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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嫌我太妖艷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然而遠(yuǎn)離那處菊園, 綾安死死咬住唇畔, 那戳中她內(nèi)心的話似不斷的在耳畔回響。

    莫要窮追不舍……

    越想越氣,綾安原地跺了跺腳,她們懂什么, 情愛便該是這般自由主動的, 她做的沒錯, 她們只能活在別人的擺布中,只有她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想到那人回京便消失不見,綾安咬了咬唇,側(cè)身開口:“母后現(xiàn)在可還在宮中?”

    一側(cè)的侍女聽到問詢,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綾安輕哼轉(zhuǎn)身,向著皇后寢宮走去。

    心中有氣,一路陰沉著臉疾步而行,還未邁入角門,卻看到正宮門外一道熟悉的背影,頓住足下,綾安心中疑惑,母后身體有恙,甚少與府門夫人往來走動,怎么有府門的夫人出現(xiàn)在母后的寢宮?

    心中有疑,綾安眉頭蹙緊,神似怔怔間猛地與手捧托盤的侍女在角門處撞在一起,急忙回神,見到衣襟的茶漬,氣急含怒,一個巴掌摑了過去:“沒有長眼睛?!”

    侍女面頰一痛,被打的眼眸昏花,還未看清來人便急忙跪地:“公主饒命,公主饒命?!?/br>
    綾安冷哼,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想到心中尚有急事,厭煩開口:“將這不守規(guī)矩的拖下去,杖責(zé)四十,如此莽撞的奴才如何能伺候好母后!”

    角門處的侍衛(wèi)聞聲上前,侍女驚恐哀求,聽著那哭喊綾安心里煩躁,足步不停邁入寢宮。

    外面吵吵嚷嚷,正就著嬤嬤的手向內(nèi)室走去的周皇后蹙眉頓足,差人上前問詢后垂眸坐回了上座。

    須臾,綾安邁入正堂,面容含笑的上前拜禮:“母后?!?/br>
    看到自小養(yǎng)在膝下的公主,周皇后面露笑意,輕輕斥責(zé):“瞧你,走到哪里都要雞飛狗跳的,你父皇若知曉定要責(zé)罰與你。”

    吐了吐舌頭,綾安落座后抱住周皇后的手臂,討巧一笑:“母后素來護(hù)著我,倒時候母后護(hù)著我,父皇定不敢訓(xùn)斥了?!?/br>
    周皇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垂眸落在綾安的衣襟上,柳眉微蹙,抬手為她擦拭:“這是怎么了?”

    不甚在意的垂頭,也拿帕子為自己擦拭,綾安無意識的開口:“剛剛瞧見侯夫人在母后宮外,一時出神便與一個侍女撞在了一起?!?/br>
    拿著帕子的素手頓住,隨即周皇后抬眸嗔怪:“下次可莫要莽撞了?!?/br>
    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到自己來時的目的,綾安忙又抱上周皇后的手臂:“母后,蕭奪回京了,可我怎么都尋不見他,母后求你讓我見見他吧?!?/br>
    周皇后聞言垂眸,端坐輕聲:“又在胡說什么。”

    撅了撅嘴,綾安放開周皇后的手臂,捻著手中的帕子開口:“母后莫要誆我,他是母后的尋來的護(hù)衛(wèi),聽命于母后,他回京定是聽了母后的命令,母后,我想見他。”

    面容微惱,周皇后娥眉皺起,仍舊柔聲勸說:“你是一個女兒家,怎么能……”

    攥緊手中的帕子,綾安斂下眼眸:“母后若不肯讓我見他,那我便去求父皇?!?/br>
    聲音頓住,周皇后眼眸定定的看著身側(cè)的綾安,綾安不肯抬頭,自顧自的開口:“母后,我喜歡他,我身為公主追著他滿天下的跑,這樣受人恥笑的日子我受夠了,我想他娶我,母后,我要見他讓他娶我。”

    輕輕一嘆,面色發(fā)白的周皇后垂下眼簾。

    “在說什么?這般嚴(yán)肅,朕難得看到皇后凝容的模樣,可是綾安又惹禍了?”

    沉聲自外傳來,周皇后抬頭,看到來人,溫婉的面容重新浮上笑意,起身做禮:“皇上?!?/br>
    邁入堂內(nèi)的晉元帝抬手將人扶起,移眸看向同樣拜禮的綾安,眉頭微蹙沉聲:“莫要成日縱著性子胡鬧,日后也莫要再往外跑了,你也該定下親事了。”

    綾安聞言小臉頹喪,絞了絞手中的帕子:“女兒有喜歡……”

    “剛剛臣妾還在與綾安說這件事,這次她回來,臣妾也不打算縱著她了,皇上不說,臣妾也定要為她尋一門能拴住她性子的婚事?!?/br>
    打斷綾安的話,柔柔的眼眸瞟過綾安,周皇后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后移眸落定在晉元帝身上,扶著晉元帝的手臂,柔聲開口:“皇上,時候不早了,該去宴上了。”

    看著局促原地的女兒,晉元帝眉頭微蹙,想要訓(xùn)斥幾番,但見女兒面容含笑,最終一嘆,罷了女兒與兒子不同,縱著便縱著些吧,隨即沉聲垂眸:“走吧?!?/br>
    帝后相伴而行,向著荀華池畔走去時,菊園外的一處長亭內(nèi),兩人閑適靜坐。

    素手輕抬,宋舒棠拿過桌上侍女奉來的茶壺,嫻熟斟茶,有禮的奉茶到李言蹊面前,柔聲開口:“我曾聽聞過李家meimei與西遠(yuǎn)將軍的故事,深感meimei情深義重,這杯茶敬meimei?!?/br>
    含笑接過,李言蹊把玩著茶盞并未開口。

    宋舒棠見狀只是淡笑,再次抬手斟茶時才徐徐開口:“meimei從未聽聞過長公主的事吧?!彼葡萑牖貞?,頓住手,展顏憧憬:“長公主當(dāng)年乃京中貴女的典范,無論是端莊儀姿,還是睿智聰慧皆是旁的女子不可比,當(dāng)年可是許多男子想要求娶長公主呢……”說到這里,宋舒棠輕輕一嘆,抬起眼眸。

    見人抬眸看向自己,李言蹊紅唇勾起,這便是要來了?

    看著面前鳳眸明亮的女子,宋舒棠繼續(xù)開口:“長公主的端莊優(yōu)雅在貴女間影響深遠(yuǎn),可meimei不知,長公主同樣影響著將軍?!?/br>
    手心汗?jié)瘢问嫣拇鬼?,面頰染上些許紅暈:“不知meimei可曾聽過,將軍當(dāng)年想要娶的是一房溫婉賢淑,能cao持內(nèi)務(wù)的妻子?”

    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端莊優(yōu)雅’的宋舒棠,這是做好了功課前來啊,不過……他曾想娶溫婉賢淑的女子?鳳眸瞇了瞇,想到現(xiàn)下不是責(zé)怪自家夫君的時候,李言蹊故作疑惑的蹙眉:“夫君未從說過這樣的話啊。”

    面頰赧熱,宋舒棠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面頰,輕聲開口:“將軍與李家meimei正是情深,將軍又怎會言明,將軍疼護(hù)meimei,可meimei也該為將軍著想?!?/br>
    忍住羞澀,宋舒棠再次抬頭:“將軍常年征戰(zhàn)在外,沒有親人在身邊,總有孤寂之時,meimei天性浪漫,情深義重,讓將軍傾了心,可也因著meimei的天行浪漫難免有疏漏之處,將軍那樣冷硬的人心里也會有柔軟之處,渴盼溫柔體貼的女子,否則……否則那日將軍便不會側(cè)眸與我,李家meimei,不會與你爭搶,更不會侵占屬于你的一切,我只希望能輔佐你一同服侍將軍,填補(bǔ)meimei疏漏之處,幫助meimeicao持內(nèi)務(wù)……”

    “本將何時看過你!”

    沉冷的聲音自涼亭外傳來,打斷了輕柔的聲音,席宴開始未見小妻子的虞應(yīng)戰(zhàn)不放心的離席尋來,一臉陰沉。

    第68章

    看到長亭外的高大男子,宋舒棠面色發(fā)白, 她曾在知曉他身份時命人從他麾下將士那里打探出消息, 知他曾經(jīng)想要娶溫婉賢淑的女子,也知那日他看自己, 并非因著喜歡她, 應(yīng)是因著自己與他曾經(jīng)想要娶的女子形象相符。所以在沒有任何籌碼下, 她只能從這位模樣天真的李家小姐下手, 可哪曾想被人聽見撞見。

    不敢去看那人陰沉的俊容,宋舒棠攥緊手中的帕子, 想到自己會給他留下壞的印象便焦急不已,情急之下, 眼眸慌張的看向身側(cè)那仍舊一臉天真的女子, 喃喃開口:“李家meimei……”

    做了這么久的小白花, 李言蹊剛剛準(zhǔn)備顯出原形, 但見自家夫君出現(xiàn),眼眸明亮,又乖巧的做回了洋溢爛漫的小白花,感受到那期盼求助的眼眸,李言蹊點(diǎn)點(diǎn)頭安撫一笑, 包在我身上一般走出長亭,抱上自家夫君的精悍的窄腰:“夫君, 海棠……嗯……宋家jiejie溫柔體貼, 一片好意, 我聽了后深感愧疚, 想來想去,夫君身邊確實(shí)該有個賢淑的女子照料著?!?/br>
    大手?jǐn)堊∽约倚∑拮拥难恚陧纳?,冷哼一聲:“賢淑?”

    李言蹊鳳眸明亮,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久不見小妻子,惦記的緊的人看到那精怪的鳳眸,俯身啄了啄紅唇,隨即寒著臉開口:“本將還不知這京中有比本將更賢淑的人?!?/br>
    她的衣服他洗,她的一切都由他照料,雖然他不愿用這樣的詞來形容自己,可也不得不說這個詞與他很貼切。

    看到自家夫君十分自信的說出自己賢淑,李言蹊心里暗笑,隨即小眉頭皺起,故作認(rèn)真的開口:“夫君你可莫要因?yàn)樘畚叶俗约海蚓恍南蛑?,我也要疼夫君,偷偷看宋家jiejie做什么?你若喜歡咱們就娶回去嘛?!?/br>
    冷哼一聲,英眉皺起,不想再縱著小妻子愛耍玩的性子,虞應(yīng)戰(zhàn)寒著臉抬頭:“宋小姐,本將從未窺看過你,莫要在本將妻子面前胡言亂語,從今往后宮中席宴,府門設(shè)宴,本將妻子出現(xiàn)之地宋家小姐不得出現(xiàn),望好自為之?!?/br>
    寒眸垂下,大手?jǐn)堖^等熱鬧的小妻子便要離開。

    長亭內(nèi),聽到那生冷的話后,宋舒棠慘白著臉后退幾步,眼看那人轉(zhuǎn)身,焦急脫口:“那日跑馬賽上,將軍可能捫心自問,當(dāng)真沒有看向我?”

    以為沒有熱鬧可看的李言蹊剛剛偃旗息鼓的小腦袋再次抬起,同宋舒棠一樣看向自己夫君,眼含打趣,小手拍了拍梆硬的胸膛:“就是,拍拍良心?!?/br>
    額頭上青筋一跳,想到那日自己只看過看臺一眼竟惹出這樣的麻煩,不由頭疼,陰沉開口:“所以那日喃喃為何要坐在那偏僻處,讓這人尋得機(jī)會污蔑與我?!?/br>
    李言蹊疑惑的偏了偏小腦袋,想到自己坐的位置,蹙了蹙眉,難不成那日坐在她們鄰側(cè),從看臺上掉下去的人便是這海棠兒?

    實(shí)在沒有印象,不過看到自家夫君頭疼陰沉的模樣,小白花終于決定放過打趣自家夫君,鳳眸明亮的轉(zhuǎn)身,笑容燦爛:“看來是誤會一場,那日我與宋家小姐坐臨,竟叫宋家小姐誤會了去?!倍鹈嘉Ⅴ?,李言蹊隨即搖了搖頭:“不過,宋家小姐日后可莫要把眼睛放在旁人夫君身上了,省的下次有人與宋家小姐對視,宋家小姐再誤會了去?!?/br>
    話語里的嘲諷讓宋舒棠面色漲紅,見兩人相攜離開,羞憤跌坐在石凳上。

    然而一離開長亭,走去荀華池的長徑上,小白花立刻顯出原形,噘嘴輕哼開始算賬:“聽說夫君想要娶賢良淑德的女子呢,現(xiàn)下娶了我真是委屈了夫君。”

    又在發(fā)小脾氣了。

    牽著自家小妻子的高大男人,英眉皺起,抬手將那噘嘴的人抱起,大步邁入蔥郁之后,看到不遠(yuǎn)處的石桌,鐵臂抬起將人放了上去,隨即附身,看向那鳳眸瞥向別處的小妻子,比她憤怒的沉聲:“所以喃喃為何不早些出現(xiàn)!”

    那樣他曾經(jīng)構(gòu)想的人便都是她了。

    因著他的沉怒抬頭,又因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控訴面頰微紅,李言蹊嘴角勾起,卻垂眸輕哼:“你若是早早見到我才不會喜歡呢,我那么胖又黏人的緊,你要煩透了。”

    聽著軟軟的聲音,看著小臉泛紅的人,心軟作一團(tuán)的人喉結(jié)攢動,薄唇湊近,在與紅唇若即若離處喑啞開口:“不會,喃喃,我生而為你?!?/br>
    所以才會見到她時再移不開眼眸,所以才會解開塵封已久的心,所以才會無所不用其極的追逐,她像一個小太陽,將他的世界照亮的小太陽。

    輕輕覆上那紅唇,隱忍一啄,沙啞沉聲:“喃喃?!?/br>
    眼眸因兩人間的潮熱泛起氤氳,察覺到他的異樣,李言蹊面色漲紅,小手酸軟的攥了攥:“不行,這是皇上的生辰宴。”

    長著厚繭的大手輕輕握上胸膛上攥著衣襟的小手,隱忍的男人黑眸幽深:“喃喃乖,幫我。”

    *

    “宮宴是不是真的很盛大啊小姐?”

    坐在府中庭院被一眾丫鬟簇?fù)硐碌睦钛怎杪勓宰チ俗バ∪骸按蟆蟾虐?。?/br>
    想到昨日人口談?wù)摰南?,幾個丫鬟更為興奮:“那席宴上的屬國使臣是不是真像外面?zhèn)餮阅前?,皆面留長髯?”

    小臉糾結(jié),信誓旦旦會與小姑娘們匯報宮中是何模樣的李言蹊心虛垂下鳳眸:“也許吧……”

    丫鬟們得了自家小姐的準(zhǔn)話,一個比一個興奮,唯有李言蹊咬唇難堪,她大概是第一個在如此盛大的宮宴上睡過去的府門夫人吧,想到那人在蔥郁間的亂來,李言蹊小臉通紅。

    心虛難堪的李言蹊被丫鬟們簇?fù)韱栐冎畷r,鴻雁一臉喜悅的自外走入:“小姐,你猜奴婢聽到什么了?!?/br>
    看著鴻雁欣喜的面容,李言蹊有些好奇,聽到什么了?

    西遠(yuǎn)將軍疼護(hù)妻子的傳聞一時流傳于街頭巷尾,件件令人咋舌,眾人贊嘆西遠(yuǎn)將軍與其夫人恩愛有加的時,京中一處酒樓內(nèi),幾人也咋舌嘆笑。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西遠(yuǎn)將軍那樣冷硬的人竟也為美人折腰成這般。”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據(jù)說跑馬賽上,將軍還曾為這位夫人提裙子?!?/br>
    酒樓中,身著學(xué)子衣袍的男子互相侃笑,推杯換盞,另一桌與友人端坐的虞應(yīng)戰(zhàn)在聽到談話時,心中酸澀難耐,垂眸啄酒。

    “這算什么,聽說昨日皇上生辰宴上,吏部尚書嫡四女曾與將軍示好,奈何那將軍不解風(fēng)情,冷面呵斥,我若是那位將軍便一并都要了,男人哪個不喜左擁右抱香軟在懷,一個嬌俏艷麗,一個溫柔雅致,收入府中豈不快活。”

    眉頭微蹙,聽到鄰側(cè)幾人如此輕慢表妹,面染些許酒意的虞應(yīng)朗沉容起身,走至幾人跟前:“涉及女子聲譽(yù),爾等大庭廣眾之下議論長短,豈是君子所為?!”

    吃酒閑侃的幾人聞聲面面相覷,隨即一人漫不經(jīng)心舉杯,曖昧一笑:“知微兄啊,那兩人又不是你的妻子,你這氣急什么?難不成……”調(diào)侃的看了看同桌的幾位好友,男子試探笑言:“難不成知微兄你喜歡你那嫂嫂?”

    面色漲紅,虞應(yīng)戰(zhàn)怒容掃視眾人,見幾人笑做一團(tuán),想要開口解釋怒喝,心中卻升起一陣無力,明明是想維護(hù)表妹,可現(xiàn)在他似乎將事情弄得更糟糕了,手握成全,怒喝開口:“休要胡言!”

    幾人的笑意頓住,見人發(fā)火,那舉杯的男子連連安撫:“知微兄莫要生氣,我們知曉你的為人,不過是玩笑而已,不過看知微兄這般盛怒,不是因?yàn)槟俏?,難道是因著喜歡那位溫婉雅致的宋家小姐?”

    心怕繼續(xù)連累表妹的聲譽(yù),虞應(yīng)朗不欲多言,冷哼一聲,避而不答:“奉勸諸位謹(jǐn)言慎行,莫要妄議府門女子,倘若傳出去,無論是我兄長還是尚書大人都不會置之不理?!?/br>
    話罷虞應(yīng)朗拂袖離開,酒樓中的幾位學(xué)子輕咳互看一眼,再不多言,繼續(xù)酌酒。

    這處熱鬧散去,眾人皆收回眼眸各自說笑。

    臨近窗臺一側(cè)的桌席,一身青灰長袍的男子垂眸端坐,輕輕抬起面前的酒盞,然而眼眸卻落在樓下長街那沉怒而走的昔日好友身上。

    既然‘默認(rèn)’,那他不如成全了他。

    見那背影消失在人群之間,鄭少時收回眼眸,抬手飲下杯中酒,自從投身于名揚(yáng)侯,他便知道毀了一個人不是要了他的性命,而是摧毀他的前路,讓他一生失去希望,走入歧途。

    他已經(jīng)在路上,他等著他。

    自懷中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案,鄭少時起身離開。

    鄭府雖擴(kuò)建翻修,奴仆增多,但仍舊寥落寂靜,鄭少時邁入門內(nèi)看到空蕩蕩的府門一時出神,meimei與母親走了這么久,他仍舊沒有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