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難道是那日的事……可長公主為何偏偏等到今日才發(fā)難。 何偏正:“我不知木姜能和長公主有什么過節(jié),謝三郎,要是木姜是因?yàn)槟愕氖虑闋砍哆M(jìn)去,才出的意外?!?/br> 謝三郎越聽越心驚,他道:“不會(huì)的,要是因?yàn)檫@個(gè)……長公主為何不抓我呢?!?/br> 何偏正將這消息告知他后,便騎上馬去找與長公主府里有姻親的同僚。 高馬奔騰,在謝三郎面上撲了層灰塵,他也不計(jì)較,揮手招了小廝:“去胡府?!?/br> 他想起來了,胡夫人那日在宴席中顯擺,她和長公主交情不淺。 不管了,謝三郎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對(duì)木姜擔(dān)心的要命。 等木姜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手腳發(fā)麻不已,定睛一看,兩指粗細(xì)的繩子將她緊緊地綁在木樁上,看樣子這里是個(gè)牢房。 “咔擦”一聲,鎖頭一松,一個(gè)穿著玫紅色宮裝的女子彎腰走了進(jìn)來。 她手里拿著帕子,掩過四處飛濺的塵埃,她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木姜一會(huì)兒,笑道:“木姜,還是叫你蕭妍?!?/br> 木姜渾身一凜,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明明將過去拋棄個(gè)干干凈凈,還頂替了收破爛已故女兒的身份,她怎么會(huì)? 長公主走了過來,盯著那張和記憶中重合的臉,捏過她的下巴:“可真有你的,我差點(diǎn)便被你騙了,要是你慌里慌張要離開長安城,我也不知你竟然將公主的符印就留在茅草屋內(nèi)?!?/br> 木姜向后收自己的下巴,微做掙扎,一雙眼望向她:“你既知道我的身份,還不放了我?!?/br> “放?”長公主想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長笑不已,用手拍著她臉:“說你聰明呢,你卻蠢得可以。你既然進(jìn)了我公主府,還想活著回去?我如今問你一個(gè)問題,先太子到底死沒死?” 長安城外有散兵打著先太子的旗號(hào)起兵謀反,連長公主心里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此時(shí)前朝公主落在她手里,作為籌碼……這謠言便不攻自破。 木姜的四肢因?yàn)檠鞑粫常呀?jīng)開始發(fā)冷,她釘在木樁上,死死的盯著長公主:“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們本來就是賊子,就算占了我父皇的山河還不是每日提心吊膽!” 長公主扇了她一巴掌,又將她的臉捏正:“好硬的嘴,我可不知蕭家還有這樣的硬的骨頭。” 她偏頭,看到地上銅盆盛有半盆水,有了主意。 “飛檐?!?/br> “臣在?!?/br> 飛檐彎腰走了進(jìn)來,見到木姜后,眼睛跳了跳,不動(dòng)聲色的朝后做了個(gè)手勢(shì)。 “本宮主見不得血,一向最心善,去拿麻巾,上水刑?!?/br> 木姜的臉?biāo)驳膽K白,害怕的搖頭,“不要?!?/br> 飛檐握住麻巾,身邊的侍衛(wèi)將木姜放到地上,浸了水的麻巾縛到木姜的臉上,呼吸開始被水抑住,鼻子嗆進(jìn)一股又一股的水,刺的喉管難受,肺要爆炸開來。 長公主府后門,一個(gè)黑色的影子悄悄地出了門。 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長安西街,一路走過,雕欄玉砌,瑰麗堂皇,管事帶著謝三郎直到走到春閨閣,才停了下來。 “謝三爺,請(qǐng)?!?/br> 謝三郎頷首,吸了口氣,推開門。 不得不說,這屋內(nèi)的隔音極好,門外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一入門男人調(diào).笑嬌.喘的聲音蹦一樣的躍入謝三郎的耳朵。 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歲的兒郎簇?fù)碇?,見他們停止調(diào)笑,微微睜開眼,只見謝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后槽牙也緊緊地咬著,卻還帶著笑。 “喲,這是誰,好大的膽子,站在我這兒?” 若不是謝三郎真的沒法了,哪里會(huì)找到胡夫人?誰不知道這人在床上有怪癖,讓小倌們扮狗扮馬,還用鞭.子抽他,謝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愿意再往她這湊了,可如今卻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向前走了幾步,想要去握胡夫人的手,卻被她躲開了,迎著那一雙色.欲的魚泡眼,謝三郎微微蹲下身子,湊在她跟前:“夫人……” 不得不說,謝三郎是胡夫人見到過最合意的小倌,面如凝脂,色如春日之花,連那處……都活蹦亂跳,可愛極了。 如今,他檀口微啟,胡夫人死死地盯著,便覺得火上了上來。 她揮手讓身邊的人退了,微坐起身,手指頭捏過謝三郎的下巴:“今日不是身體不舒服么?怎么又求著來了。” 謝三郎最知道要怎么取悅女人,他將自己的臉貼到那已經(jīng)下垂了的一對(duì)月匈,用唇峰慢慢摩挲向上,直到喉頭,才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夫人,就,這么記仇么” 胡夫人抬起滾圓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腦勺,謝三郎輕笑一聲,像勾子一樣的舌條攀上她的耳垂,而后,又一路向下。 胡夫人悶哼一聲,抓住他腦后的頭發(fā),向后一扯,對(duì)上謝三郎那雙清明的眼:“說罷,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來這又要求我什么?” 謝三郎順勢(shì),散開自己的發(fā)冠,微涼的青絲頹在胡夫人的手上,他如餓狼一樣將她壓在床榻上,熾熱的鼻息噴在她的月匈上,胡夫人急急的喘著,伸腿環(huán)過謝三郎緊繃著的腰。 “夫人,就覺得,我是這樣的人么?” 他的呼吸一路向下,最終盤旋在大腿的根部。 難以抑制的海腥味撲面而來,謝三郎強(qiáng)忍住喉頭涌上來的酸水,親了上去。 胡夫人順勢(shì)夾住他的腦袋,伸出的手揪著他溫?zé)岬亩洌骸澳氵@心思,我還不懂,你不如趁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cuò)說給我聽聽。” 謝三郎一頓,手上的動(dòng)作沒有停,“夫人,我的一個(gè)小丫頭翻了點(diǎn)兒小錯(cuò),被長公主給罰了。” 胡夫人躺在床榻上,慢慢的回過神,坐了起來,謝三郎站在她的跟前,一雙眼睛并沒有染一點(diǎn)兒情.色。 胡夫人冷笑一聲:“這就是你來的愿意,好,你是個(gè)不錯(cuò)的人,我胡嬙是商人,也是個(gè)講誠信的商人,我們做個(gè)交易,今夜你將我伺候好了,不管什么都好說?!?/br> 謝三郎垂下頭,神色難辨:“多謝夫人?!?/br> 她一雙油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扯了過來,謝三郎忍住脹痛,順勢(shì)坐在她身邊,湊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