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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大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第251節(jié)

第251節(jié)

    比如前朝那個呂太后,執(zhí)掌朝綱,兒子也只是她的傀儡,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不用仰人鼻息,這樣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九千歲——”

    蔣鳳嬌看晏褚光站在那兒不動,只當(dāng)他看傻了,平日里兇名赫赫的殺人魔,在她面前,也不過如此。

    隱去心中的驕傲,蔣鳳嬌又嬌嗔著喚了他一聲,勾了勾手指頭,眼神纏綿就跟蜘蛛絲一樣,想將晏褚直接纏起來,困在她的盤絲洞里,掙脫不出她的手掌心。

    晏褚看著賣力表演的蔣鳳嬌,將手上拿著的從梁柱上扯下來的薄紗全部扔到了她半裸的身子上,一下子將她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了。

    “你!”

    蔣鳳嬌怎么都沒想到晏褚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他難道不心動嗎,他就不想玩弄她這個美艷嬌柔的成慶帝的女人嗎?

    她氣的想要站起來破口大罵,可腦海中很快就浮現(xiàn)了白日里發(fā)生的那一幕,蔣鳳嬌忍住氣,深呼吸,很快又恢復(fù)驕嬌的模樣,將那些薄紗都扔在地上,還干脆的脫了自己身上那件半透的罩衫,僅僅穿著一件肚兜,從軟塌上赤著腳,緩緩朝晏褚走來。

    “九千歲可知,嬌嬌仰慕了您多久,從嬌嬌第一眼見到您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自己當(dāng)成你的女人,伺候陛下,都是我的情非得已?!?/br>
    蔣鳳嬌攀附在晏褚身上,指尖隔著衣裳,在他的胸膛劃圈,紅唇微動,湊到晏褚的耳邊輕輕吐氣,看晏褚毫無反應(yīng),還想伸出舌尖舔弄他的耳朵。

    以往成慶帝最吃不消的就是她這樣的挑逗,蕭褚雖然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面對美色的誘惑,他們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

    只可惜,還沒等她進(jìn)行她的勾引大計,就已經(jīng)被晏褚一手推開了。

    “蔣貴妃,你說你愛慕我,咳咳……有趣?!?/br>
    晏褚掏出帕子,輕咳了兩聲。

    宮里人都知道蕭九千歲的身子骨并不是很健壯,這和他當(dāng)初舍身救成慶帝,傷了心脈有關(guān),每到換季的時節(jié)總是比常人更難熬。

    就好比現(xiàn)在,只是深秋,可他卻穿著打扮的和寒冬無異,前不久還感染了風(fēng)寒,時常能聽見他的咳嗽聲。

    宮里也有人猜測,這和他經(jīng)常服用成慶帝的丹藥有關(guān),他今年也就三十出頭,還算是青壯年,就連他都抵抗不了那些亂七八糟丹藥的毒性,更何況成慶帝那樣垂垂老矣的老人呢,恐怕更加命不久矣。

    旁人都看的明白,也就成慶帝和著了魔似得,不相信太醫(yī)的話,一心認(rèn)為他身體的敗壞只是因?yàn)槭艿搅松咸斓母姓伲x得道飛升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既然你說你愛慕我,那你能用什么方式來證明呢?”晏褚凝視著蔣鳳嬌,輕呵著問道。

    “能、能怎么證明?”

    蔣鳳嬌打了個結(jié)巴,對方的眼神太有壓迫力,這一點(diǎn),即便是面對著成慶帝她都沒有感受到過。

    “嬌嬌現(xiàn)在這樣,難道還不是愛慕九千歲的證明嗎,還是九千歲,不信嬌嬌?”

    蔣鳳嬌用修剪的整齊的指甲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下子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平復(fù)心情后嬌滴滴地說道。

    她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對面這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未免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沒錯,我是不相信?!?/br>
    晏褚嗤笑,視線直勾勾地對上蔣鳳嬌:“你讓我怎么相信,好不容易從宮女的位置爬上來,一心想做人上人的蔣貴妃,居然會喜歡我這個閹人,還是說,你喜歡的不是我,只是我的權(quán)勢,我的地位?!?/br>
    “你想要的,是太后的位置吧?”

    晏褚一步步向前,蔣鳳嬌被他逼得不斷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柱子,沒有退路。

    “是又怎么樣?”

    蔣鳳嬌算是看出來了,那個男人天生就沒長感情那根筋,估計是凈身的時候年紀(jì)還太小,一點(diǎn)都不懂得做男人的樂趣,自然心里就不會有向往了,勾引這樣的事,在他身上,根本就是做無用功。

    想明白的蔣鳳嬌不再假扮嬌羞癡情的模樣,干脆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九千歲,我們是一路人,我比任何人都懂你的野心,我們都吃過被人踐踏,肆意凌辱的苦,所以為了往上爬,我們都能不擇手段,犧牲一切?!?/br>
    蔣鳳嬌將丟在地上的輕紗撿起來,隨意套在身上,既然絕了勾引對方的心思,她也懶得在一個太監(jiān)面前露rou,有失她的身份。

    “沒錯,我今天怎么做,確實(shí)是為了得到你的助力,但你有沒有想過,在這深宮之中,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盟友?”

    色誘不成,蔣鳳嬌干脆替晏褚分析起了現(xiàn)在的局勢。

    “大皇子和三皇子已經(jīng)長成,他們是絕對不會樂意受你的擺布的,四皇子的生母出生萬俟一族,脾性清高,如果扶持四皇子登基,萬俟蘭和萬俟一族絕對不會允許你這個閹人攝政,cao控四皇子的言行,而我就不同了,我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一旦陛下駕崩,在這后宮里,我和五皇子就孤立無援,能夠仰仗的,也只有九千歲您老人家的善心?!?/br>
    蔣鳳嬌的手指又有些不安分了,在晏褚的胸膛磨磨蹭蹭的,只是對上晏褚冷凝的視線,她嚇得瑟縮,稍微老實(shí)了一些,撇了撇嘴,繼續(xù)往下說。

    “你想要的,只是一個好控制的傀儡,而我想要的,只有太后這個尊崇的位置,到時候你是大商實(shí)質(zhì)上的皇帝,而我只要享這潑天的富貴,我們互不干擾,豈不是很好?!?/br>
    蔣鳳嬌可是查清楚了,蕭褚的戶籍上只有他一人,去他的家鄉(xiāng)調(diào)查,他的那些家人早在當(dāng)初逃難的時候都死絕了,不然他也不會自賣自身,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所以絕對不用擔(dān)心他在宮外還有什么血親。

    一個沒有親人的太監(jiān),再威風(fēng)也就是這幾十年的事,大商的江山,終究還是她的孫子,曾孫子的,蕭褚愛管朝政,那就讓他管,自己和兒子還能省心呢。

    當(dāng)然,如果有機(jī)會從蕭褚手里奪權(quán)她還是樂意的,誰能真心實(shí)意的想當(dāng)傀儡呢,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她的皇兒長大了再談,現(xiàn)如今,讓蕭褚當(dāng)他們的擋箭牌,吸引所有敵人的注目也好。

    “所以,只有祝我一臂之力,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這么淺顯易懂的道理,我想九千歲,應(yīng)該不會不懂吧?”

    一個宦官想要干政,本來就是一件麻煩事,首先民間和前朝的爭議絕對不會少,成慶帝如果駕崩,蕭褚必然要在幾個皇子里面挑選一個繼承皇位,除非四個皇子都死絕了,不然決計不可能越過他們,從宗室當(dāng)中挑選嗣子繼位。

    可要接連對四個皇子下手,要么絕對不留一絲痕跡,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現(xiàn)如今蕭褚對前朝的掌控力,還沒可怕到這樣的地步,一旦他做了,離底下的人徹底反他也就不遠(yuǎn)了。

    但留一個成慶帝的皇子繼承皇位就不一樣了,好歹明面上的遮羞布給了,天底下貪生怕死的人更多,不把他們逼到極點(diǎn),他們還是愿意安生過日子的,這世間,裝傻的總是多數(shù)。

    蔣鳳嬌真是因?yàn)榭赐噶诉@一點(diǎn),才對說服蕭褚,有著強(qiáng)烈的信心。

    “我不敢信你,除非……”

    晏褚看向乾清宮的方向,小聲低語了一句,然后觀察著蔣鳳嬌的反應(yīng)。

    “你要我……”

    蔣鳳嬌的臉色白了一分,沒錯,她是希望成慶帝早日升天,這樣她才能坐上太后的位置,不需要仰仗虛無縹緲的帝王的寵愛,可是蕭褚讓她做的事,對于蔣鳳嬌而言,太過大逆不道,她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嗤,你這樣,讓我怎么信你?”

    晏褚輕咳了一聲,拿著錦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唇角,神情淡漠地轉(zhuǎn)身離開。

    “慢著!”

    蔣鳳嬌看他要走,連忙將人攔住,她的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良久,深吸了一口氣。

    “好,我答應(yīng)你。”

    她和五皇子,并不是蕭褚的唯一選擇,要是觸怒了對方,他選擇了其他人,那她該怎么辦,做一個太妃,在皇廟里枯守余生,這不是她要的生活。

    “無毒不丈夫,九千歲的野心比我想象的更大,也比我想象的更狠,只希望經(jīng)過這件事后,九千歲能夠看到我的誠心?!?/br>
    蔣鳳嬌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閹賊最好保佑自己一輩子都好好的,千萬別讓她找到反咬的機(jī)會。

    “呵呵?!?/br>
    晏褚輕笑兩人,對蔣鳳嬌的話,不置可否,只是凝視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蔣鳳嬌看著對方高瘦的背影,只當(dāng)對方是默認(rèn)了,在消化了那股害怕之后,緊接著漫上心頭的就是一陣狂喜,皇位,終究是她的皇兒的,太后的位置,也終究是她的。

    *****

    “道長,青云道長?!?/br>
    成慶帝捂著胸口,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很亂,所有的思維,所有的意識都爆炸了,腦袋里回閃著一幅幅被他壓制在記憶深處的畫面。

    有兒時父皇責(zé)罵他,夸贊其他皇兄皇弟的,有當(dāng)初為了皇位,他使計陷害其中最有競爭力的皇兄,害的他從馬背上跌落斷腿的,這一幕幕畫面里,出現(xiàn)的最多的,還是晏昭南死在他面前的慘烈場景。

    那就是個瘋子,在得知晏家滿門都死在了流寇手中后,晏昭南就瘋了,他一下子就猜測到了是他使計陷害他,以壽誕的名義召他全家入京,還在壽誕當(dāng)天,將他灌醉留在宮中,那個逆臣賊子,果然有不臣之心,居然敢搶了一旁侍衛(wèi)的武器,對他這個皇帝動手。

    在他有完全準(zhǔn)備的情況下,即便晏昭南武藝高強(qiáng),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在他面前的,是成百上千的精銳護(hù)衛(wèi)。

    成慶帝看著那個男人身上被砍了一刀又一刀,就和血葫蘆一樣,嘴里噴著鮮血,眼珠子直勾勾的,就那么瞪著他,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侍衛(wèi)砍斷了他的左腳,斬斷了他的右手,沒了四肢,他還靠那股兒往前挪,那一幕,是成慶帝畢生都要忘記的噩夢。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回想起那一幕了,成慶帝覺得自己快瘋了,他需要青云道長,需要青云道長的丹藥,只有服用了那些金丹,他才能得到解脫。

    “道長,青云道長。”

    成慶帝憤怒,以往這個時候,在外面守夜的太監(jiān)宮女應(yīng)該聽到動靜過來了,然后把住在偏殿替他煉丹的道長請過來,怎么現(xiàn)在他都喊了那么一會兒了,都沒個響聲。

    成慶帝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疼到了骨子里,就像是被上萬只螞蟻啃噬一樣,他打著哈欠,流著鼻涕,不斷哆嗦著,哪里還有一點(diǎn)身為帝皇的尊嚴(yán)。

    “噗通”一聲,因?yàn)樵诖采戏瓉砀踩?,成慶帝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他實(shí)在太難受了,不斷匍匐著,想要爬到寢殿外。

    “陛下?!?/br>
    一雙月白色的錦緞靴出現(xiàn)在了成慶帝的面前,上面繡著蟒龍紋。

    成慶帝心里一喜,他費(fèi)盡地將手放在那鞋面之上,然后抬頭。

    “快,快叫、叫道長,孤、孤要丹、丹藥?!?/br>
    看到鞋子上的繡紋,成慶帝就知道來者是誰了,因?yàn)樗季w的混亂,一時之間他也沒想到為什么大半夜的,晏褚會出現(xiàn)在他的寢宮之中,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青云道長煉制的丹藥,他忍的快要瘋了。

    第256章 變態(tài)廠公

    “蕭、蕭褚?!?/br>
    長時間的沉默, 即便成慶帝現(xiàn)在的意識極其混沌,也明白了這里不對勁的地方, 他哆嗦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劇烈的疼痛, 讓他短暫性地清醒了片刻。

    “你、你還不幫孤去、去喚青云道長, 你、你想、想做亂臣賊子不成?”

    成慶帝扒拉著晏褚的褲腳, 好不容易,才從匍匐的狀態(tài),變成了半坐的姿勢,喘著粗氣, 仰著頭看著晏褚說道。

    “臣給陛下講一個故事可好?!?/br>
    晏褚沒有理睬他, 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 像是藐視一個螻蟻一樣,用冷漠的眼神,俯視著他。

    什么故事?

    成慶帝覺得蕭褚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還是他的寬容縱容了對方, 在這個時候,對方居然還有閑情給他講什么亂七八糟的故事, 等青云道長過來, 他服用了丹藥,一定要好好懲戒他。

    宮里那么多太監(jiān), 他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現(xiàn)在的成慶帝還沒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從前有一個男孩, 他有一個大英雄爹爹, 一個溫柔賢淑的娘親, 他還有一個七歲的弟弟,和一個將將兩歲,剛學(xué)會走路不久白白胖胖的meimei,那個meimei是他盼了好久判來的,雖然他是個男孩,可卻依舊學(xué)著幫meimei那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梳小揪揪,他學(xué)會了做好多鬼臉,為的就是哄meimei開心,他還有一個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雙方的長輩說好了,等他們再大一點(diǎn),就為他們徹底定下婚事?!?/br>
    成慶帝的腦袋越來越暈了,原本咬了舌尖帶來的疼痛只是一時的,根本就沒能讓他保持清醒太久。

    此時晏褚講的這些故事在他聽來完全就是云里霧里的廢話,不懂對方在此時說這些話的意義。

    “在男孩十歲生日前,他生活的那個國家的皇帝的誕辰到了,他的大英雄父親受召回京,還帶上了自己的家人,小男孩以為這一次進(jìn)京,只是暫時的,他和自己的青梅約好了,等下一趟回家,他會給她帶上京城最有趣的禮物,那一個晚上,星星很亮,meimei因?yàn)椴涣?xí)慣京城的天氣,進(jìn)京不久后就病了,男孩的娘親為了照顧meimei,留在了府中?!?/br>
    聽到這里時,成慶帝已經(jīng)隱隱覺得不對勁了,他總覺得,這個故事似乎意有所指。

    “那一個晚上,小男孩一直在等進(jìn)宮的爹爹回來,聽他講皇宮里的故事,他想知道,皇宮究竟是什么模樣,皇帝是不是如同民間傳聞那樣,身為天子,都有三頭六臂,他等啊等啊,等來的卻只有一群屠戮了他全家的惡魔。”

    晏褚彎下腰,湊近半坐在地上的成慶帝:“那一天晚上,小男孩被匆匆換上了和他差不多年紀(jì)的奶兄的衣服,被藏在了除了他父母以外,沒有任何人知曉的密室里。他透過縫隙,看著娘親勒死了弟弟和meimei,弟弟的哭鬧聲越來越輕,meimei本就生著病,即便難受,也只是小貓哼哼,他想要出去,可記得娘親讓他發(fā)誓詛咒的話,如果他提前出來了,就讓他們死后被打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他親愛的小弟弟,小meimei被娘親勒死后,娘親再用一條白綾,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