體筆直的往那一站,凝于周身的英氣在一眾肚滿腸流的高官之中根 本壓制不住,任何第一眼看到這個照片的人,除了居中位置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外,視 線必然會向她的身上聚攏。 我看著她在照片中并不很清晰的面目,依稀記得兒時的一次學(xué)校運動會母親 有來參加過,那天她似乎不是軍人打扮,而是穿著一件純色的短袖以及澹藍的牛 仔褲,我在短跑奪冠后沒有沖去領(lǐng)獎臺,而是第一時間沖去了觀眾席上的她身邊 邀功。 她笑著揉著我的腦袋,對我說。 「我為你感到驕傲,圓圓?!?/br> 圓圓是我的小名,會這樣叫的原因我并不清楚。 我也記不太清那時她近在咫尺的笑臉到底是什么模樣了,但我深深記得她的 那一番話帶給我的喜悅,要比運動會上的獎杯還要讓我值得回味。 那份感動深深印刻在我的腦海里,時至今日回想起來,仍舊歷歷在目。 我不曾想過那是我懂事起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聽到她的夸獎。 她在那之后好像突然的就忙了起來,而且是擠不出一天時間回家看看的地步。 因此除了一天工作到很晚醉醺醺才回來的父親外,我的童年基本是一個人在 換了又換的保姆陪伴下長大的。 那之后沒多久父親便和母親離婚了。 也從那時起,我開始強烈渴望著能再次受到她的認可。 這或許是因為兒時母親表現(xiàn) 的強大氣勢對我影響太深有關(guān),能夠受到她的認 可似乎是多大的榮耀一般,這個認知扎根在我的心里,時至今日已經(jīng)成為了習(xí)慣。 我渴求著她的認可,無論任何事。 或者說是,我渴望能再次聽到她的那句話。 但你不得不承認,童年時期的成長,缺少了父母的陪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雖然我不確定那個女人就算有時間留在家里,能不能給予這個家一定的關(guān)心也 要打個問號,但包括父親在內(nèi),他們兩似乎終日都沉浸在自己的生活里,并且屬 于他們的那個生活對年幼的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既然這樣,為什么要生我下來呢?」 我記得這個問題是一次母親節(jié)我向保姆阿姨提出來的,那個鄉(xiāng)下來的慈祥老 阿姨當時竟然被我這個問題激成了一個淚人,把我抱進懷里不停的安慰著。 她告訴我說要體諒父母,父母也有父母的難處,然后一遍遍的嚷嚷著我是個 可憐的孩子。 但說實話,當時我的并沒有多難過,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既然生我下來的話,那不陪伴我長大的理由又是什么呢?這個疑問支配了我 的整個初高中生涯,我開始習(xí)慣沒有父母陪伴的生活,并用自己的方式尋找快樂。 因為我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家庭非常有錢。 這在小學(xué)時代無關(guān)痛癢的背景,在初高中時卻成為了我交朋結(jié)友打消寂寞的 利器。 也許是為了彌補一些什么,父親對于我在金錢上的需求一直都在盡其所能的 滿足,他不會過問我要錢干什么,甚至在我小學(xué)畢業(yè)后直接給了我一張至今我都 不知道有多少額度的信用卡。 你無法想象一個有錢又沒有父母管教的初中生到底會做些什么,那是一段放 縱到不真實的時光。 抽煙,紋身,燙頭染發(fā),諸多不倫不類目無尊長的行為數(shù)不勝數(shù),打架出事 后用錢賄賂學(xué)年主任,和學(xué)校周圍臺球廳里的地痞流氓們拉幫結(jié)派。 我想我人生的第一個重大轉(zhuǎn)折一定是在初中,升上初中前后的我完全是兩個 人。 我在那個私立的貴族學(xué)校里明白了「錢是萬能的」 這一道理,也真切體會到了那個年代幾乎所有的太子文化,最關(guān)鍵的是,我 在那段瘋狂的時光里完成了從一個男孩到一個男人的成長。 這是需要我耗費一些篇幅來回憶的故事:-----帶我破處的是總在學(xué)校 附近游蕩的一個比我大兩屆但早就輟學(xué)的學(xué)長,基本上學(xué)校附近的所有混混都認 識他。 因為知道我家里不窮,并且我三天兩頭的會借錢給他,他便各方面會罩著我 一些。 初一下學(xué)期,那個學(xué)長就帶我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一個小區(qū)。 小區(qū)有些年代感,單元樓的外皮該脫落的脫落,該臟的臟。 他一路帶著我到了最靠里的單元樓里的一戶人家門口。 「香掩芙蓉帳」 「燭輝繡帷」 已經(jīng)褪了色的紅紙上筆墨書寫著略顯曖昧的對子掛在門兩側(cè),我還在想這對 聯(lián)掛這什么用意,門卻突然開了。 一名白凈的女人出現(xiàn)在眼前,我認為按照我的年齡,叫她一聲阿姨應(yīng)該不過 分。 那個阿姨打扮是常見的居家短袖和米白色的熱褲,褲管堪堪收攏在大腿根部 的位置,沒有什么濃妝艷抹,體態(tài)有些熟透了的豐韻感,眉頭間洋溢著讓人很舒 服的笑意。 這個阿姨放到現(xiàn)在,體驗一次不要個兩三千是不可能的。 可她在那個年代里,我一個屁大不小的初中生只要200塊就可以在她身上 任意妄為。 我原本對這些是不怎么感冒的,懵懵懂懂,甚至有點害怕。 當時的我滿腦子都被一股極度緊張的忐忑情緒充斥著,被那個學(xué)長領(lǐng)進了那 個阿姨家開始就一直局促不安,她只是坐在那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卻感覺全身發(fā) 燙,心跳加速。 她的家里一直彌漫著一股讓人難忘的香薰味道,進門的走廊延伸到臥室的木 地板上干干凈凈的鋪著一條潔白毛毯。 那個阿姨上衣領(lǐng)口的位置大大敞開向著一邊傾斜,露出白嫩的肩膀,兩手向 后撐坐在毛毯盡頭的矮床上,她豐韻的雙腿交迭在一起,一下下的在我眼前晃蕩 著。 學(xué)長走在我前面,他笑嘻嘻一派輕松的樣子,當著我 的面肆無忌憚的揉弄著 那個阿姨胸前碩大的兩團rou球,低頭和那個阿姨耳語了幾句后便轉(zhuǎn)過身拍了拍我 ,把我一個人留在那便離開了。 我像個木頭似的傻站著,呆呆聽著聲后傳來的學(xué)長關(guān)門的聲音,久久沒有動 作,甚至連眼睛都忘記眨了。 我不敢直視那個阿姨,一直低著頭,余光的角落看到她從床上站了起來,邁 著無聲的小步,一點點向我靠近著。 我的呼吸驟然加劇,有些不知所措的慌張起來,抓耳撓腮的很滑稽。 直到一雙白里透紅的玉足出現(xiàn)在視野里潔白的地毯上時,我才回過神來。 她來了,她靠近我了。 我這樣想著,一雙冰涼的手同時輕輕搭在了我的肩上。 「怎么了?我長得很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