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秦卿的悶咳聲持續(xù)了許久,最終還是在烈酒的任用下任由鬼面擺布,他安靜地注視著鬼面那張被毀容后的臉。 他思緒混亂不堪,神志不清地回摟著鬼面的腰。 鬼面隱約嗅到秦卿身上的藥味,便厭惡地將秦卿推開,那力道大得導(dǎo)致秦卿撞得桌子都移了位。 秦卿后腰傳來一陣劇痛,還未回過神來,便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順著他的頸間一路澆淋至胸口,連衣襟也濕潤了大片。 鬼面將秦卿摁倒在桌上,不讓秦卿有起身的機會,還捏開了秦卿的嘴,直接將烈酒灌入秦卿嘴里。 秦卿猛烈的咳嗽。 辛辣的烈酒嗆出了嘴角。 他四肢無力地躺著,眼眶泛紅,眸色迷離,胸膛因喘息而上下起伏。 “好辣”秦卿平靜的嗓音發(fā)軟無力,隱隱地透著幾分隱忍的難耐。 不但好辣,而且還好燙。 鬼面在將酒傾倒完之后,便扔掉了手里精致的小酒壺,那酒壺破碎的聲音極為響亮,仿如鬼面心中充斥怒意般。 “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鬼面一邊居高臨下的藐視秦卿,一邊振振有詞的辱罵秦卿。 秦卿渾渾噩噩地躺著,發(fā)絲微微的凌亂,衣衫緊緊地貼粘在身。 “我的孩子沒有了,我不會讓你這個禍根處之安然的?!惫砻娴吐暤难哉Z間,一只手撐著秦卿身下的桌面,眸色沉沉地看秦卿,一只手捏住秦卿的衣襟,一把將秦卿的衣衫剝扯下。 秦卿的衣袖都滑落至手腕,被扯破的衣袍都被拉至了腰間。 他昏昏沉沉的,聽不清鬼面在說什么。 “若非因為你,樓雁青怎會那么巧去我府上做客,若非如此青青又豈會因此而沒了孩子?”鬼面臉色不悅地盯著深陷迷糊中的秦卿,嗓音沉沉地低暗得可怕。 那抓著秦卿腰間衣袍的手,正惡意地揉弄著秦卿質(zhì)感細化的腰腿。 秦卿腰間的衣衫被烈酒濕潤,腿上的衣袍也緊緊地粘在腿上,那灼燒皮膚的烈酒使得他上半身泛紅發(fā)熱。 “不關(guān)我的事?!鼻厍涿悦院氐驼Z,眉頭微皺著艱難地動唇。 似聽到了鬼面的言論 “此事正是因你而起。”鬼面聽似輕巧的語氣中隱含著痛恨之意,并微微地傾身捏緊秦卿的下巴,那帶繭的指尖越發(fā)用力的搓玩秦卿的下顎。 秦卿的下顎傳來錯位般的疼痛。 朦朧的燭光下。 秦卿被酒水濕潤的上身,在昏暗的燭光中泛著淡蜜色的光澤,身上的衣袍隨即被盡數(shù)撥落至腳腕。 冷熱交替的感覺在秦卿身上蔓延,深夜的清露之氣與烈酒的焦灼刺激著他的皮膚。 他的頭,發(fā)軟的被鬼面牽制著,眸色迷離不清。 “不,不是?!鼻厍涞吐暤姆裾J鬼面的說辭,略微顫抖的嗓音透著幾分畏懼。 “孩子已經(jīng)九個月了,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大夫說青青必定會給我生一個男孩?!惫砻婺樕幊恋貕焊苍谇厍涞纳砩希笾厍淠橆a的手力道減輕,可眼底暗涌的危險之氣卻在加劇。 秦卿側(cè)著頭,感覺到鬼面的氣息停留在他的唇邊國,那香醇而濃烈酒氣,熏得他的思緒不清。 “我即將出生的孩子便這么死了,這次就當是我還給樓雁青的,可是你”鬼面說到此處眼中怒紅之色悄然至眼角蔓延,那危烈的眼神似要將秦卿慢慢的拆骨吞盡一般。 此時,秦卿感覺到頭皮一疼。 鬼面的五根手指劃入了秦卿的發(fā)間,那拉扯地力道大得指節(jié)都泛白。 “痛?!鼻厍錈o聲地哽咽著,伸手抵觸鬼面的胸口。 可秦卿手心摸到的卻是鬼面身上扎手的流蘇金飾,加上秦卿手中無力,這推挪之舉顯得毫無作用。 “我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你這個賤貨臉都被毀了,竟還能勾引男人?!惫砻娴吐暻艺Z氣平淡的嘲弄秦卿。 更一只手抓著秦卿的頭發(fā),一只手順著秦卿那被烈酒濕潤的肩頭,一路往下摸到了秦卿后腰下 那皮膚光滑的觸感,使得鬼面五指并進的強力收攏。 “不”秦卿無力的搖頭,乏力地抓住了鬼面的手腕。 可他阻止不了鬼面任何舉動。 鬼面拉低了秦卿的頭,壓穩(wěn)了秦卿的身體,低下頭靠在秦卿臉龐冷聲道:“既然你那么喜歡被男人當成女人用,那我今晚便好好的‘疼疼’你?!?/br> 秦卿眼簾微垂,視線不清地盯著鬼面身前的鎏金佩飾。 他的腰腿被鬼面抬動,整個人都側(cè)身卷曲在寬大的桌上,蠟臺翻倒在地上,火光瞬間熄滅。 頓時,廂房內(nèi)陷入了黑暗。 秦卿無力地抓著桌沿,那滑落在腳腕處的衣袍,連同鞋子一并被鬼面拉掉。 滴滴答答 窗外夜雨漸漸的來襲,那細雨滴落屋檐,打落在樹梢、地面的聲音都格外的清晰。 黑暗之中,可清晰的聽到鬼面辱罵秦卿的聲音,而秦卿除了發(fā)出微弱的、難受的喘息聲外,偶爾會無力地說幾句。 只是秦卿在說什么,卻聽不清。 此時,鬼面捏緊了秦卿的腰,讓秦卿保持著卷曲側(cè)躺的姿勢,直接強力地壓緊秦卿的后腰下,并鎖緊了秦卿的腰腿。 秦卿當即便捏緊了桌沿,嘴里溢出了難忍地淺吟聲。 “將軍” 秦卿低喃般的求饒。 “若是你不曾出現(xiàn),不再出來接客,便不會遇見樓雁青,也不會發(fā)生這次的事。”鬼面渾身酒氣地站在桌前,低著頭眸色鄙夷地盯著秦卿的側(cè)臉。 鬼面將秦卿牽制在身前,壓緊秦卿腰腿的力道并未松懈。 秦卿臉頰上粘著發(fā)絲,臉上滲出了細微的汗水。 “你如此的不甘寂寞,身為你曾經(jīng)的情郎,我也應(yīng)教教你該如何安分守己?!惫砻嬗睦漤仍律€清冷,他沉聲地說罷,摸黑捏著秦卿的后背與腿,把秦卿緊緊地摁緊在桌上。 秦卿背對著鬼面,眼中一片渾然的黑暗。 可鬼面帶給秦卿的灼燒溫度與極致深壓的觸感,都使得秦卿腿部在不斷的收緊 隔天清晨,秦卿醒來時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淅淅瀝瀝的雨聲很嘈雜。 秦卿全身癱軟地躺在床榻間,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他臉上的面具也已被鬼面卸下,發(fā)絲凌亂的松散,整個人面色憔悴且疲憊,毫無半絲的美感可言。 他伸手拉了拉隨意搭蓋在腰間的被褥,將被褥拉至了肩頭,靜靜地看著已醒來的鬼面。 鬼面昨夜是背對著秦卿睡的,現(xiàn)下也背對著秦卿緩慢而從容地穿著衣袍,那寬廣的后背線條硬朗,只是鬼面的背部與胸前,都有大面積燒傷痕跡。 昨晚秦卿迷糊間,隱約有看到鬼面身前燒傷的痕跡,可那時的沖擊都不及此刻來得強烈。 秦卿輕緩地、嘗試著坐起身。 可剛細微的動身,身體里那熱浪涌出的清晰感,讓秦卿不著痕跡地抓緊了身下的被單。 鬼面察覺到身后的動靜,知曉秦卿已醒了。 “昨晚你表現(xiàn)得差強人意,我會將此事告知蘇姑姑,說你伺候得不夠周到。”鬼面不慌不忙地拉合衣袍,一邊緩慢地系著腰帶,一邊語氣毫無波瀾的平靜闡述。 秦卿在床榻上坐穩(wěn)后,便緩慢地抬頭看向鬼面的背影,并輕低道:“昨夜是我醉了,未招待好將軍,是我的失職?!?/br> 鬼面輕飄飄地哼笑了一聲,透著無盡的鄙夷:“算你還有自知之明?!?/br> 秦卿本應(yīng)下床伺候鬼面穿衣的,可他全無力氣,只能勉強地坐穩(wěn),面對鬼面的輕視,他也只有緩緩地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情緒波動。 “可惜,你現(xiàn)下再有自知,也無法補償我兒子的命?!惫砻嬖掍h一轉(zhuǎn),便轉(zhuǎn)過身看向秦卿,他抓過秦卿頭發(fā),將秦卿拉攏至身前,“從今往后,只要我來了,你便是我的狗。” 秦卿頭皮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他臉色泛白地看鬼面,并伸手試圖不著痕跡地推開鬼面,可卻被鬼面強行地攬在身前。 鬼面的力道大得似要折斷秦卿的腰。 “將軍,可否輕一些?!鼻厍錈o奈的要求,血色缺乏的嘴唇略微地輕抖,眼角也因疼痛地牽扯而泛紅。 鬼面松開了捏住秦卿頭發(fā)的手,大手順著秦卿的后腰一路往下捏撫,并眸色沉沉地看秦卿。 秦卿的視線略微回避。 那青素的臉龐粘著幾縷發(fā)絲,眼底的疲憊無法掩蓋。 “往后我來的時候,你都不許著衣?!惫砻婷畎愕母嬲]秦卿,可語氣卻是平靜如常。 那粗糙帶繭的大手,停留在秦卿的后腰下,毫不客氣的捏捏放放。 “從今以后我沒讓你起身時,你都必須給我跪著?!惫砻婵吭谇厍涞哪橗嫹愿溃辶恋纳ひ糁型钢椭S般的不善。 秦卿的呼吸變沉了幾分,手指輕緩地抓緊了鬼面胸前的華美衣襟。 “你可以不情愿的拒絕,但是在抵抗之前可要先想想‘你兒子’。”鬼面一只手攬著秦卿殘留著無數(shù)手指印的后背,一只手沿著秦卿的后腰將被褥掀開。 紅色的錦質(zhì)被單被扔至墻角,秦卿身上那昨晚被鬼面捏出印記,全都一覽無余的清晰。 大面積的紅印讓秦卿自己都羞于直視,膝蓋以上的腰腿處都難逃幸免,從痕跡清晰度辨識出,是被人狠狠的捏玩所致。 “將軍是我的客人,我不會違抗將軍的意愿?!鼻厍湮⒌椭^,平靜地配合鬼面。 為了能夠讓添喜平安無事,他什么都可以做。 “別人的兒子,你心里還如此惦記著,應(yīng)是說你自甘下賤好,還是說你豬狗不如的不知倫常好?”鬼面沉定的言語間,冷冷地眸色別有意味。 鬼面坐在床邊自得地攬著秦卿,雙眸緊緊地鎖住秦卿的視線,一只手撫著秦卿的后頸,手指探入了秦卿的發(fā)間,揉著秦卿的后腦 一只手撥開了秦卿的腿,手掌順著秦卿膝蓋后的腿腕下,一路沿著秦卿的后腰撫去 那粗糙的大手路經(jīng)之處都帶起陣陣的微麻感。 秦卿的呼吸逐漸的變燙,他未看鬼面,卻平緩地解釋道:“將軍,我不曾對添喜有過任何齷齪的想法,還請將軍別妄加猜測。” 鬼面沉甸甸地看了秦卿半晌,便推開了秦卿,似反感般不想再碰秦卿。 床榻間的紗帳被鬼面平穩(wěn)地拉下,那輕薄的幔帳將兩人阻隔。 秦卿安靜地躺在軟榻上,眸色平靜地看著鬼面身上精美絕倫的佩飾,而鬼面則是重新背對著秦卿,慢條斯理的穿著金色暗紋的華靴。 “將軍,這是要走了?”秦卿躺著問鬼面,發(fā)絲糾纏在肩頭。 他有殘缺黑印的那邊臉,埋在被褥間,被鬼面拉扯過的發(fā)絲,還是一樣的順滑 “過兩日,我會派人來接你出樓見客,到時你記得著裝得體一些,別給本將軍丟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