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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娘娘又作死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蘇懷瑾高價收糧,因著是以三倍的高價收糧,所以響應(yīng)的人很多,周邊的商賈,全都把糧食賣給蘇懷瑾和水修白。

    不止如此,就連附近城鎮(zhèn)的商賈,也爭相把糧食賣給他們。

    商陽國雖然也在收糧,但是他們完全沒有優(yōu)勢,想要提高價格,但是提高三倍的價格,對正在打仗的商陽國來說,負(fù)擔(dān)實在太大了。

    尤其他門要收的不是一星半點的糧食,軍隊的開銷是很大,就算能從小商小販?zhǔn)掷镔I來一些,但是大頭仍然空缺,而且空缺的非常嚴(yán)重。

    一時間商陽國糧食短缺,根本無糧可收,這樣一來,商陽國朝廷只好轉(zhuǎn)向當(dāng)?shù)匕傩?,從百姓手里征收糧食。

    戰(zhàn)事已經(jīng)開始,百姓手里也沒有多少糧食,只會增加怨聲,反而弄得商陽國怨聲載道。

    薛長瑜那面趕赴前線,還未到前線,已經(jīng)虜獲了商陽國的一個王室,如今趕到,直接解救了被太子坑慘的主帥,連續(xù)又打了兩個勝仗,隨即聽到了商陽國缺糧、干旱、民心不齊等等的傳聞。

    薛長瑜其實壓根兒不擔(dān)心什么,上輩子商陽國就沒有在自己手里討到好處,更別說,這輩子祁老九已經(jīng)是他們薛國的一員大將。

    再加上商陽國還未經(jīng)過那五六年的休養(yǎng)生息,又恰逢干旱天災(zāi),這可是老天庇佑,也是商陽該有此劫。

    薛長瑜擔(dān)心的就是蘇懷瑾,其實也不無道理。

    畢竟商陽國如遭大難,糧食短缺,軍營不能糊口,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商陽國的軍隊狗急跳墻,轉(zhuǎn)而搶掠周邊城鎮(zhèn),那么最先遭難的,肯定就是蘇懷瑾所在的水鎮(zhèn)。

    雖然打了幾場勝仗,但是薛長瑜臉色并不愉快,祁老九詫異的說:“王爺,前線大捷,如何還不歡心?”

    薛長瑜把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說了一遍,呂彥蹙眉說:“王爺擔(dān)心的,也不無道理……呂某聽說,這些日子,蘇姑娘在老宅,也沒有閑著,正在以三倍的高價向周邊收糧,就是為了抵抗商陽國買糧的事情?!?/br>
    薛長瑜立刻對祁老九說:“你派探子去打聽打聽,若是商陽國真的狗急跳墻,我們也好早有準(zhǔn)備?!?/br>
    祁老九拱手說:“是,王爺!”

    蘇懷瑾這面子收糧,蘇家老宅整個都要變成了倉庫,堆滿了糧食,無論是后院還是房間,一開門糧食就像水一樣,險些從房舍里流出去。

    綠衣看著那些糧食愁眉苦臉,說:“小姐,這么貴的糧食,您收回來,咱們也吃不完,一直留著該長毛了?!?/br>
    蘇懷瑾笑了笑,說:“不著急?!?/br>
    她說著,就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魏虎已經(jīng)從外面走進(jìn)來,拱手說:“小姐,您找小的?”

    蘇懷瑾對魏虎說:“宅子中的糧食太多了,你一會子去賬房支取一些,上了檔子,然后拿去舍了。”

    舍糧?

    三倍高價收回來的糧食,蘇懷瑾竟然讓拿去舍給難民!

    魏虎一陣吃驚,說:“小姐?”

    蘇懷瑾說:“不妨事兒,你去辦就是了?!?/br>
    魏虎心中雖然遲疑,又是震驚又是納罕,但完全沒有耽擱,也沒有反駁,立刻說:“是,小的這就去辦?!?/br>
    綠衣笑著瞧魏虎離開,說:“小姐,真有您的,這么貴的糧食舍出去,您可真是活菩薩了!”

    如同綠衣所說,蘇懷瑾收糧的事情,鬧得可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如今再一舍糧,周邊的難民全都跑來,不只是薛國的難民,就連商陽的難民,也聞訊趕來,不想再呆在商陽。

    這樣一來,蘇懷瑾的名聲大造,商陽國本就輸了陣勢,如今連民心也得不到,從薛長瑜抵達(dá)前線開始,就一直打敗仗,這么加起來,竟然打了七七八八個敗仗,連續(xù)退兵,還有很多商陽國的士兵也做了逃兵。

    局勢似乎已經(jīng)成了定局,但商陽國的王室們怎么可能甘心。

    蘇懷瑾這日里閑坐在房舍中喝茶,剛端起茶杯來,就聽到“叮——”一聲,系統(tǒng)竟然響了起來。

    【系統(tǒng):耳聰五重,生效】

    【系統(tǒng):目明五重,生效】

    蘇懷瑾就見眼前一花,已經(jīng)不是蘇宅的房舍,四周十分陌生,看起來十分凋零滄桑,竟然是一處行轅大帳,外面插著藍(lán)色的軍旗,并非是薛國黑色的軍旗。

    蘇懷瑾一看便明了,原來是商陽國的行轅。

    蘇懷瑾的耳聰目明突然生效,定然是有根據(jù)的,果然,就看到行轅大帳中,幾個將軍打扮的人正在討論著什么。

    其中一個人說:“將軍!軍中的糧食已經(jīng)到了極限,最多只能撐半個月,這還是在一天只吃兩頓的情況下,士兵們怨聲載道,已經(jīng)無法打仗了!”

    那將軍沉著臉,“嘭!”的拍了一下案子,冷笑了一聲說:“哼!薛國想要把咱們逼入絕境,我偏不如他們的意!”

    那人說:“將軍可是已經(jīng)有了法子?”

    那將軍陰測測的說:“自然,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五日之后,令士兵們洗劫薛國邊鎮(zhèn)!蘇家和水家不是很能個兒么,收了那么多糧食,擺明著跟咱們過不去,那咱們就去明搶!把他們的糧食,全都搶過來!”

    蘇懷瑾一聽,好家伙,原來是為了這個。

    那將軍又說:“再者……我聽說蘇家還有一條玉脈,若我們能搶到糧食和玉脈,東山再起,不再話下?!?/br>
    那人笑著說:“是了,將軍說的正是!而且……而且小人還聽說,薛國前線的主將,就是薛國的四皇子薛長瑜,仿佛是十分中意蘇家的女兒,若是咱們能將那蘇家的黃毛丫頭擄來,不愁沒有把柄威脅他們!”

    那將軍哈哈大笑起來,說:“這件事不要著急,咱們不能貿(mào)然把主力全都調(diào)走,這樣一來,薛長瑜肯定會知曉,到時候又要和咱們硬碰硬!這次必須出其不意,你先派兵出去sao擾薛軍,咱們暗自調(diào)兵遣將,正好河道干枯,五日之后,直接發(fā)兵從河道越過,夜襲收糧!”

    “是!將軍!”

    蘇懷瑾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的仿佛天衣無縫,結(jié)果已經(jīng)被自己聽得清清楚楚。

    蘇懷瑾眼前一晃,耳聰和目明已經(jīng)失效。

    綠衣詫異的看著蘇懷瑾,不知小姐怎么的,為何看著書,突然冷笑了一聲,難道書上的內(nèi)容很奇怪?

    綠衣遲疑地說:“小姐,您……”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懷瑾已經(jīng)“噠!”一聲放下杯盞,說:“綠衣,讓蘇辰蘇午備車,我要去一趟水家?!?/br>
    綠衣趕緊跑出去傳話,蘇懷瑾一行急匆匆去找水修白,水修白正要出門去鋪子里,就被蘇懷瑾截在了大門口。

    水修白詫異的說:“丫頭怎么來了?”

    蘇懷瑾笑了笑,說:“有天大的事兒,請水大哥一起幫忙?!?/br>
    水修白狐疑的看著蘇懷瑾,蘇懷瑾神神秘秘的,也不當(dāng)眾說,進(jìn)了水家,坐在廳上,還遣散了下人,這才把商陽國要偷襲劫掠水鎮(zhèn)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修白一聽,蹙眉說:“這就糟了?!?/br>
    蘇懷瑾笑了笑,說:“水大哥,不妨事兒,商陽國的兵馬想要走干枯的河道,但他們干枯,不代表咱們就干枯?!?/br>
    水修白瞇了瞇眼睛,狐疑的看著蘇懷瑾,說:“想必丫頭你已經(jīng)有法子了?”

    蘇懷瑾點了點頭,笑了一聲。

    其實他的法子很簡單……

    商陽國和薛國之間,隔著一條河水,這條河水經(jīng)常會泛濫,淹沒商陽國的農(nóng)田,上次商陽國故意扒堤防洪,把洪水泄過來,淹沒了薛國的邊城水鎮(zhèn)。

    而今年春天,商陽國天氣異常干燥,一滴雨也沒下過,河水干枯,已經(jīng)露出了河床,根本沒辦法行舟。

    在這樣的情況下,商陽國的人,想要直接發(fā)兵,從干枯的河水淌過來,跨過邊境,搶掠水鎮(zhèn)。

    蘇懷瑾的法子很簡單,就是要在五日之內(nèi),挖堤引流,靜等著商陽國士兵,在夜深人靜的事情撲來,那時候天色黑暗,根本看不清什么,一聲令下,引流放水,商陽國的士兵就全都要折在河床里。

    水修白一聽,不由大笑說:“好好好,也就是丫頭你能想出來的辦法,聽著就極為有趣兒。只是……”

    水修白又有些為難,說:“只是,挖提引流,需要人力,若我們調(diào)動了鎮(zhèn)上的兵力,商陽國的人一定會得知,到時候反而不能出其不意,但若不用鎮(zhèn)上的兵力,那我們要從哪里找來這么多人力?”

    蘇懷瑾抿唇一笑,說:“水大哥,你忘了么,我日前舍糧,已經(jīng)囤積了不少難民,不防就請這些難民來幫個忙,懷瑾覺著……人力應(yīng)該不少?!?/br>
    水修白一愣,隨即拍手說:“妙極!”

    蘇懷瑾當(dāng)下與水修白合計了一番,然后匆匆離開水家,回了蘇宅,親自寫了一封親,然后叫來魏虎。

    蘇懷瑾把信交給魏虎,說:“我需要你辦件大事兒。”

    魏虎連忙接了,說:“是,小姐吩咐?!?/br>
    蘇懷瑾說:“把這封信,悄悄帶出去,遞到前線燕親王的手里,記得,這件事情,不能有第三個人知曉。”

    魏虎一句話都沒問,立刻拱手說:“是,小人今天夜里動身,絕不會泄露半分。”

    蘇懷瑾點了點頭,說:“你且去罷?!?/br>
    商陽國的將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jīng)被蘇懷瑾得知,還沾沾自喜,胸有成竹。

    這幾日,商陽國的軍隊牟足了勁頭sao擾薛軍,力求吸引薛軍的注意力,以便日后洗劫水鎮(zhèn),出其不意。

    這日夜里,商陽國的軍隊已經(jīng)悄悄發(fā)兵,快速撲向邊境干枯的河道,騎兵打頭,步兵隨后,隨著“踏踏踏”的腳步聲,快速沖下河道,順著河道一直往前快跑,準(zhǔn)備竄入薛國境內(nèi)。

    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但是蘇懷瑾并沒有歇息,而是坐在距離河道一里地以外的空場上,正悠閑的品茶。

    “小姐!小姐??!”

    蘇辰跑過來,連聲說:“來了!來了!商陽國的軍隊來了!”

    綠衣緊張的要命,她雖然是丞相府的丫鬟,但到底是個小丫鬟,還未對陣過千軍萬馬,此時緊張又害怕。

    而蘇懷瑾則是氣定神閑,笑著說:“開閘!”

    蘇午趕緊跑去傳令。

    黑夜中,商陽國正在在過河的軍隊就聽到“嗖——?。?!”的一聲,一支煙火突然竄上天際,隨即是“啪??!”的一響,紅色的煙火在高空中炸裂,碎成數(shù)瓣……

    是信號!

    商陽國的軍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音,不知是什么聲音,仿佛是野獸在黑夜中咆哮,又好像是滾雷在怒吼,大地河床都在顫抖。

    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洪水!?。 ?/br>
    “什么?洪水?!這不可能……”

    “河床已經(jīng)干旱了,哪里來的洪水?!”

    商陽國的軍隊亂成一片,就在這剎那之間,果然是“洪水”,突然涌進(jìn)河床,仿佛是一條水龍,長大了獸嘴,咆哮怒吼著,夾雜著咧咧的夜風(fēng),兇猛襲來。

    “啊啊啊啊——??!”

    “快跑!”

    “撤退!”

    “不許撤退!不許撤退!”

    四周混亂一片,大水襲來,帶著兇猛的勢頭,一下將河床里的士兵打得人仰馬翻,那些士兵根本沒有防備,天色又黑,瞬間被淹沒。

    打頭的一些騎兵比較幸運,快速催馬沖上河岸,但是已經(jīng)狼狽不堪細(xì)系數(shù)一番,也不過只剩下二百來人。

    這些騎兵狼狽上岸,又是憤怒,又是驚心,心臟還撲騰個不停。就這檔口,又聽到“噗通?。 薄鞍。?!”的大喊聲。

    原來河岸附近,竟然有無數(shù)的深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挖的,那些僥幸上岸的士兵們還沒走兩步,連人帶馬,直接摔進(jìn)深坑里,爬都爬不上來。

    “小姐!成了!”

    蘇懷瑾他們不過在一里之外,距離很近很近,那面喊聲震天,這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綠衣一陣驚喜,恨不能跳起來拍手,說:“成了!商陽國的軍隊這回有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