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可惡!我老臉通紅,現(xiàn)在是秋初,山城市正是最熱的時候,因此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被他撕碎后。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了。 這蜥蜴怪居然是個流氓! 我又和他過了幾招,通過我的觀察,他并不是會隱身,而是速度特別的快,快得眼睛無法看到的地步。 他的爪子上有毒,是鬼氣濃郁的尸毒。一旦入體,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好在我及時擦了朱砂,朱砂本身也就解除尸毒的功效。 我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雖然全身都是鱗片,但喉嚨的喉結(jié)處,卻是沒有鱗片的。 我虛晃一劍,猛然跳起,落在機床上,冷笑道:“你就這么點本事嗎?” 蜥蜴怪似乎能聽懂我的意思,被激怒了,雙腿一蹬,猛地跳起。在空中消失,我閉上眼睛,全憑著第六感卻感覺。 眼睛靠不住的時候,第六感就是我的眼睛。 我感覺到有危險從八點鐘方向襲來,猛地轉(zhuǎn)身,伸手用牽引之力將他吸住,令他的速度變得非常緩慢,然后沖過去掐住他的喉嚨,金甲將軍從我手心里鉆出來,直接撕開了他的喉嚨,鉆了進(jìn)去。 他怒吼一聲,居然掙脫開了我的牽引之力,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將我給生生打飛了出去。 他的力氣很大,好在我及時引導(dǎo)體內(nèi)的靈力護(hù)住了胸口重要部位,沒有傷及內(nèi)臟,但我還是喉頭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 金甲將軍在他的身體里瘋狂地吸收著怨氣。但他是活人,體內(nèi)的怨氣不純,金甲將軍吸收起來比較吃力。 我忍著痛,再次使出牽引之力,這次他損失了太多了怨氣,實力也迅速下降,拼命地掙扎著,卻無法掙脫。 我的牽引之力每次都只能使用半分鐘,我抽出幾張鎮(zhèn)兇煞符,在他額頭、胸口以及背心各貼了一張,口中大喝:“急急如律令,敕!” 砰砰砰。三聲爆響,像鞭炮炸開聲音,蜥蜴怪的身上冒出三朵火花,他痛苦地嘶吼著,身體漸漸癟了下去。 李方的身體里注入怨氣之后,怨氣便替代了活人的生氣,他沒有死,但也沒有活。 成為不死不活的怪物! 如今怨氣被金甲將軍吸收,他也就成了個人干,看起來像死了幾千年的木乃伊,到最后,嘩啦一聲。碎成一地細(xì)碎的炭粒。 我松了口氣,捂著自己的胸口,有些胸悶。 我匆匆走出廠區(qū),走了很遠(yuǎn)才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家,一進(jìn)門。我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 鄭叔和溫暖侍立在側(cè),周禹浩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一份文件,臉色有些陰沉。 “小琳,你受傷了?”周禹浩一驚,過來攙扶住我。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傷及內(nèi)臟,過幾天就好了?!?/br> “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面色嚴(yán)肅地問,我也沒有隱瞞,將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他臉色越來越黑,怒道:“遇到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我立刻裝作很難受的樣子:“禹浩,聲音不要那么大,我頭很痛。” 這一招果然管用,他皺了皺眉。放低了音量:“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以后一定要通知我,知道嗎?”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然后立刻岔開話題,“超級士兵的事情,調(diào)查出眉目了嗎?” 周禹浩將文件遞給我:“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棘手,全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幾宗超級士兵的案子,所有人都跟這個名叫‘死亡國度’的微信號有聯(lián)系?!?/br> 鄭叔在一旁補充道:“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情報,這個‘死亡國度’應(yīng)該是一個組織,但我們對這個組織一無所知,微信的數(shù)據(jù)庫里根本就沒有這個賬號,但它卻在微信里神出鬼沒,引誘人成為他們的試驗品,他們稱呼這些注入過鬼魂怨氣的人為陰兵。” 陰兵,這個名字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 第154章 恐怖火車 為我叫小呵呵的玉佩加更 我皺眉道:“這事要告訴第四組嗎?” 周禹浩說:“今天的事情,警方已經(jīng)介入,很快就會上報給x檔案調(diào)查處,往活人體內(nèi)注入死人怨氣,這是大事,如果我沒有料錯,很快首都總部就會派人過來,專門調(diào)查此事?!?/br> 我松了口氣:“既然有他們調(diào)查,我們就輕松多了?!?/br> 周禹浩臉色依舊很陰沉:“這事不簡單,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等首都的人來了之后,再見機行事。鄭叔?!?/br> “少爺。”鄭叔微微欠身。 “你繼續(xù)搜集情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現(xiàn)在我們對死亡國度一無所知,這太危險了?!?/br> “是,少爺。” 兩天之后,從首都開往山城市的高鐵上,一等座內(nèi)只有兩個男人,所有的座位都拆除了。換上了兩張高檔皮質(zhì)沙發(fā)和一張紅色的圓桌,桌上擺放著紅酒和兩只酒杯。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的襯衣,端起酒杯,晃了晃杯子。笑道:“雨森,怎么你好像不太高興?” 說話的正是汪樂,他依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看起來很高冷,二十七八歲,天氣很熱,他卻還穿著一件長風(fēng)衣。 “和你一起出任務(wù),我能高興得起來嗎?”韓雨森冷冷地說。 汪樂笑道:“別整天一副死人臉嘛,怎么說我們也認(rèn)識十幾年了,也算是青梅竹馬。何必這么冷淡?” 韓雨森懶得搭理他,身體靠在沙發(fā)上,看向窗外,汪樂繼續(xù)說:“這次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韓雨森冷聲道:“這個死亡國度,之前在燕京、魔都等地都有出現(xiàn),總部也都派了人過去調(diào)查,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們這次估計也會無功而返。” 汪樂道:“不用妄自菲薄嘛,雨森,他們沒有查到線索,那是他們實力不夠,換了我們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我們能將死亡國度揪出來,一舉打掉?!?/br> 韓雨森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似乎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來,來,喝酒。”汪樂給他倒了一杯紅酒,“這瓶酒可是73年的。我花了大價錢從國外的拍賣會上買回來的。” 韓雨森冷冷說:“工作時間,不能喝酒。” “你啊,就是太死板?!蓖魳氛f,“以咱倆的酒量,就算喝上十瓶都不會醉?!?/br> 韓雨森似乎有點受不了他,起身朝其他車廂走去,汪樂高聲道:“你去哪兒?” “透透氣?!表n雨森說,“清靜一下?!?/br> 他走到后面的餐車,點了一份盒飯,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兩個漂亮的女服務(wù)員站在柜臺后面,偷偷地看著他,說:“你看,那個男人好酷啊。” “哪里酷啦?穿個風(fēng)衣就叫酷?。恳膊豢纯催@都什么天氣,還穿成這樣,我看吶。他就是裝酷。” “不管怎么說,人家長得還是挺帥的,身材也不錯。” “你要是喜歡,待會兒你去收他的盤子?!?/br> “去!” 兩人嘰嘰喳喳地說笑,韓雨森忽然轉(zhuǎn)過頭,看向門的方向,一個男乘務(wù)員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 那個男乘務(wù)員戴著一頂制服帽子,將帽子壓得很低很低,幾乎遮去了半邊臉。 柜臺后的兩個女乘務(wù)員見了他,笑著打招呼:“小黃啊。你不是去查票了嗎?這么快就回來啦?” 男乘務(wù)員緩緩抬起頭,眼睛露出一抹猩紅的光:“……跑,快跑……” “你沒事吧?”離他最近的那個女乘務(wù)員朝他走過去,忽然一只手伸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她驚訝地看了看韓雨森,韓雨森冷著臉說:“馬上離開這節(jié)車廂?!?/br> 女乘務(wù)員還沒有回過神來,小黃突然暴起,撲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乘客,雙手的指甲全都變得又長又鋒利。往那乘客的腦袋刺了過去。 韓雨森忽然在原地消失,不到一秒鐘就出現(xiàn)在小黃的面前,騰空而起,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將他踢飛了出去。 “?。 辈蛙?yán)镉貌偷某丝蛡內(nèi)技饨兄饋?。爭先恐后地往其他車廂跑?/br> 韓雨森大馬金刀地站在餐車中央,冷冷地看向地上的小黃,他剛才摔在墻上,把金屬的墻壁都給砸出了一個大的凹陷。 他雙腿一蹬,從地上跳了起來。眼睛變成了兩個瞳孔,兇神惡煞地瞪著他,嘴里的牙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了出來。 韓雨森沉聲道:“是誰往你體內(nèi)注射了鬼魂的怨氣?” 小黃惡狠狠地說:“死!” 說完,他大吼一聲,朝著韓雨森沖了過來。動作矯健宛如猛獸,韓雨森面色未變,抬起胳膊,手心中溢出一股凜冽的寒氣,朝小黃席卷而去。 小黃的爪子開始結(jié)出白色的冰晶,然后順著他的雙臂一直往上蔓延,不過短短的幾秒鐘,小黃就已經(jīng)被冰凍成了冰人,從半空中落下,啪地一聲,雙手竟然齊齊摔碎了。 這種急速冰凍,就像是氮氣一樣,將人全身上下全部凍結(jié),當(dāng)場死亡,尸體也變得很脆弱。 這時。幾個乘警沖了進(jìn)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嚇得說不出話來。 韓雨森拿出自己的證件,乘警們看了一眼,肅然起敬:“首長好?!?/br> “我要看列車上的攝像視頻?!表n雨森說。拿出手機給汪樂打了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 “是,是,首長請跟我來?!背司瘞е麃淼秸{(diào)度室,每節(jié)車廂都有攝像頭。他調(diào)出視頻,視頻之中,小黃開始查票,之前一切正常,當(dāng)他來到第四車廂的時候,視頻突然熄滅了半分鐘,然后又恢復(fù)了正常,但小黃已經(jīng)不見了。 看來,是第四車廂出了問題。 這時,汪樂正走進(jìn)第四車廂。調(diào)度室在車尾,而一等座在第一車廂,到調(diào)度室,必然會穿過整座列車。 他進(jìn)來的時候,臉色微微凝固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依然帶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猓p手抄在褲子口袋里,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兒。 這班列車因為車票比較貴。不是高峰期,乘客都比較少,這節(jié)車廂里只有七個乘客,都低著頭,沒有人說話。特別的安靜。 安靜得有些詭異。 他走到其中一排座位前,停下了步子,側(cè)過頭去對一個孕婦說:“大姐,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那個孕婦緩緩地抬起頭,看起來很憔悴。緩緩說:“我沒事,謝謝你?!?/br> 汪樂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伸手就去拉孕婦的胳膊:“大姐,話不能這么說,您可是懷了孕呢,就算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孩子想想。我以前當(dāng)過軍醫(yī),來,我來幫你看看?!?/br> 孕婦大怒,惡狠狠地瞪著他。雙眼外凸,嘴唇里伸出兩根尖銳的牙齒:“滾!” 汪樂笑了:“怎么,這么快就按捺不住,露出本來面目了?” 孕婦的肚子突然涌動起來,似乎是孩子在里面不停地翻動,她發(fā)出一聲尖利的慘叫,肚子居然被生生地撕開了,一個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嬰兒鮮血淋漓地爬了出來,雙眼猛地睜開,對著汪樂發(fā)出一聲類似于野獸的尖叫。 汪樂露出幾分厭惡的表情:“所以我才討厭孩子,長得太丑了,一點也不可愛?!?/br> 就在這時,其他幾個乘客全都站了起來,一個個全都低著頭,朝著他圍攏過來。 他笑道:“喲,這是要搞人海戰(zhàn)術(shù)啊,行啊,都來都來,還省了我不少事兒?!?/br> “嘰!”那嬰兒尖叫一聲,凌空撲來,雙手抓向他的腦袋,要是這一下抓實了,能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第155章 司徒凌鬼化 汪樂一伸手,居然將嬰兒抓在了手中,他笑呵呵地說:“熊孩子,你這么調(diào)皮,叔叔可是會生氣的哦。” “嘰嘰!”嬰兒拼命尖叫,低下頭就去咬他的手,他一把抓住它的腦袋,嘆了口氣:“既然你這么不聽話,我就只好送你去和你mama團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