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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小琳,晚上過來一起吃個飯吧?!彼f,“正好我侄子回來了,我做了幾個好菜,你也過來嘗嘗我的手藝?!?/br>
    我隨口答應(yīng)了,睡了一覺,一直到晚飯時分,敲門聲把我驚醒。

    “誰?。俊蔽也荒蜔┑貑?。

    “小琳啊,飯做好了,你快過來吃啊。”李大嬸在門外道,“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rou?!?/br>
    我這才想起還有吃飯這回事,盛情難卻,我也就去了,飯桌子設(shè)在壽碗店二樓,我一進(jìn)門,就看見桌邊坐了個男人,三十多歲,長得有些猥瑣,賊眉鼠眼的,不停地打量我。

    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當(dāng)時就打起了退堂鼓,李大嬸熱情地將我拉過去,坐在那男人身邊:“哎呀,小琳啊,這是我侄子大林,在東廣市那邊工作,做的都是大生意,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來來,吃飯,吃飯?!?/br>
    大林似乎對我很感興趣,不停地問這問那,還給我夾菜,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李大嬸這不是讓我來相親的吧。

    李大嬸不停地夸她的侄子,說她侄子多么多么有錢,有多少多少漂亮女孩子追,我瞥了大林一眼,他身上穿的是兩三百一件的t恤,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頭發(fā)油得一縷一縷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錢人。

    “小琳?!彼械煤苡H熱,“你開這花圈店,一個月能掙多少?”

    我咧了咧嘴:“不多。”

    “既然不多,還開它干什么?!贝罅终f,“這樣吧,你跟我去東廣,跟著我干,一天掙幾千塊不是問題?!?/br>
    我忍不住翻白眼,今天我一天就掙了十萬,幾千塊還真不放在眼里。

    他以為我動心了,靠了過來,摟住我的肩膀,嬉笑道:“小琳啊,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埋沒在這種地方,多沒意思。我在東廣那邊承包了一家四星級酒店,我介紹你進(jìn)去做服務(wù)員怎么樣?”

    我不著痕跡地躲過他的手,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李大嬸吹牛吹得那么神,原來這人是做特殊職業(yè)的,俗稱為“雞\頭”,手底下帶著一群小姐,他們承包了酒店,這個酒店就不許其他人來拉客。

    想到他的職業(yè),我有些作嘔,對李大嬸很不滿,就算你要給我介紹對象,也不要把這種人介紹給我吧,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

    “李嬸,我吃飽了,我那邊還有個單子,今晚要趕出來,就不打擾了,你們慢吃?!蔽移鹕砀孓o,大林忽然拉住我,“小琳,別急著走嘛?!?/br>
    “放開?!蔽矣行┥鷼饬耍瑓s忽然愣住。

    一只嬰兒從他背后爬了上來,一雙青紫的小手盤住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露出桀桀的笑聲。

    我抽了口冷氣,居然有一只怨嬰纏著他。

    書里說,一般來說,怨嬰是還沒出生,或者剛剛出生就死亡的嬰兒所化,他們好不容易投胎轉(zhuǎn)世,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就死了,怨念非常大,因此怨嬰的力量非常強,一般人都不愿意去招惹。

    但是怨嬰一般都會纏著打掉他的母親,纏著男人的倒是少見。

    有個怨嬰在這里,我當(dāng)然不愿意久留,用力甩開他的手,快步朝外走。

    剛走到樓道邊,我便覺得頭昏眼花,一陣暈眩,大林過來抱住我,將我拖到一邊,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李大嬸急吼吼地說:“大林,你這是干什么???”

    “沒事,給她下了點藥?!?/br>
    “什么?下藥?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犯法的事情?!?/br>
    “嬸,我看上這小妞很久了,以前她連正眼都不看我,這次我說什么也要嘗嘗味道了。嘿嘿,你放心,女人嘛,不就是這么回事嗎?等她成了我的女人,還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看中她那家花圈店很久了嗎?到時候花圈店歸你?!?/br>
    李大嬸似乎動心了,猶豫了一會兒,說:“那你得做干凈點,別讓她去把咱們告了。”

    “放心,待會兒我拍上幾張不穿衣服的照片,保證她不敢往外說一個字?!?/br>
    李大嬸終于放了心:“那我出去看著,你趕快。”

    大林過來捏了捏我的臉,嘿嘿笑道:“小妞,你總算是落在我手頭了?!?/br>
    我強撐著抬起頭,盯著他的背后:“這個孩子是誰?”

    大林愣了一下:“什么孩子?”

    “你的脖子上騎著一個嬰兒?!蔽矣X得渾身發(fā)軟,“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他渾身都是青紫的,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br>
    大林抖了一下,用驚恐莫名的目光瞪著我:“你,你怎么會知道?你不可能知道?!?/br>
    第8章 不要賣掉我

    “他在說話。”我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昏迷,“他說:‘不要把我賣掉’?!?/br>
    大林猛地跳了起來,臉色慘白,死死拽著我的衣領(lǐng),吼道:“胡說!你在胡說八道!那個嬰兒本來就是個孽種,我把他賣給別人,也是給了他一條生路,我是在做善事?!?/br>
    “但他死了,而且死得很慘?!蔽依^續(xù)說,“他不會原諒你的,他來找你報仇了,最近你沒感覺到脖子很重嗎?”

    大林摸了摸脖子,露出驚恐的表情。

    “全都是鬼話!”他怒吼一聲,掐住了我的脖子。

    最近一段時間我好像經(jīng)常被人掐脖子。

    嘴唇被我咬破了,鮮血流了出來,大林脖子上的怨嬰忽然越過他的肩膀,爬到我的面前,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我唇上的血。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戾氣更重了,力量也更強。

    他轉(zhuǎn)過身,鉆進(jìn)了大林的腦袋。

    大林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眼神空洞,像行尸走rou一般,走向窗臺,然后縱身一跳。

    我跌跌撞撞地跟過去,看見大林躺在樓下,脖子扭曲得可怕,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嬸嚇得尖叫,那只怨嬰又從大林的腦袋里爬了出來,鉆進(jìn)了李嬸的腦袋,李嬸保持著尖叫的表情,轉(zhuǎn)身朝馬路上跑去。

    一輛卡車飛馳而來,將她撞飛出去,落地時已經(jīng)成了一灘爛rou。

    怨嬰又從李嬸的尸體里爬了出來,朝我陰森森一笑,我頭皮一陣發(fā)麻,殺死了仇人,他的怨氣仍然沒有消失,他還會繼續(xù)殺人。

    本來這個怨嬰實力很低,連仇人都?xì)⒉涣?,只能慢慢地吸收他的精氣,可突然之間,怨嬰的實力就大大加強,一連殺了兩個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難道是因為吃了我的血?

    就在怨嬰快速爬過街道,準(zhǔn)備鉆進(jìn)對面一家店鋪的時候,一道熟悉的人影忽然出現(xiàn)了。

    周禹浩?

    此時的周禹浩,穿著一件卡其色的長風(fēng)衣,額前的碎發(fā)在晚風(fēng)中微微起伏,站在怨嬰面前,就如同一座山岳。

    怨嬰惡狠狠地吼了一聲,朝他撲過去,他手中拿著一只玻璃罐子,朝著怨嬰罩了下去。

    下一秒,周禹浩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面前,滿臉不高興地看著我:“我才幾天不在,你就到處惹禍?!?/br>
    我無言以對。

    他粗魯?shù)刈プ∥业氖直郏骸白?,跟我回家?!?/br>
    “可是那兩個死人……”

    “鄭叔會處理?!敝苡砗频f了一句,便把我拖回了花圈店中,扔在床上,默默地看著我。

    我有些心虛,說:“你不是七天之后才回來嗎?這才過了五天?!?/br>
    “我要是再不回來,你就要被人搶走了?!?/br>
    我滿頭霧水,他似乎也不想多說,伸手抹去我唇上的血,說:“你的體質(zhì)特殊,晚上子時的時候,你的血對于鬼物來說是大補,所以你最好離那些東西遠(yuǎn)點?!?/br>
    我覺得毛骨悚然,怎么有點唐僧rou的味道?

    “你以為我想啊?!蔽倚÷曕止荆懊髅魇悄切┡K東西自己湊上來的?!?/br>
    他湊到我的面前:“你說的臟東西是不是包括我?”

    我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搖頭,這肯定不能承認(rèn)啊。

    “那個怨嬰呢?”我轉(zhuǎn)換話題。

    他拿出一只玻璃瓶子,里面是一個漆黑的嬰兒干尸。

    “他是小姐意外懷上的孩子,那個叫大林的人逼著他母親生下他,然后將他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把他放在旅行箱里,藏在旅館的床下,出去找買家,結(jié)果被抓了。人販子為了減輕處罰,沒有告訴警察這個嬰兒的事,他在旅行箱里活活餓死了?!?/br>
    太慘了,怪不得戾氣這么重。

    他將玻璃瓶子放好,說:“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請人把他超度了。”

    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眉眼之中看到了一絲溫柔。

    一個鬼居然也會有溫柔的表情,看得我有些發(fā)毛。

    “怨嬰的事只是小事?!彼渲樥f,“你闖禍了。”

    “什么禍?”我有點緊張。

    “你惹了一個養(yǎng)小鬼的人?!?/br>
    我這才想起,那個被我燒掉的小鬼肯定是某個人養(yǎng)的,我殺了他的小鬼,他必然會受到反噬,這就是結(jié)下仇怨了,他肯定會來找我報仇。

    我定了定神,說:“追魂骨是一種很陰毒的法術(shù),有傷天和,反噬起來也非常厲害,他這次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暫時不會有精力來找我報仇?!?/br>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他沉著臉說,“如果等他緩過勁兒來,你就危險了。”

    我一想,是這個道理:“那怎么辦?”

    “乘他病要他命?!彼@進(jìn)我的被窩,我連忙往旁邊挪動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一把將我撈過去,死死地抱著我,“先休息幾個小時,等到了正午,我們再去解決掉他。”

    我掙扎了一下,掙脫不掉,只好任由他抱著:“你不是讓我離那些東西遠(yuǎn)點嗎?”

    “每天午時的時候,你的血對鬼物有克制作用?!彼f。

    我心頭一喜,這么說來,豈不是也能克制他?

    “別胡思亂想,你的血對我沒什么用處?!彼麑⑹稚爝M(jìn)我的胸口,輕輕地揉捏了兩下,“睡覺?!?/br>
    或許是太累了,我一覺睡到十點才醒,周禹浩遞了一塊牌子給我,牌子是用桃木做的,上面有他的名字,他不能在陽光下待太久,白天出門必須附在這塊牌子上。

    然后我接到了鄭叔的電話,鄭叔就是那個開馬薩拉蒂的中年人,他告訴我已經(jīng)找到那個養(yǎng)小鬼的人了,他叫鐘祥,躲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里養(yǎng)傷。

    我從鄭叔那里拿了一張鉆石卡,據(jù)說只有酒店所在公司的高層,或者身份顯赫的人才能辦這種卡。

    我直接來到那家酒店,將鉆石卡遞給前臺,前臺服務(wù)員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女士,請問需要什么服務(wù)?”

    我拿出照片:“這個人住哪間房?”

    照片里是個身材矮小,長相有些猥瑣的中年人,穿著一件綠色的唐裝,服務(wù)員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低聲說:“在1124號房,這是房卡?!?/br>
    這個服務(wù)員很識趣,我贊賞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好干,前途無量?!?/br>
    服務(wù)員臉上露出激動的潮紅,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我在心里哀嘆,果然有錢有權(quán)就是好啊。

    我走進(jìn)電梯,捏了捏兜里的木牌:“等會兒見了那個養(yǎng)小鬼的鐘祥,我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咬破舌尖,直接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之后的事情就交給我了?!?/br>
    我有些不放心:“他有沒有什么后臺?要是除掉了他,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全來找我麻煩,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