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慰(h)
程曉頭腦發(fā)昏的跟著盛燃走著。 酒吧的長廊上,盛燃緊緊摟著她,她身上還披著他寬大的外套,堪堪遮至她的大腿上方 好在,這地是紙醉金迷的地方,他們倆也算不上起眼,只是俊男美女的,別人總會(huì)忍不住往他們身上瞟一眼 這一瞟就出了事。 “盛總?” 比如,現(xiàn)在就有人叫住了盛燃。 盛燃感到懷里的女人一僵,小臉立即埋在他胸上,整個(gè)人幾乎要掛到他身上 不就是她的老情人嗎,至于那么害怕? 有點(diǎn)不爽。 要是程曉此刻知道盛燃心里在想什么,肯定要大叫委屈,她哪是顧忌柯林,她不想對上柯林旁邊的未婚妻彭瑩。 柯林看著盛燃懷里沒骨頭似的女人,難道他好這口?怪不得自己之前給他送去的女人都退了回來,他笑著說 “盛總,要不喝一杯?” “行啊” 答應(yīng)得爽快。 行個(gè)屁!程曉掐住他腹部的一塊rou,擰了擰,奈何rou太過緊實(shí),沒擰動(dòng)。她便換了一招,小手隔著白襯衫打轉(zhuǎn)揉著他的腹部,輕一下重一下的撩撥,像羽毛輕輕掃過,勾得盛燃yuhuo斜起 “怎么了?程曉” 低下頭,體貼地問她。 這時(shí)候體貼起來了? 程曉氣笑,見瞞不住,干脆嬌著嗓子撒嬌,“頭疼,不想去?!?/br> 柯林緊緊盯著他懷里的女人,拳頭慢慢收緊,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彭瑩站在他身側(cè),把他的小動(dòng)作看得清清楚楚,指尖用力的摳進(jìn)rou里,擠出笑問 “盛總,久仰大名,不知什么時(shí)候跟程總有合作了” 程曉抬起頭來冷冷回視,“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柯林扯了彭瑩的胳膊一把,示意該走了,彭瑩小幅度的掙了掙,翹起嘴角 “我表哥想你了,托我問問” 盛燃明顯感到懷里的人把他的襯衫揪成一團(tuán),聲線發(fā)顫地出聲 “你轉(zhuǎn)告他,下次見面可能就是他死了,我去看他最后一面” * “出去!” 廁所的門被踹開,正在解皮帶的男人罵罵咧咧回頭,面前的男人面色陰沉,風(fēng)雨欲來,臂彎里的女人長發(fā)遮住了臉,看不清楚面孔 很不好惹的樣子。 真是倒了霉了,他急急忙忙扣好褲子,甩上門就走了。 盛燃撈著程曉,兩臂把她禁錮在洗手臺(tái),手指還未觸到她臉上的頭發(fā),她頭一偏,頭發(fā)滑落,避開了他的手。 他也不在意,摸摸她的頭發(fā) “洗把臉” 就去拿門后“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在門口,他想,她需要一些時(shí)間緩沖。 不說沒關(guān)系,他可以去查。 冷水打在手上,透骨的冷,也洗不凈心里的那些臟事。 水柱停了下來,寬大的手掌裹住她的,盛燃怒道 “叫你洗把臉,沒叫你沖冷水!” 指尖泡得發(fā)白,粗糙的指腹揉著她的打轉(zhuǎn),傳來不屬于她的體溫。 程曉只是木木的望著被抓著的手,什么也不說,連哭泣也不曾有。 倔什么? 盛燃?xì)鈽O,唇吻上她的,舌頭強(qiáng)勢的頂進(jìn)去在口腔掃蕩,手指觸上拉鏈,一拉,衣服剝落,她還是毫無反應(yīng),沒有一絲抗拒。 行,很好。 狹窄的隔間里,衣物被隨意掛在墻上的鉤子上,后背在冰涼的木板門上摩擦,門被撞得悶聲響動(dòng) 細(xì)白的雙腿緊緊圈著結(jié)實(shí)的腰腹,男人每一次猛烈的頂弄,讓花心酥癢,不斷流出清液,滴落在光滑的地上化成一攤攤水漬,反射著頭頂暈黃的燈光。 下身大開大合的cao弄,讓程曉渾身舒爽,心里的濁氣跟著下邊的水一樣流了出來。 一股又一股。 程曉眼酸得緊。 流走什么了,失神的想。 是項(xiàng)目沒有的憤怒,愛情背叛的痛苦,還是無能為力的不甘? 下頜被死死扼住,目光逼視 “叫,大聲叫出來” 甬道又被死死的堵住,yinjing滑過,貫穿至體內(nèi),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時(shí),她的神色才略有松動(dòng)。 程曉咬住自己的虎口,憋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看來我不夠賣力”盛燃狠戾的叼著乳尖嘬著, 一把扯下她口中的手,下體的guitou亂撞,尋著她的軟rou重重一戳,體內(nèi)沖出一泡粘液。 指尖用力陷進(jìn)皮rou里,印出深深的五指,失聲痛哭 “盛燃你王八蛋……啊啊……!” 爛了膿的傷口被挑開,赤裸裸曝露在空氣中,抽動(dòng)的疼從心蔓延至全身,被逼的無路可逃。 發(fā)了狠往他身上打,銳利的指甲刮出劃痕,皮rou翻起。 也不知道傷得是誰。 盛燃至此至終沉默著,像挺拔的大樹佇立,溫柔,安靜,包容她一舉一動(dòng)。 程曉撒不出氣來了,力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抽離,停了手,淚虛虛的流著,紅著眼盯著他。 目光帶有實(shí)質(zhì)性的,將他的心戳了個(gè)稀巴爛。 別哭了。 淚滴在心尖上,痛的是他。 guntang的舌細(xì)細(xì)吸附她的淚珠,珠子卻越掉越多,接也接不完,味蕾觸到的珠子,又涼又澀。 程曉一下釋放,歇斯底里?!笆⑷紗鑶琛液秒y受” 牢牢攀著他的臂膀,好似是深海里的唯一救命的浮木,“我難受嗚嗚嗚……” “乖,不哭了” 大掌一下又一下拂著她削瘦的脊背,身下yinjing開始進(jìn)進(jìn)出出,原本濕潤的滑道很快容納了賁脈噴張的性器,不似剛剛的狂風(fēng)驟雨,而是溫柔的揉過每一起褶皺。 無聲的慰藉。 程曉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雙手捏住他的臉,紅腫的桃子眼微瞇,嫣紅的嘴撅起啵了他一口。 盛燃一臉愕然。 “我都知道的……” 知道你用rou體讓我宣泄,讓我選擇傷害你而不是自己。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