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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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蔓蔓扭身就跑。 “哼!告訴就告訴,我還能怕你不成?!睆堓p輕插著腰,沖張蔓蔓的背影聳了聳鼻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大周朝以孝制天下,一個家庭的后宅內(nèi)院里,長輩都是活生生的老佛爺。 身為女孩子,這丫頭要是連對長輩都是這種態(tài)度,惹得長輩不喜的話,以后選婿嫁人還會有好嗎? 孟彤和蔡琴琴忍不住齊齊嘆了口氣,兩人都查覺到了彼此的動作,互相對視一眼,忍不住又是相視一笑。 張輕輕還處在斗贏了張蔓蔓的興奮之中,豪氣的拍著孟彤的肩膀,大笑道:“孟師妹,你真是太夠意思了,多謝啦哈?!?/br> “輕輕,不得跟公主殿下無理?!背A圓連忙上前一把把張輕輕拉了過來,扯著她跟她們一起向孟彤見禮。 孟彤?dāng)[擺手,微笑道:“幾位師姐不必如此多禮,大家都是同窗,以后在一起打交道的時間還多著呢,若是每次見面,都要大家對我低頭行禮,以后我一出現(xiàn),可能就直接萬徑人蹤滅了?!?/br> 四人聞言,直接“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孟彤心里還掂記著自己院里那一堆事兒,便笑著直接與幾人告辭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那院子還亂著呢,今天就不跟幾位師姐多說了,咱們明天再見?!?/br> “恭送公主?!背A圓、南男和蔡琴琴皆規(guī)矩的沖孟彤一禮。 只有張輕輕這個粗神筋,還在歡快的沖孟彤搖著手,“我們明天見。” 直到孟彤走遠了,楚圓圓三人都在無語的看著張輕輕。 張輕輕一回頭,就看到她們?nèi)肆谎劬Χ贾惫垂吹牡芍约?,不由被嚇了一跳,“干嘛?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蔡琴琴無奈的嘆了口氣,“也真是傻人有傻福,幸好這解憂公主性情溫和,不與你計較,不然就憑你這毛毛燥燥的性子,人家要是有意怪罪,我看你這傻子今天怎么收場?!?/br> “你才是傻子呢,你們?nèi)叶际巧底?!”張輕輕對蔡琴琴怒目而視,她就想不明白了,“我干什么了,你又管我叫傻子?大家都是長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你別以為自己就有多聰明。” 楚圓圓有些憐憫的看著張輕輕,嘆氣道:“輕輕,就算大家都長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可這腦袋瓜子還是有區(qū)別的?!?/br> 蔡琴琴直接無視了張輕輕的怒視,越過她,蓮步輕移的緩步往宿院去了。 南男無奈的看了徑自走開的蔡琴琴一眼,一臉認真的轉(zhuǎn)頭對張輕輕道:“輕輕,孟師妹已經(jīng)被皇上冊封為解憂公主了,你以后可不能再孟師妹孟師妹的亂叫了,如此不守規(guī)矩,就算解憂公主不介意,也會有人說道的。 ☆、464又見機關(guān) 萬一你爹因為此事被御史彈駭了,你想想你回家還能有好嗎?” “怎么會呢,孟師妹……”張輕輕一臉詫異的想要反駁,卻被楚圓圓直接打斷了。 “輕輕,解憂公主如今是皇上的義女,身份尊貴,你若是連這么點尊卑有別都不懂,就真的太辜負你母親多年的教導(dǎo)了?!?/br> 張輕輕明顯一愣,隨即便如斗敗了的公雞一樣,收斂了所有的鋒芒,垂下頭不說活了。 “圓圓!”南男警告的急急叫了一聲,轉(zhuǎn)頭擔(dān)心的看著張輕輕,道:“輕輕,圓圓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她?!?/br> 楚圓圓卻沒有領(lǐng)會南男的好意,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張輕輕道:“我其實一早就想說你了,你母親已經(jīng)去逝了,在后宅里,再也不會有人繼續(xù)護著你寵著你了。 而你父親這一房如今只有你一個孩子,等過了孝期,你祖母是畢定是會給你父親迎娶繼室的。 你若是再如此不知輕重下去,只會讓你祖母更加不喜歡你,若是你在書院里再出了什么事,惹得你父親也厭惡你了,等你繼母進門,你難道想被趕去鄉(xiāng)下,隨便被人許配給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男人,了此一生嗎?” 南男急急道:“圓圓,你亂說什么呢,輕輕再不濟也還有我們這些姐妹呢,不管怎么樣都不會落到被隨便許人的地步的。” “婚姻之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我們當(dāng)真能護她無慮,你當(dāng)琴琴為什么一直揪她的毛病?她那人向來清冷,你以前可見她如此對過誰沒有?” 楚圓圓看著兩人,無奈的嘆氣道,“琴琴是我們四人中最聰明的一個,她大概早在伯母病情加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料到了輕輕以后會有的情況,所以才會故意言語刻薄的想要糾成輕輕的一些習(xí)慣。” 南男露出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我說琴琴最近一年怎么老是針對輕輕呢?!?/br> “有什么話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嗎?非要挑我的刺?!睆堓p輕嘟著嘴咕噥著,擦了擦眼睛,抹去模糊了眼睛的淚水。 “琴琴都這么連罵帶刺的刺了你快一年了,都沒能讓你改掉那些壞毛病,好好跟你說,你會聽嗎?”楚圓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語重心長的勸道:“你以后可一定要多個心眼兒,不能再這么大大咧咧的了?!?/br> 張輕輕抹著眼睛,沉默的點了點頭。 孟彤回到水仙院時,宮里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宮嬤嬤帶著青黛和朱燦的幾個小廝,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理的差不多了。 看著重新恢復(fù)了干凈、整潔的小院,孟彤輕輕呼出口氣,這才一腳踏進了小院。 “孟神醫(yī)!” “孟神醫(yī)!”朱燦四人的八個小廝原本正在院子里擦洗,一見孟彤進來,都連忙起身見禮。 “姑娘,您回來啦?”青黛聽到了聲音,拿著菜刀就從廚房里沖了出來。 她如此彪悍的行徑,差點兒沒讓那八個小廝的眼珠子都掉到地上去。 孟彤忍不住笑了出來,點著頭道:“我回來了,你繼續(xù)準(zhǔn)備飯菜去吧?!?/br> “哎,奴婢去忙了?!鼻圜鞖g快的答應(yīng)了一聲,沖孟彤蹲了蹲身就轉(zhuǎn)身沖回了廚房。 廚房里緊接著就傳來“噠噠噠”的切菜聲。 孟彤往正房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宮嬤嬤就掀起門簾,將她迎了進去。 小花廳里堆滿了箱籠、布匹和珠寶手飾,這些本該被收拾進內(nèi)室的東西,竟然全都被堆在小花廳里,不禁讓孟彤深感疑惑。 她看向?qū)m嬤嬤,問,“嬤嬤,您這是……” “姑娘請隨老身來看。”宮嬤嬤神情嚴(yán)肅的領(lǐng)著孟彤,小心的走到內(nèi)室門口,然后指著內(nèi)室解釋道,“下午老身急著給姑娘做衣裳,也沒及時進內(nèi)室整理。 宮里的人來得又急,要不是老身到姑娘的內(nèi)室里找檀香,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臥室里的不對勁。老身本來是想等姑娘領(lǐng)完了圣旨之后,再把此事稟告給胡大人的,誰知胡大人一等姑娘領(lǐng)完圣旨,就直接拉著許公公走了。” 宮嬤嬤說完,就有些不滿的搖了搖頭,指著梳妝臺和床的位置,道:“老身在梳妝臺的后頭和床頂上,都發(fā)現(xiàn)了一根非常細的線,看著像是被人設(shè)了什么機關(guān),老身深怕機關(guān)一破又會跑出什么毒物來,所以就沒敢輕舉妄動,也沒敢再讓人進姑娘的內(nèi)室。” 孟彤順著宮嬤嬤的指點,換了幾個角度仔細的觀察,果然發(fā)現(xiàn)了那兩條微不可見的透明絲線。 她想了想,轉(zhuǎn)身出了正房,去西廂取了自己的弓箭過來,又從桌上拿了個蘋果,釘在箭頭上,然后就瞄準(zhǔn)了床頂上的那根細線,射了過去。 眼見那釘著蘋果的箭矢精準(zhǔn)的打在了那條線上,兩人只聽到一聲極輕極輕的“咔噠”聲,然后數(shù)支箭矢就從四面八方往木床疾射了過去。 就聽數(shù)道“噠噠”聲傳來,孟彤和宮嬤嬤不由齊齊倒抽了一聲冷氣,只見雕花的木床上此時正亂七八糟的釘著七八支箭矢。 按照箭矢釘入木床的方位和角度,若是剛才有人躺在床上,或是站在床邊,此時只怕早就成了馬蜂窩了。 孟彤神情凝重的重新拿了個蘋果,釘?shù)郊^上,又往梳妝臺上的那根細線射去。 數(shù)道箭影伴隨著“噠噠”聲傳來,梳妝臺也赴了木床的后塵,被釘成了馬蜂窩。 宮嬤嬤氣得全身發(fā)顫,咬著牙道,“太歹毒了,這不是明擺著要置姑娘于死地嗎?” 孟彤看著被釘成了馬蜂窩的木床和梳妝臺,想了想,道:“嬤嬤,你帶上綠痕,讓大順趕車送你去花前街給凌一送個信,就說我這邊又出事了,讓他帶人來一趟,他就住在花前街從東往西數(shù)第二間院子?!?/br> 大順是朱燦的小廝,身上有點兒拳腳功夫,而綠痕是韓來慶的小廝,一張嘴能說會道,人又機靈,有他在,宮嬤嬤會方便很多。 “好的,姑娘,老身這就去?!睂m嬤嬤快步出了門,叫上大順和綠痕就出去了。 ☆、465利益共同體 等宮嬤嬤一走,孟彤又在屋子里站了站,這才轉(zhuǎn)身出了院子,沖院里的幾人道,“大家都先別洗了,這院子又被人動手腳了,你們?nèi)|廂把桌椅都搬出來,咱們都到外頭坐著,等人來清理干凈了再進去?!?/br> 幾人對孟彤向來信服,此時一聽這話,全都被嚇了一跳,立即就停了手,全都跑去搬桌椅了。 凌一帶著一百御林軍趕到皇家書院時,孟彤正和朱燦等人在院外吃晚飯。 御林軍“喳喳喳”的跑過小石橋時,都把朱燦等人給嚇呆了。 可等他們看清了走在最前頭的將軍就是凌一時,全都驚喜的跳了起來。 凌一領(lǐng)著御林軍直接踩過草坪,抄近路到了水仙院前。 “凌一大哥!” “凌一大哥,你怎么跑去御林軍當(dāng)差了?” “凌一大哥……” 凌一此時哪里有心思管這四個猴兒似的少年,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坐在首位上的孟彤。 雖然兩人分開也不過幾個時辰,可此時再見,他卻有種想念她很久了的感覺。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凌一專注看來的眼神,讓孟彤心頭一甜,眉眼一彎就忍不住對著他笑了起來。 少女梨渦深陷,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甜美的讓人砰然心動。 凌一推開擋道的朱燦四人,大步走到孟彤身邊坐下,輕聲問她,“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我的屋子有事?!泵贤噶酥干砗蟮男≡海袷窃谡?wù)撎鞖庖话?,笑瞇瞇的道,“有人我的梳妝臺和床上設(shè)了機關(guān),要不是宮嬤嬤警覺,我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被射成刺猬了?!?/br> 凌一一聽這話,哪里還坐的?。俊拔胰タ纯??!彼鹕頉_身后的御林軍一揮手,御林軍里就走出二十來個人,跟著他一起進了院子。 孟彤看看一旁站的跟標(biāo)槍一樣端正,眼神卻不住的往她這邊瞟的幾十個大男人,忍不住低頭笑了笑。 “朱燦?!?/br> “???”孟彤遞給他一個荷包,又在他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 朱燦點點頭,帶著小廝大順和豹子,就小跑著往鮮味齋去了。 “公主,你叫朱燦那小子干嘛去了?”牧江本來也想跟出去的,不過被卻朱燦兩腳給踢回來了。 那小子竟然不敢?guī)?,這還了得? 牧江不甘心之余,立即就跑回來,直接問孟彤了。 “我打發(fā)他去鮮味齋訂席面去了?!泵贤⒉浑[瞞。 “訂席面?”牧江看著擺了滿桌的菜,茫然的撓了撓頭,想說都這么多菜了,就算多一個凌一,難道還不夠吃嗎? 韓來床拿起自己的紙扇,輕輕敲了牧江的腦袋一下,然后沖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往一旁站著的御林軍看。 牧江頓時恍然大悟,一臉“原來如此”的看著孟彤,曖昧的嘿嘿低笑了起來。 皇上連續(xù)給孟彤下了兩道圣旨的消息,他們一下課就聽說了。 比起孟彤被冊封為公主的消息,更讓他們驚喜的是孟彤被皇上指婚給了凌一。 當(dāng)然,凌一成了金吾衛(wèi)左衛(wèi)上將軍的事,也讓他們感到既驚訝又驚喜。 四人原本的家族在朝庭中的力量只能算是平平,如韓來慶這樣有真才實學(xué)的,還可以靠科舉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