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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種了一盆花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自從昨兒見到這盆花開始,她就一直有些不對勁,甚至還覺得自個兒跟這盆花有什么心靈感應(yīng)。她莫不是……遇上什么妖怪了吧。

    這年頭,連她這種外來客都有,更別說一兩個花妖了,被她們迷了心竅,難免會有什么古怪的想法。

    再者,她昨兒晚上睡地極好,一點兒也沒有被打擾。她這寫日子,每天都被怪東西sao擾一下,偏偏這花來了之后,那怪東西就不見了。

    阿黎心中有個想法呼之欲出,只待證實。那位大師說過,她一個月之內(nèi)就會知道前因后果,一個月之內(nèi)……

    她握著茶盞,暗自咽了咽口水,花了好大的勁兒才克制住驚慌,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茶盞里的水緩緩倒下去。

    阿黎死死地皺著眉,不對,這感覺不對。

    之前的感受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種頭上濕淋淋,有水澆下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而剛才,她只察覺到一絲異樣,可是太過微小,兩者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阿黎低下頭,有些頹唐。

    她郁悶地將茶盞放下,再也不看那盆花了。還沒等她收整理好心情,房門忽然被叩響了。

    阿黎一怔,旋即問道:“是誰?”

    “我?!蓖忸^響起熟悉的聲音。

    阿黎站起身來,匆匆?guī)撞酱蜷_門。紅豆站在門外,見門開了,一扭身就鉆進去,不用阿黎動手便主動將門關(guān)上。

    “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紅豆笑呵呵地從袖子里摸出一塊東西來,放在阿黎眼前打開。紅布展開之際,上頭赫然出現(xiàn)一塊兒碎銀子。

    “這幾日的分紅,先拿來給你。”紅豆將銀子放到阿黎手上,“這可是整整一兩。原本得來的都是散錢,我托人去換了碎銀子回來,這是你的那份。”

    阿黎稀罕地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一兩銀子,這可是她們兩個月的月錢呢。大清早的,才剛睡醒便有人過來送銀子,總感覺這是在做夢。

    俄頃,阿黎問道:“咱們只做了這么點胭脂,怎么就買了這么多錢了?”

    說起這個,紅豆頗為自豪,道:“你知道什么,那胭脂裝好后,我還特地留出來一盒給別人用,只要想買的,都可以事先試用一下,覺得好了自然會掏錢。這一來二去,買的人就多了。不過這還是小頭,大頭的是昨兒的進賬?!?/br>
    “南院的幾個丫鬟也到我這兒買了幾盒。一樣的胭脂,只是盒子用的精貴了些,便翻了好幾倍的價賣給她們。結(jié)果這些人還跟撿了寶似的,忙不迭地回去交差。呵呵,真是蠢死了。不過,若是府上的丫鬟都像她們這樣蠢就好了?!?/br>
    阿黎想起上次去南院的經(jīng)歷,那里的守衛(wèi)似乎還挺嚴厲的,便奇道:“你是怎么混進去的?”

    “我哪里能混進去,不過是再外頭守著罷了?!?/br>
    一句話,便將里頭的經(jīng)過匆匆?guī)н^。只是阿黎卻知道,紅豆必定也是經(jīng)過一番波折的,也是難為她了,為了賣胭脂做到這個份上。

    她還想安慰兩句,卻不想紅豆壓根不在乎這個。

    如今她的眼里,大概也只看得到銀子了。再見識到胭脂得來的利,紅豆更加不想放棄這份買賣。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換來這么多的錢,這比她一針一線地繡花來得簡單多了。

    未等阿黎開口,她就先道:“你好好做胭脂,記得多做些啊。過幾日出府,我再看看那些鋪子里收不收?!?/br>
    “你想的倒是長遠?!?/br>
    “那是自然。我早就計劃好了,等咱們賺足了銀子,就去外頭賃一個鋪子。到時候只要坐在里頭買東西就夠了,也不辛苦,還能賺得更多?!奔t豆說到這里,眼睛都閃著光。

    阿黎看了她一眼,不好打碎她的夢想。

    京城里的鋪子,寸土寸金,那可不是說賃就能賃到的,就算把她們倆個買了,都不湊不夠銀子來使。不過,紅豆能有這份心,已經(jīng)是不錯了,以后再努力努力,說不定老天就開眼了呢。

    二人趁著這空閑,又迅速地將之前做好的胭脂裝好。

    盒子也是紅豆選的,她眼光也不錯,買的盒子也都好看得緊。阿黎站在紅豆邊上,將盒子都裝好。

    紅豆今兒過來,一是為了分紅利,而是為了裝胭脂。如今兩件事都做完了,她也不好繼續(xù)留在這里。剛與阿黎說了要回去,還未走,卻被阿黎拉住了袖子。

    “怎么了?”紅豆問道。

    阿黎忽然將她拉到窗戶邊上,從水桶里舀了一杯水上來。

    紅豆不明所以,只是目光劃過窗戶前的怪東西,又忍不住說道:“阿黎,昨兒不是跟你說了么,怎么還沒將這東西扔掉?”留在這里礙眼么,真不知道阿黎到底是怎么想的,紅豆心道。

    阿黎只笑了笑,未曾回答,她將茶盞塞到紅豆手上,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幫我澆一澆水吧?!?/br>
    “我?”

    “嗯?!?/br>
    “你今兒怎么這么奇怪……”紅豆嘀嘀咕咕地說著,可手上也沒停,一下就將水潑了出去。

    “已經(jīng)澆好了,阿黎,阿黎?”紅豆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阿黎許久未動,一臉凝重的模樣。她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她的肩膀:“阿黎你沒事吧?”

    “哦,沒事。” 阿黎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

    紅豆有些擔心:“你這陣子一直很古怪,還總愛出神,真的沒事么,要不然去找大夫看一看?!?/br>
    阿黎笑容微澀,若是大夫有用的話,她也不至于折騰到現(xiàn)在了。不過,她還是說道:“沒什么打緊的,不過是這幾日生病,還沒緩過來罷了?!?/br>
    紅豆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沒能說出來什么。

    “行了,胭脂已經(jīng)給你了,可要加緊賣出去啊。”

    “那是當然?!奔t豆放下了對阿黎的憂慮,驕傲道,“就這點東西,一天就能賣出去了?!?/br>
    ……

    送走了紅豆,阿黎再次來到窗邊。

    方才紅豆?jié)菜臅r候,她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這也算是推翻了她之前的猜想。不過,阿黎還是有種預(yù)感,這盆不知名的花,應(yīng)該是與她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的。

    第15章

    早朝之上,年方十二的幼帝坐在龍椅上,身著龍袍,正襟危坐。冕旒之下雖是一張稚嫩的臉,可深情卻異常專注沉穩(wěn),不似尋常孩童。

    底下站著的文武百官也都側(cè)耳聆聽,不發(fā)一言,靜等中間那位御史大夫念完長長的彈劾之詞。待御史大夫說完,已經(jīng)是許久之后的事了。

    龍椅之上的皇帝也吐了一口氣,朗聲道:“眾卿有何意見?”

    不多時,吏部尚書出列道:“皇上容稟,臣以為,御史大夫所言極是。自古亦有言,‘天下之盛,揚為首’的說話。如此繁盛之地,交上來的稅卻是一年不如一年,實在不能不叫人多想。料其中必定有些貪污納垢之徒,還請皇上徹查,追回稅收的銀兩,以緩國庫之需?!?/br>
    “臣附議?!庇钟幸蝗苏f道。

    對于這等對自己自身利益沒有多大關(guān)聯(lián)的事,朝中還是有不少義正言辭,滿腔憤慨之輩。

    此言剛好合了皇上的心意,皇上點點頭:“不知哪位愛卿愿意前赴揚州徹查此案?”

    戶部侍郎一抬頭,與前頭的張?zhí)珟熃粨Q了個眼色,當即請命道:“臣不才,愿為皇上分憂?!?/br>
    擲地有聲,朗朗清清。

    皇上看向秦太傅,見他面容凝重,卻并未立馬應(yīng)下。

    他不小了,以前是盡信他人,懵懂無知,如今有了自己的心思,卻是處處思量,時時小心。一邊是皇叔,一邊是舅舅,無論哪方做大都不是他樂于看見的。

    皇上也一直尋求著中庸之法,平衡之道??上藛瘟Ρ?,又有強敵在前,哪能這么容易成功。朝中這些人,他能信任的也只有太傅太保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了?,F(xiàn)下想來,怕是那段無知的時候才最愜意不過,人長大了,與之而來的是私心,是忌諱,是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的不甘。

    趙煊站在最前面,聽到這位戶部侍郎冒出來,幾不可查地笑了一聲。

    張?zhí)珟熞恢倍⒅?,這會兒自然是看得分明,便笑問道:“攝政王這是何意,莫不是對陳大人不滿?”

    “哪里那里,陳大人一心為主,實在是令人欽佩,本王怎么敢不滿呢?”

    張?zhí)珟熇湫α艘宦?。一山不容二虎,他和趙煊從來都是不對付的,便是丁點兒大的小事,有時候也要針尖對麥芒,鬧地難以收場。

    如今趙煊自退一步,便兩廂安好了,張?zhí)珟熜闹锌煲狻?/br>
    不過,他顯然是嘀咕了趙煊那招人恨的毒舌程度。趙煊放過了張?zhí)珟煟瑓s對著那位還未曾站回原位的戶部侍郎拉下了臉色:“雖說陳大人辦事向來不錯,可人品卻值得商榷。畢竟,不侍二主的道理該是人人都懂的,陳大人明知故犯,實在是欠佳?!?/br>
    “攝政王你這是什么意思?”戶部侍郎面含薄怒,可礙于眼前之人的身份,只隱忍不發(fā)。

    “侍郎大人,注意尊卑與措辭,對著本王的時候,得說,‘您’?!壁w煊提醒道。

    “是下官以下犯上了,還請王爺恕罪。”戶部侍郎忍下了一肚子的怨氣,咬牙道,“攝政王方您方才說的,未免有挑撥離間之嫌?!?/br>
    “哪里那里,本王不過是提醒陳大人要忠于皇上罷了。這揚州之事,誰都能沾,唯獨陳大人不能沾。這個中原因,本王爺不好說的太明白,只要張?zhí)珟熀完惔笕俗约盒睦锴宄托辛?。?/br>
    趙煊說的半遮半掩,上頭的皇帝聞言,也面色不佳。

    張?zhí)珟熋碱^一皺,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還沒等他辯駁,便看著滿朝文武神情異樣,更有秦太傅等人思索的眼神。張?zhí)珟煵铧c沒有嘔出一口血來。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放任趙煊這樣放肆的。只是……揚州那事,不好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看趙煊那模樣,似乎知道里頭的事情,張?zhí)珟煵桓屹€,只能暫時忍下了。

    “張?zhí)珟熢趺床徽f話了?”旁邊的太傅有心提醒了一句。

    張?zhí)珟熀吡撕撸骸坝惺裁春谜f的。攝政王既然不愿信任陳大人,不如自個兒推薦一位吧。老夫沒有攝政王那樣的能耐,自然不好再插手,免得再被人套上莫須有的罪名。老夫清清白白,也不懼這些子虛烏有之言?!?/br>
    趙煊嗤笑一聲:“本王不過隨口說說,張?zhí)珟熀雾毴绱苏J真呢。莫不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一派胡言!”

    趙煊了然地笑了笑。話已至此,再說什么,想必皇上也不會信。畢竟,證據(jù)都還沒有拿出來呢。

    局面鬧成這樣,最后還是秦太傅出面打了個圓場,并保舉了一人遠赴江南查案。這人與趙煊和張?zhí)珟煻紱]有什么關(guān)系,卻是去歲的狀元郎,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職。

    讓他去,免得兩派再起紛爭。

    趙煊看了看秦太傅一眼,也沒有說什么。只要不是張?zhí)珟煹娜?,他一般是沒有意見的。張?zhí)珟熞嗳弧?/br>
    皇上本對秦太傅向來敬重,見他提了個人出來,還是清流出身的狀元郎,沒有多想就同意了。此事議定后,再無其他可議,皇上等不及地宣布了退朝,領(lǐng)著幾個小太監(jiān)回去了。

    那背影,瞧著還有幾分狼狽。

    秦太傅等人看在眼里,平添了幾分失望?;噬系降啄暧?,許多事情處理的都不夠好,也太過依賴他們這些老臣了。這本就不是以為掌控生殺予奪的帝王能有的弱點。

    為帝者,注定只能是孤家寡人,如何能一心一意地依重他人,便是心腹也不可?;噬弦獙W的,還有不少啊,幾位帝師一時間都有些任重道遠之感。

    下朝后,趙煊故意走到張?zhí)珟熍赃?,端著臉色,小聲道:“張?zhí)珟煱執(zhí)珟煟就蹩墒锹犝f那位狀元郎有些能耐,到時候,可不要露出狐貍尾巴。否則,被那尚方寶劍給斬了——”

    趙煊做了個刀落的手勢,眼中俱是譏笑。

    張?zhí)珟煵荒蜔┑溃骸斑€請王爺自重!”

    “這時候不叫攝政王了?”趙煊諷刺道。這張?zhí)珟熢诔幸恢眻猿址Q呼他為攝政王,為的,不過是膈應(yīng)皇上罷了。不過那蠢東西確實如他所愿,被成功地膈應(yīng)到了。

    趙煊還準備逗幾句,不過張?zhí)珟熆蓻]這個空閑跟他胡鬧。甩了甩袖子,張?zhí)珟熢僖矝]有理會趙煊,直接帶著人出了大殿。

    趙煊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厭惡地撇開了頭。若不是這張?zhí)珟煂嵲趯⑺米锖萘?,他也不會這樣揪著不放。對著這老東西,他還嫌眼睛疼呢。

    趙煊這人一向記仇,就算是被狗咬了,也要退回去反咬一口,才不會讓那狗好過。

    回府之后,趙煊叫來幾個心腹侍衛(wèi),吩咐道:“讓鄒大人繼續(xù)盯著點兒?!?/br>
    鄒大人,便是今日朝堂上那位御史大夫。

    “再則,張?zhí)珟熌沁呉才扇硕⒅?,一有行動立即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