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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看孩子們和小神手打鬧嬉戲,唱來跳去,沒了往常女孩子 家拌嘴斗氣瑣屑,哈哈開懷,加上身體愈來愈壯實,心情大好。 「老何,擺酒,擺酒,咱倆喝一杯。哈哈,太滿意了?!?/br> 愛人老何笑瞇瞇地放下毛衣針,不光你高興,當(dāng)然我更高興。面容和皮膚, 也煥發(fā)了青春,供銷社幾個姑娘,還問我討教經(jīng)驗,這,能說出口,是你老孔晚 上澆了幾次水功勞? 對了,供銷社自己也能當(dāng)家,老孔做了好人,安排個人,自己為啥不能?嗯, 反正小神手家里兄弟們多,姑且安排兩個。 擺好酒、菜,mama勸說閨女們靜一會,讓弟弟和爸爸,喝一杯。四個閨女立 刻搬凳子、拿筷子,再也沒有以前推脫哩,討價哩,繞嘴哩那些猴痞派頭,文文 靜靜地或坐著,或站著,或圍著,只有老四蠻纏,還是坐在哥哥肩膀上。虧得哥 哥結(jié)實,馱著個頑皮人,還能安穩(wěn)陪大人。 老孔四小碗下肚,不免喝得高了點,這祥和日子,自從犯了病,不說沒有, 但是絕對稀少,想來自心底感慨,「老弟,來,咱兄弟走一個……」 四個閨女,三個不樂意,你們兄弟了,我們哩?六只白眼,齊齊對著爸爸。 「老孔,身子孩子剛治療利索點,別貪杯,叫孩子笑話?!?/br> 「笑話啥哩,就當(dāng)咱自家孩子,是不是兄弟?」 得,真有點高了。 劉作伐等孔叔叔喝下,伸手在他身上拍打一番,又給嬸嬸點了兩個學(xué)位,攙 扶孔叔叔回屋歇息,嬸嬸忙忙簡單收拾著,轟孩子們回屋睡覺。 四個女孩,四個嗓門齊聲歡呼,仨人簇?fù)碇?,蝴蝶般蹁躚不見了。 mama笑看了,也回自己房間。 三個脫衣,完了,過來給弟弟脫,邊手在弟弟身上偷摸。 老四自自在在地坐在肩膀上,不知咋著哩,衣服自己都下去了,得意地, 「哥哥變魔術(shù)哩,我衣服會飛哩?!构夤馄ü?,兩個肩膀忙著轉(zhuǎn)圈。 仨姐妹不愧是學(xué)生,會合并同類項地算大賬,知己知彼地算精賬。才幾次, 無師自通,算是懂得,不慌,不多會,就能輪著自己。誰上去早,吃大虧哩。咋 哩,早早飛天了,看戲不就少了? 所以,誰愿意先占窟窿,誰就占。省得擠搶,白白浪費力氣。 大姐當(dāng)仁不讓,白多吃兩年飯,白多長兩年身子?里邊在外面耍斗時候,就 不斷抽抽地提醒,盡管爸媽來之前,就和弟弟戲耍一次,那不是飯前點心嘛。現(xiàn) 在正餐來了,還不搶占鰲頭、大快朵頤? 一時舞動屁股,如轉(zhuǎn)風(fēng)輪,「唧唧咕咕,咕咕唧唧……」瞧得老二、老三, 大眼瞪小眼,全神貫注地學(xué)著點! 手扶著膝蓋累了,轉(zhuǎn)頭扶著床沿,又是前拉后挫,「卟嘰卟嘰……嘰卟嘰卟 ……」啊呀,jiejie好聰明哩!倆姐妹咬著手指,看得入迷。敢情這事,還有花招, 還有智慧哩,真是引人入勝! 老四沒腦子,只在小哥哥身上,或前,或后,叫哥哥掄來掄去,「咯咯…… 咯咯……」不停,吃了笑屁! 哎呀,喜歡死這個小弟弟哩,恁能干。大jiejie「卟嘰、嘰卟」唱不成調(diào)了, 軟癱癱地,倆姐妹架不住,弟弟腳尖一挑,大姐仰面飛到床上,手一接,人就平 平躺著。 喜歡得老三,逼眼呱呱地夾不住,撈過來塞進(jìn)去,就是一陣馳騁,一陣騰云 駕霧,一陣風(fēng)箏炫舞……可能上來急了,沒三五十下折騰,就咬住嘴唇,「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抖喘不停,「噗——」趴床幫上,只 余下抖擻了。 49、第49章、上親 老二看了眼前花哨,心中有數(shù),款款牽引入口,兩股油滑相遇,格外通氣, 禮貌地互讓,「啪嗒啪嗒」夾道歡迎。待完整地頂?shù)降撞?,靜靜地體味著,那蚯 蚓走路樣的感覺,耳邊傳來爸媽屋里「咯吱吱……咯吱吱……咯吱……咯吱…… 咯吱吱……」歡快的樂曲,心里感激胯下弟弟,若不是你來,俺家,天天除了爸 爸痛苦呻吟,就是mama緊鎖眉頭的苦臉,嚇得我們,小老鼠一樣,躲在七平方屋 里,哪有我們姐妹笑聲哩!那種冰窟窿壓抑,真的不能再有了哩! 爸媽給了我們身,弟弟當(dāng)了我們解放軍。老二鼻子酸楚,裝了一缸醋似的, 再也忍不住,弟弟哩,jiejie能給你的,就是這塊rou哩! 屁股效jiejie那般,左旋旋,右旋旋,「噼里啪啦」炸鞭炮一樣,驚動了老四, 前邊jiejie們彎腰扮演狗狗,細(xì)聲細(xì)語,小聲汪汪。這二姐,也太厲害了,不怕打 擾爸媽睡不成覺? 劉作伐拍拍老二脊柱,幫她疏散疏散心里的郁氣,又捏捏尾巴骨,調(diào)整她體 內(nèi)陰陽氣脈,老二才像馴服的駿馬,輕捷平穩(wěn),自由自在地奔馳,如疾風(fēng)掠過眼 前,似彩云飄向天邊。 電燈光下,老二的頭和脖子,是四個姐妹中,最勻稱、最優(yōu)美,比例整齊, 它卻有一種輕蔑的神情,而這種神情又恰好被頸部的美烘托著,洋溢著不羈的活 力。 她的半長頭發(fā),正好和它的光滑的脊梁遙遙相稱,裝飾著它的后背,給予它 一種柔滑而豪邁的感觸。她那下垂而圓潤的奶兒,熠熠閃爍,覆蓋著并且適宜地 顯示她的雌性魅力。 劉作伐貼著她屁股,輕巧的「噼啪」連綿,rou觸的感受,有種雄壯的氣勢, 包吞萬物的容量,奔馳著,騰躍著,既不受拘束,又沒有節(jié)制,長長的通路,一 切自自然然,在無垠的天地,自由地游蕩、蹦跳,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清目明。 「哥哥,你好好帥氣,好飄逸哩——」老四張嘴在他臉上亂啃,唾沫滿是。 劉作伐膝蓋將喘氣如泥的老二放好。 「哥哥,我也要哥哥壓著我,將才哥哥壓得好好帥氣!好好飄逸!」老四在 懷里扭皮糖一樣,「跐溜」滑下,推倒哥哥,滾到床上,緊緊地攬著哥哥屁股, 自己屁股亂鼓蛹。 「哥哥,你也看著meimei哩——」一只手手?jǐn)Q著哥哥耳朵,滿眼水水地央求。 「嗨,凈淘氣!」不忍心拒絕,抬抬雞雞頭,頂住她胯縫,牢固了,輕輕撫 摸她脊梁,老四安心了,四肢舒展,向心向意地享受著,趴著哥哥胸膛,安靜地, 安靜地,睡了…… 等老四睡熟了,劉作伐放床最里邊。再一個個,攬過三姐妹,慢慢地練功。 在沉沉夜色中,三姐妹的夢,一個比一個綺麗…… 這天下午,去公社大院找屠書記,辦公室開著,沒有人。看看左右房間,沒 有。別人見是個孩子張望,也沒有人在意。 回到辦公室規(guī)規(guī)矩矩坐了,眼觀鼻,鼻觀心。停了會,雪花膏味飄過來, 「你是神手?」 劉作伐抬眼看,二十出頭個女的,桃花眼忽閃,忽閃,好奇地打量自己。 「俺不是啥神手,是劉作伐?!?/br> 「對哩,對哩。屠書記說起過你。跟我來吧?!?/br> 這女的看到,真是個孩子,我說來,屠書記近來,咋恁大勁頭,一夜兩回, 可比以前十天半月應(yīng)次卯,強了不知幾千強。莫非,是喝這孩子尿,家伙變硬了? 走過三排房,后面掛著「機要室」招牌,女的掏出鑰匙,開了,「請進(jìn)吧?!?/br> 劉作伐進(jìn)去,女的關(guān)上。 「屠書記近來找的是你,他今天縣里沒有回來,交代,叫你等等?!?/br> 說著,遞過杯水,「孩兒,你幾歲了?」 劉作伐喝口,糖水?!甘畾q了!」 哦,不是坐窩貓,本以為二三十了,是矮頭人哩,真是十歲的話,本事可不 小哩。 剛才前院查看時候,激發(fā)的興趣,益發(fā)濃厚了。屠書記雖然增強了,畢竟接 近五十歲的人,次數(shù)雖然多了,里邊滿意,欠缺。 這孩子,是唐僧rou。書記既然能改變,難保,對自己,沒有益處哩? 「來,叫jiejie喂你,看你恁招人喜愛哩咯咯……」倆手團圓,人,到了腿里, 緊緊地圈著。探手隔過褲腰,壓下褲子。 這布條腰帶,就有這好處。 「咦——」手,橫著比劃,不一樣,大大不一樣!別的,工作就是接打電話, 無聊至極,之余沒有別啥愛好,這上面,自己可cao心哩。 心里越發(fā)上勁。 劉作伐初始看見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帶紅暈,眼形似若桃花, 睫毛長,眼尾稍向上翹,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視,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 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 畢竟,是個農(nóng)家十歲孩兒,沒有見過啥世面。見這女的,氣息微香;摟抱自 己,柔柔軟軟;說話,膩聲膩語,忙著害羞還來不及。等稍微定神,那女的,已 經(jīng)請君入甕,晃了幾晃。 也就這幾晃,女的頓覺一根接一根灼熱的火捅,連續(xù)穿梭,滿足地張嘴伸舌, 心蕩意牽,眼神迷離,媚態(tài)畢現(xiàn)。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兒見了,也要自愧不如 躲入云;嫦娥聽著,呻吟不前手鉆胯;劉作伐只覺得自己剛才喝的水,又多了五 六斤白糖。 再來幾下,逼里恍如沿著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樓,五臟六腑,像熨斗 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毛孔,像吃了三萬六千個人參果,無—個毛孔不 暢快。 女的憋著氣兒,爹爹的,自己二十整當(dāng)?shù)臍q,叫奶孩子給日的張嘴結(jié)舌,鉗 口無言,枉自活了,何況是和公社人搞在一塊? 5、第5章、下親 聳動兩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兩奶助陣,突突地往上頂,掀, 吸,又摟著人,在床上左右翻滾,壓、碾;掉個個兒,死命地撅,如一條飛蛇在 黃河三千六百里,盤旋穿插,頃刻之間,周匝數(shù)遍。 正自猖狂,逼里雞雞,忽然拔了一個尖兒,像一線鋼絲拋入天際,隨化作千 百道五色火光,縱橫散亂,一陣「嗵,嗵,嗵,嗵,嗵——」五聲炮竹響,抑揚 頓挫,入耳動心,恍若有幾十幾百根弦,幾百幾千個指頭,在那里彈似的,頓覺 逼里,幾千幾萬個火爐,熊熊燃燒,黃河鼎沸,xiele洪,決了堤,一股股巖漿滾 涌澆灌下去,腰軟塌塌,頭臉森森,身上冷汗頻出,身一歪,拉風(fēng)箱一樣,齁聲 如雷! 劉作伐卻在下邊,運氣吸收那股股熱湯,雞雞如哪吒腳踩風(fēng)火輪,翩翩婆娑, 小腹鼓起如青蛙,汩汩滔滔連綿不絕。 迷迷蒙蒙里,好像騎馬,跟著一隊舉著紅旗扛槍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盤山 越嶺,奇峰疊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浹背,一伙人,忽然 隨溪流蕩的無影無蹤,習(xí)習(xí)一絲絲涼風(fēng),渾身暢快…… 劉作伐清醒過來,那女的,還在身上壓著。以前,劉作伐和女孩子們來,都 是細(xì)風(fēng)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輕柔無比。哪有過這種疾風(fēng)暴雨、驚濤駭 浪、大山壓頂?shù)目简灒?/br> 倒也好,頭次有了酣暢淋漓、盡情盡意地釋放、元轉(zhuǎn)的經(jīng)驗,四肢百骸,暖 洋洋地,丹田里兩個紅、綠小球,冒出點牙尖,好像帽尾巴拖著。 也模模糊糊感覺到,多讀點毛主席的書,涵養(yǎng)涵養(yǎng)虎氣,還是大有好處的。 剛才,隱隱約約,就是「山,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促使自己, 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膠著。不然的話,這女人一浪接著一浪的沖撞,應(yīng)付不下 來哩。 屁股下冰涼,難道她尿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灑了碗稠 面湯? 不懂! 自己肚皮上,也有這痕跡。 大致收拾了收拾,給她穿上褲衩:娘們,就復(fù)雜。男孩,就省了這塊布料哩。 老三、老四,也沒有。 關(guān)上門,出去,前院看看,屠書記沒有來。門,半開著。 猶豫了下,走哩,待會再來看看,老三、老四該到家了。 自行車頭進(jìn)了門,車把下邊就鉆過來倆絨絨腦殼,腮幫子一邊沾著一張嘴, 兩肩膀上掛了兩個軟條條人兒。 劉作伐屁股夾著車后座,停穩(wěn)了車,攔腰抱著兩個可意的妙人,錯眼進(jìn)了她 們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馬多了指鉗子。 「啊,啥味道?」 「我們學(xué)校三年級一班薔老師那個破鞋,就是這味道?」 「啊,你們聞過?」 「誰聞哩,那是她身邊飄過來哼!」 「俺不認(rèn)識薔老師,還是泡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