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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絕色嬌寵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徐槿難受地緊,只覺得頭暈暈沉沉的,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耳邊凈是些嘈雜的人聲,說什么發(fā)了高熱,又撞了那么一下,很是不好,像是感染了風寒的癥狀,應(yīng)該是大夫的話,一時間又聽見小聲的啜泣聲,徐槿想一定是那個小男娃。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醒醒睡睡的,她偶爾會聽見一個老嬤嬤和小丫頭的哭聲,卻還是不甚清醒。

    昏沉的這些天里,徐槿的腦子里多了個記憶,她也明白了,她確實是重活了一遍。

    這位顧二小姐名喚顧初寧,應(yīng)該是染了高熱風寒去了,而自己巧合地在這具身子上重生了。

    這具身子的主人是個潦倒小官之女,生母是個妾室,還有個一母同胞的幼弟,名喚顧瑾,今年方才八歲,她自幼帶著幼弟在心狠刻薄的嫡母手下討生活。

    前些日子原主的嫡姐過生辰,在當?shù)赜忻木茦抢镩_了一桌宴,原主自然是要去的,沒成想遇上了本城有名的惡霸祝建白,竟要娶了原主做七姨娘。

    柳氏又是個愛攀附權(quán)貴的,見此機會恨不能立時就把原主送到祝建白的床榻上,原主不從,柳氏就罰跪女主,正巧趕上春寒,發(fā)了高熱,原主本就身子弱,這么一遭竟就去了。

    徐槿看到這里就感嘆了一下,這原主實在是個命苦的,幾乎快要趕上她上輩子了,想著想著她就嘆出了聲兒,上輩子已是過的凄慘至極,沒成想重活了一世,竟還是這般。

    徐槿接著就聽見一個驚喜的聲音:“嬤嬤,姑娘醒了?!?/br>
    徐槿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她撐起身子靠在枕頭上,這番動作下來,還算受得住,看來這病快要好了。

    門口處走進來一個慈眉善目的婆子,她一進來就瞪了珊瑚一眼:“還是這個急躁性子,姑娘起身了看不見嗎,”然后又笑了起來,給徐槿掖了掖被角:“姑娘可算是醒了,嚇壞老奴了,”說著眼角就淚光閃爍。

    珊瑚也跟著蹲在床榻旁,等候吩咐。

    徐槿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和記憶一對照,就知道這是貼身伺候她的,年歲小的叫珊瑚,年歲大的是萬嬤嬤,都是陪著原主長大的。

    徐槿就笑:“嬤嬤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兒的嗎,我躺了有幾天了。”

    珊瑚是個嘴快的,她很是憤憤:“姑娘您整整躺了三日了,夫人當真是心狠,”她說到這里小心地看了看徐槿:“姑娘,夫人定是要逼著您去嫁給那祝建白的,難不成您以后還要去小佛堂罰跪嗎?”再來幾次,怕是姑娘就受不住了。

    萬嬤嬤聽了這話沒有做聲兒,珊瑚說的也是這個理兒,只不過她想的還要更深些,夫人到底是姑娘的嫡母,以后若是強壓著姑娘嫁那祝建白怎么辦,她想到這里眉毛都耷拉了起來,姑娘可怎么辦。

    屋子里的氣氛一時就凝住了,徐槿看了看二人的臉色,然后淺淺笑道:“先不說這個了,我餓了,嬤嬤快些給我整治些吃食來吧?!?/br>
    萬嬤嬤誒呦了一聲:“老奴竟把這個給忘了,這就去,”然后一溜煙兒的就走了。

    珊瑚的小臉皺成一團,徐槿摸了摸:“珊瑚放心,我自有辦法,少爺呢?”

    珊瑚聽了也沒當一回事兒,姑娘還能有什么法子不成,然后回道:“少爺去學堂讀書了,得傍晚才能回來?!?/br>
    徐槿應(yīng)了聲,然后閉上眼,她也確實要想個法子,可不能真的嫁給祝建白。

    珊瑚只當徐槿累了,悄沒聲兒地就出去了。

    過了會兒萬嬤嬤就端了食盒過來,里面是熬的豬骨湯和一碗白粥,再有些爽口的小菜。

    珊瑚給徐槿倒了一碗水,嘆道:“姑娘可緊著些用吧,這些都是從咱們的月例銀子里出的,夫人實在太心狠了?!?/br>
    徐槿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柳氏待原主姐弟極差,除了每月的月例銀子以外再沒有旁的了,每日要用些好點兒的飯菜都是要自己出錢的,過的極是清苦,屋子里除了萬嬤嬤和珊瑚再沒有別的丫鬟了。

    想到這里徐槿就想起了顧老爺,他是個畏妻如虎的,對這姐弟倆也是不管不顧,好在顧瑾是個男娃,他送了顧瑾去學堂讀書,而顧初寧是個女孩,他平日連見也不見的,徐槿想了想,在原主的記憶里,上次和那父親見面竟是三年前了。

    徐槿喝了一口豬骨湯,可憐,好歹上輩子她還有個疼愛她的祖母,嫁人以后,她那短命的夫君對她也算是不錯,還有阿遠……也不知道他現(xiàn)如今怎樣了。

    萬嬤嬤端了食盒下去,等會兒還要煎藥,這等重要的事還是要她親自看顧的,屋子里面便只剩下了珊瑚和徐槿。

    徐槿想了想原主的記憶,她活了十五年的年歲里,竟只出過顧府三次,整日便是在屋子里繡花來貼補家用,再就是等著顧瑾回來,好在她那早逝的姨娘是個讀過書的,她也不至于當個睜眼瞎,認識幾個字。

    徐槿從原主的記憶里知道,今年是建安九年,她活在了死后的第六年。

    徐槿靠在床柱上,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前世,若說顧初寧身世可憐,想必她那前世在旁人眼里更是可憐極了。

    她原是個翰林侍讀的女兒,只是一出生就沒了母親,父親到底是要續(xù)弦的,祖母怕她受委屈,就帶了她回老家,這么一轉(zhuǎn)就是好多年,十歲上的年紀祖母也沒了,她回了京城的家,那時父親已然再娶,孩子又生了好幾個,她也懂得她是個招人嫌的,就這般安安靜靜地長大。

    十六歲那年,她由繼母幫著相看了婚事,竟是京城里潑天富貴的寧國公府,不過卻是給寧國公府大房重病的大公子陸顯沖喜,就這樣都叫人瞠目結(jié)舌,那可是一等公寧國公府啊,縱然只是沖喜,也不是她這么個翰林侍讀家的喪母長女能搭上的,一時間成了京城里的大新聞。

    別管旁人怎么指指點點,她到底還是嫁過去了,陸顯對她算是不錯,可惜這個沖喜到底沒成功,她嫁過去三個月陸顯便沒了。

    好在陸顯還有個一母同胞的弟弟陸遠,她之后就在大房養(yǎng)著陸遠長大,沒成想四年過后她也死了。

    她死的那年陸遠不過十四歲,如今想來該是有二十了,徐槿看著槅扇里漏進來的日光,也不知道阿遠現(xiàn)在如何了。

    珊瑚看見徐槿一副悵惘的神色,開口道:“姑娘,若不然您下來走走,總好過在床榻上歪著?!?/br>
    徐槿點了點頭,這病自然是越早好越好。

    在床榻上躺了好幾日,頭發(fā)早已經(jīng)散亂了,珊瑚扶著徐槿過去梳頭,她小心翼翼地通著發(fā)絲,自然沒注意到徐槿的震驚。

    徐槿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鏡子里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竟是她?

    徐槿不是個眼皮子淺的,也算是見過好些貌美的人,別的不說,她上輩子便很是美貌,可到底無法跟鏡子里這般相貌相比。

    銅鏡里的人雖面色還有些蒼白,可到底不能掩蓋其絕色。

    鏡子里的人皮膚白皙如玉,生的一雙桃花眼,狀若桃花瓣一般,眼尾狹長而微微上挑,不說話就顯得眼神迷離,媚態(tài)畢現(xiàn),右眼尾下面是一顆淺淺的淚痣,更添了幾分風情。

    珊瑚給徐槿挽了個松松的發(fā)髻,眼中也是一派癡迷神色,姑娘當真是生的美,這般容色她再也沒見過第二個,然后就扶著徐槿去院子里。

    徐槿很是震驚了一把,這生的也太好看了些……怪不得那祝建白見了原主一眼便要納她為妾。

    院子很小,不過幾步便可以走完,徐槿一邊慢慢地走一邊回想原主的記憶,怪不得原主這些年來只出府過三次,這般相貌委實是危險的很,只不過到底沒逃過那祝建白,徐槿嘆了口氣,不論如何,她是決計不會嫁那祝建白的,她得好好想個法子。

    日頭漸漸往下落,徐槿半閉著眼,她到底還是放心不過陸遠。

    旁人不知道,她這個嫁進寧國公府的人哪里還有不知道的,寧國公府根本不似表面上那般寧靜,私底下可謂是亂的很。

    寧國公的原配夫人生下長子之后便沒了,一年過后寧國公續(xù)弦娶了繼室,那繼室很得寧國公的心,又生了嫡子,長房的人處境就更加不好了,好在長子陸同光爭氣,在外頭掙了軍功,就是寧國公也不好太過偏袒繼室之子,誰成想陸同光竟在戰(zhàn)場上沒了,他妻子石氏也跟著去了,留下了體弱多病的長子陸顯和年幼的陸遠。

    徐槿不太敢往下想,如今她也沒了,陸遠該如何在那府里生存下去,那世子之位定然是不會落到他手里的,就只怕二房的人容不下他。

    原主自幼長在揚州府,又不曾出過門,自然是不知道遠在京城的寧國公府的,徐槿到底是記掛,她側(cè)過頭去問珊瑚:“你可知寧國公府的世子現(xiàn)今是誰,”珊瑚好歹還能出去走走,興許知道些。

    珊瑚搖了搖頭,她不解地看著徐槿:“姑娘,您都在說些什么呀,”她怎么覺得姑娘怪怪的。

    徐槿暗嘆了口氣,她還是要尋機會出府去探聽探聽消息的。

    日光打在她的肩上,發(fā)絲上微微晃著光兒,美的不似凡人,徐槿蹙著眉毛,阿遠依賴她依賴的緊,只同她說話兒,徐槿實在不敢想象這般性子的阿遠離了她要如何自處。

    阿遠也就是在她面前才有些孩子的脾性,他不叫她長嫂,只喚她的小名妧妧。

    那個喚著妧妧的孩子,也不知現(xiàn)今如何了……

    第3章

    徐槿又在院子里走了好一會兒,天色將晚的時候才回屋去。

    又過得一會兒顧瑾便下學回家了,他放下書本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徐槿的屋子里。

    顧瑾見徐槿面色紅潤,很是開心,就湊到徐槿身旁:“阿姐,你可算是好了,”他日日下了學便來看阿姐,可每次她都在昏睡著,這回終于醒過來了。

    顧瑾眼里是一派的依賴,眼珠子又黑又清亮,像極了幼時的阿遠,徐槿摸了摸他的臉:“可不是要好了,若不然咱們瑾哥兒便成了小淚包了,”她雖時?;杷?,卻也聽見顧瑾的哭聲,都八歲的孩子了,還這么愛哭。

    顧瑾的小臉微微泛紅,然后抱住徐槿的胳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阿姐……”

    顧瑾小小年紀就喪了母,只有這個阿姐,而原主待顧瑾更像是命根子一般,倆人相依為命長大,感情自是不必說,只不過這孩子著實是膽小愛哭了些,以后還是要慢慢養(yǎng)過來,徐槿想。

    萬嬤嬤見了二人姐弟情深的模樣很是欣慰,她想起了早逝的姨娘紀氏,若是見到了這幅場景該也是會開心的。

    徐槿就道:“嬤嬤,到了晚上了,多做些rou食過來,瑾哥兒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可不能餓到。”

    萬嬤嬤咬了咬牙:“是,老奴這就去?!?/br>
    顧瑾生性敏感膽小,聞言小心翼翼地看著徐槿:“阿姐,瑾哥兒不餓,還是攢些銀錢吧,”他也是知道他們兩個窮的很,讀書要的紙墨多得很,還有平時的衣裳吃食,都要錢,這還要靠著阿姐平日里做些繡品才能勉強度日。

    徐槿聞言心疼的很,摸了摸他的頭:“瑾哥兒不必擔心這個,阿姐有法子?!?/br>
    顧瑾到底點了點頭,阿姐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在他心里,沒有什么是阿姐做不成的。

    過了一會兒萬嬤嬤就端了飯菜上來,顧瑾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實則是許久沒見過這么多菜食了。

    一白瓷碗燉的糯糯的雞絲粥,去了雞皮,只余雞脯rou絲,香軟的很,一瞧著便是給徐槿準備的好克化的吃食,除此以外還有粉蒸排骨、香酥鴨子、板栗燒野雞,再有些清爽小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徐槿點了點頭,她前世在寧國公府在吃食方面可是隨意的,也算是吃過不少好東西,然后看著顧瑾道:“快些用吧,”他一早就發(fā)現(xiàn)顧瑾兒那瞪得圓圓的眼睛了。

    顧瑾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還是動筷了,他一門心思就是聽阿姐的話。

    待用完膳后,顧瑾的小肚子竟滴溜圓了,一臉滿足的神情,像是貪嘴的小饞貓一般,徐槿看了卻不免有些心疼,原主和顧瑾兩個只有月例銀子,衣食住行樣樣都要花錢,原主更是時常刺繡來貼補家用,在吃食方面自然也是很節(jié)省的。

    顧瑾又是長身體的年紀,吃不飽飯自然很是瘦弱,徐槿憐愛地摸了摸顧瑾的小腦袋,以后可得叫瑾哥兒吃飽了。

    徐槿又道:“萬嬤嬤,珊瑚,你們兩個把剩下的給用了吧,”這么多菜徐槿二人自然是用不了的。

    萬嬤嬤和珊瑚對視了一眼,然后很是感動的用了晚膳。

    只不過用完晚膳后,顧瑾、萬嬤嬤、珊瑚三人俱都愁眉苦臉起來,尤其是顧瑾,小臉皺成了一團,一副看著徐槿欲言又止的樣子。

    徐槿就道:“怎么了,你們都愁眉苦臉的。”

    萬嬤嬤則是有些心酸,姑娘最是清省節(jié)儉的一個人,這回卻一反常態(tài)點了這么多菜,難不成是松口應(yīng)了那祝建白的事,這才不管不顧了?

    珊瑚也是這么想的,她眼角中淚光閃爍:“姑娘,咱們可怎么辦啊?!?/br>
    顧瑾靠在了徐槿懷里:“阿姐,若是嫡母非要你嫁給那祝建白怎么辦,”他自幼在柳氏的威勢下長大,又兼之時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柳氏執(zhí)意如此,阿姐是斷斷不能拒絕的。

    徐槿失笑,原來他們幾個竟在擔心這個:“你們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不愿意給祝建白做七姨娘,只不過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待我好好想想?!?/br>
    萬嬤嬤幾人是不信的,姑娘其實性子軟弱,唯獨這回硬了這么一次,可是再拗也拗不過柳氏啊,俱都滿懷心事的下去了。

    徐槿絞干了頭發(fā)后由珊瑚服侍著睡了,月光從幔帳里漏進來,打在她皎白的臉上。

    徐槿好像是做夢了,夢里影影綽綽的,她置身在一片白霧當中,什么都瞧不見。

    徐槿起身往四周走,卻怎么也出不了這片白霧,耳邊忽然有聲音響起:“姑娘,我盼著你能好好待瑾哥兒長大,從此后,你便是我了。”

    徐槿一瞬間就驚醒了,她睜開眼睛,日光已經(jīng)大亮了,她想起昨夜的夢,想必是原主放心不下顧瑾,特來囑托她的。

    “你且放心吧,我一定將瑾哥兒當做親生的弟弟,好好撫養(yǎng)他長大成人,”徐槿心里暗暗想,這也算是她對顧初寧的報答了。

    萬嬤嬤聽見了這里的動靜,然后走過來擔心地道:“可是做噩夢了,瞧這滿頭大汗的,我的小妧妧?!?/br>
    徐槿有些驚訝:“妧妧?”

    萬嬤嬤笑著說:“可不是做夢做糊涂了,這可是咱們姨娘給姑娘起的小名。”

    妧妧……她們兩個竟有著同樣的小名,原來這緣分早在以前便千絲萬縷了。

    徐槿起身靠在軟枕上,日頭好的不像話,這間破敗的小屋都顯得亮堂了,她沖著日光笑了下,從此后,她便是顧初寧了。

    五天很快便過去了,顧初寧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苦藥,身子可算是徹底好了,小院兒里的人都喜笑顏開,顧瑾也是每日歡歡喜喜地上學堂去。

    這一日顧瑾讀書去了,屋里只剩下顧初寧和萬嬤嬤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