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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村色(7)

    作者:ag9386

    2021年5月6日

    字?jǐn)?shù):9020

    第7章

    學(xué)校給每個班級都配有手電筒,方便一些晚回家的孩子。很快劉雨拿著手電

    筒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劉雨一直覺得雨霧村已經(jīng)是很偏僻的山村了,可沒想到,這還有比雨霧村還

    要偏的村子,周圍就有好幾個這樣的村子。

    這些村子都是直接著落在山頂上,雨霧村算好的了,是在山腰上,中間貫穿

    著一條河流,養(yǎng)育了山里幾代人,這條河最終流往哪里誰都不知道,因為這雨霧

    村也是被層巒疊嶂的大山包圍著,村里人都不敢進(jìn)入山里太深,相傳深山里有吃

    人的妖怪,當(dāng)然這些劉雨是不信的,妖怪?我還孫悟空呢。

    紫鳶所在的村子叫雨杏村,山里雨水比較充沛,一般取村名都會帶有個雨字,

    再結(jié)合本村的特色,就有了各自的村名。就如紫鳶的村子,因為村口種著兩株杏

    樹,就叫雨杏村了。雨杏村就坐落在山頂,沿著雨霧村往北的山路往上爬,爬到

    山頂后再往西走幾里路就到了,是個小村子,全村也就10來戶人家,都姓紫,

    紫是個相當(dāng)稀少的姓氏,據(jù)說他們村的男孩子只能娶外村姑娘,這個劉雨當(dāng)然清

    楚,為了避免近親繁殖唄。當(dāng)然劉雨并沒有去過杏雨村,這些都是路上紫鳶告訴

    他的。

    兩人一直順著陡峭的山路往上爬,路上還會遇到幾個扛著柴趕回家的淳樸村

    民,大伙樂呵呵的打了聲招呼就分開了,跟劉老師一起回家讓紫鳶感到特別安心。

    「劉老師對我們班的云曦同學(xué)是不是有意思啊?」青春期的女生都很敏感,

    何況紫鳶這兩天一直注視著劉雨的一舉一動,怎么會看不出來劉老師對誰好對誰

    不好?

    「為什么這么說?」劉雨已經(jīng)盡量把表兄妹關(guān)系在學(xué)校里淡化,就是怕別人

    議論自己會偏袒。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們總是一起來上學(xué),一起放學(xué)回家,而且……」紫鳶嘟起了

    嘴巴,鼓著腮幫子,一臉不爽。

    劉雨沒想到這紫鳶還是自己的小迷妹,這么關(guān)注自己。何況這紫鳶長的相當(dāng)

    有女人味,剛滿十六歲,身體卻發(fā)育的異?!赋墒臁?,尤其是臀部,因為經(jīng)常爬

    山的原因,顯得格外挺翹結(jié)實,哪怕再松垮的褲子,都能把它撐的圓潤高聳。

    「怎么,吃醋了?」劉雨看著她此刻的樣子打趣道,這已經(jīng)爬了到了半山腰,

    開始有點喘氣,天也徹底黑了下來,山里的夜晚總是一片漆黑。

    山路上此刻也安靜的可怕,只有兩人重重喘氣聲在回蕩。劉雨過慣了城市的

    熱鬧和繁華,在這樣安靜又單調(diào)的山村,也一樣能感覺到安心。

    「才沒有呢。」紫鳶俏臉通紅,向劉雨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說

    完就往前快步走去。紫鳶此刻的樣子好似被人窺視到了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舉動

    又是那么的嬌羞可人。這女孩長大后卻也是個紅顏禍水。

    劉雨看著前面紫鳶圓潤的翹臀一扭一扭的,心里泛起了一陣陣春水旖旎。

    紫鳶回頭,見劉老師一直盯著自己的臀部看,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艷了,而

    且蔓延到了身后頸間,一陣陣灼熱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隨后嬌聲道:「劉

    老師,壞死了!」

    劉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微微一翹嘴角,揶揄說道:「紫鳶想不到你年紀(jì)輕輕的,

    這么有料啊。」

    「哼!又把我當(dāng)孩子了,我又不小,我都懂?!棺哮S似乎也放開了些,也不

    像兩人剛開始上山那么緊張了,隨后大膽得看著劉雨老師嬌嗔道。

    「哈哈……是嘛?哪里不小了?哈哈」劉雨也被紫鳶反應(yīng)整的一楞,隨后大

    笑道。

    「劉老師,不理你了啦!」紫鳶終歸還是個單純的山里姑娘,怎么說的過城

    市來的老司機(jī),被劉雨這一調(diào)侃,紅著臉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

    劉雨本想將她送到家的,但是實在有些遠(yuǎn),只好送到山頂,讓她自己回去了。

    「老師就送到這里了,路上小心!這個手電拿著。」劉雨叮囑道。

    「恩,劉老師回去吧,」紫鳶猶豫了下,接過了手電,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劉雨微笑的看著紫鳶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直到看不見才轉(zhuǎn)身下山回家。

    這條下山路,此刻荒涼無人煙,又被夜晚的山霧所籠罩,壓根看不清前面多

    少。劉雨沿著原路摸索著前進(jìn)。走了好一會兒,劉雨感覺有些渴,就想去水潭邊

    喝點水。來到潭邊,劉雨看著黑漆漆的水面,心里一陣寒意驟然升起。

    「我堂堂大學(xué)生,怎么能迷信呢。還妖怪?」劉雨嗤笑了下,搖搖頭,隨后

    大膽的走到水潭邊緣。之前冷玲就是在這里洗澡。劉雨蹲下來,洗了洗手,就捧

    起水往嘴上遞,

    就在劉雨剛把水遞上來時,感覺那股寒意更甚了。

    劉雨抬頭環(huán)視四周,四周死一樣的寂靜,什么都沒有,心想:是我太敏感了

    嗎?

    劉雨也顧不得那么多,隨后把捧著的水一口喝完,一股涼爽沿著咽喉而下,

    頃刻渾身舒坦。喝完一切都正常,劉雨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什么妖怪,村民

    就是迷信,不是啥都沒有嘛?」

    劉雨干脆又捧起水將臉也洗洗,就在劉雨閉目洗臉的瞬間,撇到水面下有個

    黑影一閃而過。劉雨急忙睜大眼睛往水潭里望去,什么都沒有。

    突然,劉雨模糊的看見不遠(yuǎn)處的水面下有張蒼白的人臉。

    「?。 惯@刻劉雨被嚇得連連后退,屁滾尿流,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

    一顆心碰碰的仿佛要跳出胸腔。

    劉雨一屁股坐在了水潭邊,身體似乎被抽光了所有力氣,寸步難移。

    「剛才那是什么?」劉雨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劉雨很確定,自己看見的是一張蒼白的年輕女子的臉。

    劉雨渾身冒著冷汗,艱難的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山霧愈加濃郁,水潭四周變

    得影影綽綽起來。隨后劉雨深深的咽了口唾沫,使勁站了起來,提著膽子往前挪

    了兩步,向不遠(yuǎn)處的水面望去。

    這一次,什么都沒有看見。

    「我看花眼了嗎?哈,還大學(xué)生?還說別人迷信」劉雨心里自嘲著,但是這

    次,他沒敢多逗留,轉(zhuǎn)身拔腿就跑了。劉雨一路跑著,甚至不敢回頭,內(nèi)心深處

    還是毛毛的。這一路,直接跑進(jìn)了村子,此刻的劉雨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渾身

    酸痛不已,但還是重重的松了口氣。

    而山上的那個水潭,平靜的水面,突然,冒起幾個水泡,接著一個披頭散發(fā)

    面色蒼白的小腦袋冒了出來,嘴角還掛著一絲壞壞的笑……

    次日清晨,大霧隨著日出漸漸退去,今天雨霧村的天氣甚是晴朗。

    村子里那幫勤勞的村民為了養(yǎng)家糊口早已出門干活去了。

    劉雨同樣起了個大早,如同昨天一般,揣上兩塊面餅出門了。今天要去隔壁

    村找傻狗子,而這事,劉雨當(dāng)然得瞞著所有的人,除了表姐。家里也只有表姐清

    楚,這個周末劉雨是去干什么,所以表姐也幫劉雨在家人那里打了掩護(hù)。

    劉雨拿了根小竹竿,又向老校長借了件長馬褂,口袋里塞了塊早已準(zhǔn)備好的

    布,還有一簇假胡須,就往山上爬去了。

    傻狗子的村在東面,不過,劉雨要先朝著北面的山路爬,因為整個雨霧村上

    山就這一條路,無論是去外面的城鎮(zhèn)還是去隔壁村都是要先順著北面的山路爬到

    山頂,然后在山頂轉(zhuǎn)去到各個地方,寬敞的主路是通向城鎮(zhèn)的,其他幾條小路就

    要寒磣的多了,要么雜草叢生,要么連路都看不清了。

    劉雨拿出之前表姐涂鴉的地圖,仔細(xì)比對了一番,隨后找準(zhǔn)了方向大步走去。

    傻狗子的村叫雨梨村,顧名思義,村里有梨樹,山里人就是這么實誠。從北

    面山頂過去還要翻過兩座山,劉雨這一路照著地圖是越走越慌,最后竟然到了一

    處懸崖邊上,前面沒路了:「我去!」這是劉雨的口頭禪,低頭再看看表姐那副

    線條彎彎扭扭的涂鴉地圖,頓時滿頭黑線,回想之前表姐還一臉認(rèn)真的保證過地

    圖的準(zhǔn)確嚴(yán)謹(jǐn),他還很慎重的保管起來,現(xiàn)在看來,表姐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保證地圖

    是她親手畫的,至于其他的嘛,誒,畢竟那個大無腦唄!

    環(huán)視了一圈,劉雨真想開罵,連后面都看不見路了,自己是怎么爬到這里的。

    劉雨只能考慮先離開懸崖邊,可隨后越走越不對勁,這次是真的迷路了。

    這片山可真大啊!迷失在深山中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連村民都忌諱這。劉

    雨有點擔(dān)心起來,這一旦走不出去,天一黑,這荒山野嶺常有野獸出沒,這可不

    是鬧著玩的,雖然沒有老虎大熊這等猛獸,但是巨蟒毒蛇那是真心多,哪怕是頭

    野豬,急了也會沖你拱過來,這可不是劉雨赤手空拳可以抵擋的。

    「雨梨村在哪呢?這別說村了,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提梨樹了。」劉雨走

    的口干舌燥,心煩意亂。這趟苦差事可真不好干啊,回去一定要讓表姐彌補(bǔ)一下。

    正在劉雨迷茫瞎逛之際,突然看見前方不遠(yuǎn)有一村婦走過,劉雨此刻心情就

    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時候看見前方有片綠洲一樣。

    「大……大姐,等等!我問個路!」劉雨邊跑邊喊,深怕村婦走遠(yuǎn)。

    劉雨跑到村婦面前一看,心里一聲驚呼,沒想到,這深山里,連個尋常的村

    婦都會那么美。這片大山到底有何魔力啊,怎么住這的女人各比各漂亮、水靈!

    眼前的村婦,穿著一身樸素的白底藍(lán)碎花小褂,一條白色寬松的布褲子,一

    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輕巧而簡單的盤起來

    ,兩鬢的碎發(fā)隨意地攏在耳后,一張瓜子

    臉不施粉黛,雙眉細(xì)長,秋水盈盈,膚色雖然偏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

    人??雌饋聿湃畮讱q的樣子,此時正扛著一棵小樹。

    這大山里,水泥或其他基礎(chǔ)材料很難從外面運輸進(jìn)來,很多家居擺設(shè)都是自

    己動手用木頭或毛竹制作的,比如床,木桌,竹椅,村里都有專門的手藝匠人。

    幸好滿山都是樹,所以,經(jīng)常會看到扛樹的村民,從山上扛到村子。還有些

    村民想多掙幾塊錢,就把樹直接扛到山外鎮(zhèn)子上去賣,因為沒交通工具,只能親

    自扛著,從山里出去到鎮(zhèn)上,就要扛幾十里路,爬過幾座山,每天只能扛一棵,

    每棵給你十幾塊錢,這些事劉雨都是早前從母親那聽來的,因為父母曾經(jīng)就是這

    樣扛著樹把自己給拉扯大的。那時候的苦,沒有人能體會。

    劉雨向村婦說明了來意,「呼……原來是去雨梨村啊,那正好,我這正要把

    樹扛過去賣呢?!勾鍕D放下扛著的小樹,停下來休息,臉上汗液岑岑,紅潤的小

    嘴微張著,呼吸也有點急促。

    眼前站立的村婦讓劉雨看的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原來隨著村婦呼吸的急促,

    胸前一對豐乳一陣搖晃抖動,這季節(jié),人們穿著的衣物都比較單薄,何況村里的

    女人大多都沒有穿胸罩的習(xí)慣,這一出汗,被小褂包裹著的rufang便整個完美的呈

    現(xiàn)出來,連同頂端的兩顆凸起都清晰可見。

    「這形狀,這大小,恐怕跟小姨不相上下吧!」

    村婦見眼前的小伙子低頭盯著自己胸前,隨后也往下處看去,這一看臉上頓

    時火辣辣的,「哼!男人都一個德性!」村婦為了掩飾尷尬,忙抓起旁邊的小樹,

    一把扛在肩上,隨后悶頭向前走去。

    劉雨見狀,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無理舉動,忙快步上前,隨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

    道:

    「太好了,我沒去過這村,剛才差點給迷路,幸好有大姐帶路,實在是太感

    謝了。」

    村婦見劉雨如此說道,也不好再獨自走開,只好轉(zhuǎn)頭對著劉雨笑了笑。

    劉雨見此,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可看著身邊村婦質(zhì)樸的樣子,又是女人還

    長得這般風(fēng)姿卓越,但卻干著男人的活,如此勞苦,不免心中酸酸的。

    「要不,大姐你放下,我來扛扛」劉雨知道男人的價值在于女人需要幫助時,

    就得挺身而出。如今見這村婦如此辛苦的為生活奔波,這讓劉雨覺得體現(xiàn)男人價

    值的時候到了。

    「開什么玩笑,看你這細(xì)皮嫩rou的,一看就是城里人,這樹重著呢,你拿什

    么扛?」村婦看了眼劉雨的模樣,這帥氣的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來的,別說

    扛樹了,能走到這山窩窩里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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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雨一聽不服了,自己高中怎么說也是體育特長生,畢業(yè)后也經(jīng)常在健身房

    里擼鐵,體能這塊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大姐,要不這樣,我先扛扛看,不行,就給你。你累了,再給我,這樣,

    我們輪流扛,也會輕松很多,反正我們一起趕路,省點力,早點到,總是好的?!?/br>
    村婦一估量,最后劉雨那句「早點到總是好的」說到她心坎里去了,家里還

    有孩子等著自己回去照顧呢,于是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劉雨還真的把樹給扛起來了,可也壓的他一個趔趄,自己可是個男人,總不

    能輸給女人吧,隨即咬咬牙,硬是給扛穩(wěn)了,向前大步走去。

    「你來雨梨村是來旅游還是找人啊?」村婦見這帥小伙如此熱心,就跟在旁

    邊聊了起來。

    「來找人的,叫什么傻狗子?!箘⒂暌簿透卮?,反正也要打聽傻狗子的

    住所。

    「傻狗子?」村婦一聽,頓時笑顏如花:「真巧,我這樹啊,就是賣給傻狗

    子他爹的?!?/br>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好人有好報,幫助別人那就是幫助自己啊。對傻狗子他

    可是很上心的,就找了個原由,向村婦打聽起有關(guān)傻狗子的一切消息。

    原來這傻狗子的爹就是個手藝匠人,靠手工制作木椅竹椅而發(fā)家,每個月城

    里人都會特意上門來他這邊買,這純手工的精美家具在城里可吃香了,哪怕賣得

    再貴,都會有人購買,這傻狗子他爹就靠這門手藝活發(fā)家了,成了雨梨村數(shù)一數(shù)

    二的有錢人家。

    因為村婦跟這傻狗子爹是長期做生意,所以比較熟,將傻狗子和他家的事細(xì)

    述了個遍。

    信息資訊的收集,無論在哪個年代,那都是入手解決問題的第一要素,劉雨

    深知這個道理。

    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炎熱,劉雨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yuǎn),只知道身上那件長馬

    褂此刻就像剛從水里撈起來一樣,被汗水浸的濕透。想到此后還需要這件「重要

    道具」派上用場,于是放下樹,抹了把汗對身邊的村婦說道:「大姐,我把這身

    衣服脫了,這不濕透了嘛,穿著難受!」

    村婦也見怪不怪,村里的那些男人天一熱,哪個不打赤膊干活。

    「沒事,大姐扛會吧,你先把衣服脫了掛樹上,馬上就能干的。」劉雨見村

    婦沒意見,便迅速的脫下衣服,隨后拋在了樹干上。此時被山風(fēng)一吹,一陣涼爽

    感席卷全身,連之前損耗的力氣似乎都回來了。

    「啊……」這種清爽讓劉雨不禁大聲一吼,村婦隨著這一聲吼也好奇的看了

    過來,這一眼讓她的芳心似乎停跳了一拍,隱去的紅霞再次爬上她的雙頰。眼前

    的男人是如此的魁梧,肩膀?qū)掗?,雙臂有力,肌rou線條優(yōu)美,尤其是那幾塊結(jié)實

    的胸肌和腹肌,堅硬的如同鐵塊一般,下身著一條沙灘短褲,最撓人心的是短褲

    下鼓鼓的凸起著一個大包……這一切讓村婦面紅耳赤,渾身燥熱起來,特別是那

    股濃郁的男人氣息,更是沖擊的她兩腿發(fā)軟,連同下體都隱隱泛涌起了春潮,很

    快在白色的長褲上綻放出一抹深色的水跡。

    劉雨發(fā)xiele一聲后,剛要扛起樹繼續(xù)趕路,卻看見身旁的村婦正滿臉潮紅的

    盯著自己,劉雨頓時忐忑起來,是不是剛才突然來這么一下嚇到大姐了!想到這

    里,連忙道歉:「大姐,剛才大聲了點,把你給嚇到了吧,對不起!」說完撓了

    撓頭,覺得自己是過分了,這里本來就沒人煙,這一吼指不定會冒出個什么來,

    誒,只怪自己太莽撞。

    村婦被劉雨這么一說,似乎也回過神來,紅唇略微張了張,隨后低下頭去,

    小聲的說了句:「嗯!下次不要再嚇人了!走吧!」說完便和劉雨再度向前走去。

    如果劉雨能慢幾步,此時可以看到村婦豐滿挺翹的屁股下方有一大片濕痕緊貼在

    她充血腫脹的陰阜上面……

    兩人輪流扛了一個多小時,總算走到了雨梨村,奇怪的事,這雨梨村外卻看

    不到一棵梨花樹,看來表姐對這邊的信息那是極度的缺乏啊。

    「大姐,你先去賣樹,我這邊還有點事?!箘⒂暾伊藗€借口。現(xiàn)在可不是去

    傻狗子家的時候,不然今后萬一有變故發(fā)生,自己就脫不了干系了。

    那村婦好奇的看了看劉雨,他不是要找傻狗子嗎,怎么到家門了反而就不去

    了呢,不過,她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她只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幫她扛了好幾里的樹,

    于是扛起樹對著劉雨道了聲謝后,轉(zhuǎn)身向傻狗子家方向走去。

    劉雨那肩膀此刻都有點紅腫了,疼得要命,以后可不敢在女人面前硬撐了。

    劉雨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穿上長馬褂,然后掏出白布,掛在那竹竿上,又不知從

    哪摸出個秀才帽戴上,拿出假胡須,貼到了下巴上,整頓一番后,自己很是滿意,

    現(xiàn)在這身打扮小姨她們看了都認(rèn)不出。隨后舉著竹竿就重新進(jìn)了村。

    那竹竿的白布上,寫著四個大字:算命先生。

    劉雨站直了身子,裝出一副老學(xué)究樣,心里暗示著自己,現(xiàn)在我是一名大師,

    風(fēng)水大師。

    這招要是放在城里估計也就哄哄三歲小孩,可在這信息不流通交通不方便的

    山村里卻格外的吃得開。傻狗子他爹又偏偏是個迷信狂熱分子,這生意人往往都

    時如此。

    劉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忽悠住傻狗子他爹,但劉雨還是決定賭上一把。

    劉雨此刻并不急著去傻狗子家,何況剛才那村婦應(yīng)該還沒走,先在村里溜達(dá)

    一圈熟悉下環(huán)境和村民再說。這村子和雨霧村的最大區(qū)別在于迷信,這里的村民

    對神神叨叨更為相信,因為劉雨發(fā)現(xiàn)自己剛沒走幾步,就被村民們圍起來要求算

    命了。

    劉雨只好裝模作樣,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須,一番掐指沉思。劉雨當(dāng)然不會算

    命,但是算命無非就是做好兩點就能騙過去,一就是會說話,二是會裝樣。劉雨

    看了看眼前這村婦,四十出頭,圓盤臉,屁股大,胸部鼓鼓的,嘴角還有顆痣,

    眼睛看男人直勾勾的,一副欲求不滿的饑渴樣。

    「嘶~這位大姐,一臉旺夫相,屁股大說明下盤穩(wěn),家里今后??!肯定是子

    孫滿堂,再看你嘴角這顆痣,這可是吉人痣啊,只要每日跟丈夫多行幾次房事,

    好運自然就來了?!箘⒂暄b起神棍來還真有模有樣。

    這村婦一聽,竟然說到自己心坎里去了,當(dāng)場樂呵起來,扯了扯身邊男人的

    衣服,嘴里還不忘說道:「聽聽,你要是再不給老娘爭氣點,可別怪老娘……哼」

    說完又急忙掏出幾塊

    錢,往劉雨手上一塞,便拉著她男人匆匆離開了,此刻劉雨

    還愣在那里,心道:「隨口說的,也能掙錢?。」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傻狗子家旁,他家比周圍的房子不知豪華了多少,但卻透

    著一股nongnong的迷信氣息,大門上貼了對門神,門上懸著一塊八卦,房前兩邊各種

    一棵大樹,正面墻壁上掛了一面鏡子。

    此時有一青年男子正坐在門口地上啃著玉米棒。劉雨定睛一看,那不是傻狗

    子嗎?這樣子跟表姐和那村婦描述的一模一樣,臉大脖子粗,五短的身材,一頭

    雞窩似的頭發(fā)頂在頭頂上……

    劉雨走上前裝出走累了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他屋前的臺階上,拿出水瓶準(zhǔn)備

    喝,看看傻狗子猛啃著玉米,也有點饞了,笑著對他說道:「傻狗子?給你叔叔

    也啃一口如何?」

    那傻狗子撇了一眼,轉(zhuǎn)過身,護(hù)住了玉米,繼續(xù)低頭啃著。劉雨樂了,這不

    正是傻子的表現(xiàn)嗎,正常人哪是這樣子的?

    「叔叔也不白吃你,我用糖跟你換怎么樣?」劉雨說著拿出幾塊村口買的糖,

    遞過去給傻狗子。

    那傻狗子看了看糖,咧嘴一笑,支吾道:「糖我家有,玉米你沒有?!股倒?/br>
    子說了一句,繼續(xù)啃起玉米。

    這次輪到劉雨愣在那里了,這話是像傻子說的嗎?這是在對傻子說啊。劉雨

    只好尷尬的收回了遞過去的手,拿起水瓶繼續(xù)喝,咕咚咕咚地喝得津津有味。

    傻狗子這時又轉(zhuǎn)過頭來了:「叔叔,你喝的啥?」

    劉雨也學(xué)著他轉(zhuǎn)過了身,護(hù)住了水瓶:「這東西我有,你沒有吧。」說著,

    又繼續(xù)喝起來。

    那傻狗子一聽便不樂意了,于是傻傻得看著劉雨喝,然后遞來了玉米,說道:

    「我跟你換?」

    劉雨心中暗笑,傻子總歸是傻子,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裝出一副心疼的樣子

    遞了過去:「好吧,只許喝一口哦!一小口,不許多」

    那傻狗子一聽,連忙拿過劉雨遞來的水瓶,他可不管你是一小口還是一大口,

    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喝到一半他才感覺味道怪怪的,又遞了回來,隨后站起

    身往屋內(nèi)跑去。

    劉雨心中暗自好笑,這不就中招了嘛,這可是他計劃中的第二步,于是就起

    身躲在了樹蔭下,等了半個多鐘頭,才看見傻狗子他爹從外面趕回家,這傻狗子

    他爹長得跟傻狗子子還真一模一樣,臉更大脖子更粗,活脫脫傻狗子放大版。

    劉雨急忙鉆了出來,大搖大擺著裝著算命先生的樣走了過去,把竹竿舉得高

    高的,嘴里還喊著:「算命,算命了!不準(zhǔn)不要錢!」

    果然,這傻狗子他爹回頭好奇的向他看了一眼,正要準(zhǔn)備繼續(xù)回屋時,只聽

    見那算命先生自言自語到:「這誰家的屋子,屋里陰氣纏繞,霉氣沖頂,完了,

    這是要折壽??!晦氣的很,快走!」

    傻狗子爹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不是在說我家嗎,家里面可是有關(guān)公

    老爺坐鎮(zhèn)的,上個月又剛請了大師來掃晦氣,怎么可能還有晦氣?難道又惹上了

    什么不干凈的回家了?

    「大師啊,請等等,您剛才說這房子晦氣重,還請大師詳談?」傻狗子爹心

    里七上八下的,就想問問哪里不對了。

    劉雨蹙著眉頭嘆了一聲,隨后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看,這屋子上空陰

    云壓頂,現(xiàn)在連你屋子兩旁的大樹根基都被蟲蛀了,屋內(nèi)照妖鏡也沒幸免,你說

    說看,這算不算晦氣?你家這晦氣?。‖F(xiàn)在都快成妖氣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老道我得趕緊走,不宜久留啊?!箘⒂暾f著轉(zhuǎn)身故意裝著要逃跑的樣子,邊走邊

    不斷的搖頭,嘴里還低聲的嘟囔著。

    傻狗子爹被嚇愣了,這不可能啊,雖說此刻上空陰云密布倒是真的,但我屋

    前的可是香樟樹啊,從風(fēng)水大師那高價買過來的,從來沒聽說,這香樟樹還有蛀

    蟲的,這算命先生肯定忽悠我,隨后抬頭往屋內(nèi)一看,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那掛

    在正屋的鏡子真的碎了。

    傻狗子爹已經(jīng)嚇出一身冷汗了,急忙又往香樟樹下根底一看,差點暈厥過去,

    只見根部正有幾條白蟲蠕動著爬來爬去,竟然全被這算命先生給說中了,一下子

    魂都快被嚇沒了,急忙快步上去追趕劉雨。

    「大師請留步,請留步啊,大師果然是高人啊?!股倒纷拥鶜獯跤醯淖飞?/br>
    劉雨,又趕忙塞過去一疊鈔票:「大師,這次您一定要幫我??!」

    劉雨瞇著眼就是不接錢,一個勁的搖頭。

    「大師,您……您別搖頭啊,我慎得慌?!股倒纷拥伎旒笨蘖耍B聲音都

    開始顫抖起來。

    「好吧,替人消災(zāi),也是我等修道之人該做的事,還有我是不會收錢的,還

    請收回,稍后容

    我再算算!」劉雨又裝模作樣往屋走去,心中此刻早已經(jīng)樂開了

    花,想不到事情會來的如此順利。

    這烏云密布那只是巧合而已,正好碰到,就給你編排上了,至于那照妖鏡嘛,

    剛才你沒來之前,一個石頭給你砸的,還有那香樟樹,哪會有大白蛀蟲?那都是

    我劉雨隨便找的蟲子往那倒上去的,你這么急,哪會去仔細(xì)看這是啥蟲子?

    傻狗子爹焦急的在劉雨后面緊跟著。劉雨東看看西摸摸,隨后低頭掐指神神

    叨叨一番,配合劉雨的眼神還真是有神棍的樣子,劉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演員

    的天賦。

    「屋子確實不干凈啊,不好,恐怕已經(jīng)有人中招了?!箘⒂暌荒橌@慌樣,急

    忙往房內(nèi)奔去。

    傻狗子爹一聽有人中招,那就更急了,比劉雨跑的還快,進(jìn)房就喊著:「傻

    狗子,傻狗子!」

    這時,一個比傻狗子爹還急的村姑跑了出來:「不好了,傻狗子不知怎么的,

    渾身紅疹,人也犯了迷糊,像是中邪了?!?/br>
    「?。俊股倒纷拥鞎炦^去了,才想起劉雨來:「大師,大師,您一定要救

    救我們家狗子啊,我晚年得子,又是三脈單傳,孩子他媽死的早,我就這么個兒

    子了,您得救救我?。 股倒纷拥藭r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給劉雨下跪了。

    劉雨看到這情景,心里都快笑瘋了,那傻狗子只是喝了點酒,而且他正好是

    對酒精過敏,而這事是那半路遇到的村婦告訴他的,結(jié)果派上用場了。等酒勁一

    過,自然就好了,壓根不用去什么醫(yī)院,而這些村婦也沒見過多大世面,人又迷

    信,以為是中了什么邪氣,不過,這也正好,幫了劉雨的忙,省了他多費口舌了。

    傻狗子爹當(dāng)然是知道傻狗子這事的,以前就犯過過敏,也去過醫(yī)院,但他就

    一文盲,醫(yī)生說啥他也不懂。前不久傻狗子又喝了酒,結(jié)果過敏了,就被之前那

    位風(fēng)水大師說成中了邪,結(jié)果呢,他還真信了。

    你說這人啊,無知才是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