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唐謀天下在線閱讀 - 第405節(jié)

第405節(jié)

    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那就按照薩利赫的處罰,一人斷掉一指好了。”大津皇子看著李弘面對他時,又變得凌厲起來的目光,只好唯唯諾諾地說道。

    “卑鄙!”蘇丹小聲的哼了一聲,卻不敢面對李弘的目光,或讓李弘聽見他剛才說了什么。

    第750章 斷臂去指

    斷掉一臂,去其二指,這讓薩利赫跟大津皇子兩人,同時間差點兒把眼珠子瞪掉在地上,在他們看來,兩人雖然都是說了斷其一指,那么就該是斷掉一指才對!

    怎么就非要斷掉兩指?怎么就非要一國斷其一指呢?就非要讓那兩指的仇恨,各自記在大食跟倭國的頭上嗎?

    而讓兩人更為郁悶,甚至是想要罵李弘卑鄙的是,就在他們兩人說完后,李弘那貨,竟然說了句:“算了吧,看在他們?nèi)绱藲埲痰姆輧荷?,我身為大唐的太子殿下,本著仁慈有愛、兩國永世修好的原則,就不懲罰你們了,記得斷你們手指的是大食王子跟倭國皇子,跟我大唐可是沒有關(guān)系的?!?/br>
    李弘的一番話,氣的大津皇子跟薩利赫想吐血,他怎么能這么無恥?斷掉人家一臂,到頭來,還想讓人家念著他的好?簡直是做夢!

    但接下來伊圖那也三兄弟的反應(yīng),則是差點兒讓兩人驚掉下巴,三兄弟竟然真的畢恭畢敬的感謝李弘的開恩之舉!

    但既然已成事實,已經(jīng)被卑鄙無恥、jian詐陰險的大唐太子拉下水,無論是大津皇子還是薩利赫,這個時候也得認。

    何況面對真臘,不管是與真臘水路遙遠的倭國大津皇子,還是疆域比大唐還要廣闊的大食薩利赫,都并不是很在乎被真臘敵視。

    他們只是很不滿跟很郁悶,原本抱著看李弘熱鬧的跑到慈恩寺里來,卻不想竟然還是被這個貨,不知不覺的給拉下水了。

    狄仁杰率領(lǐng)著城武衛(wèi),以及如今被刑部改成不良人為捕快的捕快,把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伊圖那也等人拉了下去。

    在薩利赫等人,以及崔知溫、任知古,包括慈恩寺住持的陪同下,李弘率著他們走到了慈恩寺門口。

    抬頭看著黑底燙金的慈恩寺門匾,李弘不自覺的搖了搖頭,而后旁若無人地說道:“這慈恩寺真是與皇室犯沖啊,怎么皇室子嗣來這里,都要出點兒岔子呢?這樣吧,通知宗正寺,命令慈恩寺關(guān)門改建搬離這里吧,改建為長安城百姓的游園吧,至于搬到哪里?不知住持可有建議?”

    “貧僧不敢,一切聽從殿下旨意便是?!贝榷魉伦〕中睦锼闪艘豢跉猓拥钕聸]有問罪慈恩寺,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所以對于李弘命令慈恩寺關(guān)門改建,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住持也是毫無怨言。

    至于問他搬離哪里,想必以太子殿下如今對慈恩寺的反感,自然是離京都越遠越好了。

    薩利赫聽著李弘的話語,也是不由自主的點頭,看著像是在征求別人的意見,但其實早把最關(guān)鍵的問題給確定了。

    只問你搬離哪里,而不是問你是否同意關(guān)門改建!李弘的這一招,讓薩利赫則是感覺受益匪淺啊。

    心中對李弘除了心狠手辣外,對此人的謀略與城府,也開始變得看重起來了。

    他相信,如今兩人看似融洽又敵意的關(guān)系,早晚有一天會變得全部是敵意的,那一天,恐怕也不會太遠。

    當(dāng)大唐安固了周邊,當(dāng)大食穩(wěn)固了更往西的疆域,或許,那個時候便是他與李弘,真正開始較量的時候了,是一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也但愿,到了那個時候,夜月不會夾在中間,天天以淚洗面,矛盾糾結(jié)著吧。

    不明不白的被拉下水,而后稀里糊涂的與真臘國結(jié)怨、敵對,雖說薩利赫跟蘇丹以及大津皇子,心里對真臘國以后的報復(fù)也不是很放在心上,但只要一想起剛才在慈恩寺,自己三人再次被李弘陰了一次,還是感覺胸口有一股氣堵得難受。

    男人一般心情不好、遇事不順時,會選擇呼朋喚友喝酒來發(fā)泄,或者是找女人來發(fā)泄體內(nèi)的雄性激素,而薩利赫三人,在胸口堵得難受時,同樣也選擇了普通人會選擇的發(fā)泄方式。

    于是結(jié)伴而行,原本要回到市政坊的三人,在半路上便開始改道,前往大唐最為熱鬧繁華的大唐紅燈區(qū),是男人就向往的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美女如云的平康坊。

    三人這幾天對于自己鼻青臉腫的樣子,跟李弘一樣,已經(jīng)習(xí)慣了,管他什么丟人不丟人呢。

    到了一定的地位,特別是像他們這種,各個都是各個帝國的王朝繼承人,對于別人的指指點點,根本就不會當(dāng)回事兒的,心里可是有著絕對堅定的主見。

    如果凡事都往心里去,無論誰說的話都當(dāng)成至理名言,那么他們也就不會成為帝國的繼承人了。

    不過李弘相比他們?nèi)诉€是要臉一些,從慈恩寺出來上了馬車后,便開始帶著李旦與李令月往皇城內(nèi)行去。

    而至于薛紹,估計回去之后,少不了被城陽公主一頓數(shù)落,李弘自然是不想自己被連累,所以就把這活兒交給了英王李哲。

    面對皇兄的命令,他心中更加明白自己過去城陽公主的府邸后,自己會被城陽姑姑數(shù)落,但盡管心中老大不樂意,可是老五的命令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也反駁不得。

    何況……萬一老五送李令月回皇宮,碰到父皇跟母后時……這么一比較,好像還是送薛紹回去的危險系數(shù)要低一些。

    李旦在馬車里就一直耷拉著腦袋,今日在慈恩寺的沖突,在他小小的心靈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因此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性格,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要讓meimei李令月?lián)踉谧约呵懊?,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懦弱,比meimei李令月都不如,更不配稱之為男子漢了。

    “我什么時候才能十六歲?”李旦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在馬車突然輕聲說道。

    “這剛過完元日,你現(xiàn)在十四歲,再有兩個元日就十六歲了,怎么了?”李弘坐在馬車的中間,左邊坐著李旦,右邊坐著神情有些疲憊,或者是恍惚的李令月。

    “我是不是太沒用了皇兄?竟然連meimei都保護不了,還要讓她保護我,我都不配為皇家的子嗣……”李旦依然是低著頭,腦海里則是滾動著李令月那高挑、纖瘦的身材出現(xiàn)在他面前,大義凜然的對峙伊圖那也的畫面。

    “別想了,這不怪你,你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很好了,雖然meimei替你出頭了,但這是因為平時你習(xí)慣了meimei站在你前面,為你說話做決定,不是因為你沒有勇氣保護meimei?!崩詈肴嗔巳囝^頂發(fā)髻早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李旦,帶著一些鼓勵地說道。

    “但……但剛才我真的很害怕,我的腿……我的腿都不受我控制的發(fā)軟,手也在抖……”

    “我的腿也發(fā)軟呢,要不是白起在,而且還是在慈恩寺,我恐怕早就躲在你身后了?!崩盍钤碌哪抗鈴拇皯敉廪D(zhuǎn)移到了李旦那邊,拄著秀氣的小下巴喃喃說道。

    “但……但你讓白起咬他們的時候卻是很威風(fēng),在這之前我就沒有想到,而且我都說不出話來了,唉……皇兄,我能不能皇家春耕之后,也像薛紹一樣從軍入伍?我也要把自己鍛煉成你這樣,能夠保護meimei?!崩畹┙K于談起了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眼神充滿期冀地說道。

    “你從軍入伍,那然后呢,你在崇文館那些喜歡的學(xué)業(yè)怎么辦?到了兵營內(nèi),可沒有人陪你玩兒那些了。而且,不是說從軍便能夠讓你保護meimei,保護家人跟自己有很多種方法,武力并不是唯一也不是最佳的方式,用你的小腦袋瓜兒也照樣可以保護自己,只要你能夠把你感興趣的那些都學(xué)會了,meimei到時候還是要靠你保護的?!崩詈肱牧伺睦畹┡峙值募绨颍R車已經(jīng)在李旦的王府門口停下,門口則是站滿了他王府里的家仆跟太監(jiān)、宮女,黑壓壓的一片。

    李旦嘆了口氣,看了看門外的那些人,然后再看看李令月跟李弘:“我再想想吧,皇兄、皇妹,我先回去了?!?/br>
    李弘與李令月點點頭,看著李旦下車后,李弘?yún)s突然打開窗戶,看著外面那些人說道:“從今日開始,殷王每日早上的起床、穿衣、洗漱,任何人都不得幫忙,由他自己完成?!?/br>
    “為……”剛剛踏上第一階臺階的李旦,聽到李弘的話后,滿臉疑惑的回過頭,只是剛說了一個字后,好像腦子里有點兒明白老五的意思了,而后看著李弘那微笑鼓勵的眼神,點點頭說道:“是,皇兄,李旦知道了,每天早上不會再讓人服侍了?!?/br>
    李弘與李令月看著聽話懂事,但情緒依然還有些低落的李旦,沖著他招了招手,而后便示意花孟回宮。

    “你今天真的不害怕嗎?”李弘看著神情困頓的李令月,本想不再跟她說話,但小家伙一直在馬車里搖頭晃腦,顯然那陣困意已經(jīng)消散了,于是溺愛的看著李令月問道。

    “我才不害怕呢,李旦不知道,我可是知道,自從以前他被劫持后,就一直有人在暗中保護著我們,所以,我不相信那個伊圖能夠傷害到我?!?/br>
    “那你也不該讓白起咬城武衛(wèi)不是?”

    “但是我生氣,因為那些暗中保護我的人沒有出來,城武衛(wèi)來了之后,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把他們拿下,而是要問清楚緣由,還請求我不要讓白起咬他們了,胳膊肘往外拐,不咬他們咬誰!”

    “記得回去之后,父皇跟母后如果問起,你就照實說就是了?!?/br>
    “你不送我?”

    “拉倒吧,今天我被父皇跟母后訓(xùn)了半天了?!?/br>
    “哦?!?/br>
    第751章 李弘的大坑

    蓬萊殿內(nèi),李治與武媚,第一次看見李令月的坐姿,在他們跟前是如此端莊大方,里里外外自然是還透露著皇家公主該有的貴氣與高雅。

    “行了,別裝樣兒了,回去休息吧?!蔽涿氖持冈俅吸c了點李令月白皙的額頭,而后無奈的柔聲說道。

    “是,兒臣告退。”李令月頓時喜笑顏開,從椅子上蹦了下來,馬馬虎虎行禮說道。

    等李令月的身影消失后,剛才還對著李令月露出和藹笑容的李治,整張臉一下子就變得陰沉了下來,沉著聲音說道:“花吉,準備筆墨?!?/br>
    “您要干什么?”武媚正在腦海中梳理著,今日慈恩寺內(nèi),發(fā)生在李旦跟李令月身上的沖突時,卻聽見旁邊的李治語氣帶著怒氣對花孟命令著。

    “干什么?自然是問罪安南王質(zhì)多斯,為何竟然敢讓他的王子,調(diào)戲朕的公主!”李治甩了甩衣袖,怒氣沖沖的便往書房走去。

    這還了得,小小的真臘國王子,竟然敢在大唐的都城,調(diào)戲大唐公主,難道真以為大唐是好欺負的,還是說他真臘國如今已經(jīng)強盛到,可以不把大唐放在眼里了。

    武媚想要拽住那衣袖,卻是撲了個空,于是只好跟在后面往書房走去,剛剛一進書房,不等李治說話,武媚則是搶說道:“您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有很多人為的疑點嗎?”

    “什么人為的疑點?安南王如此小覷我大唐,我倒是要問問他……”

    武媚無奈的嘆口氣,而后又是白了李治一眼,只好說道:“您真要質(zhì)問,就該質(zhì)問李弘,而不是安南王!”

    李治拿著毛筆的手一僵,詫異的抬起頭看著武媚:“這話是何意?今日要不是李弘及時趕到,說不準那混賬王子還會怎么欺負令月,怎么還要朕質(zhì)問李弘?”

    看著李治不再像剛才那般怒氣沖沖,武媚走到李治跟前,平靜地說道:“此事兒有太多巧合,為何李旦會出現(xiàn)在慈恩寺?長安城這么大,李令月跟薛紹,怎么就正好也出現(xiàn)在了慈恩寺?而且還是正好真臘王子在慈恩寺時,李旦跟李令月都同時出現(xiàn)了?”

    “長安城大又如何?這世間巧合的實情多了去了,難不成在長安城誰跟誰碰上了,都是有預(yù)謀的?”李治腦子還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反問道。

    “李旦當(dāng)初被劫持,從那以后,李弘手里的精衛(wèi),這幾年可有過大動靜?現(xiàn)在潛伏的除了白純還露面,可曾見過其他人?那驚蟄、芒種,以及連鐵與楊武,大朝會時都沒有出現(xiàn)過?李弘是不是曾經(jīng)提起過,現(xiàn)在無論是李旦還是李哲,或者是李令月身邊,都一直有著精衛(wèi)的人暗中保護著?”說到這里,武媚甚至在想,是不是連李賢的身邊,都有李弘的人在旁。

    “是啊,精衛(wèi)一直有人暗中保護著李令月他們……皇后的意思是說……這是李弘所為?”

    “就算不是他所為,怕是十之八九跟他脫不了干系,最起碼在沖突剛一發(fā)生時,精衛(wèi)的人就該跳出來保護李令月跟李旦,但是并沒有跳出來,反而是任由那真臘王子從與李旦的沖突上,變成了驚艷于李令月的漂亮。”武媚沒有說出調(diào)戲二字,顯然大唐的公主如果被番邦王子調(diào)戲,這并不是什么讓皇室感到光彩的實情。

    看著腦子里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治,武媚繼續(xù)說道:“白純自元日之后,就來過宮里一次,而李弘受了傷,白純甚至都沒有前往東宮去看望,這合乎那兩人之間深厚的感情嗎?所以,這其中,必定有李弘秘密交給了白純什么任務(wù),讓她這幾日無法分身前往皇宮跟東宮?!?/br>
    李治仰著頭捋著胡須好半晌,才喃喃說道:“皇后的意思是,這是李弘安排的,故意引那真臘王子犯上?”

    武媚贊同的點點頭,而后繼續(xù)分析道:“李弘要與大食合作,那么既然我大唐的軍隊不再用兵安西,用兵哪里?哪里是李弘的心頭之患?”

    “西南啊,裴行儉他們沒回來,這事兒你不是說過?”

    “西南南詔已被平定,安南都護府劉延佑也沒回長安,李弘的目的必然是真臘。但真臘向來對您極為尊崇,這一次元日的賀禮,珍珠論筐往宮里般,那訓(xùn)練好的白象,會叩首,會跪拜,顯然都是真臘王訓(xùn)練了許久,就等著元日送過來刻意討好我大唐的、討您高興的,如果李弘想要征戰(zhàn)真臘,師出無名怎么可行?必然需要找到一個極為合理的借口,來為他出兵真臘所用?!蔽涿脑秸f越覺得實情就是如此,李弘這小兔崽子,為了征真臘,連李旦跟李令月都算計在內(nèi)了。

    “而且剛才李令月說,李弘逼著過來看戲的大食與倭國王子,砍了真臘王的兩根手指,他選擇如此做,其真正用意,自然是為了斷絕真臘在被大唐征伐時,求援大食的后路,恐怕,連大食跟倭國的王子,也是被他李弘刻意的引導(dǎo)到了慈恩寺附近,一聽說有熱鬧可看,還是李弘的熱鬧……”武媚的分析沒說說完,李治便把話語接了過去。

    “是啊,以李弘與大食王子之間的恩怨,倭國皇子與李哲元日前的沖突,這兩人如果聽到李弘與李哲在慈恩寺跟人起了沖突,自然是說什么也要過來幸災(zāi)樂禍李弘跟李哲的,所以便自然而然的被李弘拉下了水?!崩钪稳斡墒种械拿P落在上好的宣紙上,瞬間便呈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黑墨點,喃喃說道仰頭說道。

    “對了,那真臘國送來的白象呢?朕怎么這么久也沒有看見過?”李治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扭頭問道。

    “早被李弘送去他的中央軍了,我跟您是無福觀賞了,人家中央軍的兵士,怕是這個時候正在觀瞻那幾十頭白象呢?!蔽涿囊娎钪尾辉賹懯ブ?,便站起身往書房外走去,背著李治輕飄飄地說道。

    “豈有此理,朕都還沒有看夠,就讓他給送到中央軍……對了,這小子是不是又憋著什么壞呢?。克紫蟾墒裁??”

    “不知道,您問他去吧?!蔽涿谋秤耙呀?jīng)消失,聲音卻從遠處,輕輕的傳進書房內(nèi),站在書桌后面大唐皇帝的耳朵里。

    “他要大象干什么?就算是有用,也該給我留幾頭觀賞才是啊?!崩钪尉従徸?,喃喃自語地說道。

    大明宮內(nèi)的老兩口子,一個在書房喃喃自語,一個則是坐在正廳內(nèi),與蕭淑妃等人在閑聊著。

    而在東宮內(nèi),當(dāng)李弘回來都快要半個時辰時,裴婉瑩等人才說說笑笑的從濮王府回到了東宮麗正殿內(nèi)。

    幾女顯然是心情不錯,除了安小河與陳清菡因為有身孕在身,而無法飲酒外,其他幾女則都是喝了不少酒,一個個吹彈可破的臉頰紅撲撲的,顯得極為誘人。

    安小河與陳清菡見了太子后,被李弘摸著肚皮來來回回問了好幾遍,肚子里的小寶寶情況后,才依依不舍的讓兩女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內(nèi)。

    顏令賓與裴婉瑩顯然是今日心情很好,而且今日都沒少喝,帶著三分醉意與七分風(fēng)情,在李弘跟前一直說著今日的趣事兒,而且一再告訴李弘,今日有個驚喜給他。

    李弘在兩人紅撲撲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下,看著眉目流轉(zhuǎn)中的嫵媚風(fēng)情,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兩女嘴中的驚喜是什么,不就是白純也來到了東宮嗎,至于這么神秘嗎!

    “您為什么知道?”裴婉瑩因為喝酒的緣故,這個時候不再像平常那般含蓄,任由李弘的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衣襟,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正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撫摸著。

    顏令賓在另外一邊吐氣如蘭,背后裙擺里一只不規(guī)矩的手,正在自己挺翹的豐臀上來回撫摸著:“對啊,您怎么能猜到是白jiejie要過來?”

    “看你們兩的樣子就知道了,這么久了,要是還不了解你們心里想什么,那我就是把這二十多年活到狗身上了?!崩詈氪笙睚R人之福,左擁右抱著兩個佳人,兩只手掌心,更是一片片細膩柔軟的誘惑,以及那小小的凸起,正摩擦著他的掌心。

    “狗招您惹您了,您要那般不待見人家?!遍T口響起了人未至、聲先至的白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