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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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留個一胎二胎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況且我可是親生的,你又是我哥的誰呀?說話好大的口氣?!?/br> 說著原本壓根就掙脫不開他的姑娘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突然輕輕松松的就拿開了張無存遏制住她的手,轉(zhuǎn)過身來擺起一張娃娃臉,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 “你看現(xiàn)在我家哥哥重傷,你是不是應(yīng)該不要拖延時間啦?你說除了親生meimei,有誰還會那么用心的照顧一個被追捕的人呢?” 她說的頭頭是道,卻并沒有消除張無存的戒心,只是不再多說,依舊時刻警惕著。 …… 如今已近午時,長安集中的擂臺賽已經(jīng)開始點名了,一切準(zhǔn)備就緒,只待從各地篩選出的人中進行最后的比拼,層層篩選。 在那些抱著功名心態(tài)的選手看來,就算這一次名落孫山,但也是在很多人的心中留了名,想來日后在朝廷或者軍中謀一好的職位也不在話下了。 擂臺的四周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可以說是里三層外三層,將位于中間寬廣的三個擂臺層層包圍,人山人海。 第225章 是死人該有的脈象! 因為這關(guān)乎著當(dāng)今梁世皇朝的皇上梁謹(jǐn)夜所下對策是否正確,所謂大費周章通過擂臺賽所選出的人是否真的能夠扭轉(zhuǎn)戰(zhàn)事局面,保百姓太平保梁氏皇朝太平。 畢竟在這種時期,皇上竟然選擇花費重金開擂臺賽,實在是一件十分惹人爭議的事情,當(dāng)然更多的百姓是希望梁謹(jǐn)夜的做法是對的,因為他們更希望生活太平,和家歡樂。 “下一個?!?/br> 負(fù)責(zé)點名的官員坐在被眾人團團圍繞的桌子前,手中的毛筆蘸了蘸墨,在宣紙上記下了方才前來登記的選手名字。 “上官軒。” “下一個?!?/br> “王聰。” “柳新月?!?/br> …… 暗沉的黑色絲線絲絲縷縷的纏繞,穿梭過茂密的叢林,陽光斑駁間,晦暗莫名。 在無盡的密林中央有一處空地,琉璃為瓦的亭子,白玉為鋪,雕琢清晰的石桌上,零落的放著幾個白玉盞,一壺美酒,美人醉臥石臺間。 亭子前方巨大的空地上,整齊的跪坐著一大群的壯漢,皆身著媚族統(tǒng)一分發(fā)的服裝,雖為門派之人,但從他們的衣著服飾上來看顯然地位并不高,在此地應(yīng)該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醉臥于石階之上的女子,薄紗羅裳加身,****半露,欲掩還休,蔥蔥玉指間捏著一盞白玉杯,單那雙深沉而清凈的眼眸,純潔而無辜,平靜而高傲。 卻要又意無意的透露出絲絲縷縷的魅惑來,讓人看了呼吸一窒,不由得熱血沸騰。 更何況是那些正當(dāng)壯年的壯漢! 只是令人差異的是,那些整整齊齊的跪在的下方的漢子們竟然對眼前如斯美景無動于衷,甚至幾乎個個面色發(fā)白,頭上有虛汗?jié)B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哎呀,干什么那么拘束喲~” 亭中傳來女子魅惑而動聽的聲音,鳳眸一勾,那隱約露在薄紗裙之外的纖纖玉腿,萬種風(fēng)情。 見下方?jīng)]人應(yīng)答,女子似乎生了氣,聲音卻是愈加的媚惑動人,令人的熱血膨脹,欲罷不能。 “我美嗎?” 慕千憐勾唇一笑,捻起放在盤中的一枚龍眼,含在口中,然后悄然一笑。 當(dāng)今媚族的這個族長,在外界說起來確實是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但其在自己族中,也同樣令人畏懼恐慌。 據(jù)說此人擅長媚術(shù),喜怒無常,手段殘忍,不管是高興還是憤怒,憂傷還是得意,她總是會對族中男子施展媚術(shù),用作練習(xí),對方只要稍微有一點讓她不滿意的地方,下場便只有一個死。 靜謐,依舊是一片靜謐。 大漢們跪坐在原地,一句話也不敢說,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就生怕引起慕千憐的注意,使得自己成了靶子。 可是這任族長的脾氣可不是單單這樣就可以消掉的,果不其然,見下方之人居然沒有一個回答自己的,慕千憐原本妖嬈魅惑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呵,當(dāng)真是無趣?!?/br> “我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一群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 話落,原本被她含在口中的龍眼突然自唇舌中飛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銳利的弧線,還不等人反應(yīng)過來,只聽“嗤”的一聲,那枚龍眼飛速地穿透了那個大漢的脖子,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緊接著鮮血飛濺而出,那個男子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便毫無知覺的倒在地上。 滿意的看著那個男子倒下,慕千憐隨意的取了擱置在一旁的華麗華裳穿上,用極尊貴,極優(yōu)雅的姿態(tài),慢慢的從石階之上站了起來,連看都不曾看下方的男子們一眼,便說道:“來人!將這里收拾了?!?/br> 想來,世上之人誰都想不到,在這個國之危難的時刻,民心憂憂,當(dāng)朝皇后慕千憐竟然會待在這里做這些齷齪事。 “族長?!?/br> 身后傳來一道清雋的聲音,慕千憐回頭,正看到南司從后邊走上亭子的臺階,便淡淡一笑,細(xì)長的雙臂像蛇似地纏在了男子的脖頸上,輕輕呵了口熱氣。 粱謹(jǐn)夜,既然你對我無情,那也別怪我無情,只待聯(lián)手解決了女尊余黨,除了后患…… 想到這里,女子的眼中閃現(xiàn)的一抹沉痛之色,緊接著迅速隱去。 “南司?!?/br> “在?!?/br> 男子聲音如其人一般的清淺雅致,南司伸出單薄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的擁住了靠在懷中的女子,看向慕千憐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而長情。 “女尊余黨最近動態(tài)如何?” “奇怪的停留在了梁氏皇朝外西城一帶,那里正好位于國與國之間,是一個獨立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