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論如何讓大喵乖乖睡覺[穿越]、穿越之農(nóng)婦食娘、整容三次的我、重生七零末:小媳婦威武、悠閑富貴美娘子、氪金改命[娛樂圈]、大逆之門、全世界都怕我們離婚[快穿]、我憑本事伺候的老祖、綜影視之換流年
在這人世間,有些路是非要單獨一個人去面對,單獨一個人去跋涉的,路再長再遠(yuǎn),夜再黑再暗,也得獨自默默地走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xiàn)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br> 一首經(jīng)典歌曲《愛情買賣》送給時宴同學(xué)。 第8章 我嚴(yán)重懷疑他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男。 費城輸入密碼開門,一進(jìn)門,就看見阮辛正在玄關(guān)穿鞋。 “城城回來了?!比钚列χf。 “跟你說多少遍了,別叫我城城,搞得我跟小屁孩似的?!辟M城靠墻站著,“都這么晚了我哥還壓榨你勞動力呢?這要換了是我早把他辭職信甩他臉上了?!?/br> 阮辛迷人的微笑里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他低下頭掩飾,說:“只要工資足夠豐厚,天天加班我都沒有怨言。” 費城說:“你很缺錢嗎?” “不缺,但也不嫌多。”阮辛笑著說,“對了,第一天上班感覺怎么樣?” 費城聳肩嘆氣:“就那樣唄,我是孫悟空,我哥就是如來佛,我是小怪獸,我哥就是奧特曼,干不過,就只能忍氣吞聲咯?!?/br> “說得好像你過得多水深火熱似的,”阮辛笑著說,“費總有多疼你我比誰都清楚,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費城突然壓低聲音:“阮助理,我問你個事兒唄?!?/br> 阮辛點頭:“什么事兒?” “你幾乎二十四小時跟我哥在一起,這事兒你最清楚?!辟M城的聲音更低了些,“我哥這幾年談過戀愛嗎?” 阮辛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慌張,但是太過短暫,所以費城沒能捕捉到。 “我只負(fù)責(zé)工作方面,很少干涉費總的私生活,所以不太清楚。”阮辛看著他,“你好奇這個干嗎?” 費城一臉不信,但也沒有追問,他挨近阮辛,小聲說:“我覺得我哥這么變態(tài)一定是因為沒有性生活導(dǎo)致的,我嚴(yán)重懷疑他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男?!?/br> 阮辛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你可以直接問問他?!?/br> “算了吧,”費城說,“我怕他滅了我?!?/br> 阮辛笑著說:“行了,我得走了,你早點兒休息吧?!?/br> “嗯,”費城擺擺手,“明兒見。” 費城的房間在書房對面,書房的門關(guān)著,燈光從下面的門縫漏出來。 費城直接推門進(jìn)去,就聽他哥扔過來冷冰冰的兩個字:“敲門?!?/br> 費城腹誹一句事兒媽,乖乖敲了兩下門,徑自走進(jìn)來,大喇喇往辦公桌上一坐。 他哥費錚穿著家居服,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活脫脫一個斯文敗類。 費城探頭瞄一眼電腦屏幕,說:“哥,我餓了?!?/br> 費錚恍若未聞,專注地看著電腦。 費城腆著臉說:“給我煮碗面唄?!?/br> 費錚的目光被鏡片過濾之后顯得更加冷厲逼人:“ 我看起來像是會煮面的樣子嗎?” 費城認(rèn)真地看他一會兒,搖頭:“不像?!?/br> 費錚重新看向電腦:“你去冰箱里看看有沒有吃的,沒有就訂外賣。” 費城嘆口氣:“讓我回來住,又不給我飯吃,你……” 費錚一個眼神讓費城把剩下的抱怨囫圇咽進(jìn)了肚子里。 費城從辦公桌上下去:“我自己去煮行了吧?你吃不吃?我可以多煮點兒?!?/br> 費錚面無表情地說:“吃?!?/br> “我還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呢?!辟M城一邊叨逼叨一邊往外走,“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把我弄回來就是為了奴役我,壓迫我,剝削我……” 費錚說:“閉嘴?!?/br> 費城:“……哦?!?/br> 費城溜達(dá)著去了廚房,打開冰箱,頓時就震驚了。 冰箱里空空蕩蕩,除了空氣什么都沒有。 他又把櫥柜挨個打開看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吃的東西,連包鹽都沒找著。 費城非常無語。 啥都沒有煮空氣嗎?費錚這是存心耍他玩兒呢吧? 沒辦法,費城只好下樓,去小區(qū)里的超市買了兩包方便面回來煮。 他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生活,復(fù)雜的菜不會做,煮個方便面還是難不倒他的,比費錚那個連水都不會燒的廢柴強多了。 煮好面,一人一碗,端上桌,費城去書房叫人:“老大,吃飯了?!?/br>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吃面。 費城一臉期待地問:“味道怎么樣?” 費錚淡淡地說:“味道怎么樣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費城咬牙:“說句好聽的你是會掉塊rou還是怎么的?” 費錚說:“閉嘴吃你的?!?/br> 費城冷哼一聲,吃兩口,想起件事兒。 “哥,既然我是明晞的藝人總監(jiān),是不是所有的藝人和經(jīng)紀(jì)人都?xì)w我管?” 費錚面無表情:“有話直說。” 費城說:“有個經(jīng)紀(jì)人我看他不順眼,想把他開了,成嗎?” 費錚說:“隨便?!?/br> 他回答得這么直截了當(dāng),倒把費城弄得一愣,訥訥地說:“你也不問問我為什么嗎?” 費錚眼也不抬:“你職權(quán)范圍內(nèi)的事可以自己拿主意,不用問我。” 費城點頭:“哦。” 費錚放下筷子站起來:“吃完收拾干凈?!?/br> 費城不滿:“喂!你光吃不干活也太過分了吧!” 費錚充耳不聞。 費城出離憤怒:“別想我再做飯給你吃!” 費錚微微勾了勾嘴角,推門進(jìn)了書房。 懷著一腔氣憤洗完碗,費城去了室內(nèi)游泳池。 游泳池很小,不到一百平,但盛他一個也夠了。 用遙控器把窗簾拉上,費城脫光衣服,下到泳池,整個人沒進(jìn)水里幾秒濕濕身,然后一蹬池壁游出去很遠(yuǎn)。 下一秒,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通體雪白的龍,身體幾乎與泳池等長,背生雪白雙翼,鋪展在水面上,龍尾一擺,激起大片水花。 · 南淮林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喉嚨干澀腫痛,頭疼得幾乎要炸開,抬手一摸額頭,guntang如火。 昨天輸完液明明退燒了,怎么睡一覺又燒得更厲害了? 真是太奇怪了。 強撐著坐起來,猛地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過了好一會兒才消褪。 掙扎著下床,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即使?fàn)顟B(tài)這樣糟糕,還是要上班的。 嚴(yán)格來說,這只是他正式上崗的第二天,他不能請假。 撐一撐就過去了。 喉嚨痛得什么都吃不下,所以他沖了杯豆?jié){,又混了一包速溶咖啡,攪勻之后放著,等他洗漱完,豆?jié){拌咖啡的溫度剛好,一口氣灌下去,既能充饑又能提神。 南淮林先去小診所打了一針退燒針,然后打了輛車。 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擠不動地鐵了,他怕自己會倒在地鐵上。 剛坐上車,賀定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泓哥?!币婚_口嗓子就疼,聲音也沙啞得不像話。 “聽說你昨天生病住院了,”賀定泓在那邊說,“身體好點了嗎?” “不太好?!蹦匣戳终f。 賀定泓噎了一下,也不再跟他客套,直接切入正題:“那什么,你今天能來公司一趟嗎?” 南淮林說:“我實在難受得很,有什么事兒你就在電話里說吧?!?/br> 他能想到賀定泓此刻的臉色有多臭,但是他實在不想再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尤其對方的人品還那么低劣不堪。 賀定泓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聲音里有明顯的不高興:“是這樣,還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件事兒,我向高談轉(zhuǎn)達(dá)了你的意思,但是他想見你一面,和你單獨談?wù)?,我……?/br> “泓哥,”南淮林打斷他,“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愿意,不管他開出多誘人的條件,我都不會改變主意,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你也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找我了。我還有事要忙,再見?!?/br> 不給賀定泓說話的機會,南淮林直接掛了電話。 長出一口氣,降下車窗吹吹風(fēng),好讓燒成漿糊的頭腦清醒一點。 到地方的時候才十點半,南淮林在樓下的小花園里坐了半個小時才上樓。 漢尼拔熱情地迎接他,差點把他撲倒在地,他現(xiàn)在脆弱得不堪一擊,其實他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很好,不過淋了一場雨就病成這樣,實在不可思議。 那針退燒針毫無作用,渾渾噩噩地忙了幾個小時后,南淮林實在撐不住了,他在手機上定了鬧鐘,然后躺在大廳的地毯上,打算休息一個小時再起來干活。 一個小時后,鬧鐘響起來,但是沒能把南淮林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