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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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色而沉靜,貌美又聰明。 從進(jìn)宮起,她從未陷害過自己,只可惜后來彌足深陷,愛上了一個永遠(yuǎn)不可能的男人,最后被這個男人親手殺死...... 錯的不是甄語蓉,而是這個時代,如果沒有三宮六院,沒有段懿軒,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都是可憐人罷了?!彼p輕撫摸著小皇帝的腦袋。 小皇帝似乎也很喜歡她,睜著一雙溫潤的眸子,笑呵呵地看著她,還伸出小手想要去抓她如星辰一般的星眸。 她抓住他的小手,“段念啊段念,你可不要辜負(fù)你父皇的期望,好好繼承他的皇位,做一位千古名君,造福百姓,名垂青史?!?/br> 小皇帝抓著她的衣襟,咿咿呀呀地回應(yīng)著,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 玩了一會兒,段君墨和鳳靈夜就要走了。 小皇帝被賈茹抱著送二人,看著走遠(yuǎn)的二人,小皇帝突然就傷傷心心地哭了起來,賈茹怎么哄也哄不好。 鳳靈夜停了腳步,想回頭,卻被段君墨攥住了手,“他是一代帝王,他一出世,就注定了他的一生,你陪伴不了他永遠(yuǎn)?!?/br> 她輕咬著下唇,沒有回頭。 趁著時辰還早,二人又去看了端太妃。 端太妃青絲里已經(jīng)夾雜了幾縷白發(fā),一身布衣,淡雅從容,“現(xiàn)在我已不是端太妃,按照宮中位份,應(yīng)該是端太皇太妃?!?/br> 好拗口。 鳳靈夜笑道:“那我還是稱您靜安師傅吧?!?/br> “這宮里,位份隨時都會變,只有靜安一直未變。”她為二人倒著茶,就算看到了段君墨,也只有片刻的激動,很快就恢復(fù)了這副安然的神色。 由于端太妃已經(jīng)出家,對凡塵俗世已經(jīng)沒了興趣,所以二人沒聊幾句,就離開了皇宮。 是夜。 鳳靈夜也沒真讓段君墨去睡那破落屋,而是強(qiáng)迫他去睡了隔壁,聽著雕花墻壁傳來的輕微鼾聲,她便輕手輕腳地穿好鞋,悄悄地出了屋子。 冷鳶正在樹上打盹兒,宮姬月也在一旁。 聽見響動,二人立時就睜開了眼。 只見她鬼鬼祟祟地伸出手指頭,放在嘴邊,“噓——” 然后又指了指瀑布,指了指屋里的段君墨,接著又比劃了一通,意思是段君墨出來的時候,記得通知她一聲。 冷鳶乖乖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宮姬月則看向那瀑布,嘴角揚(yáng)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冷鳶立刻將他的腦袋扭了回來,并給了鳳靈夜一個肯定的眼光:王妃放心,這小子我會幫你看牢的。 鳳靈夜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就躡手躡腳地去了瀑布,穿著一件貼身的薄衣,迫不及待地下了水。 春天不比夏天,果然水很涼。 她打了一個寒顫,整個身子就沉了下去。 這段君墨就是會享受,居然想到將自己的府邸建在一個瀑布旁邊,真是有權(quán)有勢就了不起。 這么想著,她就冒出了腦袋來換氣。 接著,她就看到了對面的屋子里,窗戶居然打開了,屋子里沒有燭光,但透過月光,她卻清晰地看到窗臺后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只見他看著她,鳳目微深,略帶一絲壓抑。 這該死的家伙,他居然裝睡! 她眸光一顫,意識到上當(dāng),立刻手腳并用地爬起來,哪知道還沒爬上岸,就被段君墨緊緊的抱住了身子,然后一起往下沉去。 “段君墨,你快放......” 話還沒說完,盡數(shù)都淹沒在了他炙熱而壓抑的呼吸里。 ☆、第147章 番外:我不是單身 瀑布的水很清涼透徹,水面上的光景清晰可見,段君墨帶著她一起沉入水底。 他在上方,她在下方,透過朦朦朧朧的夜色,如夢似幻,美得就像一幅舍不得揉碎的畫卷。 光線投射在水面,透下一束束月光。 二人的青絲披散開來,一個如海藻,一個如綢緞,絲絲縷縷,交織在一起,迷醉人眼。 柔光下,她睜開雙眼,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冷俊容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他目光一柔,嘴角微微揚(yáng)起,溫柔地湊了上去。 就像兩條魚,靜謐而迷離。 他們似乎又回到了起點(diǎn),拾起曾經(jīng)斷卻的緣,繼續(xù)今生的情。 冒出水面,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肺活量完全沒有身邊這家伙厲害。 “靈兒......” 耳旁響起黯啞又可憐的聲音,“什么時候才可以?” 她無奈又難為情,被他緊緊摟在懷里,也不敢動彈,怕刺激到他,到時候直接在瀑布里上演霸王硬上弓。 “再等一年?”她弱弱地問道。 “一年?!”他驚道,似有不滿。 “今年冬天?” “冬天?!” “秋天?” “秋天?!” “段君墨,你別得寸進(jìn)尺了?!?/br> “好好好,秋天秋天?!?/br> ...... 接著他就像沒吃飽的蚊子,再次不厭其煩地纏著她,吻了上來。 隔著冰涼的水,她都能感受到他皮膚guntang的溫度。 一池旖旎。 第二天,鳳靈夜果然是起得最晚的,頂著冷鳶和宮姬月二人異樣的目光,她很想說一句昨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切都是幻覺,但又覺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干脆什么也不說。 早飯午飯一起吃,然后鳳靈夜就去了一趟翠紅的繡坊。 自從翠紅學(xué)會刺繡手藝以后,就和那對她有意的掌柜成了婚,接著二人就離開繡坊,到集市占了一塊地,擺著地?cái)?,買起了繡帕、團(tuán)扇等物件。 后來生意做得好,二人又在附近租了一間鋪?zhàn)樱怆m不說紅紅火火,但勉強(qiáng)糊口不成問題。 鳳靈夜見她在做生意,于是給了翠紅畫了一些小黃鴨、小黃雞等簡單可愛的動畫圖,將之繡在帽子和肚兜上,也討喜。 “這些圖案真別致,我還是第一次見。”翠紅滿眼欣喜地拿著圖紙,“鳳老板就是鳳老板,思維和眼光總是那么獨(dú)到?!?/br> “鳳老板就是鳳老板。”怯生生躲在她身后的波妞,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擺,調(diào)皮地跟著學(xué)舌。 翠紅蹙眉教訓(xùn)道:“波妞,不許這么無禮,這是你的干娘。” “干娘干娘。”波妞聲音脆脆的甜甜的,聽完就看著鳳靈夜說了兩句。 鳳靈夜失笑,“小孩子就這樣,現(xiàn)在正是學(xué)習(xí)和模仿大人的時候,不用阻攔她?!?/br> “都是她爹慣著的?!贝浼t忍不住埋怨,但眼里滿滿都是幸福。 鳳靈夜看向幫著客人介紹物件的男人,國字臉,四十來歲,看著老老實(shí)實(shí)的樣子,對客人有耐心又熱情。 “你找到了一個好男人?!彼f道。 翠紅瞥了一眼在她店鋪里轉(zhuǎn)悠的段君墨,回道:“哪里比得過王爺?!?/br> “他也就長得好看而已,讓他來做這生意,拉不下臉的?!兵P靈夜說道。 這時,段君墨轉(zhuǎn)了過來,聽到二人在談?wù)撟约?,不禁插了一句,“為夫?fù)責(zé)貌美如花,娘子負(fù)責(zé)養(yǎng)家就好?!?/br> 翠紅“噗嗤”一聲就笑了。 鳳靈夜無語,他最近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看完翠紅和波妞,接著鳳靈夜就去了城郊一趟。 鳳母和鳳錦繡的墳?zāi)梗捅欢诬曹幇苍嵩诹艘蛔缴稀?/br> 途經(jīng)集市,沒想到卻遇到了甄辰。 甄辰看到二人也同樣很驚訝,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朝著二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爺和王妃這是要出城嗎?” “嗯。”段君墨微微頷首。 甄辰出自禮部尚書之家,是個非常有禮教的男人,只這么客氣地問了一句,便也沒有繼續(xù)詳細(xì)追問,只道:“城郊過去還有幾里地,需要我為二位尋一輛馬車嗎?” “甄大人客氣了,我們步行過去就好,順便散散心。”鳳靈夜笑著道。 甄辰也不好再說什么,三人也沒什么交集,所以寒暄過后也沒什么話,只是他站在二人前面,久久不愿離去。 鳳靈夜不禁問道:“甄大人可是有事?” 甄辰猶豫了半響,最終抬眸,目色沉重,“我想替語蓉道一句歉,還望王妃日后能夠幸福?!?/br>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已經(jīng)不介懷了,難為甄大人還能說上一句抱歉?!兵P靈夜笑容里透著一抹滄桑。 甄辰知道她并非一個普通女子,但甄家始終欠她一句道歉,雖然語蓉犯下的罪孽已經(jīng)無法償還。 鳳靈夜看著他,笑了笑,“你和明國公主怎么樣了?” 原本還好好的臉,瞬間就因?yàn)樾邞嵍t了臉,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王妃還是莫要再提那個瘋女人了。” 知道他又被鐘離云調(diào)戲了,鳳靈夜又道:“緣分總是稍縱即逝,也許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且行且珍惜?!?/br> 甄辰恢復(fù)了情緒,受教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妃說的是?!?/br> 隨后,鳳靈夜和段君墨就告了辭,然后在他的目送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