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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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拍賣師很熱情的煽動了全場的氣氛,那些富商,還有太太們,叫起價格來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一會,這手鐲的價格就水漲船高起來。 徐啟凡倒是沉得住氣,直到價格高到離譜,沒人再往下哄抬時,他才最后一個舉牌,給了一個所有人都望塵莫及的價格。全場的眼光都簌簌望下他,不可思議。 劉玥也看向他 “你瘋了?”根本不值這個價錢。 “沒瘋,我愿意給這個價?!?/br> 有錢任性,劉玥忍不住白了他兩眼。她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價格的數(shù)字,正好是她的生日的日期的數(shù)字。這么一個藏品,賣出這個價格,想必是收藏界的一大奇跡了。 拍賣師興奮的音量加大了好幾倍,例行公事詢問最后一遍,無人再舉牌后,他正準(zhǔn)備敲下錘子,一錘定音,結(jié)果,忽然從門口進來一人,大聲道 “這個手鐲我不賣?!?/br> 這一聲,讓所有人都朝門口看去,想看看是誰,這手鐲不是剛才那位太太的嗎?此時卻見那位太太在見到來人之后,低下了頭,朝大家道歉 “我只是寧女士的委托人,這個藏品是她的,不是我的?!?/br> 原來是寧安容,徐啟凡皺起了眉頭,正準(zhǔn)備起身朝她而去,卻被一旁的劉玥拉住,示意他不要引起更大的混亂。 寧安容倒是很從容的直接走到拍賣桌上,拿起旁邊的話筒,對全場說 “對不起各位,這件手鐲,我可以賣給任何人,但絕不會賣給她。” 她一手直指劉玥,目光含恨,帶著挑釁。 全場轟然,都看著劉玥在竊竊私語。 然而劉玥絲毫不為所動,亦是目光無懼的望向她。 寧安容看到她的樣子,握著話筒的手像是要把話筒捏碎似的用力,因為她看到劉玥眼中對她的憐憫。 她竟然敢憐憫她? 寧安容的怒火已沖刺著她所有的思緒。從離婚之后,她沒有一天是過的好,她的憤怒,她的不甘,幾乎要將她毀了,所以她今天才委托了友人幫忙帶了這手鐲來,目的就是當(dāng)眾想羞辱劉玥。 但劉玥卻能如此坦蕩看著她,讓她這段日子強壓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怒火也越燃越旺盛。 徐啟凡站了起來,一眼也沒看寧安容,而是無情的對旁邊的安保人員怒斥到 “誰允許無關(guān)的人員進來?馬上帶出去。” 這一句呵斥,是他對劉玥的立場,也是他對寧安容的立場。 寧安容站在臺上,眼眶當(dāng)即就紅了,大聲喊道 “徐啟凡,我們夫妻這么多年,你不能這么對我?!?/br> 安保人員已上臺,想請她下去,但是她按著桌子不肯走。安保人員一時也沒轍,這寧安容亦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實在下不去手來強硬的。 徐啟凡聽到她的話,神色更加的難看,他們的婚姻本就是建立在合作基礎(chǔ)之上,甚至最初結(jié)婚時,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不一定能夠走完一輩子,如今分道揚鑣,也算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并且,他未曾虧待過她,離婚時,他把能給的全給了她,足夠她過上幾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 他也給足了她面子,從未跟任何人講過他們曾經(jīng)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但今天,她這樣來鬧,過去的那點情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了。 寧安容看著徐啟凡那冰涼的眼神,她的心如被尖刀剮過。即使最初他們結(jié)合是各有目的,但夫妻這么多年,他不愛她,但是她愛他啊。 既然已是這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所以她再次把所有矛頭指向了劉玥。 “大家看看,就是這個女人,從上大學(xué)時,就被她所謂的師父包養(yǎng)著,教她手藝,供她。后來因認(rèn)識了徐啟凡,便把她年歲已高的師父甩了跟徐啟凡在一起。那時,她還是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這么多年,她介入我跟徐啟凡的婚姻這么多年。” 說完,她又忽然看向徐啟凡,厲聲問道 “徐啟凡,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個女人,她當(dāng)初為了你拋棄了一心栽培她的師父,你敢保證,她將來不會為了另外一個比你更有錢,更有權(quán)的男人拋棄你嗎?” 徐啟凡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再看劉玥的神色,已沒有剛才的淡定。 只見她忽然站了起來,朝臺上的寧安容走去,她渾身充滿了戾氣,是徐啟凡未曾見過的樣子,表情亦是陰沉的嚇人。 她直直走到寧安容的面前,在所有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抬起一手,狠狠朝寧安容的臉色煽去。 寧安容的臉,頓時五個鮮紅的手掌印,本能的伸出手要還手,但是劉玥又早了她一步,扼制住了她的手腕,使得她根本動彈不得。 只聽劉玥說到 “向我?guī)煾傅狼??!?/br> 她的聲音與她的表情都是狠戾的,完全不是她平日的樣子。寧安容似有些被震懾住,呆滯的看著劉玥。 “馬上向我?guī)煾傅狼??!?/br> 在劉玥的心中,周成明的父親,也就是她師父,是她最尊重的人,甚至她對他的感情不比自己的父親少。師父是把她帶出水深火熱的人,是給她技藝,悉心栽培她的人,是給了她另外一番生活的人,她怎能允許任何人去玷污他? 寧安容不知道劉玥哪來這么大的力氣,扼制著她的手腕,像是鉗子,痛的她額頭已滲出汗來。 “道歉。” 整個會場被現(xiàn)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震撼的一片肅靜,所謂看熱鬧不嫌事大,沒有人上去阻止,都是靜悄悄的看著兩個女人的斗爭。 大家心中都感嘆,這么看來,寧安容完全不是劉玥的對手,難怪落得這樣的下場了。 場下一片安靜,場上亦是劍拔弩張。 寧安容從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曾受過這份委屈,被劉玥拽著手腕動彈不得,手痛,心更痛,卻也倔強的不肯開口說一個對不起。 直到臺下的徐啟凡走上了臺,擁過劉玥,勸她放手之后,劉玥才放手。 徐啟凡朝寧安容到 “跟她道歉,還有她師父?!?/br> 他的聲音亦是冰涼的,不容置疑的。寧安容看他這樣,眼淚瞬間飆了出來,不得不低頭說到 “對不起?!?/br> 這一聲對不起,她的一切都輸了。她轉(zhuǎn)身倉惶準(zhǔn)備離開這個拍賣會現(xiàn)場,卻被那位她自己委托來拍賣手鐲的太太給叫住 “寧女士,這手鐲如何處理?” 寧安容聽到這話,原本向外走的腳步頓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徐啟凡,看了看劉玥,她已冷靜下來 “有錢為何不賺?賣了?!?/br> 這個女人,也是冷血之人,受了那么大委屈與傷害,竟能在如此短時間內(nèi)調(diào)整過來。若不是她剛才出口羞辱了她的師父,劉玥都要佩服她了。 最終是按照徐啟凡最初的價格拍賣下了那個手鐲,回家的車上時,徐啟凡便親手給劉玥戴上。戴好后,執(zhí)起她的手,落下一吻,喃喃道 “劉玥,對不起。” 車內(nèi)氣氛很沉悶,之后兩人都不怎么說話,更沒有絲毫得到這個鐲子的喜悅。 徐啟凡安心開車,劉玥靜心觀察這手鐲。 忽聽耳邊有人喊她 “阿兮,阿兮,明日在城郊見,你要早些起來,不許睡懶覺。” 是寅肅在叫她。 劉玥拼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劍眉星目的少年,不是寅肅是誰? 她又回到了通朝?而且回到了寅肅還是三皇子時的通朝? “阿兮,發(fā)什么愣呢?剛才跟你說的話,聽到了嗎?” 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她連問了自己兩聲,然后興奮的驚叫著撲向了少年寅肅的懷里。 她的動作很大,整個甄府的下人都看見了,抿著嘴偷偷的樂。而寅肅的臉已有些紅,把拼命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的六兮從他身上硬掰了下來。 輕輕捏著她的鼻子道 “知不知羞?” 而六兮就只是看著他傻笑,笑的簡直像是個白癡,甜甜說到 “我知道了,明天一定比你早起,你現(xiàn)在快回宮去,免得落人口舌。” 寅肅這才騎馬離開。 第二日,是艷陽高照。向來愛睡懶覺的六兮竟然破天荒的起的比雞都早,偷偷一個人跑到馬廄去牽了一批馬直奔城郊。以前都是寅肅等她,這次,換她等他一次,只是,當(dāng)她剛處城門,便看到了寅肅竟然比她還早等在城門外。 看著她的眼神十分妖孽與得意,這就是少年的寅肅啊,雖然成熟,但在她面前還是陽光的。 當(dāng)兩人騎得馬并行時,他長手一伸,就把六兮從她的馬上抱到了自己的馬上。 六兮早已習(xí)慣了這種動作,但還是假裝害怕的驚叫,然后順勢撲進他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樂此不疲。 “手伸出來?!?/br> 寅肅命令,六兮乖乖伸出手 “做什么?” 寅肅沒說話,而是直接在她手上套上了一個手鐲 “騎馬時帶上,保護你手腕?!?/br> “哦。阿肅,我們?nèi)ツ???/br> “去摘野果子?!?/br> “什么?我沒聽錯吧?堂堂三皇子,去摘野果子?” “宮里御醫(yī)說的,用來釀酒,每天喝點,可以治你頭疼的毛病?!?/br> 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六兮卻感動的一塌糊涂,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亂蹭 “阿肅,阿肅?!彼兴?。 “嗯?” “我好愛你?!闭f完,她羞赧的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更加的不敢看他,但是表達(dá)的卻是她最真實的心意。 寅肅渾身一僵,放慢了騎馬的速度,霸道的抬起她的頭,霸道的落下了一個深而纏綿的吻。 “劉玥,到家了。” “劉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