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興吃了頓香飯，飽

    飯。許衛(wèi)華爹，更是打著飽嗝，揉摸著肚子，趁生產(chǎn)隊出工還早，上河堤老地方，

    再舒活舒活筋骨去。

    許為霞見爹出門，當(dāng)下撒嬌，仰躺在小愛人腿上，裝睡不起。待小愛人抱向

    屋里時，卻又出溜掉褲子，撈到小愛人胯里東西，攮到自己空虛的地方，人吊在

    脖子上，心悅地來回晃蕩。

    「這妮子，淘氣的！」jiejie過來，心疼地托住meimei，「別用壞哩，貪吃嘴，

    剛才都腫的發(fā)亮！」

    「jiejie，這不都不疼哩。都怨你！」

    「咋埋怨起jiejie來哩？淑清妹子，你當(dāng)個中間人，說句公道話哩?！?/br>
    「也是，妹子恁俊俏個人，應(yīng)該比jiejie先掐尖哩。咱meimei，是埋怨jiejie不早

    些讓他倆見面哩。」陳淑清看著那圓蛋蛋屁股，忽忽悠悠輕巧飛舞，煞是羨慕，

    自己當(dāng)初開日的時候，畏畏縮縮，怕疼怕癢，看人家這爽快勁……

    陳淑清還在七想八想，許衛(wèi)華急了，「傻妹子快停哩，逼皮又油亮了，摸著

    燙手哩?！?/br>
    「jiejie，別攔著，俺，俺正美，美著咦咦……咦咦……」自己喊著號子，好

    晃腰哩。

    jiejie又氣又急，擔(dān)憂外邊聽見，只好舌頭堵著她嘴，這下meimei又找著邪勁出

    口，大口吞吃，沒有十來下，自己仰頭歪下去，兩腿翹出去，閃出個油汪汪個眼，

    冒著縷縷熱氣，毛毛散亂地縱橫著。

    陳淑清因為一會和劉作伐回自己家，不忍許衛(wèi)華看她meimei半天。過去扯了她

    褲子，露出潔白腿來。

    「meimei，你們來哩?！乖S衛(wèi)華老紅著臉，似乎不好意思。

    「俺還能和弟弟待一會，jiejie就別謙讓哩，看這兒水水……」

    許衛(wèi)華勾頭看紅縫，幾滴珍珠，晶瑩懸掛，黏液絲絲下垂，差一點啐自己一

    口，剛剛還催促meimei罷休別日哩，這里卻……

    還在猶豫，陳淑清等不及，推她屁股就近，眼兒聞味識途，翕翕張嘴，咬住

    晃悠的桿兒，星眸合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

    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fēng)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

    六雙眼睛，你瞪瞪俺，俺望望你，陳淑清見許衛(wèi)華也軟癱床上，勉強(qiáng)忍住腿

    根處抽抽，「弟弟，咱們是不是上路哩？」

    劉作伐抬眼細(xì)察淑清jiejie笑靨，言難摹道，然可造美，其象無雙，其美無極，

    瑰姿瑋態(tài)，好像讀之乘大鵬，馳大野，騁六合，爽爽然，怡怡然，陶陶然，世間

    萬物，惟美者恒，恍然日出掛碧枝，彤云向我馳，順手牽著jiejie手，四腿相就，

    熱rou牽連，春意nongnong蝶舞癡，花心醉此時，柳絮縈綿雪綻絲，粉腮盈曲池，琴瑟

    和鳴蕩夢絲，春回沐月怡，柔情織錦絲，冰心灑翰池，魂戀流云涉水，棍追桑蠶

    揮盡絲，化蛾無怨無癡。陳淑清憋了半天，想回自家再和弟弟日弄的愿望，徹底

    化為泡影，腰酸腿軟逼眼吃的足足的，腰喜腿喜逼更是喜歡的小嘴合不攏，圓圓

    地吐氣。

    仨人歇息夠了，許衛(wèi)華掙扎著要起來做飯，陳淑清不讓，「一會就到家哩，

    這兒吃飽了，俺招待啥？」

    許為霞也添熱鬧，「jiejie哩，俺想送弟弟到淑清jiejie家……」

    「那你不是給弟弟和jiejie惹麻煩……」

    「啥麻煩不麻煩，就里把路……」

    「還是俺淑清jiejie疼俺?！棺炖镎f著話，眼波卻瞟著弟弟。

    「三個jiejie，隨意哩?！箘⒆鞣ツ膫€也不能得罪，再說，也不是啥麻煩事，

    麻煩啥哩，去就去唄，左右不過多一張嘴。

    許為霞?xì)g喜的就要蹦一蹦，不防自己剛才眼瞟過去的同時，自己下邊眼，移

    動了也讓堵住，屁股跳起半拉，又被雞雞生生扯回來，疼的許為霞「嘶——嘶—

    —」

    jiejie忙低頭察看，油膩的口邊，不過鼓鼓的，不見得比回腫脹發(fā)亮厲害，

    將口邊皮摸了，也不發(fā)燙，轉(zhuǎn)過頭親口弟弟，「看看為霞下邊有啥事沒？」

    瞧著口邊鼓鼓地發(fā)脹，許衛(wèi)華放下心來，知道弟弟本事，自會把里邊梳理得

    舒舒服服，可有得meimei暢心快意哩。

    三個看看淘氣的差不多了，起來將身子收拾干凈，涂抹上雪花膏，約好見面

    大致日子，許衛(wèi)華勉強(qiáng)倚門，送仨人上路。

    能動的人，絕大多數(shù)下地干活，街面上要不是炎熱充斥，就會更加空蕩蕩。

    陳淑清和許為霞大草帽遮蓋著臉，坐在后車座擔(dān)起的木架上，瞧著弟弟蹬車。

    許為霞瞧著弟弟，啥都稀奇?！甘缜錴iejie哩，弟弟兩條腿蹬車，中間那條腿

    哩？」

    「啥中間那條腿？」陳淑清被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這些常和弟弟

    在一塊，啥時候有第三條腿

    ３９、第３９章、圈轉(zhuǎn)

    「俺看驢肚子下，有根長長的東西懸著，問俺jiejie，姐說驢長的第五條腿。

    弟弟腿中間，差不多和驢第五條腿一樣長，那不是第三條腿哩？」

    陳淑清聽了，捂住嘴「嗚……嗚——嗚嗚——」肩膀劇烈地抖動；前邊弟弟

    聽了，臉腮紅的，差一點尋著螞蟻窩鉆里邊。

    許為霞還一臉無辜地，「弟弟，要不，你那條腿，還放俺胯里存下，省得曬

    黑哩？」

    陳淑清再也忍不住，后座上搖晃，張嘴就要大笑，卻被劉作伐從前邊彈來一

    股氣，定住了。

    路兩邊，常見人們?nèi)齼蓛珊鷣y做活，瞧著小孩騎自行車，頭開始，看稀罕，

    待看到后邊載著兩個大姑娘，尤其大點那個，盡管草帽遮住半拉臉，日頭亮光折

    射過來的白嫩，看的還是流口水，「誰家的閨女哩，日一回，死了也值了！」

    「日？怕是雞雞沒掏出來哩，就射哩，還用日？光看就日飽哩！」

    ……

    劉作伐耳朵尖，腳下加快，不一會，村落甩遠(yuǎn)了。許為霞還在迷瞪，「淑清

    jiejie哩，村人說的恁惡心哩……」

    「哈哈——哈哈哈哈——哈咯——」見人們離遠(yuǎn)了，劉作伐解開陳淑清xue道，

    剛才要是笑開來，那銀鈴，還不把路邊人，笑射精哩。

    誰知憋了一會，倒是笑的豪爽哩，又被許為霞問話，攔截噎著了——兩手直

    在胸前撥拉，劉作伐笑也不是，忍也不是，只好在胸口天突xue，食指疊壓中指，

    按了兩按。

    許為霞見弟弟摸淑清jiejie胸部，以為是揣jiejie奶哩，忙也撩開衣襟，露出撲

    棱棱、翹鼓鼓小麥色奶來，「弟弟，摸俺哩，你摸jiejie的多了，俺這還是生瓜蛋

    哩……」

    聞聽許衛(wèi)華meimei這樣說，陳淑清正別筋的胸口，只想敞口笑，無奈難受，笑

    也不是，直腰也不是。

    劉作伐見狀，知道一口氣還沒有順過來，這兒地面開闊，不是推拿的地方，

    只好捏了許為霞一捏，「快收起來，人來哩?！?/br>
    許為霞倒也乖巧，聞聽，忙放下衣襟，手還按兩按，生怕叫弟弟說的人，瞧

    去哩。

    蹬了半分鐘，出去七八里荒灘，前面一片楊樹林，劉作伐拐進(jìn)去，進(jìn)去兩步，

    就有空林，綠草，脫了上衣鋪下，平放陳淑清，解開上衣，沿著xue位推揉三五下，

    陳淑清「嗵——嗵——嗵」放了三個響屁，「弟弟哩，憋死jiejie哩哈哈咯咯——

    咯咯咯咯——」前仰后合，倆奶，不老實地瞪著許為霞。

    許為霞早在劉作伐給陳淑清解扣子時候，也有樣學(xué)樣，解開自己上衣，脫下，

    鋪在草上，轉(zhuǎn)頭找樣，見許衛(wèi)華倆奶——在家，天黑哩，忙著日哩，沒顧上，此

    時一片明晃晃日頭映射，顯出白瓷嫩奶，不由瞧呆了，以為眼花了，兩個削皮梨

    放在白西洋布上——小心地圪蹴下，想摸，又怕摸壞。

    「meimei哩——」看著這單純的妹子，陳淑清的心，融化了。握過猶豫的手，

    輕輕放上面，「meimei，過不了多久，你奶子也變成這哩?！?/br>
    「俺，俺，俺……」低頭瞧瞧自己的粗糙奶面，「真，真哩jiejie？」

    「jiejie哄你干啥？前一段，俺的還不如你這細(xì)膩哩。」伸手旋摸她那翹翹的

    頭兒，許為霞身子觸電了般發(fā)抖。

    「你弟弟那條腿，能讓咱們變樣哩……」

    「第三條腿？」許為霞兩眼發(fā)熱，瞧著弟弟胯間似乎凸出地方，眼珠子瞪的

    大大的，撲上去拽下褲衩隔擋，紅亮亮條rou，冒著紅光，閃在眼前。

    在家，天黑哩，忙著日哩，沒顧上，此時一片明晃晃日頭映射，顯出真面目

    來，許為霞的黃色的幼稚臉上，霎時茫然，爹蹲茅廁時候，不就用它尿哩？自己

    小時影見過。

    「jiejie，這還是雞雞？」抓在手里，舌頭舔舔，確認(rèn)不是大便。

    「霞妹子哩，那就是夜黑叫你高興的東西哩。」

    「嗨呀弟弟——」許為霞忘情地把玩著手里的桿桿，jiejie以前唬自己哩，不

    是腿——明明沒有腳掌哩，只是，只是，這圓棒棒，粗桿桿，咋著進(jìn)入自己身子

    里邊？

    拿著在自己逼門口比劃，橫著進(jìn)不去，豎著進(jìn)不去，斜著進(jìn)不去，三試試，

    五琢磨，不知咋的，頭不見了！

    許為霞唬的顫簌簌，身子抖著，抖著，抖出舒坦來，逼門口，螞蟻咬咬似的，

    一股一股癢癢，止不住地傳到屁股上，不當(dāng)家地顛簸，顛簸，無師自通地，掌握

    了逼門夾著粗棒棒，硬桿桿，來回扭動，篩秧歌架勢地，胳膊伸出去，屁股送出

    去，腰肢旋出去。別說，越伸，逼門越癢癢；越送，逼里越渴望；越旋，腦殼殼

    越興奮，活似那二瘋子，在這樹林里，在這片草叢里，當(dāng)著淑清jiejie的面，大搖

    大擺，神氣十足，擺尾搖頭，咿咿呀呀，百折不回，磋磨著那根粗桿桿。

    卻也奇怪，兩片磨刀石只見越磨越出水，桿桿不見磨細(xì)小，渾不似李白鐵杵

    能磨成針：咿咿呀呀勁兒使出不少（少說拉車土，能跑出五里大堤路），桿桿越

    磨越見壯，高來低去，撐得那磨刀石，紅中顯腫，腫中發(fā)光哩。

    而磨桿人，越來越胳膊越晃越低落，腰肢越旋越慢騰，屁股越送，越遲鈍，

    嘴里咿咿呀呀唱腔，愈來愈高昂——陳淑清看架勢不對，趕忙手捂住她嘴，怕她

    掉腔掉調(diào)，招來閑雜人員。

    陳淑清心中暗自佩服，這初來咋到的人，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哩：看人家這

    勁頭，就是比自己強(qiáng)幾強(qiáng)哩。

    看著許衛(wèi)華meimei癱軟了，順著草茬放好，自己有正事哩，也就手在自家rou縫

    門口，抹了兩把粘水，甩甩手，蜘蛛絲一樣的，覆蓋草葉上。

    「弟弟哩，咱還得快些哩，眼瞅著，半上午哩?！?/br>
    劉作伐苦笑著，去水坑邊，陳淑清夾著腿，過來給他洗——先是潑水，再泥

    沙糊到身上，再一點點洗凈。

    這功夫，許為霞歪趔著過來，又用樹葉兜了水，大致沖沖許為霞胯里，卻見

    那紅腫，都消失了。扭眼瞧瞧，「弟弟哩，你那蒜錘，倒也一舉兩得哩?！?/br>
    「jiejie哩，俺一會就歇過勁來哩，比隊里干活還輕巧，是吧弟弟？」瞧著弟

    弟胯里半舉半垂的家伙，似乎不服氣哩。

    陳淑清也鬧不清，明明自己日的時候，累的腰斷頭昏，可是一旦停下來，睡

    幾分鐘，就會滿滿意意地又想著這事，非得日了三回，才心滿意足地酣睡。

    看這許衛(wèi)華meimei，估計嘗到甜頭，妮子上了心，早起到現(xiàn)在，日了五次了，

    還沒累著哩。

    她沒累著，弟弟雞雞可不能再累了。自己眼巴巴地領(lǐng)著弟弟回家，是自己有

    私心哩。許衛(wèi)華恁精明人，也看出玄機(jī)，把meimei也叫弟弟日了：弟弟這雞雞，是

    個寶哩，看看自己肌膚、力氣，哪樣沒有變哩！

    「為霞妹子，吃飯不能噎著，噎著了，見飯就想嘔吐，自己憑空難受哩?！?/br>
    「俺剛開始吃，不會噎著哩jiejie?！乖S為霞臉皮真夠厚厚的，逼門才開，就

    不怕關(guān)不上！

    ４、第４章、翹轉(zhuǎn)

    陳淑清看那饅頭縫，恁鼓個囊囊，怕有十斤rou堆出來，天生就是好日哩！

    過去摟著她，身子干瘦，摸不出，rou感怪怪的，真是個rou墊子！

    許為霞不動這淑清jiejie過來摟著她干啥，不過，貼著她細(xì)膩rou，心里好像鉆

    在綢緞被窩里，也就坦然摟著，心里迷瞪瞪地身子鼓蛹。

    待身上涼干了，陳淑清催促許為霞上路，許為霞不舍得，「jiejie，難得輕巧

    一回，到隊里，又是熬時候哩?！灌街煅肭螅愂缜鍨殡y：看弟弟腕上表，都

    九點哩，再晚會，日頭毒辣，曬著弟弟哩！也罷，送佛送到西天，反正弟弟也不

    缺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