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霍憶斐答的斬釘截鐵,霍語卿也信他,可今日真見到這遭罪的可人兒,還是提著一口氣,想著昨晚她是如何在這張床上痛過來的,心里又揪著揪著疼…… 這頭,霍憶斐的日子也是極險。 盛合集團群龍無首,莊明遠膝下又無子女,義子莊其琛一直跟在他身邊做事。這次莊明遠失蹤,莊其琛被推去了代理總裁的位置,倒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霍憶斐和莊其琛接觸過,這人不壞,不像莊明遠那般城府深謀,但也不容小覷,畢竟s集團和盛合集團是兩大對立的公司,莊其琛做莊明遠副手這么多年,怎會不明其中道道? 果真,莊其琛一上來,就宣布盛合集團所有對外業(yè)務(wù)暫停一周,明顯是要拖延時間去覓錢。 霍憶斐惱火的很,可是又不能直刀刀戳過去,畢竟所有人都認(rèn)為霍憶斐現(xiàn)在占上風(fēng),若真出了刀,這怎么也說不過去。 腦袋都要給氣痛了,太陽xue兩邊扯著“突突”地疼,霍子喬勸他去醫(yī)院看看,反倒遭來霍憶斐一頓訓(xùn)斥。 “大哥,你來我撒什么火,下午你不是和婉兮飛美國辦結(jié)婚手續(xù)嗎?新郎官總該喜慶一下吧?!?/br> 霍子喬本是想調(diào)侃下,哪曉得卻惹得霍憶斐愈發(fā)不高興。 這婚結(jié)的真是不清不楚,又不能給外人知曉,那新娘還一副生怕被他吃掉的模樣,都是見了鬼了! 一頓莫名的火氣,但不得不拿上外套出門去機場。 哪知還未走出公司大門,突然接到霍語卿一陣急電—— “憶斐,婉兮她離家出走了!” “今早見她還好端端的,怎會失蹤呢?”霍憶斐眉頭一擰,一個“川”字明顯橫在鼻梁上頭。 “估計是不想和你結(jié)婚吧?!?/br> “她敢不結(jié)!” 真是拿這個丫頭沒辦法,那夜要了她的身子,至今都不肯搭理他,今早出門時叮囑她下午讓司機接她去機場,她倒是沒點頭,但是總不至于膽子這么大吧。 “大姐,你先別急,我在婉兮手機里按了定位系統(tǒng),待會兒我讓子喬去找她!” “啊,你在婉兮手機里按這個東西?”霍語卿一怔愣,她沒想到她弟居然對安婉兮還會來這手…… 果然,半小時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安婉兮的位置——一個小丫頭還能跑多遠,邊走邊哭,哭累了,就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了進去。 霍子喬把她給硬抓了去車上。 卷一 第3章 橘黃色的光透了出來 “我不回去!我不會去結(jié)婚的!”安婉兮雙腳撲騰的厲害,好似上這車就是死路一條,霍子喬怕被旁人瞧見倆人這副奇怪的行為,趕緊大力一拽,迅速把她丟進了車后尾箱。 再看看手表,現(xiàn)在趕去機場還來得及。 “婉兮,你再鬧,信不信大哥真把你趕出家門!”霍子喬嚴(yán)聲歷氣,他極少對安婉兮用這種語調(diào),今日也是著急,霍憶斐可是已經(jīng)到了機場等著。 這一句狠話放了出來,安婉兮真是安靜了下來。 她真害怕霍憶斐會把她趕出家門! 雖然她也覺得此事突然,她母親剛死,就逼她嫁給霍憶斐……那夜她被霍憶斐壓去身下,簡直疼痛難忍,霍憶斐那般彬彬有禮,怎會狠心強要她這副身子?! 終于還是哭了出來,整個人縮在車后排,瘦削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霍子喬不忍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愈發(fā)緊促。 造孽啊…… 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到美國當(dāng)?shù)匾呀?jīng)傍晚了。 第二日,倆人才去辦的手續(xù),霍憶斐在當(dāng)?shù)剡€要一些事要處理,讓司機帶著安婉兮去商場轉(zhuǎn)悠,而他一直忙到半夜才回來。 昨夜怕她鬧脾性,是分房睡的。 霍家在當(dāng)?shù)赜幸淮笳樱饺展土巳硕ㄆ诖驋呖垂?,回來自然是會住這里。 霍憶斐也是有些煩悶,畢竟最近手頭事情煩瑣至極,一直和盛合集團那邊拉鋸扯鋸,莊其琛精明的很,不硬來,反倒跟他來軟的,霍憶斐不想把臉皮撕破,只能跟莊其琛干耗著。 這些事說給安婉兮聽,她又怎會懂? 進門之前還去了酒吧喝了幾杯酒,稍微舒緩了點頭痛,霍憶斐這才返了家。 進了家門,一上樓,這煩悶之氣居然莫名消了一半—— 安婉兮臥室的燈還是亮著的,橘黃色的光透了出來,像一條小蛇,撓著男人細(xì)微處。 那夜,懷里的羊脂玉體還真是鮮嫩。 門半掩著。 霍憶斐推了門而進,床上的可人兒還會察覺,只是有些呆滯,直到發(fā)覺屋內(nèi)進了人,這才一驚而起! 她本來就是怕他。 又遭他那夜這般的侵入,擔(dān)心他又扒了她這身衣服,平日里權(quán)威嚴(yán)厲的大哥,卻成了她這些日子的夢魘。 “還不睡嗎?”他語氣平緩,身上已經(jīng)換上一件睡袍 當(dāng)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倆人都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她已是他的合法妻子。 “馬上…就睡了…” 聲音有點抖顫,似不勝情的抖顫。 霍憶斐微微淺笑,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她。 氣息開始急速……安婉兮半個身子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