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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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做玩物,還要上趕著去,不管那些金主是什么樣的人,只要他有錢,如果有利可圖,就要放下自尊去取悅。 她自然也不例外。 明面上各取所需,可誰舍棄的更多一目了然。 這種不公平或者說是骯臟的交易背后,難免不造成人心里上的畸形,對于頂端的人物會產(chǎn)生一種人格上的卑微。 她取悅過很多人,她的圈內(nèi)晚輩同輩長輩里,不少和她一樣的去取悅很多人,那些被取悅的人中不乏腦滿腸肥、大腹便便的讓她惡心到的吐的人。 她會向往更好的,她的圈內(nèi)好友也會向往更好的,可有一個人是她們連幻想都沒有底氣的。 雖然總是一邊享受著男人帶來的資源,一邊暗罵那些只會消遣的女人的蠢貨。 可真存在著那么一個男人,當圈內(nèi)只要有女人提起說想要勾搭,就會被其他人嘲諷自不量力。 年紀輕輕就登峰造極,創(chuàng)造無數(shù)商業(yè)奇跡,容貌氣度皆不凡,那樣的男人會缺女人嗎?即使他們再自信,那樣的男人會看上她們嗎? 她們在他面前算什么東西? 她自覺在她認識的人里,都沒有人能配的上做他的玩物的。 如果有,那那人是走大運了。 讓她肖想都不敢肖想一下的男人,他就姓顧。 李曼曼目光里呈現(xiàn)出不可思議來。 在場的所有人又一次陷入沉默,在這陣沉默中,顧在的奶聲奶氣變的清晰可聞,他趴在蘇酥胸前不停的喊:“mama,mama?!?/br> 李曼曼注意到他。 如果是那個男人,那這個小祖宗就真是個移動的金疙瘩了。 陸梓亦笑著打破沉默,“哈哈,如果不是顧淏,不會是顧淏的哥哥吧?” 如果說這里的人里李曼曼是最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那她陸梓亦絕對是第二個。 本想讓大家好好看看昔日的“公主”變成多么落魄的樣子,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公主確實變了,可恨的卻不是變落魄,而是進階成女王。 她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雖然臉上還是笑著的,但內(nèi)心里卻在憋悶。 顧淏剛入學時本沒暴露出家世,那時大家和他玩得好是因為他本身就挺有人格魅力的,后來發(fā)現(xiàn)他總能拿到優(yōu)質(zhì)片源,不少人開始扒他。 在大一下的時候扒出他是顧家二少...... 顧氏集團的體量之大讓大家對他羨慕不已,本以為這樣的出身已經(jīng)是上天優(yōu)待。 可大二、大三之時顧劭的投資得到指數(shù)回報,其創(chuàng)建的極光集團開始穩(wěn)健高速發(fā)展,一度在各大新聞版面刷屏。 經(jīng)過搜索發(fā)現(xiàn)這樣的商業(yè)奇才居然是顧淏的哥哥...... 好嘛,其實不用顧氏,就他哥哥的企業(yè)就完全足以讓人上趕著捧他。 那時候大家才有所體會,有些人好命真是沒上限的...... 這樣的給她帶來的沖擊感遠超顧淏的男人,會是蘇酥的男人嗎...... 不可能吧,她需要一個人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 蘇酥低下頭逗弄兒子,不再回她們的話。 她那副態(tài)度分明是表明了陸梓亦說的是對的,小家伙還真是顧劭的兒子。 可沒有得到肯定答案,大家心里就像被癢癢撓刷來刷的感覺一樣,想讓她說個清楚,說個痛快。 秦懷問顧淏:“這小家伙真是你侄子???” 顧淏點頭,然而這個話題讓他有些許不耐,略顯煩躁道:“你沒在網(wǎng)上見過我哥長什么樣子?顧在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別再因為長得和他像就懷疑是他的了,他比誰都窩心。 呵呵,秦懷心里干笑了聲,如果說他還能稱自己是顧淏的朋友,可和顧劭,那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顧淏承認了后,氣氛瞬間就不一樣了,沒有人再去理會李曼曼,紛紛夸顧在長的可愛。 “原來他叫顧在啊,名字可真可愛?!?/br> “長得也可愛,胖嘟嘟的,瞧的我都想生孩子了?!?/br> “你生你能生出這樣的嗎?也不看看人家爹媽是誰。” “唉,像蘇酥那么有福氣的咱們怎么羨慕的來,我當時還擔心蘇酥怎么不出道,看來人家是一輩子不cao閑心的命,咱們不能比。” 可能她們這輩子也沒機會巴結上顧劭,然而顧劭的太太是她們的同學,巴結一個同學可比巴結一個富商簡單多了。 如果靠哄能占到便宜,那她們裝也要裝出樂意哄著這位小祖宗的姿態(tài)。 說不嫉妒是假的。 在學校里她就拽,畢了業(yè)她什么都不做依然能得到眾星拱月的待遇。 誰會不嫉妒呢? ...... 李曼曼面色蒼白的站在一旁,想起自己先前說的話。 她看不過蘇酥的樣兒,只是隨口說了她兒子一句罷了,但誠如她所言,這話若是讓顧劭知道了,那她先前花費的那么多功夫可能都白廢了。 或許還用不上顧劭。 顧淏是孩子的親叔叔,若是他在家里提一句有女人詛咒你孫子,顧氏集團的老總立馬會讓她銷聲匿跡。 她還在記得自己對顧淏說:“不會是成了縮頭烏龜不敢來了吧,我還有句話沒還給她呢。” 顧淏只是輕描淡寫的回她:“你覺得她會是縮頭烏龜嗎?” 她現(xiàn)在可算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了,她也沒什么話可還給蘇酥的。 等眾多恭維的聲音消卻,她才一片安靜中找回自己的聲音,“蘇酥,對不起,我剛剛說那樣的話是無心的,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她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月牙痕,大腦還是發(fā)懵。 剛剛她作勢要離開時還要一干人替她說話,可現(xiàn)在沒一人發(fā)聲。 蘇酥:“你不需要給我道歉......” 李曼曼會意,欣喜,忙低下頭笑著對在在說:“小寶寶,抱歉啦,jiejie剛剛不是故意的......” 蘇酥打斷她的話,道:“也不需要給我兒子道歉,我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從你非讓我一個帶孩子的mama喝酒開始,一直到你對我兒子說狠話為止,我都記著,我只想告訴你,娛樂圈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赤/裸/裸的威脅讓在場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李曼曼發(fā)難時蘇酥沒說話,大家都以為成了母親的她脾氣變好了。 這一句話一出,只讓人覺得大佬還是大佬。 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們?nèi)遣黄稹?/br> 剛剛勸蘇酥喝酒的人也趕忙站出來道:“曼曼你做的確實不合適,蘇酥都抱著孩子呢,你怎么能讓人家喝酒呢,還好這三杯顧淏頂了,不然他們母子倆回去的時候多不安全。” 即使蘇酥安全的抱著兒子回家了,那顧劭發(fā)現(xiàn)自己老婆身上帶酒氣,呵呵,他們可能就危險了。 李曼曼沒有理會別人的冷嘲熱諷,事關她的前程,她甚至連被羞辱都顧不得,慌張的手心發(fā)涼,“蘇酥,咱們同學一場,我剛剛不過是開個玩笑,你要真不想喝,我能真讓你喝嗎?” 蘇酥完全不再接她的話,低頭看兒子。 可一干明眼的聰明是能看出她的不耐煩的,白一眼李曼曼道:“你剛剛不還說聚會沒意思呢嗎?想走就趕緊走吧,又沒人強迫你待在這里。” “就是啊,搞的我們都熱鬧不起來了?!?/br> 聽蘇酥那樣說,她們就知道李曼曼涼了,涼了可就沒有利用了價值了,誰還會去奉承她? 不過一次同學聚會而已,李曼曼也沒有想到這群人里最紅的她,會一下子跌到塵埃里。 ...... 到最后李曼曼還是灰頭土臉的離開,大家圍繞這可愛的小在在進行了一番友好交談。 不一會兒顧淏接到電話,也出去一趟。 等顧淏一離開,這里的氣氛又輕松不少。 程澄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話,現(xiàn)在終于可以一吐為快。 “哎,你說你怎么回事,我去你家找過你那么多次,都沒聽你說過這事?!?/br> 通過原主的記憶,蘇酥大體能了解到原主的性子,她沒有追到顧淏,肯定不愿意讓任何人知道她睡了顧淏的哥哥還生下顧劭的娃。 一方面她根本不想和顧劭產(chǎn)生任何關系,一方面她覺得有種退而求其次的丟人。 蘇酥沒想好怎么回程澄,干脆道:“你也沒問過我吧?” “我還沒問過你,我問過你多少次了?是你自己不說?!?/br> 她這話一說,突然就理解了蘇酥的尷尬,不再多言。 以前也見過顧在,可從沒將顧在和顧淏或者顧淏的哥哥聯(lián)系在一起過,知道剛剛看見顧淏抱著顧在,才猛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頗為相似。 到現(xiàn)在可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陸梓亦道:“說真的,我一直以為你會和顧淏在一起呢,沒想到你的緣分在顧淏的哥哥身上。” 她更想說的是,你那么勾搭弟弟沒勾搭上,怎么勾搭上哥哥了? 她不明說,蘇酥就當沒聽出她的畫外音,不回答她的話。 陸梓亦挺好奇他們?nèi)酥g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這么問的,然而蘇酥不說,既讓她的好奇心落空了,又讓她有些尷尬。 她忙換了個話題,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是我記錯了,當初顧淏和邢歌前輩在一起了,因為你總和顧淏在一起嘛,所以我們還以為你們......現(xiàn)在看來你們明明是哥們嘛,是我們搞錯了?!?/br> 她又一次提到邢歌,八卦的女人們就順勢將話題牽道顧淏和邢歌身上。 蘇酥慶幸坐在這兒的是她不是原主,否者聽她們一口一個顧淏一口一個邢歌,非得氣死不可。 關于邢歌,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很清晰的記憶了。 她對她的有所了解應該是在三年前顧淏出國前接拍最后一部戲時,那時顧淏和邢歌搭檔。 邢歌出演女一,顧淏出演男一,當時他們的緋聞傳的沸沸揚揚,原主一度警告自己不過是為新片兒做宣傳罷了。 可再多的心理暗示也抵不住他們的新聞不絕于耳的傳來。 原主還是沒忍住去找顧淏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