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癡心妄想嗎”張皓不為所動,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陰笑:“嚴老混蛋,現(xiàn)在你的寶貝兒子就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馬上放出一條通路讓張家的人馬離開,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你敢”嚴國雄眼珠充血,以近乎扭曲的表情說道:“宗兒若有什么損傷,我會讓張家的每一個人都生不如死!” “哈哈哈”張皓做出一個十分夸張的表情,拍了拍胸口笑道:“我很怕我是真的很怕!” “看來我還真的是不敢要你寶貝兒子的命,不過嘛”張皓突然換了一副詭異的神情,目光迅速冷了下來:“我很想看看,我敢不敢把你寶貝兒子手指一根一根切下來說真的,我真的很害怕說著做出一個害怕的動作,不過我聽人說過,賭,能讓一個人膽子大起來,不知有沒有人敢和我賭一局,我要是敢切下這小混蛋一根手指,賭一萬金幣一根手指,誰想賭的報名?!?/br> “不知道這個提議,嚴國雄你這個老匹夫是否敢賭反正我們張家的人,絕對敢賭的”張家的眾人馬上都大聲叫起來:“賭,賭,賭”。 剛才被嚴金兩家的人馬壓著欺負了半天,這時總算可以揚眉吐氣的反擊一把,張家的人又哪有不配合之理更有甚者,許多粗鄙的護衛(wèi)還拿出隨身攜帶的賭具來,令嚴家的人氣得幾乎發(fā)狂。 嚴金兩家企圖亡我張家,那么張家之人,又怎么會顧忌敵人的面子各種不堪的漫罵,不停的從那些粗狂的漢子嘴里吐出,氣得嚴家的人幾乎抓狂。 張皓輕描淡寫的言語,更是激的嚴國雄差一點吐血若張皓當真切下嚴世昌的手指,那嚴世昌就算是毀了,手指要是被張皓切了,這種打擊將會讓嚴世昌難以承受,如果全部切去,那在修煉上將是一個打擊,就算是嚴家,這件事恐怕將永遠的成為一個笑柄這種銘刻在額頭上的巨大恥辱,即便是將張家毀滅,也都是不可能洗刷的。 原本渾渾噩噩的嚴世昌,聽得張皓此言,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臉色慘白的望著嚴國雄,目光中的凄慘令嚴國雄幾乎不敢正視。 第0402回:威脅人質(zhì) “本人的耐心很有限,嚴老東西,你只有十秒鐘可以考慮!”張皓心知情勢危急,也顧不得什么手段了,更重要的不能讓嚴國雄有思考的時間。當然相比起嚴金兩家對付張家的歹毒,自己這種方式的威脅,根本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何況,他本意旨在脫身,并非當真想這樣對付嚴國雄。張皓雖然狠,但是卻不下作!當然,若是嚴國雄不識趣的話,那么張皓也絕不會手軟,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 你要亡我張家,我就讓你失去你最寶貴的兒子!犯我張家者,必十倍奉還之! “十!”“九!”“八!”…… 張皓的倒數(shù),令嚴國雄的心臟有一種跳出胸膛的顫動!他的老臉不斷的抽動著,心中顯然是在進行著劇烈的掙扎! “三!”“二!” 張皓手中的小刀已放在嚴世昌手指之上,只要他劍氣輕輕一吐,嚴世昌一根手指絕對不保! 場上,還有一部分來觀看決斗的觀眾沒有離開!張嚴金三家罕見的沖突,卻也令他們大開眼界。一旦嚴世昌手指切下,可以想象,這個消息一定會立刻傳遍沐陽鎮(zhèn),而嚴家也將永久的成為沐陽鎮(zhèn)的笑柄! “等等!”嚴國雄終于做出了決定,他重重的忍住心頭怒火,大吼道:“放他們走!” “什么!”金高財剛要反駁,話還在嗓子眼,就馬上被嚴國雄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誰敢阻止我,我嚴國雄和他勢不兩立!”被張皓擒在手上的可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是嚴家未來的希望。嚴國雄是決不允許他出什么差池的。何況,此事關(guān)乎嚴家顏面,哪怕是和金家撕破臉皮,也顧不得了! 金高財也只能招了招手,吩咐手下人讓路。對付張家,金家還需聯(lián)合嚴家!如若在這個時候惹怒了嚴國雄,顯然對金家的影響是極為不利的。他也只能將滿腔的恨意,無處發(fā)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以張皓今天的表現(xiàn),絕對可以滅了金家,而金家沒有像嚴家那樣,背后還有靠山。 若不是這個小混蛋!他們又怎么會功虧一簣!金高財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過分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他也只能抓住嚴家這棵大樹。 張家的人馬迅速的靠攏在一起,退出了演武場,張軍武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不太穩(wěn)定,必須有人將之攙扶,方可快速奔走,大長老也好不到哪里去,張家的兩名執(zhí)事也都受傷,和幾名劍師五段以上的高手圍成一個圈子護住眾人,帶領(lǐng)其他人馬迅速的離開。 “現(xiàn)在,你該將宗兒給放了吧!”嚴國雄語氣軟了不少。雖與張家打過不少交道,可從來沒和張皓有過來往,但他還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小子,心性十分干脆、狠辣,讓宗兒落在他手上,當真是自己最慘痛的失誤! “呵呵!”看到張家人馬撤退,張皓終于松了一口氣,輕輕笑道:“嚴族長你不笨,我也不蠢!現(xiàn)在將嚴世昌交給你,任你們追殺我們嗎?” “那你想怎么樣?難道你想一直這么挾持著宗兒!”嚴國雄氣得直發(fā)抖。 “放心,只要嚴金兩家不妄動,等我張家內(nèi)部的事情解決完之后,再來討論我們之間的恩怨!”張皓也迅速退出了對方的封鎖圈,在嚴國雄的嚴令之下,周圍的一眾強者都不敢妄動。 “希望嚴族長不要做傻事,畢竟張家也不想惹麻煩!”張皓留下最后一句,夾著嚴世昌飛快的朝張家人馬追趕而去。 “只是暫時……張家不想惹麻煩而已!”安然離開后,在張皓心中,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嚴族長!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張軍武和那小子逃走?”金高財終究按捺不住,沉著一張冷臉問道:“須知道,縱虎容易擒虎難?。 ?/br> “我有什么辦法!”嚴國雄幾乎咆哮般的吼道:“那小王八蛋的手上,可是抓著我嚴某的兒子!若是有其他的選擇,我又怎么會容張軍武那個匹夫逃走!” “嚴族長的心情,在下十分理解……”金高財心知現(xiàn)在不是招惹嚴國雄的時候,語氣緩了一緩,道:“我只想知道,嚴族長對接下來的行動,可有什么好主意?” 嚴國雄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數(shù)次,方才略微冷靜地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形勢仍是對我們有利,張軍武和大長老此刻體內(nèi)的毒性幾乎已經(jīng)爆發(fā),相信已經(jīng)無法成為我們的阻礙,沒有了張軍武的張家,就等于一只拔了牙的老虎,雖然張皓今天的表現(xiàn)出乎我們意料,但他年齡畢竟還小,現(xiàn)在張家也自顧不暇,對我們沒有什么威脅!” “當務之急,是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將宗兒給救回來!”嚴國雄森森地說道:“只要將宗兒平安救出,憑我們手上的力量,摧毀張軍武這些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等解決了他們,我一定要將張皓這小混蛋扒皮抽筋,千刀萬剮不可……” 嚴國雄和金高財,兩人臉上都浮現(xiàn)出一抹瘋狂的獰意! …… 離開演武場的據(jù)點后,張皓很快追上了張家的隊伍。脫身之后,碰巧經(jīng)過了當初與二長老密謀的那間小屋。 他的心念微微一動,當初二長老與他約定一事,或許就與這次的謀反有關(guān)系,只不過他這一段去了古墓,竟將此事拋在了腦后。但現(xiàn)在情況危急,張皓并沒有多想,便追趕張家大隊人馬去了。 對于剛才力挽狂瀾,將張家眾人從危難當中解救出來的張皓,大家都對他的歸來報以了熱烈的歡呼!就連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的張軍武,目光中也是露出了些許的欣慰。 面對兩名劍俠以上的高手,其中一名還是劍俠高段,張皓居然還能夠為張家闖出一條生路,強搶嚴世昌在手,硬是逼得嚴國雄不得不放走眾人。 這份機智和膽識,幾乎令大家都忘記了,張皓還只是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今日一戰(zhàn),張皓在張家眾人的心中,不知不覺的獲得了無可替代的聲望和尊敬! “父親,大長老!你們怎么樣了?”面對眾人的稱贊和夸獎,張皓只是羞澀的笑了笑。他更擔心父親和大長老毒發(fā)情況。 第0403回:向生背叛 “放心!我還死不了!”張軍武豪爽的一笑。 大長老也呵呵道:“今天,可多虧了你!這七絕軟骨散的毒,只是影響我的經(jīng)脈和劍氣運行,性命卻是無礙的!”現(xiàn)在還在危險之中,張皓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好從納戒中找出兩顆丹藥給他們兩人,并拿出兩瓶治傷的藥,叫眾人先處理下傷口。 “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見父親和大長老眾人性命無憂,總算令張皓松了一口氣問道。至于體內(nèi)的毒,只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相信以自己四品煉丹師的實力可以想辦法驅(qū)除! 就在這時,前面不遠處,跑來一伙人,大家的心又提了起來,張皓忙把嚴世昌交給父親,和眾人迎了上去。 “是三長老?!币粋€眼尖的族人首先叫了起來。 張皓忙快步上前,三長老看到他們,腳底一軟,腳步也踉蹌起來,張皓忙一把扶住,一看三長老也是滿身血污,背上還有幾處深可見骨的傷痕。 大家忙把三長老交給后面的來人,放過和三長老一起逃出來的族人,直接攔住了后面的追兵,一看帶隊的是二長老那一支的人,張皓此時也不客氣,手起劍落,一連砍死幾人,其他的人也做鳥散。 等張皓返回之時,大家已給三長老上好傷藥,張皓一看三長老中毒的更深,忙從納戒中拿出兩粒丹藥給他服下,然后看著父親和眾人。 “皓兒!依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張軍武有心聽一下張皓的建議。 張皓也不推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說道:“聽剛才嚴金兩家的口氣,似乎二長老和他們早有密謀,(說到這里張皓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以我對二長老的了解,他必定也做了周密的準備,此刻我們這些人都不同程度受傷,很難再戰(zhàn),再加上父親和兩位長老都已中毒,不能再戰(zhàn),張家既然已經(jīng)淪陷,我們再回已是不可能,此刻似乎只有前往后山,再說后山也有我們一處礦場,有我二叔在那里坐鎮(zhèn),想必二長老沒那么容易得逞。我們此刻只有和我二叔的人馬匯合這一條路!” 二長老謀反之后,張家現(xiàn)在可用的人馬并不算多,礦區(qū)便駐扎了一大部分,只有將剩余的人馬擰成一股繩,方才有和二長老的叛軍抗衡的資本。 “唔……分析的不錯!”張軍武和兩位長老欣慰的笑道:“那就聽皓兒的,去后山礦場!” “雖然張家已經(jīng)淪陷,可是憑二長老和五長老兩系手中的力量,不可能完全控制所有族人,據(jù)我推測,很多族人應該都只是受到了二長老的蒙蔽,并不知道二長老乃是謀反! 以二長老的陰險手段,一定會慫恿那些不屬于他控制的族人去對付二叔他們,一旦雙方真正發(fā)生沖突,死傷的可都是我張家的力量!”張皓繼續(xù)說道。 “而且嚴金兩家剛才雖然未能得逞,可是難保他們不會調(diào)集人馬去爭奪礦場,一旦礦場和二叔落入他們之手,這樣他們手上就有籌碼和我們談判,所以大家必須盡快趕往后山礦區(qū),幫助二叔做好防范,同時阻止二長老,并揭穿他的陰謀。我相信很多族人一定都會醒悟過來,站回到我們這一邊的!”張皓的話語,字字鏗鏘、分析全面,令張軍武他們悚然動容! 感受到張皓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強大自信,張軍武終于是猛一點頭,道:“那依皓兒所言,向后山礦場進發(fā),不過皓兒,你二叔那里不明真相,要是他們一言不合打了起來,不管哪方有傷亡,損失的都是家族的力量,你先走一步,我們隨后就到?!?/br> 大長老和其他族人都暗自點頭,張軍武在當前情況下,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家族的利益,不愧是個合格的族長。 于是張皓一人先行,張軍武帶領(lǐng)大家,隨后趕往后山礦區(qū)增援。 …… 后山礦區(qū)。 “張軍文,我念在你是前族長嫡親血脈的份上,最后再勸你一次。不要再頑抗,立刻交出手中權(quán)力,移交礦場給本代理族長,大家都是張氏族人,何苦弄得這么劍拔弩張的呢?”二長老假惺惺地說道:“你如此抗令不交,若是令嚴金兩家趁機鉆了空子,占了礦場,那你可就是張家的罪人!” 二長老的身后,除了十來名是他派系的心腹之外,其他七八十人都是張家一些實力不錯的族人,實力都在劍師以上。他得意洋洋的望著眼前的人馬,目光中閃爍著幾許jian詐! “張賢侄!請節(jié)哀!”一名原本十分忠心張軍武的長輩,也是滿臉悲痛的走出來,沉聲勸道:“雖然我們大家開始都不愿相信,族長大人居然會遭到嚴金兩家的毒手!可是探聽得來的消息,卻是千真萬確,族長大人不知為何,中了對方七絕軟骨散的毒,此刻已經(jīng)殞命在嚴國強和金高財?shù)氖掷铩?/br> 這個消息,卻是嚴金兩家為配合二長老行事,而刻意假傳出來的!在計劃中,張軍武和大長老本來就是必死的,所以消息早放出來一會兒,并不礙事,而二長老便可趁機以二長老的身份,謀取代理族長一職。 為了驗證這個消息的真?zhèn)?,張家雖然派出了不少人手,可是在二長老周密的布置下,其中一部分是三長老心腹的人手,被暗中扣押下來,謊傳被嚴金兩家的人馬所殺,而另一部分則是二長老的心腹,自然會幫其圓謊。 所以,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張家族人皆以為張軍武和大長老當真已經(jīng)蒙難,而張家正處在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必須選出一名可以帶領(lǐng)家族的首領(lǐng)人物來。 可他沒想到,三長老拼命反對,堅持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到了最后,二長老派人向三長老下手,所幸的事,三長老在二長老一時大意之下逃出張家大院,反而被二長老說成是叛徒,遭到追殺。 在這樣的形勢下,二長老自然毫無懸念的坐上了代理族長的位置,他的第一步,就是要利用張家的高手,去奪取礦場的控制權(quán),畢竟礦場的收入占張家的三分之一。 第0404回:后山礦場 還有就是張軍文手中還掌握的一部分張家精英。而這些都是他必須得到才能安心的,當然對方若是識相,交出了手中的權(quán)力那自然最好。否則,就算最后需要武力解決的話,他也并不心疼! 反正他帶來的主力,都不是他這一系的親信。所以無論場上的形勢如何發(fā)展,對他來說似乎都沒有太大的損失…… “二長老,莫非你真要逼得自家族人,都互相殘殺方才甘心嗎?”張軍文緊握利劍憤憤的說道。礦區(qū)內(nèi)二長老所帶領(lǐng)的人馬,與張軍文駐守的人馬,幾乎已經(jīng)到了一種劍拔弩張的程度。 雖然張家的其他高手,并不愿意與自家族人發(fā)生沖突??墒嵌L老畢竟在眾人的推舉下,坐上了代理族長的位置,他們也只能聽命。 在張家,實力和地位決定一切。想當初,張皓雖然身為張軍武的親兒子,可是因為修為緩慢的緣故,在張家也只得淪為被冷落和欺辱的對象,即便是張軍武本人,也無法干預。 現(xiàn)在,二長老是代理族長,張軍文只是區(qū)區(qū)一名執(zhí)事。兩人的地位相差甚多。從實力上來說,二長老雖然也只是劍師九段,五長老是劍俠一段,但五長老畢竟不是嫡系,更重要的是,二長老現(xiàn)在所掌控的實力也是最大,同時也是現(xiàn)在嫡系里個人實力最強的,在家族內(nèi)是僅次于五長老的第四強者?,F(xiàn)在張軍武和大長老都已“身亡”,五長老又是旁系,所以二長老也順理成章的成為張家代理族長。 “軍文侄兒,我這個代理族長雖然還未正式繼任,可也是眾多族人,一齊推舉出來的?!倍L老依舊是那一副假惺惺的虛偽面孔,突然臉色一變,冷笑道:“莫非你想違抗家族的決議?只要你交出手中的人馬和礦區(qū)的權(quán)利,我可以保證,剛才的事情一概既往不咎,當然你還可以是你那系的長老,前提是你那系推舉你做長老。”二長老故意把“推舉”兩字說的很重。 “族長是否當真遇難,此事還有待查證,二長老這么急著奪取礦場,莫非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情不成?”張軍文心知,在未確認族長和大長老的安危之前,自己必須鎮(zhèn)定。從二長老的行動上來看,張軍文可以猜測出,今天演武場上一定有一場大戰(zhàn),可二長老為什么不去支援,而是到這礦場來?從以往來看,張軍武會帶三分之一力量去參加大比,他這里也差不多是家族五分之一的力量,除去那些外出厲煉的族人,在家的基本上有四成左右。如果二長老有二心的話,那自己這支力量可能將是張軍武最后的依靠了。 礦區(qū)的人馬,多半都是張軍武的心腹。所以他們只認張軍武的命令,張軍武將權(quán)力交給了張軍文,那么他們就是張軍文的親信。兩方的人馬,實力在伯仲之間。一旦大戰(zhàn)爆發(fā),后果恐怕不堪設(shè)想。 “前族長遇難,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張軍文你一再阻擾代理族長行使家族權(quán)力,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測,妄圖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二長老的一名親信,怒沖沖的斥道。 他身后的許多張家族人,也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難道張軍文當真是不甘心族長位置被二長老取代,所以想要憑借礦區(qū)的人馬爭奪地位? 其實也不怪他們會這么想。二長老對這一次的計劃,謀劃了多年,各種布置都十分周密。家族的掌權(quán)者們在沒有防備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被他給蒙蔽。有些粗魯?shù)娜?,也已惡語相加。 “軍文,如果你還是冥頑不靈的話,本代理族長可就要不客氣了!”二長老終于磨光了耐性,露出了一絲猙獰來。 “沒有族長的允許,誰也不能讓我交出礦場大權(quán)!”張軍文斬釘截鐵,堅定的氣勢毫無動搖的喝道。 “就憑你?一個區(qū)區(qū)劍師八段的家伙也敢囂張!”二長老面色一獰,劍師巔峰的雄厚氣息磅礴涌出,那股氣息閃電般的一掠,狠狠的襲向張軍文。 他的打算,只要擒住了張軍文,那么其余的人馬也都會不戰(zhàn)而勝,畢竟,他現(xiàn)在是代理族長,名義上是可以接管張軍武權(quán)力的。 “嘭?!?/br> 張軍文面不改色的右手一橫胸前,體內(nèi)迸發(fā)出一股和二長老不相上下的渾厚氣息,強悍的劍師威勢霎時間席卷全場,令二長老以及二長老身后的許多族人,臉色都為之劇變,看來一場大戰(zhàn)是在所難免了。 “五長老,將這個謀逆者給本代理族長擒下,誰敢阻擋格殺勿論!”現(xiàn)在二長老在族內(nèi)最大的倚仗就是五長老了。五長老所掌管的是旁系,這個旁系經(jīng)過三百年的發(fā)展,由剛開始附近一些張氏族人的歸附,到后來張家的勢力不斷增大,又有了一些小勢力的依附,現(xiàn)在五長老一系在人數(shù)上已經(jīng)超過了張家四大嫡系,這次二長老向五長老許諾,一旦成功,讓五長老那系,張姓的重組成一系,升格為嫡系。自然其他旁姓勢力組成旁系,并由原來旁系一名執(zhí)事提升為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