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小心生在六零年、十里春風(fēng)(作者:舒仔)、反派辭職之后、[綜英美]就說你們?nèi)敝委?/a>、去你的旺前任體質(zhì)、京圈女首富[重生]、你好,痞子老公、九重幻、神算大小姐、深情露在目光中
說實(shí)話,她一點(diǎn)也不想和這個黑心眼的表弟扯上關(guān)系,她既看不起他姆媽,也瞧不上這門親戚,要不是她爸三聲五令呵斥她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當(dāng)年她家受過她小姨的恩惠,她就必須得還上這段恩情。 還恩情有這樣還的嗎?這個黑心眼的表弟暗暗教唆和熒惑紅娟表妹來勾引她男人,她能有什么辦法?除了禍水東引還能怎么辦?反正那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趙美艷懷孕了,宋紅娟想從中破壞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這次熱血的幫宋紅軍說親,也是抱著不太可能的心態(tài)去拉紅線的。 反正李春花覺得這婚事成不了,她這不算推人姑娘入火坑。 如果真成了,那就是女方瞎了眼,自己往火坑里跳,不管她的事。 因?yàn)樗渭t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座筒子樓里的人都知道啊。 成與不成,李春花心里很矛盾,她嫉妒趙美艷,想讓她也感受有尊瘟神在身邊的憋屈日子,心里恨天不公平的嫉恨趙美艷的好命。 同時,李春花僅有的良知在譴責(zé)她,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家看上。”說這句話的時候,宋紅軍眼神有著說不出的陰霾,跟往日里猥瑣的形象截然不同。 “你想干嘛?你可別亂來,王建軍可不是吃素的,聽你姐夫說,上次王建軍破獲了一起大案子,正處于上升期,很有可能要當(dāng)你姐夫的領(lǐng)導(dǎo)了。”李春花不敢直接趕他走的原因,也是因?yàn)榕滤枪勺觼y來的狠勁。 “想讓我不要亂來,那jiejie你可得多幫幫我啊,你幫我說定這門親事,我肯定不會亂來。”宋紅軍笑著威脅到。 李春花她害怕了,后悔了,什么嫉妒很眼紅都煙消云散了,她想起這個表弟是個真正的流氓痞子,有過某些前科的。 屋外春意綿綿,陽光明媚,李春花還能清晰聽到樓里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可是她的內(nèi)心卻陰風(fēng)陣陣,寒氣逼人。 或許一開始她就不應(yīng)該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抱著惡心趙美艷的心態(tài)去幫忙提親的,不該參與其中的。 “放心吧,姐,這次我是真心喜歡?!毕袷强创┝死畲夯ǖ膬?nèi)心,宋紅軍不在意的笑著說。 李春花:“……”就是怕你這句真心喜歡啊。 不行,有些事,她不能一錯再錯的包庇下去了。 “我放心什么,是你娶媳婦,又不是我娶媳婦?中午想吃什么?姐去買菜?!崩畲夯芨惺艿皆囂降囊暰€緊盯著她,她不敢在臉上表露什么,裝作很平常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 開店的人很看中一天中的第一單生意,一般而言,只要不虧本,店家都會賣。 第184章 當(dāng)春三月, 輕風(fēng)吹拂,如毛似細(xì)雨的由天上灑落著, 千條萬條的柔柳,齊舒了它們的黃綠的枝條,紅的白的黃的花, 綠的草,綠的樹葉, 生氣蓬勃,在這副雋妙無比的春景的圖畫中, 為春光平添了許多的生趣。 正如趙國生家這時候增添新人是同樣一個道理, 枝繁葉茂的朝氣蓬勃。 有了花媒婆的登門提親,很多事情都變得名正言順起來了。 還未到送嫁妝的日子,許多零碎的小東西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往趙國生這邊的婆家搬了, 今天一箱子, 明天一麻布袋子, 后天又用籮筐挑了一擔(dān)子。 先前趙愛華的彩禮一透露出去, 誰不眼紅那份厚重的彩禮?后悔沒早點(diǎn)注意到這塊肥rou? 尤其是春根媳婦,她向來不太喜歡這個‘教會徒弟, 餓死師傅’的小子, 每次愛華去春根師傅家打下手學(xué)手藝的時候,她在旁邊指手畫腳的讓趙愛華干這個,干那個的,都是些與木匠活不相干的事情,擺足了師母的面子。 有些嫌平愛富的嫌棄趙愛華, 經(jīng)常在趙愛華去她家找春根師傅學(xué)手藝的時候,把自己女兒給支出去,生怕兩個人有點(diǎn)什么。 當(dāng)那份彩禮單子的電視機(jī)和單車等大件物品真正買回來時,她目瞪口呆的懊悔不已,暗搓搓的還幻想著用師母這個長輩身份去說些什么。 說句很現(xiàn)實(shí)的話,在這個年代,作為家里長子,往往是最難說親的,特別是趙國生家這種情況,底下還有還有三個熊孩子在讀書。 所以,在趙家村,趙愛華的說親前景并不怎么被人看好,盡管他是一個吃香的木匠師傅,架不住他是長子啊。 按照傳統(tǒng)的想法來說,他必須負(fù)擔(dān)起弟弟meimei的責(zé)任來。 在這個年代,很多出嫁女還養(yǎng)著娘家的弟弟meimei呢,在世人看來這很正常。 因此,長子和長女都不太好說親。 “哎,早知道愛華娶媳婦的彩禮錢這么豐厚,我應(yīng)該把我女兒說給他的?!蹦橙撕蠡诘闹睋u頭嘆氣,那彩禮錢啊,夠他家兒子娶媳生子了。 “誰知道國生家娶兒媳婦有這么大方,家底都搬空了吧?”同樣暗暗后悔的大胡子黑臉男。 “切,說的好聽,上次國生家的大女兒出嫁時,你們不也是這么說的嗎?”怕國生家孩子多,不愿意扯上姻緣親戚,既惦記人家的彩禮錢,又不想往后幫襯人家底下的弟弟meimei,猶豫不決的。 “就是,不知道上次誰說愛華沒用的,說他干活掙的錢還要交給他姆媽管,誰家女兒嫁過去就是受罪的?”說人家愛華掙的錢都被國生家用來給下面的弟弟meimei讀書用了。 “你們別眼紅了,誰讓你們沒把握時機(jī)呢?我瞧著國生著彩禮的意思,是不是要分家?。俊闭l家沒事買兩臺電視機(jī)和單車???肯定是打算分家。 “……” 大伙你一言,我一語的湊在一起坐在太陽底下好奇的八卦討論著,這八卦熱度完全不下于女人。 旁邊不遠(yuǎn)處正好是王梅芳在太陽底下曬棉被,耳邊不時傳來三言兩語的羨慕聲,聽的她心里窩火。 年前她向劉蘭秀借點(diǎn)錢,她二嫂四兩撥千斤的笑著扯開話題把她輕輕打發(fā)了,話里話外說沒錢,很窮。 這差不多一千左右的彩禮錢不是錢嗎?不想借錢給她就直接說啊,用得著這么顯擺嗎? 王梅芳現(xiàn)在學(xué)乖了,看穿不點(diǎn)破,不再傻不拉幾的跑到她二嫂面前去陰陽怪氣的質(zhì)問了,那樣只會自己更難堪。 她學(xué)會了隱忍,她要忍著,人生在世不稱意的事多著呢,總有一天她二嫂一家會求到她面上來的,她保證。 想到前半月的選舉,她家男人順理成章的當(dāng)上了小隊(duì)長。 趙父趙母家。 “老頭子,你今天可不正常啊,一整天愁眉苦臉的黑著臉,誰欠你錢了?”這孫子定親的大好日子,他這個爺爺悶悶不樂的算什么意思?趙母忍不住問他了。 “咳咳”嗓子有點(diǎn)不舒服的趙父輕咳了兩聲,看了眼手中的煙感,很是不舍的收了起來,說:“我覺得愛華的彩禮錢太過了?!遍L幼有序,作為弟弟,怎么能超過年前結(jié)婚的哥哥呢?這是趙父不痛快的地方。 說到底,比起趙母,骨子里更為封建思想的還是趙父。 趙母的封建思想是表面看得見的,很容易身體力行感受到的重男輕女。 “怎么過了?國生家有錢,濃重點(diǎn)不行嗎?他家又沒花你的錢?”老頭子不是常這樣教訓(xùn)她嗎?讓她看開點(diǎn),不要管三個兒子的家務(wù)事,這回她是看開了,想通了,老頭子又不正常了。 再說了,這事國生早先就跟她提過一嘴了,說愛華他老丈人家條件只好不差,不能落了男方的面子,而且,愛華兩口子和他們住在一起過不了幾年,遲早要分出去單過的。 趙母現(xiàn)在一切都看開了,她余生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國生家三個孩子考上大學(xué)。 “算了,算了,我不說了。”趙父意興闌珊的不想再提這件事。 兒孫自有兒孫福吧,他老了,管不動了,就算他去找趙國生說了,估計也沒有什么效果。 哎,老大家也太不爭氣了,虧他們老兩口還私底下補(bǔ)貼了,那份彩禮也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愛民也是,作為長子嫡孫,一點(diǎn)都沒有承擔(dān)氣這個責(zé)任,他寄予多大希望,此刻就有多大失望。 “你最好別說,我也不愛聽。”趙母估摸著也能猜得到他的心思,不想戳穿罷了,然后又想著說:“你還是把煙給戒了吧,愛民他媳婦也懷孕了,你不想看著重孫出生?”最近趙父咳嗽咳的厲害,趙母憂心忡忡的,他們這個年紀(jì)都是掐著手指頭日子的,過一天算賺一天,她可不想趙父早一步離開她。 “戒不了啊,盡量少抽吧?!壁w父摸著蹭亮的煙桿,滿是回憶的說。 要一個抽了大半輩子的老煙槍戒煙?談何容易啊。 就拿他手里這把煙桿來說,用久了,有感情,哪怕趙國生給他買了新的煙桿,他仍舊習(xí)慣性的用這一把煙桿抽煙。 “抽吧,多抽點(diǎn),等你死了,我馬上就搬到到國生家去住?!壁w母嘴上是這么多,心里卻想著讓趙國生以后不要給他買煙絲了。 “怎么是國生家?”不應(yīng)該是福生家嗎?趙父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搬到兒子家去住這件事,趙父從來沒有這個想法,當(dāng)然,耳邊聽到趙母這么一說,他沒有當(dāng)真的往心里去,只是好奇為什么是國生家? “國生家孩子多,熱鬧啊?!壁w母當(dāng)然不會直接說住二兒子家心里舒服啊。 別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在趙父內(nèi)心深處始終偏向的是大兒子。 “噢” 這么一說,倒也說得過去,國生家?guī)讉€孩子確實(shí)聰明機(jī)靈,很討人喜歡。 春光明媚,春意盎然,綠茵遍野,嫩草像綠寶石一般發(fā)出悅目的光彩。 在這天上午,轟轟烈烈的送嫁妝,曬嫁妝隊(duì)伍行動起來了。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王德勝家從哪里借來了兩輛拖拉機(jī),‘突突突’的的慢慢跟在曬嫁妝隊(duì)伍的后面。 上面用稻草墊著,拖拉機(jī)里面轉(zhuǎn)著八床棉被,四床夏秋薄棉被,四床冬春厚棉被,還有八床床單被套擺的整整齊齊。 嶄新的縫紉機(jī),在拖拉機(jī)車上搖搖晃晃的極為顯眼,旁邊還放著幾個大木箱子,粗粗看去不是衣服就是布料。 另外一輛拖拉機(jī)上面轉(zhuǎn)滿了鍋碗瓢盆,都用柔軟的稻草相隔墊著,尤其是那個鮮紅的紅色子孫桶,里面放著花生,紅棗和桂圓等湊齊八種。 這些都是次要的,看起來種類繁多,嫁妝豐厚,可是這些都是實(shí)物啊,是人家新婚小兩口的私有物,可多可少,無所謂。 相比起這些,看熱鬧的人更希望看到實(shí)實(shí)在在的票子。 坐在拖拉機(jī)最前面一行人中,有一個負(fù)責(zé)挑喜糖的張貼陪嫁現(xiàn)金的擔(dān)子,擔(dān)子左右兩邊各有一塊巨大的木板,上面齊齊整整的貼滿了票子。 村民粗粗算了下,保守估計有六百以上。 這種豪氣,這等嫁妝,不光是趙家村的人沒有猜想到,連趙國生也懵逼的,他從嫁妝單子上粗略的瞄了眼,三個八似乎有種刺瞎眼的魔力。 “呵呵,國生,你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嫁妝的情況?”劉蘭秀看到村里那些人吃驚羨慕的眼神,她滿意的笑了,不過,她也是蒙騙在鼓里不清楚的,看到嫁妝單子嚇了一大跳。 趙國生:“……” 他說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相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個情節(jié)是傍晚出去散步,聽到一對老夫妻說的故事。 很快就會過度了 渣作者出去散步也好,吃飯也好,總喜歡聽別人聊天。 第185章 趙國生也驚呆了, 好嗎? 作為男方,一直很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家彩禮錢是十里八鄉(xiāng)前三人, 認(rèn)為自家很有誠意,王德勝家的巧兒又不是公主? 結(jié)果,王家這份嫁妝□□, .裸的告訴趙家,他們家女兒就是公主。 “我哪里知道, 我不是說過嗎?王大哥很寵女兒的。”趙國生這話的意思也有幾分給劉蘭秀提醒的含義。 不要以為全天下就你兒子最好,別人家的女兒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呵呵, 國生, 你看看村里那幾個人的眼神。”嘖嘖嘖,都快嫉妒的噴出火來了。 順著劉蘭秀的視線望過去,確實(shí)有好幾個眼紅隱隱妒忌的要噴火的好事者, 那眼神恨不得馬上沖向前去搶嫁妝的意圖。 如果送嫁過程中有可以搶嫁妝風(fēng)俗的話, 保守估計, 除了新娘, 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