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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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你去打聽一下,看青縣附近能不能招商引資,引進高端養(yǎng)老院的,不就行了?”周明陽住了這段時間,也是住上癮了,每天悠哉地做做研究,吃的比五星級酒店的飯菜還要贊,這住的也舒服,整個人休養(yǎng)這段時間身體素質(zhì)都好了。 畢竟祁牧疼媳婦,那做的吃的喝的都是不惜食材和成本的,他們跟著享福。 “嘿,你小子有想法。反正我老來也是想著去養(yǎng)老院的,不跟兒子媳婦住一起,怕招人嫌。”翁老雙眼發(fā)光,就算沒有這個項目,他們也可以牽線搭橋在青縣招商引資啊。 “那你們趕緊回去商量?!彼娫掝}被帶跑了,就想攆人走,他還要找祁牧商議怎么辦婚禮的事情呢。 “祁牧,晚上你做飯嗎?”翁老拽著周明陽就走,想起來又回頭問了一句。 “嗯。”祁牧點了點頭,去帝都一周,很多村里自己做的食材帶不去,他晚上得做點好吃的給阿檀補補。 “好嘞?!蔽汤细吒吲d興地走了。 “祁牧,婚禮的事情你們是打算怎么個章程?”水伯笑著問道。 祁牧看了一眼阿檀,見她人前還是有些害羞的,不禁笑道:“馬上就是年底了,今年辦肯定是來不及的,明年挑個好日子,只是在哪里辦,我跟阿檀還要商議?!?/br> 原本兩人決定在度假村辦的,但是帝都一行,欠下的人情比較多,結(jié)婚的話,于情于理很多人家是要請的,那些可都是帝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得再斟酌一下。 “可以多辦兩場。”水榮笑道,“我很多大學(xué)同學(xué),都是老家辦一場,工作城市再辦一場的。你們到時候可以度假村擺流水席,請全村人來吃,這邊青縣的領(lǐng)導(dǎo)和蘇城的領(lǐng)導(dǎo)也能趕得來,還能給度假村打打廣告呢。帝都那邊你們也可以再辦一場嘛?!?/br> 阿檀眼前一亮,確實是這個理。還是結(jié)過婚的人有經(jīng)驗,她是沒有想著在濱海辦婚禮的,人心這東西是天底下最復(fù)雜的東西,交好的世家人面獸心,姑姑和二叔家又常年來嫉妒他們家,親戚反成仇家,濱海于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太多值得留念的了,度假村跟帝都辦兩場就好了。 只是如此一來,那結(jié)婚的嘉賓基本都是男方這邊的了。阿檀有些黯然神傷。 祁牧見狀,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隨即笑道:“嗯,那得提前好好準(zhǔn)備一下,水伯,我們不在這一周,度假村怎么樣?” “水榮,你去拿賬單過來?!彼靡f度假村的情況。 “這一周,我們的客源餐飲穩(wěn)定在每天至少一百人,一天的盈利大概是1萬多,一周凈利潤8萬。網(wǎng)店的銷售更是驚人,山林里的果子和湖里的魚一周下來,水果賣了1000多箱,魚賣了100多條,大部分來吃飯的都會順便買水果回去,生鮮是消耗品,這方面的盈利一周有11萬左右。 住宿工作日除了偶爾省城和帝都來做研究的人員,基本沒人,周末人多,多的時候有五六個人,而且昨兒電話訂房,把未來半個月的獨棟帶院子的房子全定光了,我們也納悶,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呢。住宿這一周只賺了1萬多。你們離開這一周,除去成本,我們凈賺了20萬?!?/br> 水伯拿著沒倒煙絲的煙桿子,興高采烈地算著賬,當(dāng)然這筆賬都是水榮算給他聽的,他一高興就算來給祁牧聽了。 “一周20萬,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山林里的果子不慌,一般當(dāng)季的賣完就不賣了,不過湖里的野生魚,我們要開始限量了,明春我們再放些魚苗下去?!逼钅琳f道,“住宿也不用急,我們的客房總共不到50間,還有好些都是獨棟帶院子的家庭房,度假村剛剛發(fā)展,人少一點對環(huán)境破壞沒那么大。對了,阿檀,我們的訂房量怎么突然暴增了?” 阿檀噗嗤笑道:“昨兒吃飯的事情,紀(jì)凜冬在朋友圈發(fā)了我們度假村的圖片,我估計這半個月要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我們有的忙了?!?/br> “這位紀(jì)先生這么大能耐?”水榮問道,“這么一說我有些慌?!?/br> 水伯一家二十多年來都待在村里,跟帝都隔了十萬八千里,不是一個圈子里的自然不知道紀(jì)凜冬這號人物。 “不用慌,他們這些有錢人來鄉(xiāng)下就是體驗原汁原味的農(nóng)村生活的,我們只要在衛(wèi)生上做到五星級的標(biāo)準(zhǔn),旁的無所謂的?!卑⑻葱Φ馈?/br> 算完度假村一周的收支,水伯便去鄰村走動,看能不能聯(lián)系到一些農(nóng)家的牛羊豬的供應(yīng),祁牧拆完了所有的快遞包裹,就將被子報出去通風(fēng)。 阿檀算完帝都一行的開支,最大的開支就是買了戒指,回來前又給了100萬給德叔用于裝修,其他的林林總總加起來花了750萬,阿檀這一算就有些愁眉苦臉,還剩200多萬,但是攤子太大,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阿檀算完開銷,就見祁牧抱著被子回來了,正紅的四件套,喜慶的很,她張了張口,啞然。 “祁牧,四件套不用先過水嗎?”她實際想說的是,為什么要用這一套,感覺怪怪的,暗示性真的好強。 男人將被子抱回來鋪好,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低沉地說道:“反正明天也是要洗的?!?/br> 阿檀:“……” “我們只剩200多萬了。除去買車的錢,只剩一百萬了。”阿檀轉(zhuǎn)移話題。 祁牧見她抱著自己的手賬本,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自己,頓時上前將她撈進自己懷里,就是一記深吻。 “以后不能睜著大眼睛勾引我。”男人吻得氣息不穩(wěn),沙啞地說道。 嗚,她什么都沒做。 被祁牧這么一打岔,阿檀也就不記得自己囊中羞澀的事情,好在祁牧晚上要去做飯,阿檀等他走了,才托著下巴,看著大紅的床褥四件套,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 晚飯祁牧做了六菜一湯,眾人吃得心滿意足,水嬸收拾善后,祁牧被翁老跟周明陽拉著說話,阿檀自己回了莊子,洗了澡,縮在被子里玩手機。 已經(jīng)是11月底,雖然沒有降溫,但是已經(jīng)入冬,江南還是有些寒冷的,尤其是沒有污染的山里比別的地方溫度都要低幾度,阿檀蓋著新買的羽絨被,沒一會兒就熱的伸出了胳膊。 她刷著朋友圈,今兒趕飛機回來,加上從蘇城回來又坐了2個小時的車子,這會兒吃完就昏昏欲睡,刷手機刷到一半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什么被男人吻醒。 她睜開眼睛,就見室內(nèi)一片昏暗,窗外的路燈散發(fā)著暈黃的光,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夜里像是閃亮的寒星。 “醒了?”男人的聲音異常的沙啞,半撐在床沿的臂膀強而有力。 阿檀能聞到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夾雜著雄性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男人目光如狼一樣地盯著她,空氣里的溫度陡然上升。 阿檀口干舌燥,剛睡醒,腦袋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伸手推了推祁牧,撒嬌地帶著睡意說道:“好熱?!?/br> 她摸呀摸,然后摸到一堵炙熱寬厚的胸膛,yingying的,手感還蠻好的,阿檀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換來男人的悶哼聲。 祁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沙啞地說道:“往下摸。” “嗯。”阿檀被室內(nèi)上升的溫度熏得有些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間,柔弱無骨的小手就往下摸了去,耳邊男人的氣息越發(fā)的紊亂和粗重。 祁牧再也忍不住,帶著老繭的大掌從她柔軟的睡衣里鉆了進去,一邊忍耐著這種銷魂的觸感,一邊克制著幾欲瘋狂占有她的念頭。 “嗚嗚嗚?!卑⑻幢凰笳频牧Χ热嗄蟮挠行┨?,尤其是胸口漲漲的,嚶嚀地叫疼。 “那我輕點?!蹦腥说穆曇粢呀?jīng)沙啞的不像話,手上說輕點,碰到她柔軟甜美的身體,只想狠狠地蹂躪。 祁牧緊緊扣住她的身體,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著,挑起她身體的反應(yīng),阿檀已經(jīng)無法呼吸,身體熱的像火爐。 身下的少女柔軟的像是一灣春水,男人克制得肌rou都緊繃,試了幾次都怕傷到她,最后忍耐到極限,狠了狠心,開拓疆土。 阿檀早知道他身強體壯,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新婚之夜會這樣的疼,他的尺寸明顯跟她的不合,太大了,而且一身肌rou硬得跟石頭一樣。 “嗚嗚,疼,不要了?!彼郎喩響?zhàn)栗,腳趾都有些抽筋。 祁牧渾身緊繃,難受到極點,尤其她這么緊張,連帶著他也不好受,只低頭細(xì)細(xì)地吻住她,劇烈地喘息著,沒有再動。 “我不動?!蹦腥松硢〉睾宓?,一遍遍地親吻著她。 阿檀渾身放松下來,后來才發(fā)現(xiàn)男人說的話,都是騙人的,他不僅動了,還動得很兇。 一身蠻勁都使在她身上的糙漢子! 阿檀到后半夜已經(jīng)哭得聲音都有些啞,雖然她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親身體驗時才覺得,紙上談兵和實戰(zhàn)完全是兩回事,尤其對方還身強體壯不知疲倦。 阿檀第一次體會到祁牧的強勢,這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她也不記得自己咬了他多少口,到后面累的不行,早早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阿檀照例被屋后的鳥兒叫醒,室內(nèi)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鬧鈴在不停地響著,她動了動手,想拿手機,不禁倒吸一口氣,渾身上下就像是被重物碾過了一般,酸疼的要命,手臂也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阿檀臉色一陣紅,然后強撐著起身,將鬧鈴按掉了,看了看時間,早上8點多了。 身下的床單被套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買的另一套淡藍色的,她的睡衣也不是,顯然是男人幫她清洗換的,身上還上了藥,難怪他昨天說反正床單都是要洗的。 昨晚戰(zhàn)況那么激烈,那床單要是還能看就奇了怪了。 阿檀小臉通紅地起身,想到這么晚都沒起來,被人知道,一定會笑話她,頓時忍著身體的疼痛,起來洗漱換衣服。 阿檀換衣服時看到腰側(cè)烏青的印記,胸口和脖子更是不能看,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頓時咬牙切齒起來。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很嚴(yán)實。 阿檀雙眼冒火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少女雙眼波光粼粼,臉頰透著粉色的光澤,清純中又帶著一絲的嫵媚,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她飛快地用水怕打著臉,冷靜了幾分。 阿檀出來時,就見祁牧端著早飯的托盤進來,男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身板高大威武,目光灼灼。 阿檀想到自己身上的印記,昨夜她哭的聲音都啞了他也沒放過她,頓時冷哼了一聲。 祁牧將早餐放在小桌子上,走過來,一把抱起她,就是一陣深吻,吻罷,低低地笑道:“我跟水嬸說了,天冷了,你畏寒,要多睡一會兒,以后早飯不用做你的那份,我在小廚房單獨給你做?!?/br> 阿檀被他這一抱,一記深吻吻得毫無脾氣,得知自己以后不要早起,又是高興又是苦惱。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水嬸他們,她是小懶蟲嗎?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不會讓他們覺得我很嬌氣?” “不會?!逼钅聊抗馕⑸?,沙啞地說道,“不然夜里折騰得太晚,早上起得早,睡眠不足對身體不好?!?/br> 祁牧也是為了自身的幸福著想,阿檀明顯是個嬌氣的小姑娘,不像他們,早起慣了,他夜里需求旺盛,阿檀日后想早起也不太可能。 阿檀:“……” “你不正經(jīng)……”她恨恨地踩了他一腳。 男人眉頭都沒皺,將她收攬在懷里,暗啞地低語道:“我只對你不正經(jīng),嗯?” 阿檀被他撩的耳朵都紅了,想到昨夜的體驗好像也不是很壞,除了他體力旺盛,她適應(yīng)得有些艱難,其他的也還好。 這一日阿檀乖巧地坐在度假村,哪里都沒有去,沒有體力去。 祁牧則跟著水榮去縣城辦事,順便去取快遞,之前的機器人兩人不好帶,就快遞回度假村了。 帝都那邊,舞陽找了一個師哥,一起來做香榭園的裝修設(shè)計。她剛畢業(yè),這方面經(jīng)驗不是很足,加上對自己這位師哥有好感,自然而然就接機跟對方接觸了。 對方一聽是上下兩層400平的酒店設(shè)計,地段又是那樣好的位置,也上了心,報了一個友情價格,50萬全包,修圖修到顧客滿意為止。 舞陽的師哥接的大多是室內(nèi)設(shè)計,他們小工作室,接不到酒店這樣的大單子,對此算是拓展業(yè)務(wù),也想以此為基石,敲開高端設(shè)計的大門,所以很重視這個設(shè)計,價格也給的優(yōu)惠,承諾用最好的材料,一律用實木,不存在甲醛超標(biāo)的問題,基本裝好就能使用。 第二天就給阿檀發(fā)了一些設(shè)計風(fēng)格。 阿檀對50萬全包的價格很是滿意,之前的裝修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了,索性重裝,檢查一下所有的管道,該換的換,所以對于50萬的價格還是滿意的。 發(fā)來的設(shè)計方案里,阿檀直接斃掉了金碧輝煌的裝修效果圖,選了冷淡風(fēng)的北歐風(fēng)格加日式風(fēng)格混搭,并且在室內(nèi)種植綠植,用各色的鮮花綠植來充滿整個香榭居,打造一個花園餐館。 消費上定位的是中高檔消費,宣傳上走的卻是網(wǎng)紅的方式,只要香榭園成為網(wǎng)紅打卡點,就可以在短期內(nèi)挽回口碑,賺足熱度。 阿檀將一些看好的設(shè)計圖發(fā)給舞陽,并且說了自己的想法,舞陽便去跟自己的師哥重新去設(shè)計了。 阿檀在家里忙著帝都的設(shè)計風(fēng)格,祁牧則跟著水榮進縣城,水榮看中了一款瑪莎拉蒂,預(yù)算跟阿檀給的差不多,外型漂亮到令人心花怒放。 水榮自己是買不起百萬級別的豪車的,自己名下代步的也就十幾萬的suv,想到以后開豪車,就跟娶了小老婆一樣,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 對此祁牧完全無法理解,想到在豪車跟阿檀之間,覺得一車庫的豪車也比不上阿檀。 不過訂了瑪莎拉蒂,還要等一周的時間,才能有現(xiàn)車。 祁牧去快遞點,將到貨的機器人搬到后座,然后便跟著水榮去縣城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和屠宰場走了一圈,一個月后香榭園開張的話,蔬菜和水果是管夠的,只是度假村牛羊今年才買,而且是留著自己吃的,所以尋找土豬rou和牛羊rou迫在眉睫,至于海鮮倒還好,直接去沿海找好的供貨商就好。 青縣是個小地方,有養(yǎng)殖場,但是也是有很多本地的豬rou和牛羊rou。 “祁牧,若是食材上短缺,我們就學(xué)度假村這邊的餐飲,每月弄一個菜單主題就好?!眱扇伺芰艘惶?,收效甚微。 “你是說,根據(jù)我們的食材來定菜單?”祁牧沉聲問道,這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既然想將香榭園的口碑打起來,在食材上他們就要選最好的,最新鮮的。每月的菜單不同,反而可以吸引很多的回頭客。 “嗯,你的廚藝自是不用說,我相信你那位德叔的廚藝也不錯,我們今兒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若是這個月能收到十頭本地的土豬,十頭牛羊,那葷菜就以這幾個為主,若是下個月能弄到高品質(zhì)的海鮮,就主打海鮮月。這個想法當(dāng)初還是阿檀提出來的,她說現(xiàn)在講究多變?!彼畼s笑道。 祁牧聽到他提起阿檀,目光瞬間就柔軟了幾分,他上午出來,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阿檀呢,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