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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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喬楚戈只敢用他 這不僅是顧月蘅想不明白覺得奇怪,便是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的多看上一眼的。 皇后獨(dú)留下顧月蘅是什么意思,皇后這般說,打著的是什么主意?顧月蘅會被告知什么,又有什么是她們所不能夠知道的。 顧月蘅沉默的站在那里,等待著端寧宮里的其他各宮的人離開。 喬楚戈始終還是原本的模樣,端著杯盞,輕笑的看著顧月蘅:“先坐吧,跪了那么長時間,不累嗎?” 顧月蘅從善如流的落在在了下首,停止了腰背的坐在那里,等待著喬楚戈說明情況。 “我以為你該是這后宮里最深明大義的,卻沒想到你會跟著她們一起過來。”喬楚戈也不著急著說正經(jīng)事兒,閑話家常似得開口。 顧月蘅沉著一張臉坐在那里,漠然看著喬楚戈。 喬楚戈微微一笑,完全不甚在意,放下了手里拿捏了許久的杯盞,總算是不繼續(xù)悠閑自在的坐著呢,坐直了身體是一本正經(jīng)的要說正式的樣子。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這后宮到了如今,我能夠相信的人,只剩下你了?!眴坛晟裆g帶著幾分黯然,幽幽說道。 顧月蘅蹙緊眉梢,面對著喬楚戈突然而來的感慨,想不出來其中更深的意思。 突然之間說這樣子的話,是想要表達(dá)什么? 喬楚戈面色溫和的看著顧月蘅,對于顧月蘅看向自己的目光,心知肚明:“陛下中的是蠱毒,祛蠱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今天還只是第三天?!?/br> 喬楚戈想要得到顧月蘅的幫助,所以沒有瞞著她的必要,必須得讓顧月蘅足夠了解其中的厲害,才能夠讓顧月蘅全心全意的暫時站在自己這一邊。 “你是顧丞相的meimei,是顧老丞相的女兒,這容國并非只有我喬侯爺府的女兒才是憂心天下的?!?/br> 顧月蘅被喬楚戈的這段話說的有幾分心悸。 她和喬楚戈,從小被放在一起比較,年紀(jì)相仿家世相似,甚至是連原因都不知道的,就已經(jīng)成了死對頭了。 顧月蘅處處要和喬楚戈一較高低,琴棋書畫,至少在外人看來不必喬楚戈差上任何。 但是唯有一點(diǎn),她從來都比不過喬楚戈,這一生這一世都不可能。 她喬楚戈是喬侯爺府的女兒,喬侯爺府的女兒是先帝親封的可入朝堂進(jìn)上書房,而她顧月蘅這一生都不可能有。 她也自小受到父兄熏陶,明白什么是深明大義,什么是家國天下,知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也通曉何謂齊家治國平天下。但是,那又如何,她再深明大義,再心有天下,也改變不了在這件事情上喬楚戈高她一等。 可是,方才喬楚戈說了什么? 顧月蘅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的微微輕顫,手指惡狠狠的捏著衣袖,面上是穩(wěn)然不動。 “娘娘想要說什么?” “過兩天,顧丞相差不多就該回來了,本宮希望你能夠親自去見他,說明如今的情形,請他務(wù)必穩(wěn)住朝堂。”這件事情放著任何人出面都沒有顧月蘅來的合適,雖說顧城橫對顧月蘅似乎不見得有喬衍待喬楚戈哪般,但是兄妹就是兄妹,顧城橫不可能不相信顧月蘅說的話。 顧月蘅凝著雙眼看著喬楚戈:“為什么是我?” 實(shí)際上,她更想要問的,為什么是顧城橫。喬衍呢?難道,如今都城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喬衍不回來嗎? “肅州災(zāi)情嚴(yán)重,喬侯爺在監(jiān)督工事還回不來,顧相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不日便能夠到達(dá)?!?/br> “但是……” “如今的朝堂,也唯有顧相方能夠保住陛下的江山?!眴坛瓴恢肋@句話說的是否完全正確,但是至少她能夠篤定,顧城橫是能夠信任的人。 喬楚戈斬釘截鐵的看著顧月蘅,甚至有了幾分孤注一擲的架勢。 顧月蘅被喬楚戈看的到底是有些微顫,最終抿緊了嘴唇,在沉嘆一聲之后才開口問道:“你想讓我干什么?” “讓顧相穩(wěn)住朝局,幫我守住這房門?!?/br> 顧月蘅能夠明白前面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這句話卻不能夠理解。 有喬楚戈在這里坐著,今日后宮的妃嬪都過來了,都沒辦法往前一步,需要她顧月蘅做什么? “今日,是你們。也許明天就是文武百官,后天就是宗室親族……憑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攔得住容國上下千千萬萬的人?” 喬楚戈的反問不無道理,只是顧月蘅到底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可說不上來,也就只能夠這么相信。 但是,喬楚戈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和顧月蘅說的這些話,其實(shí)都不過是一段段的借口。 她不怕那些要來的人,來一個她擋一個,來兩個她擋一雙。她害怕的,是自己才的身體支撐不到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害怕自己還未到時間就已經(jīng)倒下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再不能夠坐在這里,所以她要在出事之前,在發(fā)生意外之前找好人選,找好后繼之人。 顧月蘅聽不明白想不明白,但是在一旁伺候著的尺素卻明白的真真切切。 這般耗盡心力的防范所有人,得擋住明闖的,還得攔下暗訪的,需要花費(fèi)多少心力,需要耗費(fèi)多少的心思?喬楚戈的身體,哪里是能夠經(jīng)由著她這么亂來的。 可是,如今的場面,尺素即便是不放心喬楚戈的身體,卻也無濟(jì)于事。 尺素明白,到了如今勸不住喬楚戈。更加明白,這個時候不能勸,那里頭躺著是容國的天,容國的天不能塌下來。 “今日你先回去吧,顧相明日下午便能夠回來,已經(jīng)讓人去知會過了,一回來就進(jìn)宮。到時候會讓人去告知你,今日我說過的話,希望你能夠……” “臣妾遵旨,必不負(fù)娘娘所托?!鳖櫾罗吭趩坛暌獙⒑竺娴脑捳f下去之前,率先站起身來,是鎮(zhèn)重其事的俯身,領(lǐng)旨。 喬楚戈略微的一愣,她今日所說的這些,并非是強(qiáng)迫……顧月蘅原本并不需要如此…… 喬楚戈微微一笑,便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回去吧?!?/br> 顧月蘅方才的行為,是在告訴喬楚戈,不論往日如何,今時今日起直到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她顧月蘅都是站在喬楚戈這邊的。 喬楚戈在顧月蘅轉(zhuǎn)身走出了端寧宮之后,終于是支撐不住的癱坐在了踏上,倚靠著方枕才不至于倒下。 尺素見著喬楚戈這般模樣,是連驚呼都來不及的,連忙沖到了喬楚戈的身邊:“晴婷,參湯!” 參湯是一直在邊上備著的,就怕喬楚戈會突然之間一口氣喘不上來,到底是有備無患。 如今這端寧宮內(nèi)沒有其他的人,喬楚戈也不必在故作的強(qiáng)勢,滿面倦色的坐在那兒,一雙眸子涼涼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卻突然笑了起來。 “當(dāng)真沒想到,到了如今竟然是你們幾個在這里陪著我。” 如今的正堂之上,是尺素晴婷還有和順,外頭是展冽展鷹兩人守著。 喬楚戈微微側(cè)過頭,看了一眼那房門緊閉的暖閣,到底是沉聲一嘆。那里頭的人,她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模樣了,也不知道安危如何。這頓時間,不能進(jìn)去,門不能開。 時好時壞,只有到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能夠知道。 容啟,你不能有事! “娘娘胡說什么?陛下還在里面堅(jiān)持著,張?zhí)t(yī)同樓先生也沒有放棄,娘娘如今是撐著陛下這片天的人。奴才幾個人,會守著娘娘陪著娘娘,在肅州的喬侯爺若是知道了,也必然是陪著娘娘一起的?!焙晚樖侵绬坛晟碜硬缓?,只是如何也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虛耗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這,分明就是在拿著參湯吊著命呢! 喬楚戈看著和順,便是打趣兒的說道:“都說伴君如伴虎,你這嘴巴的確厲害,怪不得這幾年來陛下一直是將你留在身邊的?!?/br> 這都是什么時候了,沒想到喬楚戈居然還有這份子心情在這里開這種玩笑的。 喬楚戈是說效果后便咳嗽了兩聲,驚的一旁拿著參湯的尺素,是連碗都要拿不穩(wěn)了的。 “沒事,不過是方才笑岔了氣了?!眴坛昴笾磷訐踉诹俗约旱淖爝叄鄣讕еσ?,眉眼彎彎的說著,結(jié)果說完了之后那咳嗽聲是越來越響。 “還是再去請個太醫(yī)過來吧,終歸好過如今在這里強(qiáng)撐著的?!焙晚槤M臉心疼的看著喬楚戈,忍不住的小聲勸慰。 另外的太醫(yī)是斷然不能再叫了的,不然恐怕瞞了三年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和順見著沒人應(yīng)了自己的話,忍不住的就是著急,這都是到了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是這么不聽勸呢! “無妨,這世上除了張?zhí)t(yī),誰都看不了這病,叫了也是白叫的?!眴坛耆崧暯忉尩?。 和順滿是無奈,怎么偏生跟著進(jìn)去的,就是這唯一的張?zhí)t(yī)了呢。 喬楚戈是不敢用其他人的,張?zhí)t(yī)是喬衍留下來的人,必然是喬衍信得過的,必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什么危害容啟的事情。 所以,喬楚戈只敢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