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美味佳人、不想做女團(tuán)的作者不是好錦鯉、校霸的娛樂圈女神、(綜同人)穿成豪門女配腫么破?、您年紀(jì)有點大、白月光重生后、完美人生[重生]、葉教授的小黏糖、霸總偏要寵她[穿書]、恰逢心悅卿
第1063章 別人的秘密不能碰觸 謝驚蟄跟著上峰出國訪問了二十天才回來。 再過一周就是除夕,謝宅上上下下都在忙著除夕的事情。 往年謝家不跟旁支親戚走動,今年卻是不同了,加上謝驚蟄回調(diào)帝都,謝家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走出了低調(diào)期。 瀾雪尋思著謝家旁支與他們本是同根同源,從這十幾年來旁支的表現(xiàn)來看,是值得信任的,既然如此也是時候?qū)⑦@股力量凝聚在一起。 瀾雪將想法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有些驚訝,問道:“你想的確實長遠(yuǎn),這種念頭并沒有錯,可如今是和平年代,且謝家位列名門之首,并沒有這樣的憂思,你這種理念在動蕩年代或者動蕩地區(qū)倒是很好用?!?/br> “不過人多熱鬧,這些年也憋屈了他們,都喊出來,一起過年吧?!崩咸D(zhuǎn)而又說道。 “那我將隆慶樓的除夕酒宴定為四桌,每房來一桌人即可,人再多就過于招搖了?!睘懷┬Φ?,即使是宴請旁支的人,也是有區(qū)分的,如此一來不僅顯得老太太地位尊崇,也讓旁支更有斗志一些,只有謝家最出色的人,才能與老太太一起過除夕。 “就你這丫頭鬼機(jī)靈?!崩咸Φ?,“你這些都是跟誰學(xué)的?” “都是跟奶奶學(xué)的?!睘懷┬Φ溃鋵嵥暮芏嗬砟疃际呛率逵绊懙?,可她覺得郝叔的身后應(yīng)該還有人。這幾年來郝叔并沒有以長輩自居,對她的態(tài)度也極為的尊重,照顧她多年,更像是受人所托。 瀾雪年紀(jì)漸長,漸漸也明白了一些,冥冥中似乎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別去碰觸別人的秘密,好似一碰,她便再也回不到現(xiàn)在的生活了。 謝驚蟄回來的時候,瀾雪正在跟老太太看著這一次晚宴的名單,然后再決定送什么新年禮物。 老太太十多年才決定跟大家一起過一次除夕,旁支三房的人很是興奮,所以這一次去的年輕子弟居多,長輩們有意栽培他們,讓他們?nèi)ブx驚蟄面前混個臉熟。 男人進(jìn)了客廳就見客廳的小茶幾上,擺放了不少的紅包,還有各色的禮物,以及繡的極為好看的福袋。 趙嫂在一邊用絲線在福袋上繡著名字。 “這是二房的謝昭,她跟謝蘭是堂姐妹,姐妹兩性格很好,也很聰慧,禮物最好是備一樣的,上次我送了一對玉鐲,這一次老太太選就好?!睘懷┬Φ?。 老太太見她手上的小手爐不錯,驚訝地說道:“這小手爐我們家是不是也有一對,我記得?!?/br> 趙嫂在一邊笑道:“是有一對,還是霍家老太太送的,不過沒有人用,一直擺在庫房里。” “我這個也是青青送的。”瀾雪笑道,“這個冬天用它就不怕冷了?!?/br> “趙嫂,你去庫房找出來,送給那兩個丫頭吧,難得有人能跟我們?yōu)懷┩嬉黄鸬?,這兩丫頭不錯?!崩咸Φ?。 瀾雪的容貌過美,加上身份的原因,注定交不到朋友,老太太對謝蘭謝昭頓時有了好感。 “那她們兩可要高興壞了。”瀾雪笑道,抬眼看到進(jìn)來的謝驚蟄,笑容立刻就收斂了起來。 第1064章 男人像是心頭蒙了一層棉花,堵得慌 謝驚蟄離開二十天,一聲不吭地走了,一開始是忙得沒有在意,等到忙過了頭幾日,突然想到似乎沒有跟瀾雪說,她也沒有聯(lián)系他。 只是最佳時機(jī)已過,他便沒有提,如此一連數(shù)日,直到訪問結(jié)束,兩人都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謝驚蟄回到謝宅的時候,莫名的有些近鄉(xiāng)情怯,想起走的那天晚上,他要她的時候,她很是不情愿。虛歲才二十的小姑娘,愛好情緒可能就跟六月的天氣一般,說變就變, 這么多天都不愿意聯(lián)系他,是不是已經(jīng)厭煩他了? 男人進(jìn)來的時候,見她正在跟老太太說著話,笑容明媚,看見他,臉色便變了,面無表情地偏過了臉去。 “大少爺回來了,老太太?!壁w嫂眼尖地看見,頓時笑道。 老太太見他終于回來了,繃著一張臉,說道:“還知道回來,這整日出去開會,訪問的,跟在西南軍區(qū)有什么區(qū)別?結(jié)了婚了,還這么不著家,我什么時候才能抱到重孫?” 瀾雪被老太太說的臉色一熱,伸手推了推老太太,嘟起紅唇,說道:“奶奶,我還小呢?!?/br> “好好好,你還小。”老太太對她一貫是繃不起臉的,頓時笑道,“趙嫂繼續(xù)繡字,我們挑禮物。” 于是兩人便真的不搭理謝驚蟄了,繼續(xù)給這次除夕晚宴來的謝氏子弟挑選著禮物。 每個人的標(biāo)配是紅包 禮物,用繡有字的福袋裝好,既好看又別出心裁。 謝驚蟄見沒人理他,男人臉色有些差,只是他也確實很忙,車子還等在外面,他只是回來換件衣服,拿些文件,就要走的。 謝驚蟄上了樓,將軍裝換下,又拿了文件,便又出去了,等上了車,眉頭就緊緊地皺起來了。 還是沒能跟她說上一句話。 后面幾日,便是早出晚歸地忙碌,直到除夕才算是得了假。 這幾日也不是沒有一點交集,只是瀾雪不再主動找他說話,不再找他撒嬌,但凡問她什么,她都說,一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模樣。 這是他要的結(jié)果,兩人都做好自己的事情,擔(dān)好自己的責(zé)任,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只是謝驚蟄心里就像是悶了一層棉花一樣,有些堵得慌。 除夕的晚宴是在隆慶樓的包間,瀾雪穿了一件裁剪大方的白色上衣,下面是紅色的過膝窄裙,容光四射地扶著老太太進(jìn)了包間。 旁支的人早早就到了隆慶樓,看見老太太跟瀾雪到了,都站起身迎過來。 老太太看著這一屋子的年輕子弟,笑容滿面,趕緊讓趙嫂將準(zhǔn)備好的禮物都拿進(jìn)來。 每個前來拜年的都領(lǐng)了一份厚禮回去,就連那些叔叔伯伯嬸嬸輩的都有,而且每人的禮物都不同,這么多人,竟然大多都是投其所好送的,一時之間,眾人又是感慨又是歡喜,越發(fā)熱鬧起來。 謝驚蟄來的比較晚,等到的時候,就見一屋子人其樂融融地聚在一起,既沒有大聲喧嘩,也沒有特意的吹捧,反倒是像一家人一樣聚在一起聊著天。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太太身邊的笑的春風(fēng)明媚的瀾雪,她容顏極美,碾壓得一眾謝氏子弟黯然無光。 第1065章 吵架不算什么,床單滾一滾就行 謝驚蟄穿著軍裝進(jìn)來的,面容冷肅俊美,目光溫涼,雖然年紀(jì)輕輕,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小覷,頓時都站起身來。 老太太笑道:“都坐下,阿蟄來的這么晚,還沒罰他呢?!?/br> 謝驚蟄進(jìn)了包間,走到老太太面前,微微一笑,低沉地說道:“是我的錯,應(yīng)該早點來?!?/br> 老太太見他到了,這才吩咐大家都各自落座。 瀾雪見他們這一桌帶上趙嫂也只有四個人,而其他三房大多是多帶了一個人過來,坐的有些擁擠,便側(cè)耳跟老太太說了一聲,然后喊了謝蘭謝昭過來主桌坐。 謝蘭謝昭有些受寵若驚,在一群人的艷羨里坐到了主桌,一左一右地挨著瀾雪坐下,本就人少,坐的遠(yuǎn),這樣一來,謝驚蟄就算是想跟瀾雪說上一句話都不成。 一頓年夜飯便這樣味同嚼蠟地吃完了。 直到年夜飯散了,回到謝宅,男人才找到機(jī)會跟她說話。 “奶奶今天很開心?!敝x驚蟄低沉地說道,事實上老太太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瀾雪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后去卸妝,換了睡衣,便坐在床上寫記錄。從她接手謝宅的內(nèi)務(wù)開始,她便習(xí)慣性地做統(tǒng)計做總結(jié)。 謝驚蟄見她小臉白白嫩嫩,烏黑的長發(fā)散落,說不出的柔美動人,想到這幾日來對他始終不冷不淡的樣子,思來想去,只想到了一點上,出國訪問前的夜里她很不想跟他zuoai,他偏偏做了,這才惹惱了她, 于是這幾天夜里,男人都克制的很,各自睡下,沒有碰她一根手指頭,只是今天是除夕,就算是盡夫妻義務(wù),她也不該拒絕他吧。 男人去洗漱,換了睡衣上床,見她還在做記錄,不搭理他,頓時俊臉有些沉郁,伸手去抱她。 瀾雪見他炙熱的大掌穿過腋下抱住她,危險地停在她的胸前,沒敢動,但是緊繃的身子,低沉的呼吸,以及空氣里散發(fā)的濃郁荷爾蒙的氣息,分明就是在求愛,她又不眼瞎。 想她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熱情如火,這男人就算是塊木頭,也得春心蕩漾。 “你抱著我,我怎么寫字?”她冷哼道,聲音柔媚入骨,聽的謝驚蟄身體更加的緊繃。 男人伸手將她的記事本合上,丟到了床下去,然后翻身將她壓住,沉沉地說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時隔二十多天才來問她是不是生氣了?瀾雪看著他冷硬俊美的五官棱角,瞇眼說道:“我為什么要生氣?” 男人點頭,那就是沒生氣,于是便心安理得關(guān)了燈,吻住她的紅唇,不讓她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瀾雪見他一言不合就要做,倒是很符合他沉默悶sao的性格,她原本也沒想一直跟他置氣,只是冷他一段時間,慢慢調(diào)教,見他如今態(tài)度有些軟了,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也沒有推開他。 吵架不算什么,床單滾一滾就好了。 瀾雪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的時候,男人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是她沒聽過的鈴聲。謝驚蟄氣息不穩(wěn)地伏在她身上,居然停下了動作,伸手看了看手機(jī),然后就要下床。 第1066章 怎么大年夜鬧起來了? 瀾雪瞇眼看著他,見男人已經(jīng)起床扣上了襯衣領(lǐng)扣,那個沒聽過的鈴聲瞬間讓她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今天是除夕,你要去哪里?”她努力克制著怒氣。 男人俊美冷肅的面容半隱在微暗的天光里,聲音沙啞地說道:“我出去一趟,你先睡?!?/br> “去見誰?” 謝驚蟄身子微頓,沒說話。 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這都半夜了,誰會打電話給外人,再說了就算是有什么意外,那也有親朋好友在。謝家在帝都的情況她一清二楚,從沒聽說有需要謝驚蟄照拂卻不能說的人。 瀾雪見他一言不發(fā)地從取下外套,氣得看了看床頭,看見他吸煙常用的煙灰缸,想也不想地就砸了過去。 青銅制的煙灰缸砸在男人的眉上,瞬間就割出一道傷口,滲出血跡來。男人目光一深,還是出了臥室。 瀾雪見他就這樣走了,氣得渾身都發(fā)抖,沒有一句解釋,被她砸傷了也要出去。 她拉亮燈,看見床頭柜上的香煙,手指顫抖地點上,手抖的厲害,被猩紅的火苗燙傷了幾次才將煙點上。 她瞇眼抽了一眼,冷靜了下來,然后就給爽子打電話。 爽子也是帝都人,跟了謝驚蟄好幾年,謝驚蟄調(diào)任帝都時,帶了不少舊部回來。 “你現(xiàn)在打電話給謝驚蟄,看他去哪里,跟著去,看著他,直到他回來?!睘懷┱f的又急又快,有些語無倫次。 爽子大吃一驚,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大年夜,少將大人出去了?” “對,去吧。”她說完這一句話,便掛了電話,臉色黯淡,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爽子接完電話,飛快地給少將打電話,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心里微驚,一拍大腿,大約猜到少將大人去了哪里。 畢竟當(dāng)初李明月在帝都的一切事宜都是他安排的。 當(dāng)時得知少將要帶李明月來帝都,爽子便預(yù)感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