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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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礪面色緩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娶你便是了?!?/br> 姜鈺:“......?!?/br> 第128章 ... 這話為什么被他說的這么無奈。 她摸了摸徐礪的臉, 抱著他的腰撲進(jìn)他的懷里蹭了蹭:“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徐礪嘆口氣, 老實(shí)道:“如何不生氣,寧城之外, 你我親密無間, 滿心以為可以帶走你,到頭還是一場空?!?/br> 他對待感情向來坦誠,姜鈺道:“我都來了,你不氣了好不好?” 徐礪這輩子聽的情話都是從她口中吐出, 粉嫩的丁香小舌,撩撥人的話一句接一句,就是做出的那些事戳人心窩。 不氣, 不氣得看她拿出什么誠意來了。 姜鈺認(rèn)錯(cuò)的時(shí)候向來誠意十足, 明黃色的紗帳被風(fēng)撩起一角,紅帳內(nèi)人被圈在懷里, 一頭青絲散在他的腰腹, 還是仰著臉說喜歡他。 渾渾噩噩間,姜鈺感覺腳腕上有些冰涼,但她無力睜眼,踢了下腳, 白嫩的腳丫子劃過徐礪的下巴, 徐礪捉住她的腳丫子, 低聲道:“別動(dòng)。” 姜鈺砸吧砸吧嘴,毫無察覺,徐礪把手上的棉墊裹在她的腳腕, 然后拿起一旁金色的鏈子繞在她的腳踝,上面還掛了鈴鐺,精致的腳鏈環(huán)在她纖巧的腳踝上,小腳白皙?jiǎng)蚍Q,腳趾根根圓潤,放下她的腳,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這樣,就跑不了了。 他躺在她身邊,她閉著眼睛摸過來要抱,徐礪摟住她的腰,她又得寸進(jìn)尺的往他懷里拱,像貓一樣討好他。 徐礪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喃道:“要是能一直這么乖多好。” 徐礪在她這里上了太多當(dāng),這會(huì)不敢掉以輕心,派人往晉陽去查探晉陽可有異動(dòng),可有糧草不足,晉陽王晉陽王妃的身體可康健,總之要小心翼翼,容不得半點(diǎn)差池,姜鈺上回走時(shí)同他說的就是她母妃吃了太多苦,她不得不回去。 從前尚且如此,那以后呢。 萬一晉陽王再有異心,拿晉陽王妃脅迫她回去,她能不回去嗎? 人都有無奈,他不敢賭,也不愿賭,晉陽路途遙遠(yuǎn),她跑一次,他就要等上她許久。 他一個(gè)皇帝,就想過個(gè)安穩(wěn)日子罷了,皇帝做到他這份上,女人都跑了幾回,以后去見祖宗也挺丟人的。 姜鈺這一覺睡得好,再堅(jiān)強(qiáng)的姑娘那也還是姑娘,總有想要依賴的人,她躺在徐礪懷里便覺得踏實(shí),這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感覺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睜開眼還是躺在昨晚那張床上,她把被子蓋子臉上嗅他的氣息,然后抱著被子開始在他的大床上翻滾,翻著翻著,她發(fā)現(xiàn),她......翻不動(dòng)了。 什么玩意?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瞧見她兩個(gè)腳踝上全都套著鏈子,另一端連在墻里,愣了愣。 伸手把自己繞在一起的金鏈子解開,看著上面的小鈴鐺哭笑不得,徐礪這是從哪里找來這么個(gè)先進(jìn)的玩意給她套上,這是怕她跑了? 她湊頭過去開始解那鏈子,然后發(fā)現(xiàn)那玩意瞧著不粗,愣是弄不開。 她這邊弄的滿頭大汗,一大早就心情甚好的徐礪下朝回來,站在落地罩前看她擼著袖子用金簪撬鎖,寒聲道:“你想逃?” 姜鈺瞧他回來了,招手道:“陛下回來的正好,快來把這鏈子解開,太重,腳腕都酸了?!?/br> 他緩步過去,坐在床角握住她的腳踝輕輕摩挲:“我替你揉一揉?!?/br> 姜鈺知道他不想替自己解開,抽了自己的腳,撅嘴道:“不讓你揉,下了床就不認(rèn)人?!?/br> 徐礪無奈道:“阿鈺。” “臣女可是誠心誠意來京城的,陛下這算怎么回事,要把臣女當(dāng)犯人嗎?” 她一口一個(gè)臣女,面色疏離的躲著他,徐礪最氣的就是她這樣善變,最怕的也是這樣。 “臣女昨日過來,章兄還在外面等著呢,此刻也不知他如何了,陛下快放開臣女,臣女要出宮了?!?/br> 徐礪沉聲道:“你還想出宮?” “臣女這次朝賀,還要住在晉陽王府的?!?/br> 徐礪道:“想都不要想,你就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br> 姜鈺梗著脖子:“憑什么?” 徐礪冷笑:“你說憑什么,真要朕說,你父王造反,即是誠心誠意,為何不奉上寧城,起兵占著寧城,讓你入京求和,別的,倒像是沒事人一樣,打的什么主意他之前還派兵攻打惠州,一座寧城怕是滿足不了他吧。” 姜鈺啞口,這事確實(shí)是晉陽理虧。 “陛下就半點(diǎn)不通人情嗎?不過一座城罷了,臣女難道還不值一座城池?” 姜鈺大言不慚,徐礪盯著她道:“你是要用你自己抵了寧城?!?/br> 姜鈺以為他要說自己自大,挺胸抬頭,一副自己很值錢的樣子。 徐礪摸上她的臉:“那郡主也太妄自菲薄了,十個(gè)寧城也比不上郡主。” 姜鈺:“......。” 站在外頭的??德牭嚼镱^的動(dòng)靜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這兩個(gè)祖宗都夠嗆,聽著一聲比一聲高,要吵起來了,這會(huì)好像又和好了。 姜鈺笑著說:“那我抵的過十個(gè)寧城,現(xiàn)在跟了你,你占便宜了啊。” “你若不跑,便是天大的便宜,可你若是跑了呢?” 她真跑回晉陽,他便是發(fā)了狠心滅了晉陽又有什么用,到時(shí)候便是人帶回來了,國仇家恨,以她的性子,怕是再也不會(huì)和自己好了。 “我怎么會(huì)跑呢,我那么愛你?!?/br> 徐礪道:“從前你也說愛我,可結(jié)果呢,你說你只是回晉陽瞧你母妃一眼,我信了你,寧城外,我要帶你走,你說你放心不下你的母妃,再次逃走,姜鈺,你讓我怎么信你,你的母妃到底是真的病了,還是一切只是你的借口,為的就是替你父王謀我大齊江山?!?/br> “陛下,你怎么能這么想臣女?!?/br> “你的父王,亂臣賊子,你稱的哪門子臣。” ??地Q起耳朵,祖宗,怎么又吵起來了。 “你......?!?/br> 姜鈺紅了眼,伸著腳丫子道:“你給我把這鏈子解開,我要嫁給你,咱們是要做夫妻的,你這樣綁著我,我成什么了?” “我說過,你要是敢不回來,就打斷你的腿?!?/br> 打斷腿只是氣話,他舍不得,那就圈在這里,讓她再也逃不了。 “那你就打斷好了,我這算什么?” 她翹著腳丫子往他懷里神,徐礪唬著臉把她的腳抱進(jìn)懷里:“你聽話,等成了親,就放開你?!?/br> “那我一個(gè)人在這里多悶,我要出去散散心啊。” “我一直在這里陪你。” 姜鈺討價(jià)還價(jià):“那我章兄,我佟兄,王兄呢,我才剛來京城,要一起聚一聚的?!?/br> 她做男人做慣了,也不知避諱,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有占有欲,徐礪從前就不愛她跟那幾個(gè)混在一起喝酒,但又不想拘著她,讓她覺得和自己在一起不自在,這個(gè)時(shí)候聽她還念叨著那幾個(gè)人,氣道:“你能念著他們,怎么不知道體諒體諒我?!?/br> 姜鈺聽他這落寞的話心里不是滋味,悶聲道:“我哪是不體諒你,我都跟你說了過來陪你,你還要這樣鎖著我,擺明了就是不信任我啊?!?/br> 徐礪意味深長的看她,姜鈺訕訕道:“我從前是做了許多對不住你的事,但把下半輩子賠給你,也該夠了。” 這話說的大,徐礪就是怕她不肯陪自己。 “你還記得你頭一回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為了他能給她撐腰,不讓她任人欺負(fù)。 姜鈺很會(huì)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迷惑人,她尋他,都是有目的。 徐礪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姜鈺翻了個(gè)身,背對著他嘟囔:“你一點(diǎn)都不知道疼人?!?/br> 她其實(shí)是心虛了,這世道就這樣,出來混遲早要還。 徐礪湊上去摟著她肩膀,語氣溫和:“怎么不知道疼人了,最疼的就是你?!?/br> 姜鈺見他不肯把鏈子取下,也生氣了,板著臉道:“別碰我,我生氣了?!?/br> 徐礪挑著她的下巴,嘴上調(diào)笑道:“那讓我瞧瞧,你是怎么生氣的?!?/br> 姜鈺嘖了一聲,不耐煩道:“別碰我?!?/br> 徐礪手指僵了僵,坐起身,半晌才問道:“真生氣了???” 姜鈺:“……?!?/br> 難不成生氣還有假的嗎? 她拿腳踹他,腳踝上的鈴鐺叮當(dāng)響:“你以為我不會(huì)生氣嗎?你就是欺負(fù)我好性兒,我知你身份尊貴,皇帝嘛,總是不能受委屈的,所以這委屈便只能我來受了?!?/br> 第129章 ... 她吸了吸鼻子:“但我喜歡你, 就沒拿你當(dāng)過皇帝, 現(xiàn)在細(xì)想下還是我錯(cuò)了,君臣君臣, 你要打我便打我, 要綁我便綁我,哪有什么平等可言?!?/br> 她又是抱怨,又是唏噓,繪聲繪色的感慨, 徐礪讓她氣的肝疼,就這么一個(gè)寶貝,心都給她了, 她還拿這些話刺激自己, 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放在自己大腿上,拍她的屁股, 姜鈺仰著脖子吼:“你瞧你瞧啊, 你就會(huì)欺負(fù)我,我才剛到京城你就這樣,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欺負(fù)我呢,以后這日子還不知道怎么過呢。” 徐礪心下又是煩躁又是緊張, 掀開她裙子往上撩, 姜鈺以為他又要打自己, 慌忙捂著屁股,徐礪按著她的手:“你別動(dòng),我瞧瞧打疼沒。” 姜鈺吊著嗓子:“當(dāng)然打疼了啊, 快放我下去,我生氣了。” 她再三強(qiáng)調(diào)自己生氣了,徐礪捏了捏她的臉:“不氣,不氣?!?/br> 姜鈺被他氣笑了:“混賬,你從哪里找來的狗鏈子栓我腳上,你說不氣就不氣,也讓我往你屁股上掄幾巴掌,你看你氣不氣?!?/br> 徐礪自知理虧,摸著她的臉轉(zhuǎn)移話題:“餓了嗎?我命人擺膳?!?/br> 姜鈺躲著他的手,罵道:“混賬,你的手摸完我屁股又往我臉上摸,是存心的吧。” 徐礪:“……。”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這……真不是故意的啊,本來想哄她的,怎么讓她這么一說,有些惡心了呢。 他怕她嫌棄自己,皇帝也要面子啊,被媳婦嫌棄了多丟人,轉(zhuǎn)身要去洗手,便聽她在后面鬼嚎:“你別走啊,你走了就我自己在這里了,我害怕啊?!?/br> 徐礪腦袋突突的疼,又折回去,姜鈺伸胳膊摟著他的腰:“求你了,給我解開吧。” 她苦著把臉搖他的手臂,眼睛巴巴的瞧著他,還真像沒食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