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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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紅著張臉,言悔眸色一深,蹭過來便要吻上,我扭著頭瞎動彈,嘴上且忿忿:“不給親不給親!” 如此這般地欺負(fù)我,哪能給這小子那么多的甜頭吃。雖然我掰不開他的手,可這嘴還是能捂住的。 一手仍是阻著言大夫襲胸的大掌,另一手則是罩上了他的臉,且為了防止這人故技重施地探著舌頭撓我手心,我是機(jī)智地僅用兩指拈那薄唇,算是讓他有口難開。 而某人被我捏得活像鴨子嘴,莫名搞笑。 只是我才沒忍住地嘿了一聲,這人竟是往我的腰上開撓,連擱胸上的那只手都撤了開,直撓得我發(fā)笑不止。 頓時(shí)蕩起滿屋的哈哈哈。 簡直要了老命。 “哈哈,別,哈哈你個(gè)混蛋,哈哈,我求你了!”我躲著身子,四肢亂蹬,某人卻是不休不止,一心的惡趣味。 要說這一波鬧騰開始得突然,結(jié)束的,也相當(dāng)寂然——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受不住,言大夫的神情突然認(rèn)真。 我止了笑意,臉上的肌rou仍有些抽搐,雙手隔在這人的胸前,而他不知何時(shí),已撐起半身,居高臨下地鎖住了我。 “給親么?”言悔陡然開口,眉眼之間,且透著誘人的意味兒,整個(gè)人,都帶著點(diǎn)蠢蠢欲動。 我隨手揪住他的衣襟,有些發(fā)懵。 這忽然正經(jīng)的氛圍是怎么回事兒,可是,言大夫那副深沉的樣子,實(shí)在帥氣得不行,于是我,分外輕易地就被勾了魂。 “給?!?/br> 要什么都給。 言悔聞言,撐在側(cè)旁的手不禁抓了抓床褥,不過是一番的假正經(jīng),自家姑娘竟是深陷其中了,真好騙。 不過這騙到了,怎么也不能松口。 我看著言大夫的頭一點(diǎn)點(diǎn)的俯下,自個(gè)兒的眼睛眨著眨著,竟是先行閉上了,奇了怪,親過那么多回,怎么還是會緊張呢。 由此可見。 言大夫說得習(xí)慣就好并不靠譜。 然而那預(yù)料中的觸感并未襲來,困惑地睜開眼,不想黑色褪去,竟是成了一片雪白,的毛。 言悔沉著臉,心情很是不悅。 姑娘倒是沒跑,卻是從旁陡地冒出一個(gè)長毛的腦袋來,且正巧擋在倆人中間,所幸他沒有閉眼,不然可就往那鹿毛上湊了。 然而。 被這么打斷著實(shí)不能好,故而他盯著某鹿的眼神,隱隱帶起了火氣。 【作者題外話】:嗯…… 很微妙啊 ☆、第168章 好東西 千影鹿亦是不爽地對上言大夫的眼,它這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旁邊就一直鬧騰,完全不能清凈,等到不耐地睜開眼,正好瞧見某人往自己的保護(hù)傘身上壓。 直覺不是好事,頓時(shí)拉響警報(bào)。 蹬起小腿就攔了過來。 雙方無聲對峙。 最終,言悔揉著眼敗下陣來,那金色的眼睛的確看不得。這愈看愈暈,恍惚中,腦海里竟還躥出一副自家姑娘的出浴圖來。 不著寸縷。 奈何霧蒙蒙的看不清。 委實(shí)可惜。 我正因著言大夫的吃癟而憋著笑躺那兒呢,就見著這人突然移開視線,瞄向了我,從上到下,由下至上,喉頭且滾動著。 像是在打什么主意的樣子? 一瞬抱住千影鹿,我蹭蹭蹭地坐起了身,靠在床頭弓起腿,整個(gè)腦袋都藏在了千影鹿身后。方才,我算是被言大夫一時(shí)勾住了魂,現(xiàn)下卻是大半的清醒,小半的懊惱。 怎么的,就任由他妄為了。 難抵男色么。 真是定力不足。 言悔見我拿千影鹿做擋箭牌,倒是突地記起一件事兒來,本是篤定了不幫,奈何某鹿實(shí)在太過黏自家姑娘,他果斷改主意了。 “這小家伙,有人想找你要?!?/br> 嗯? 我不禁皺著眉,脫口便問:“誰?” 同時(shí)心下亦有所猜測,難道是程妙芙,可也不對,若是她,言大夫怎么可能同我提起。 言大夫盤坐在塌上,同我相對,暫且忍住想抓走那只礙事鹿的心思,不過簡潔地回:“程妖?!?/br> 好吧,是程妙芙她哥。 誒? 我那半吊子師父要這千影鹿作甚。 然而言悔并不知其中緣由,在我從南山逃掉后,這人便被程妖尋上了,說是想找他家娘子討要那只千影鹿,還煩請他幫襯幾句。 “嗯——半柱香了?!毖源蠓虺饪戳艘谎?,悠悠說道。 “什么半柱香?” 言悔掃了我一眼,勾著笑說:“距他找你約談的時(shí)辰,已經(jīng)過了半柱香了。” …… 我雖然一向跳脫,卻是個(gè)守約守時(shí)的人。 故而言大夫此話一落,我是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結(jié)果蹦的太高,一個(gè)不防就撞向了頂上的木板,嗷嗚一聲便又蹲下了。 某鹿亦是不防地從我懷中掉在榻上,又開始呦呦地委屈起來,可見我捂著腦袋痛呼,倒是止了聲,眨著大眼睛湊過來舔我的手背。 忿忿地一抬頭,我對著事不關(guān)己的某男便嚷:“你怎么不早說!” 后者聳著肩一偏頭,丟我倆字:“忘了?!?/br> 這真不是敷衍之詞,那廂才定了婚嫁的事,言悔可是急著趕回來逮自己未過門的媳婦兒的,哪里還有閑心記旁的瑣事。 若不是好事兒被千影鹿打斷,程妖的話怕是能忘到猴年馬月去。 不過他也挺好了。 這不一記起就說了么。 瞧著某人的坦然樣兒,我倒是不好問責(zé)了,再說了,這個(gè)時(shí)候,赴約才重要,還是廢話少說吧。 穿好花鞋,又理了理衣衫,我橫了言大夫一眼,便要走。 結(jié)果言大夫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撈過床上的某鹿就塞進(jìn)了我的懷里,且看似好心地提醒:“帶上?!?/br> 千影鹿蹭著我的衣襟,對于將它送進(jìn)主人懷里的言大夫,竟是投以感激的目光。孰不知這人的真實(shí)目的,是要把它早早地丟給旁人,省得打擾自個(gè)兒的二人世界。 而我抱著小家伙,努著嘴就躥出了房間。 望著自家姑娘離開,言悔喟嘆一聲,復(fù)又倒回了床上。過了片刻,他不由地抬起手背掩上了雙眼,唇角亦是不自禁地勾起。 想喝酒了。 嗯。 成親的時(shí)候再喝。 …… 四魂幡的某處小院,嫵媚美人坐在大老爺?shù)臅坷?,翹著二郎腿,一手靠在桌邊,另一手則拎著只銀色的酒壺。 桌面上落著兩個(gè)空酒杯,美人盯著盯著,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這都等了快一炷香了,怎么還不見那妮子來,就算拒絕他也不用如此決絕,連個(gè)面兒都不帶露的吧。 還是說—— 趙炎壓根兒就沒把自己的話傳到,反是同那姑娘膩歪去了? 如此一念叨,程妖只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畢竟么,他可是瞧著某男回府的急切身影的。 嘖。 那自己還等么。 咔噠咔噠地叩著手指,他嘆著氣正要起身,某個(gè)慌亂的身影便突然站在了門口,且那懷里,還抱著個(gè)雪白的毛團(tuán)。 嗯? 看來有戲呀。 程妖支著下巴,掃了千影鹿好幾眼后,這才把眸光挪向了我。 為著趕時(shí)間,我躥得分外快,直跑得喘起了粗氣,一落座,我便稍抬手,示意他等我緩緩先。 一壺酒遞將過來,我利落地接過,便往喉間狠灌了一口。 爽。 千影鹿窩在溫暖的懷里,不過警惕地瞄向?qū)γ婺莻€(gè)人,然后它驚詫了,只因?qū)γ婺侨司故侵敝钡貙χ约旱捻?,毫不閃避。 還全然沒被影響的樣子。 喔。 是同類么。 可他怎么長得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