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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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你清楚那就好,盈盈她可以是的朋友、你的meimei,但我決不允許她做你的妻子?!?/br> 他們是看著沐盈盈長大的,好處那是知根知底,壞處就是知道的太清楚了,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姑娘了,周六周末睡到日上三竿,洗衣做飯樣樣不會,沒有那個公主命,就別耍公主脾氣。 這邊愁,隔壁的沐家更愁。 沐盈盈的母親是全職主婦,今天老公加班,家里就她們母女兩個,對于女兒的小心思,她多多少少明白一點(diǎn),只是沒想到這一拖,就拖到了二十五歲,還望不到頭,心里自然急的不行。 今天見沐盈盈心情不錯,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媽,你知道嗎,今天子朔哥和葉清南分手了,以后他就是我的了?!彼Φ牡靡庋笱?,嘴里還哼著歌,顯得十分的愉快。 “真的?” “那當(dāng)然了。” 沐母聽了心里高興,以為女兒的感情苦盡甘來了:“你和隔壁的卓子朔開始交往了,那咱們明天見了面,我是不是該給他包個紅包當(dāng)做見面禮啊?!?/br> “媽?!便逵療o奈的叫了一聲,“只是他們分手了,我們還沒有在一起?!?/br> 沐母一聽,臉馬上就黑了:“那你嘚瑟個什么勁兒,要我說盈盈你也老大不小了,媽不逼著你結(jié)婚,可你好歹先談個男朋友??!讓我們心里有個譜,別到時(shí)候三十歲了還沒個托付終身的人?!?/br> “知道了知道了,媽你好煩?!?/br> 沐盈盈面色不虞的走到了房間,用力關(guān)上房門,將那點(diǎn)絮絮叨叨全都丟到腦袋后面,再才松了一口氣。 她都熬了這么久了,終于讓兩個人分手了,怎么能現(xiàn)在放棄呢,卓子朔,到最后一定是她的丈夫。 徒留沐母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滿目哀愁。 *** 寧睿暉坐在駕駛座上,骨結(jié)分明的五指握著漆黑的方向盤,眼神時(shí)不時(shí)的朝側(cè)邊偷瞄過去,女人側(cè)著頭看向窗外,影影綽綽的光打在她的臉上,暈染出一層淺淡的光圈。 如鴉羽般漆黑的睫毛微微顫動中,恍如狂風(fēng)暴雨中的蝴蝶羽翼,她的皮膚很白,臉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擋住。不知為何,寧睿暉突然就有點(diǎn)緊張了,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你們就這樣分手了?” 話音剛落,他就后悔了,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葉清南到?jīng)]有太大的反應(yīng),她輕輕的‘嗯’了一聲:“不合適的人,總歸是要分開的?!?/br> 女人的情緒很淡,看不出她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寧睿暉覺得,她應(yīng)該很難過吧,畢竟是交往過的男人,就算如今感情已經(jīng)被磨的消失殆盡,但心中免不了有些惆悵感。 “你別難過了,不如……”他想了半天,才找了個法子,“我?guī)闳ス浣?,想要什么二哥都給你買。” 沒有女生能抗拒‘買買買’這三個字。 葉清南也是,原主的的衣服大多以淺色為主,約莫是害羞,衣服款式偏保守,她到不是討厭這樣的風(fēng)格,只是誰不想衣柜里能開出五彩的花兒來,每種類型的衣服都想弄兩套回來,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那我就先謝謝二哥了?!?/br> “不用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彼α诵Γ瑲赓|(zhì)干凈,整個人顯得有些靦腆。 葉清南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的感嘆,就算長的相似,可他和顧睿澤的脾氣卻是完全相反,只能說是生活環(huán)境不同吧。 他們到家時(shí),正好撞上了同樣回家的顧睿澤,男人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眉頭微蹩,心中劃過一抹怪異感,很快又被他給強(qiáng)壓了下去:“你們出去玩了?” “大哥。”寧睿暉道:“沒有,就是在外面吃了一頓飯?!?/br> 葉清南也乖乖的跟著叫:“大哥?!?/br> 為了今天的約會,葉清南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的,白色的中袖連衣長裙,漆黑柔亮的長發(fā)及至腰間,臉上化著淡妝,唇色是溫柔的豆沙色,偏偏眼尾又上挑成小勾子,正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又純又媚。 顧睿澤腦袋里先是飛快的閃過一絲驚艷,緊隨而來的便是有點(diǎn)抑制不住的憤怒,他皮笑rou不笑道:“你又去見那個男人了?!?/br> 之前他特意幾次三番的去提醒了,結(jié)果她就像腦袋有坑一樣,聽不出自己的言外之意,蠢透了。 幸虧不是他的親meimei,不然他非得扒開女人的頭,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 葉清南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點(diǎn)小憂傷的模樣:“我和他分手了,大哥您以后不用再幫襯著他了,讓卓子朔自生自滅去吧?!?/br> 顧睿澤臉上的冷意還沒消失,和緊隨而來的沖擊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表情,他緩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道:“現(xiàn)在分手,不會將來他說幾句好話,你就跟著他回去了吧?” “我有這么蠢嗎?”她嘟嘴。 顧睿澤聳聳肩,理智的避開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輕聲道:“那公司里你投入的股份打算怎么辦?” “轉(zhuǎn)手給其他人。”停頓片刻,葉清南補(bǔ)充:“當(dāng)然,最好是能買個卓子朔?!?/br> 沒了顧家在后面幫忙,這個小公司以卓子朔的能力能不能開下去還是兩回事,總歸葉清南是不看好他的,公私不分的人,難以服眾,在一切都好時(shí),當(dāng)然什么事都沒有。 一旦公司出了點(diǎn)波折,他和沐盈盈的那點(diǎn)關(guān)系,恐怕得被人在背后說來說去。 “不錯?!?/br> 顧睿澤點(diǎn)頭,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來,剎那之間,竟然和寧睿暉重合了。葉清南呆了一秒,悄咪咪的瞄了一眼另外一位,只見他低垂著眸子,頭發(fā)遮住額頭,光線昏暗的大門外面,有點(diǎn)看不清他的表情。 葉清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面上卻不露絲毫:“我們進(jìn)屋吧,這樣一直在外面站著做什么。” “好?!?/br> 顧睿澤點(diǎn)頭,率先進(jìn)了屋子。 他們?nèi)齻€人在二樓時(shí)分道揚(yáng)鑣,回了自己的房間,葉清南掏出手機(jī),心不在焉的刷著新聞,總覺得有些事,讓她忽略了。 首先,以齊墨九高傲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受有人和他長著同樣的臉,因此雙胞胎兄弟本來該pass的,但偏偏對方給她的感覺太像了,先暫做保留。 卓子朔不可能,除非大佬突然想不開,想玩虐戀情深。 除此之外,她身邊就沒有什么男人了。 哦! 還有一個顧父。 年齡差別太大,不對。 以前無論什么世界,齊墨九總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讓她一眼看中,現(xiàn)在的情況讓葉清南不由的有點(diǎn)煩躁。她干脆將手機(jī)丟到了一邊兒去,咬著手指頭,難道……這個世界他沒跟過來。 也對。 她上個世界那般的耍了他,雙方處境交換一下,恐怕她以后都不樂意搭理欺騙者了。 怎么說呢。 有一種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感覺。 不知為何,葉清南放松之余,又感覺到了一股惆悵。這個世界,果然沒有什么永恒的愛情,所謂的愛,不過是rou體的吸引與荷爾蒙作怪的產(chǎn)物,就算換了一個人,也是一樣可以的。 女人在床上打了個滾,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空中,月光明亮,有涼風(fēng)吹過,帶走一室的寂靜。 而此時(shí),隔壁的寧睿暉也同樣沒有睡著。 他拿著素描本,右手細(xì)心的描繪著畫中嬌俏的少女,唇角含著一抹淺笑,眸中帶著自己都沒發(fā)覺的寵溺和期盼。 “真是……煩人??!”他自言自語道:“明天要去什么地方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寧睿暉[笑]:要去約會,期待。 顧睿澤:明明是我先出現(xiàn)的,手動再見。 齊墨九:我發(fā)起瘋來,連自己的醋都吃。 第116章 這一晚,對某些人來說, 是無眠之夜。 次日, 天色剛剛蒙蒙亮, 寧睿暉就醒了, 眼下掛著兩個淡青色的黑眼圈,明明這一晚并沒有休息好,可他的精神卻奇異的充沛。 或許是因?yàn)樽约簭膩頉]有過和meimei一起出去閑悠游玩的原因吧,他想。 打開衣柜,里面全是還沒上身過的新衣服,他挑挑揀揀,選了一套款式偏休閑的, 頭發(fā)打理整齊, 他對著鏡子仔仔細(xì)細(xì)的端詳了一番后, 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樓時(shí),正巧撞到了自己的雙胞胎哥哥顧睿澤。 他笑了笑:“大哥早上好?!?/br> “嗯?!蹦腥它c(diǎn)點(diǎn)頭,他身上穿著一套運(yùn)動裝,正要出門去跑步, “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寧睿暉本來想說自己和葉清南約好了要一起出門的, 話到舌尖,繞了個彎,最后又吞了回去。不知為何,對于自己的這位哥哥,他的心中總是有著一種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以及淡淡的厭惡。 明明他們應(yīng)該是血脈相融的親人,應(yīng)該互相幫助, 互相支持的。 可寧睿暉卻只想把對方踩到腳下,讓他徹底的消失在這世間。強(qiáng)壓下心中那沒有由來的惡意,他的唇角抿的越發(fā)的緊了,眼眸低垂,對于這樣的自己,他也覺得很討厭啊! 可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男人的手指無意識的縮緊,眼神亂撇,就是不敢看顧睿澤:“我就是……沒事,睡不著,就起來了?!?/br> “是嗎?”顧睿澤懶得去揭穿他那低劣的謊言,轉(zhuǎn)而道:“要去一起跑步嗎?” “這…不……”他話鋒一轉(zhuǎn),“好啊,大哥你等我去換個衣服。” “嗯?!?/br> 寧睿暉上樓換了一身輕便的運(yùn)動服,或許是買的同一個品牌的緣故,衣服除了袖口等地方有些不同外,別的都差不多。當(dāng)兩個人站在一起時(shí),就連長年在顧家工作的管家,都稀里糊涂的分不清誰是誰。 寧睿暉也不懂自己為何要答應(yīng)顧睿澤的請求。 他們兩個人一路沉默的跑著,偶爾遇到了別墅區(qū)其他跑步的人,一行人全都表現(xiàn)的目瞪口呆,簡直是遇了鬼的樣子。 “喂!我沒看錯吧,兩個……顧睿澤??” “我也看到了?!?/br> 耳邊模糊聽著其他人的討論,寧睿暉抬頭,看了看身前的男人,有點(diǎn)尷尬的笑開了,他輕聲道:“看來我們兩個人長的真的很像啊,其余人好像都分不清,幸好我們性格不同,不然估計(jì)就連父親都得暈了?!?/br> “你是這樣認(rèn)為的?”顧睿澤放慢了速度,和男人平行,他微微側(cè)過頭,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看不出情緒??刹恢獮楹?,寧睿暉卻從其中嗅到了一股子嘲弄的味道。 這種感覺很不好,仿佛自己的一切被他看穿了般。 骨結(jié)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握拳,他拿出了慣有的、羞澀中帶著幾分靦腆的干凈微笑,聲音又輕又柔:“那當(dāng)然了,大哥你比我厲害多了,為人沉穩(wěn),性格成熟,還能幫父親管理公司,不像我,除了畫畫,什么都不行。” “是嗎?!彼麘?yīng)了一聲。 “當(dāng)然了?!?/br> “我倒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很像。”停頓片刻,他陡然笑開了,“各種方面的?!?/br> 話畢,不等寧睿暉反應(yīng)過來,男人繼續(xù)加速往前面跑著,徒留跟在后面的寧睿暉猛地陰沉了臉色,漆黑的眸子宛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幽深而危險(xiǎn),像一頭藏在暗處的猛獸,用善良做著虛偽的假面。 之后的路程,很快就結(jié)束了。 寧睿暉上樓洗了個澡后,穿著自己選的衣服下樓時(shí),在旋轉(zhuǎn)樓梯處瞧見了女人白色的裙角,臉上下意識的露出個笑容,正想過去打個招呼,耳朵里卻猛地撞入了無比熟悉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