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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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繼續(xù)編織謊話, 當(dāng)事情敗露的那一天, 就是她離他遠(yuǎn)走的時刻。 可如果他在此刻和盤托出…… 聽起來就覺得不可思議, 他會把他的老婆余霽丹給嚇個半死, 更大的可能性是—— 他的老婆在現(xiàn)在就離開他…… 由此推算,讓他在“以后離開他”和“現(xiàn)在離開他”之間選擇的話—— 他選擇…… 他哪個都不要選! 不過,就算抉擇不定, 就算他無比心虛, 但李茗休依然可以擺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丹丹, 你為什么突然有這種感覺?為什么會覺得我有事情在瞞著你?你不會是以為……我在外面有女人了吧?!” 說著他甚至還舉起一只手:“冤枉啊老婆, 我對你一心一意, 此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你閉嘴!”余霽丹一臉嚴(yán)肅,“你不要懷疑一個曾經(jīng)立功無數(shù)的刑警的專業(yè)嗅覺!好啊, 你既然認(rèn)為我在冤枉你,那么我們今天就把話扯開了談!” 李茗休:“…………” 一見余霽丹要扯開了談,他立馬就慫了。 不遠(yuǎn)處的小區(qū)里的一對新人正在拍攝婚紗照, 而他們呢……站在馬路邊、風(fēng)口處……解決家庭糾紛……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了,但他總不能讓余霽丹一直在外面吹風(fēng)—— 于是他只能先低頭,他把圈在她腰肢處的一手挪動到自己身體的后方, 牽起余霽丹的一只手, 模棱兩可地說:“我們先回家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余霽丹瞪著眼睛:“不好!” 李茗休:“…………” “你剛才說我冤枉你!我們?nèi)嗣窬鞆膩聿粫]有證據(jù)隨便指正嫌疑犯的,你既然說我冤枉你, 那么, 我就要和你把話一次性說清楚, 免得你覺得自己明明犯罪證據(jù)不足,卻被糊里糊涂的余姓法官給判了刑——” “你是我的枕邊人,我們兩個每天在一起衣食起居,你真的認(rèn)為你自己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嗎?” 李茗休直直地盯著余霽丹,輕聲問:“余法官,所以你給我的罪名是什么?” 余霽丹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你這個人本來就又危險又神秘,從我剛認(rèn)識的時候我就知道,從我嫁給你的時候我就確定。只是,我一直覺得,既然我們已經(jīng)成為了親密的夫妻,我遲到有一天可以徹徹底底的了解你、看穿你……但我現(xiàn)在只覺得你越來越高深莫測、越來越面目模糊。你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嗎?我是你的老婆??墒恰惆盐耶?dāng)你的老婆了嗎?” 說著說著余霽丹竟然傷感了起來:“你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老婆,你可以對著電話嘀嘀咕咕的,也不愿意和我說你的事情,你可以起早貪黑神出鬼沒的,但也不愿意和我分享、讓我和你共同承擔(dān)……我不知道你究竟在隱藏什么、在隱瞞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那么難以啟齒?導(dǎo)致你一直在我面前封閉真實的自己,如果不是我們兩個一起去的民政局,我甚至都要懷疑我們領(lǐng)的是證是個假冒偽劣產(chǎn)品……” “丹丹!”李茗休出聲阻止了她,他將她攬進(jìn)懷中牢牢地抱緊,“我沒有封閉自己,我沒有!不管你怎么質(zhì)問我,我依然還是那句話,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最真實的我,只有你可以見到的——真實的李茗休?!?/br> 余霽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但愿如此吧?!?/br> 但愿如此? 這樣的回答足可以證明她沒辦法完全的相信他。 “…………”李茗休的聲音里有些挫敗,“我還是沒有辦法給你安全感和信任感是嗎?” 夜風(fēng)吹過。 余霽丹縮在李茗休溫暖的懷抱里,冷哼著:“明明是你自己的錯……” 李茗休:“…………” 是啊,確實是他的錯。 可是,他也有許許多多的難言之隱。 因為一場“婚紗照奇遇”,造成了余霽丹和李茗休兩個人站在風(fēng)口處對起了峙。 但對峙的結(jié)果依然是……沒有結(jié)果。 兩個人回家之后,余霽丹便不想再理李茗休了——她在努力回想她的同學(xué)們曾經(jīng)傳授給她的經(jīng)驗。 傳說中的“御夫之道”。 可是怎么別人家的老公都那么聽話,只有她家的老公……總是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 就算和他攤開了說,他還是能巧簧如舌,話里話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反正就是不說實話。 怎么會有他這樣的男人呢? 真是要把她給氣死! 直到李茗休端著熱牛奶走進(jìn)臥室,余霽丹才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李茗休將熱牛奶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伸手去抱余霽丹——整套動作一氣呵成、自然流暢,顯然他已經(jīng)做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不喝!”余霽丹在床上翻騰著,“我不要喝!” 李茗休伸手抓住余霽丹,將她死死地按在懷里,根本不容她抗拒:“為什么不喝?恩?誰惹你生氣了嗎?為什么突然不要喝牛奶了?” “不想喝就是不想喝!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余霽丹脖子一梗,“就像你跟我說了一堆廢話,就是不想說實話一樣!現(xiàn)在早就是夫妻平等的年代了,就允許你任性,不允許我任性?” 李茗休:“…………” 他終于明白了,他老婆這是在變著法的懲罰他呢。 很好,她成功的讓他感覺到了堵心。 但是他懲治她可有的是辦法—— 李茗休摸著懷中人的臉,輕聲細(xì)語:“丹丹,你到底喝不喝?” 余霽丹斬釘截鐵:“不喝!” “…………”李茗休扳過她的臉,兩個人的眼神相交,呼吸交融,“我再問你一遍,喝不喝?” “不喝!不!喝!” “…………”李茗休面無表情地說,“你今天必須要把牛奶喝了,如果你自己不愿意動手喝,那我可就喂你喝了!” 說完,他放開余霽丹,在床上翻了個身,端起床頭柜的牛奶,二話不說便含了一口。 余霽丹:“…………”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李茗休的saocao作。 不是吧……? 喂喂喂……喂她喝? 李茗休含完熱牛奶,抬眼看了余霽丹一眼。 余霽丹以為他真要喂她了,她趕忙從李茗休的手中搶過牛奶,嘴里念念有詞:“誰要你喂啊,你好惡心!我自己喝,我自己會喝……” 說完,她乖乖地捧著牛奶杯大口地喝了下去。 然后她一邊往肚子里灌牛奶,一邊親眼見到李茗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慢慢地吞咽了口中的那口牛奶。 余霽丹:“…………” 所以說,她又被套路了? 將熱牛奶喝得一干二凈的余霽丹,氣得直接把空杯子往李茗休的懷里一摔。 “你個臭不要臉的!” 吼完便背對著李茗休鉆進(jìn)被窩之中。 *** 就算余霽丹鐵了心想和李茗休冷戰(zhàn),最長時間也沒有堅持超過12個小時。 簡而言之就是,她的老公李茗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最好的體現(xiàn)就是李茗休。 很快兩個人便再次變得如膠似漆。 如今的環(huán)境氣候,春秋往往轉(zhuǎn)瞬即逝,夏冬轉(zhuǎn)瞬即來。 余霽丹早晨出門上班之前被李茗休喊住,他特意翻出一條羊毛圍巾給余霽丹給圍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她照了下鏡子。 余霽丹:“…………” 為什么要給她圍得像個球?這個圍法也太難看了吧…… 李茗休這么會制造浪漫的男人,怎么也會突然“直男審美”? 余霽丹愁眉苦臉:“太難看了……” 李茗休竟然“恩”了一聲。 更過分的是,他立馬又接了一句:“我知道?!?/br> 余霽丹:“…………???” 他故意的?又在逗她? “老婆——”雖然他們兩個都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李茗休還是可以將余霽丹給穩(wěn)穩(wěn)地抱住,“雖然圍的丑,但是暖和啊,圍的好看的樣式都會灌風(fēng)——好看是給別人看的,可暖和是給自己的,我是你老公,是自己人,所以我更想讓你暖和?!?/br> 余霽丹眨了眨眼。 哎呀…… 寒冬臘月,心里卻暖暖的~ 余霽丹一路哼著小曲兒來到了派出所。 剛換上警服,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請進(jìn)——” 來人是羅東磊。 余霽丹看了看他,問:“有什么事?” 羅東磊鏗鏘有力:“副指導(dǎo)員,這些要請你簽一下字?!?/br> “好,拿來我看看——” 余霽丹坐到辦公桌前,接過羅東磊遞過來的東西。 她正在翻閱檢查著,羅東磊試探著問:“副指導(dǎo)員,你和他扯證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準(zhǔn)備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呢?” 余霽丹:“…………” 她抬眼看了羅東磊一眼,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