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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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棲和宗晉吃完飯,倆人分工,宗晉洗碗,周棲在旁邊接過擦干。 兩個人放著功能巨齊全的洗碗機不用,享受的就是這種有滋有味的日常互動。 周棲拿著干布把盤子擦得光潔亮麗,試探著問,“我今天提那個人,你有沒有吃醋?” 宗晉把最后一個盤子沖得水花四濺,斜一眼過來,“你說呢?吃嘴里的味都是酸的。” 周棲嗤笑,“酸兒辣女,恭喜你喜獲麟兒!” “媽的?!弊跁x低笑一聲,顧不得擦干手就往她腰里探去,“再皮讓你當媽。” “快拿開,好濕啊!”周棲嫌棄地抓他手往外挪。 “哪里濕?”宗晉不懷好意,掐一把她的腰側(cè),“這里?”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游移,插進她兩腿之間,“還是這里?” 他寬大的手掌隔著她的牛仔褲前后進出,帶著不打算隱藏的欲念。周棲緊張得夾住雙腿不讓他動,這個動作卻使得自己身體一陣微微戰(zhàn)栗。 眼見他某一處高漲起來,她的臉瞬間臉如火燒,“流氓!” “覬覦別人老婆的才叫流氓?!弊跁x湊進她,在耳邊低語,散出渾身男人味,“今天晚上別走了?” 周棲心道合著是個鴻門宴,旨不在吃澳洲大龍蝦,而是吃她呢! 見她沒回應(yīng),他又嘴貼著耳朵說了句話,末了補充,“買了草莓味和巧克力味,你喜歡哪個?或者都試試看?” 周棲臊意騰升,看他一臉期待,實在不忍心打破,硬著頭皮道:“我大姨媽第二天……” “……” “喂,你去哪里?” 宗晉壓著火,往身下一看,“你說呢?” 周棲明白過來,耳廓緋紅,默默低頭從臺子上拿起紙巾盒遞過,“洗手間紙不夠了……” 眼看一切無望,宗晉依了周棲的意送她回家。 回來路上,路過酒吧街,打了個彎拐進去。 茍沐聽到小五喊他說晉哥來了還挺詫異,出去一看還真是。 “你不是跟周醫(yī)生吃飯春宵一刻嗎?怎么來這兒了?” 宗晉被戳痛,不想理他,坐進卡座,“滾蛋,把我酒取來?!?/br> “嘖,看來故事的走向有點兒悲傷?!逼堛褰腥税炎跁x的藏酒端來,“對了,你讓我接的那人這會兒在我們休息室呢?!?/br> “嗯?”宗晉抬眼,“沒送他回去?” “不是不想送。這人一沒有家里鑰匙,二又一直鬧騰個沒完非要繼續(xù)喝不肯跟我去住酒店。寧姐說干脆灌醉他,到時候安安靜靜往酒店一擱完事兒?!?/br> 宗晉搖幾下杯子,灌了口酒,“喝了多少了?” “之前在綠緹喝的不清楚,在我們這兒已經(jīng)喝好幾瓶了。哥,你這哪兒來的朋友?看著挺斯文,怪能喝??!” 宗晉眸色冷然,“不是朋友?!?/br> “那是什么?合作商?” “看不順眼的人?!?/br> 茍沐不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什么情況?” 小五這時候又跑來,“狗哥,那男的吵著要酒單,說我們給他的酒太次!” 茍沐插了個腰,“免費給他喝他還嫌檔次不夠?我看一棍打悶最省事!” 宗晉聞言放下酒杯,眉心微挑,“小五,把酒單拿過來?!?/br> 小五趕緊拿了酒單給宗晉。 茍沐問,“哥,你都說是看不順眼的人了,干嘛還管他啊?我去——” 只見宗晉修長的手指翻開酒單,利落干脆地撕下前面所有頁碼,只留下最后一頁,遞回給小五,冷著聲道:“給他送去,喝了多少都記下來?!?/br> 茍沐瞠目,“misty”的酒單最后一頁,列的都是極貴的酒品,甚至不乏孤品,專門針對財力雄厚的高端客戶。一般來的客人是連翻都不會去翻的。 他在心里默默給那人點了根蠟。 這樣看來,是還挺不順眼的哈…… 第32章 林祁南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酒店的遮光簾沒有拉, 日光毫不客氣地打到眼皮上, 未散的酒氣壓著太陽xue突突作跳。 他用手掌按著頭, 下意識掃一眼周圍, 自己竟然是從洗手間門口的地上坐起來的。床肯定在內(nèi)間,這之間的距離太長, 也不知道昨晚自己喝了多少, 竟然睡著能滾到這里來。 這是個誤會, 昨天茍沐扛著他進來,就是直接丟的這兒, 壓根沒想把他扶上床。 這家酒店就近找的, 就在酒吧街隔壁。茍沐還有收賬的任務(wù)在身, 得把他看住,昨晚直接就睡大床上了, 半夜醒來撒夜尿還從林祁南身上跨過去又跨過來。 林祁南醒的時候他正在床上拿著手機玩跳一跳, 聽到外間動靜一分心手一放小人兒就掉地上。他媽跳了887還差一關(guān)就能破紀錄順帶數(shù)字還吉利。外邊這男的可真是個瘟神,難怪晉哥看他不順眼。 他麻溜下來, 退出游戲排行界面給宗晉打電話匯報,“哥, 那人醒了?!?/br> 宗晉昨晚喝了酒就沒開車回家, 在酒吧睡了一晚,這會兒正在酒店一樓自助餐廳吃早餐, 聽完茍沐的電話扯了張紙巾, 擦了把嘴擲到盤子里起身, 背影拉出一道冷冽的氣勢。 茍沐掛下電話, 順手一把抄起邊柜上的結(jié)賬單往外走。 “哥們,醒啦?”他蹲下來看坐在地上的人。 林祁南本打算起身,突見里面沖出來個人,一時錯愣,手撐著地茫然發(fā)問,“你是?” “做好事不留名,叫我景市雷鋒?!?/br> “……” “行了,說正事。”茍沐把賬單往他眼前一遞,“這是昨晚你在我們酒店消費的明細,結(jié)一結(jié)吧?” 經(jīng)他這一提醒,林祁南脹痛的腦子隱約回想起昨天的情狀。 茍沐瞥他一眼,繼續(xù)道:“都想起來了吧?這張紙上除了機打的條目,下面兩條手寫的是你昨天把我員工車吐了得付他的洗車費,還有開這間房的房費。我人好,13%的服務(wù)費都給你掐了啊,湊個整,你看看。” 林祁南強撐著精神,把最下面的總和數(shù)字看清。 茍沐沒騙他,真的湊整了,首位數(shù)字后面明晃晃五個零。 林祁南唇線繃緊,抬眼提著氣勢道:“你在開玩笑么?” 茍沐輕哼一聲,“所以說我最煩你們這些外行。你自己上網(wǎng)去查查這些酒的級數(shù)年份,看看我有沒有騙你?!?/br> 林祁南覺得這個人就是蓄意詐騙,但還是維持著姿態(tài)壓著火,“洗車錢和房費我都付給你,但是這個酒錢,你不能拿張單子來就說都是我消費的?!鳖D了頓,繼續(xù)道:“凡事都要講證據(jù)?!?/br> 茍沐做回好人還被反咬一口,心情不爽。這些看著人五人六的正經(jīng)人士就愛扯什么凡事都要講證據(jù),還好晉哥料事如神,昨晚就讓他把證據(jù)錄下來了。 他掏出手機把錄的視頻放給林祁南看,“哥們,看看啊。這都是你昨晚在我們酒吧喝的酒,一瓶瓶的,我都給你錄下來了。你說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咋那么能喝,難道上輩子是個酒杯啊?” 林祁南看著他錄的視頻,面上的尷尬一寸寸顯露,里面的人簡直失態(tài)到他不想認。 他騰地起身,手指著對方,“你這是訛詐!” 茍沐聞言也跟著站起,最煩別人用手指他,于是不再客氣,“我他媽還鴨詐呢!喝了酒想賴賬是吧?!”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一秒就要炸裂,門鈴響起。 茍沐去開了門。宗晉走進來,淡淡瞥了一眼那個看到他目光錯愕的男人。 “哥,他果然想賴賬呢!”茍沐把賬單給宗晉。 宗晉將紙收進口袋,“行了,你先出去?!?/br> 茍沐癢著手,也得聽宗晉的話,出去順帶關(guān)了門。 林祁南記得這個人,之前在餐廳門口,他目睹了周棲和這個男人的親昵舉止。 他開腔,“是你?” 宗晉不說話,從頭到腳掃視他,目光如刃。 林祁南被這樣鋒利的目光看得周身不適,咬緊齒關(guān),演著鎮(zhèn)定。 “對,是我?!弊跁x聲線淡漠,“我是酒吧合伙人。林先生的錢包和手機都不在身上,這賬是我們派個人跟你回家還是你叫個朋友過來結(jié)?” “我剛才已經(jīng)和那個人說過了,這是詐騙行為,我不會為此買單!” “林先生開什么玩笑?”宗晉掏出根煙,在指間把玩,“工商局批的營業(yè)執(zhí)照還在店里掛著,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林祁南冷哼一聲,“這就是個局,你們故意引我下套?!?/br> 宗晉似笑非笑,覷過一眼,“沒有我朋友把你弄來這里,你在街上被人扒了褲子都不知道?!?/br> “你!” “我怎么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還是你向來都是做了爛事拍拍屁股不負責?” 這話意有所指,明顯得不能更明顯。 林祁南終于繃不住,怒目而視,“你就是為了周棲是嗎?為了幫她泄憤?你算她什么人,配嗎?!” 宗晉眉心微跳,聽到對方提周棲的名字,那股惡心勁壓不下去,涌到面上。 他一把扯了林祁南的衣領(lǐng)往上提,“你也配說她的名字?!” 林祁南伸手去抵抗,但作用在他衣服上的那道力實在霸蠻得不留反抗余地,“我怎么不配?是,我是一時做了錯事,但我和她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 宗晉眸色淬了冰,單手用勁將他推到地上。 林祁南猝不及防倒地,怒火在身體里四竄,正要起身準備迎戰(zhàn),只見宗晉單腿撐地俯身下來,點著手里那根煙,吸了一口,緩緩道:“誰說我是外人?忘了和你說,我現(xiàn)在是他男朋友?!?/br> “以后,還會是她老公?!?/br> 林祁南太陽xue跳得愈發(fā)厲害,這個人又在下套,“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林祁南自認了解周棲,縱然他犯錯,縱然她絕望,也絕不會短短時間里移情別戀。在感情方面,周棲不是那種豁出去的做派,這一點他篤定。 他板著臉道:“你以為搞搞曖昧就算男朋友了?她承認過你么?” 宗晉吐出煙圈,“當然。昨天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我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