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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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是用來給你調(diào)丨戲的!” 李茗休笑著吻了吻余霽丹的耳畔,故意壓低聲音:“寶貝,那你說……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 ——他故意將“做”這個字的音咬得極重。 余霽丹:“…………” “寶貝……” 李茗休的吻從她的耳畔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脖頸。 “讓我來告訴你,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現(xiàn)在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因?yàn)槌糌髫ダ钴莸闹讣庹谕掠巫撸?/br> 他分明是要用實(shí)際行動來教育她—— 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qaq ☆、第40章 chapter 40 第四十章 余霽丹的身子先是一僵, 隨后她奮力掙扎起來: “別碰我!你別碰我!” 李茗休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他一邊親吻余霽丹的脖頸,一邊輕聲說:“別怕……寶貝,別怕——” “我才不怕呢!” 余霽丹大叫了一聲,終于從李茗休的懷中翻身起來,長腿一掃、用力一踢, 直接將靠在床邊的李茗休給踹下了床…… 李茗休:“…………” 雖然他已經(jīng)想到了他和余霽丹的“洞房花燭夜”不會那么順其自然、甜甜蜜蜜, 但他萬萬沒想到——“被老婆踹下床”這種當(dāng)笑話講的尷尬處境竟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 余霽丹坐在床上, 順了順氣,然后看向被她踹下床、一臉懵逼的李茗休。 余霽丹:“…………”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不太對。 不管她的內(nèi)心和身體有多么的沒準(zhǔn)備好接受他,她都不能踹他下床啊……好歹他們已經(jīng)扯了證,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 他想要過“洞房花燭夜”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 她!把!他!給!踹!下!床!了! “…………那個…………” 余霽丹尷尬地輕咳了幾聲。 “怎么了?”李茗休突然皺起眉心, “你怎么忽然咳嗽起來了呢?著涼了嗎?熱傷風(fēng)?” 李茗休突如其來的一串問題, 讓余霽丹有點(diǎn)莫名其妙地“…………啊?”了一聲。 但隨即, 她便抿起了微微顫抖的唇角—— 他真的把她的一切都放在心尖上, 哪怕是一個噴嚏、一聲咳嗽,好像“關(guān)心她”“愛護(hù)她”這件事是他身體中的本能。 這就是她的老公。 然后……她還把求歡的他給踹下床了…… “茗休……”余霽丹往床邊蹭了蹭,并慢慢地朝李茗休伸出手。 李茗休難以置信地看了看伸到他面前的手, 他慢慢地抬起視線, 看向余霽丹的眼睛。 見李茗休遲遲不握她的手, 余霽丹輕嘆了一聲, 想了想才說:“茗休, 對不起, 我不應(yīng)該把你踢下去的……剛才我有點(diǎn)被你嚇到了,是的,我知道我們已經(jīng)扯了證了,我……” “丹丹?!崩钴菀粍硬粍拥刈诘匕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余霽丹,輕聲說,“你不用解釋這么多,反正我是被你吃定了,這一輩子都被你吃得死死的,所以不要道歉,不要對我道歉……我們兩個之間,你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你舒服、你滿意、你喜歡就好……知道嗎?丹丹,我唯一擔(dān)憂的只有你是不是后悔了?!?/br> “沒有!我沒有后悔!”余霽丹立馬否定了李茗休,她再一次去李茗休伸出手,“茗休,我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太快了!我們兩個的發(fā)展也太快了吧!我們剛認(rèn)識兩三天就同居了,同居之后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朋友的階段,你就向我求婚了,雖然當(dāng)時我拒絕,但過去不到半個月,我們就成為了未婚夫和未婚妻的關(guān)系,然后很快我們便扯證結(jié)婚了……太快也太瘋狂了,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冷靜和接受這一切?!?/br> 李茗休輕輕笑了一下,抬手握住余霽丹的手,并從地板上做到了床邊,他緊緊地抱住余霽丹:“當(dāng)然可以。” 兩個人一番懇談之后,意見達(dá)成了高度一致。 于是,他們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夜”便成為了苦逼的“蓋棉被純聊天”…… 第二天清晨,余霽丹是在李茗休的身上醒來的——她晚上睡覺非常不老實(shí),所以才會變成趴到李茗休胸膛上睡覺的姿勢。 不過,昨夜的睡眠質(zhì)量是很高的,她做了好幾個美夢。 見余霽丹已經(jīng)醒了,李茗休一只胳膊抱著她,另一只胳膊卻伸向了床頭柜,用指尖夾起一顆綠色的糖果,單手飛快地剝開糖紙,輕輕地塞進(jìn)懷中還在閉著眼睛的余霽丹的嘴巴里。 同時,他輕聲問道:“甜嗎?” 糖果一進(jìn)嘴,余霽丹咂了下嘴,然后立刻吸了一口氣,五官都糾結(jié)到了一起,哀怨地嘟囔著:“好酸好酸……” 李茗休攏起眉心,展開糖紙仔細(xì)尋找,看到“青蘋果味”四個字的時候囧了,還真他媽是酸的…… 他趕忙將糖紙鋪在掌心,再將掌心攤到余霽丹的面前:“快把那塊吐出來——” 余霽丹哼唧了一聲,雖然她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但依然準(zhǔn)確無誤地將糖球吐到李茗休的掌心。 李茗休用糖紙將糖球包了一下丟到一邊,再拿起一塊白色的糖果。 余霽丹有些生氣——大早晨,她的心情本來挺好的,但卻被李茗休那酸溜溜的糖給破壞了,但她的壞情緒沒有持續(xù)太久,因?yàn)閹酌牒?,她的嘴里便被另一塊糖果填滿了。 李茗休一邊撫摸余霽丹的臉頰,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這塊甜嗎?” 余霽丹咂咂嘴,品嘗了一下,撐開眼皮,她的眉梢唇齒間滿是笑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尾音都飛揚(yáng)了起來:“好甜~” 她從李茗休的胸膛上翻了下去,再抱緊他的胳膊,盛放了一個明亮的笑容:“好甜!茗休,好甜好甜~” “當(dāng)然甜啦!”李茗休將余霽丹攬進(jìn)臂彎里,輕吻了下她的臉頰,“你要意識到一個問題,你現(xiàn)在吃的可是我們的喜糖!” 喜糖…… 當(dāng)李茗休說完這兩個字之后,余霽丹感覺口中的糖更加甜了~ *** 即便是休息日,余霽丹還是沒有選擇賴床,而是和李茗休甜甜蜜蜜地吃早飯。 兩個人吃完早飯之后,她就自行離開家,前往爺爺奶奶家。 果然她的二叔和三叔都在那里。 余霽丹看著他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說…… 畢竟她和李茗休這個“先斬后奏”的速度太出人意料。 但不管怎么說,就算是“后奏”,她也得“奏”才行。 等到她說明了來意之后,二叔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一嗓子差點(diǎn)把天花板給震下來: “你說什么??。?!你剛才說了什么??。。?!你和李茗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余霽丹尷尬地笑了一下,“二叔,你冷靜一下……” 二叔暴跳如雷:“你他媽讓我怎么冷靜?。。 ?/br> 余霽丹也知道自己這次太瘋狂了,不能怪二叔生氣,她求助地看了看三叔。 三叔的表情異常嚴(yán)肅:“霽丹,你說的是真的?你們領(lǐng)證了?” 余霽丹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叔還在吵。 三叔琢磨了幾秒鐘:“二哥,你能不能別嚷嚷?” “老三你說的是什么話?”二叔氣瘋了,指著余霽丹,“你也聽到了,你看看這丫頭都做了什么事?她是真的瘋了!瘋了你知道嗎?!是徹底被那個李茗休給迷得忘我了,她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霽丹突然說:“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你——”二叔揚(yáng)起了胳膊。 三叔立馬攔在余霽丹和二叔之間,“二哥你干嘛?!一言不合就動手算怎么回事?有話就不能好好說?” “…………”二叔看著三叔,突然嘆了口氣,有些懊惱地坐回了沙發(fā)上,“老三,你不覺得很可怕嗎?你看看霽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恩?看看她現(xiàn)在鬼迷心竅的樣子!和她小姑當(dāng)年有什么區(qū)別?” “…………”聽到二叔提她的小姑,余霽丹振振有詞,“我和小姑怎么能一樣呢?小姑的悲劇是豪門導(dǎo)致的,而茗休又不是有錢人!” 三叔:“…………” 深知李茗休真實(shí)面目的他內(nèi)心復(fù)雜。 三叔仿佛在自言自語:“算了,我也不感到意外,其實(shí)你的內(nèi)心深處早就喜歡他,他對你也確實(shí)是真愛,那三叔只能祝你們新婚快樂,一生幸福?!?/br> “不行!我不同意!?。 倍逵謴纳嘲l(fā)上跳了起來,“霽丹,你別傻了!愛情不能當(dāng)面包吃!他那個男人,除了長得帥,哪里好?又窮又懶!當(dāng)然,我們老余家也不是什么有錢人,我個人也不歧視窮人,但窮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他還不工作!就知道在家靠你養(yǎng)著,他算什么男人?” 余霽丹:“…………” 無言以對。 雖然她是真的不在乎這個,她有事業(yè)有工資,之前她已經(jīng)表過態(tài),但她的二叔顯然不接受她的想法。 “霽丹。”三叔想說不敢言,李大少的戲臺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拆,但因?yàn)樗怯囔V丹的長輩,他還是苦口婆心地說,“你對李茗休了解嗎?你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你就沖動地嫁給他?” 余霽丹不言不語,表情卻十分倔強(qiáng)。 “你要想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隱藏了一些東西,其實(shí)在某些方面,他一直欺騙你,你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 余霽丹皺了下眉:“騙我?他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會騙我什么?” 無論她怎么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李茗休會在什么方面欺騙她——就像她二叔說的,李茗休很窮,現(xiàn)在除了他這個人、他對她的好,他的情況已經(jīng)不能更差了…… 怎么可能還有騙她的東西? 最后話不投機(jī)半句多,鬧了個不歡而散。 在余霽丹和二叔、三叔談完之后,日子恢復(fù)到平靜。 余霽丹從不嫌棄李茗休“又窮又懶”。事實(shí)上李茗休并不懶,他比婚前更慣著余霽丹了,她在家是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腳不沾地、手不沾水”的老佛爺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