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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某市一中高二某班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發(fā)生這種事你大半夜還看劇你他媽也是牛逼?!绷謼髡媸强扌Σ坏?,這個邱音真是,總是在刷新林楓心中心大的上限,真的,林楓要是鬼林楓絕對要給邱音氣死,我他媽出來就是為了嚇人的你居然和我嘮嗑,你當(dāng)我鬼不要面子的啊,“你知道他寫了什么嗎?”

    “不清楚?!鼻褚艋卮?,“不過大致能猜到一點吧,但是我也不能完全搞清楚他在想什么,他的腦回路和天上長得一樣?!?/br>
    “不,我覺得你的腦回路比較像天上長的。”林楓深沉地回答道。

    總之林楓是不相信如果鐘冥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是不付諸實踐的,可能他第二天剛準(zhǔn)備去做些什么之前,他就已經(jīng)在黑板前死去了。

    “還有關(guān)于那些鬼你什么情況?”他干脆直接擯棄了這個話題,問邱音,“你不會真的每個都遇到了吧?”

    “你才是什么情況?!鼻褚舨粌H沒回答他還反問了回來,“你沒遇到你怎么知道他們的存在的?我們彼此彼此啦?!?/br>
    “彼此彼此你個卵子?!绷謼骱薏坏么┻^黑板一拳錘邱音那張帥臉上,“看來你是不知道耀凜他有個山海經(jīng)一樣的老哥了,什么東西都知道,我他媽知道這種事絕對不會自動去找那些鬼好嗎,你腦回路怕不是真是天上長的?!?/br>
    “什么,這居然一直都有傳聞的嗎,厲害了?!鼻褚艟秃偷谝淮温犝f一樣贊嘆道,“我昨天首先其實是在天文館那邊先遇到的那個被餓死的男學(xué)生。我當(dāng)時其實也就想著我沒來過那里正好趁這個機會去看一看……誰料想面黃肌瘦和骨架一樣,賊嚇人了?!?/br>
    “然后呢?”林楓問。

    “沒什么,隨口問了幾個問題,然后我就知道這個學(xué)校里大概死過多少人了……”邱音說,“不過我不明白為什么昨天就像井噴一樣,前幾天難道都是躲著我們的嗎?明明前幾天我們班上有更多的人,我不相信就這樣一個人都沒看見。”

    林楓和邱音解釋了半天關(guān)于鬼魂為啥突然出現(xiàn)的問題又問:“那,昨晚你在哪?”

    “???”邱音仿佛對于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頓了一會兒字才重新出現(xiàn)在黑板上,“呃,昨晚我在寢室啊,說到這個我還在陽臺上看到1號小jiejie趴在你們寢室那邊,然后我就把她喊過來聊天了。”

    看來昨晚救了他們倆一命的人是邱音了,林楓都有點羨慕邱音那異于常人的心臟,如果他有這么大的心臟他和王耀凜也不會被嚇到爬到同一個床上死死盯著門不放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闭勍赀@個事情林楓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剛剛鐘冥的紙條上,“其實昨天晚上我在我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冥狗寫的紙條。”

    “不感興趣。”邱音突然以非常大的字體蓋住了他寫的那句話,然后迅速用黑板擦把他們倆的話都給擦掉了。林楓這才意識到剛剛有多危險,鐘冥都不想給別人看到所以才偷偷摸摸塞在他的枕頭底下的,要不是邱音給他救場他可能瞬間忘記了這件事,然后把紙條上的東西泄露了出去。

    尷尬。林楓下意識把手往口袋里伸,意圖確認(rèn)一下那張紙條是否還在原地老老實實地待著。

    ……。

    不在。

    他重新摸了一遍口袋。

    確實不在。

    我cao?。。。×謼髟谛睦锱R自己,把整個口袋都翻了出來,然而事實證明不在的東西就是不在。他的心里追悔莫及,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那玩意給銷毀了,居然還塞在了自己口袋里,現(xiàn)在他是完全不知道那張紙條掉在哪里了,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鐘冥努力了這么半天的事情居然給他一個粗心大意就徹底摧毀了,鐘冥大哥地下有知怕不是要被他氣活了。

    他努力去回想他們今早經(jīng)過了哪些地方,從宿舍到食堂再到教室,這一路還不能算短,萬一是掉在室外還可能是給風(fēng)吹跑了,這簡直太糟糕了,他最好回去從頭到尾找一遍,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他就只能指望那么小一張紙片和隨地亂丟的垃圾一樣不會被那個把他們關(guān)在這里的發(fā)現(xiàn)了。

    林楓趕緊拉住了正在把昨晚發(fā)生的撞鬼的事情給其他同學(xué)解釋的王耀凜和他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他的遭遇,王耀凜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和各位道別之后就扯著林楓回頭找。不過這次他什么都沒說,他該也稍微能理解林楓想要把鐘冥寫的紙條所留下來的心情。

    然而他們還沒能走出教室走幾步他們就在樓梯口停下來了。

    雖然不是發(fā)現(xiàn)了紙條,但是他們看到了更令他們驚訝的東西。

    那是張濟的尸體,躺在下一層的樓梯道里。

    如果林楓沒有在這短短的五天之內(nèi)遺忘了他可親可愛的同班同學(xué)的話,那么那個在他們這層樓與下面那層樓之間的樓梯道里躺著的,就確實是張濟沒錯了。

    到這時候林楓才想起來他們今早好像是沒有點名的,所以他一時之間遺忘了張濟也不能說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表面上看是因為邱音一大早開始寫什么勞什子鬼魂的事情占滿了整個黑板所以壓根兒沒地盤給他們點名,但實際上誰心里都清楚是因為這時候點名對他們而言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因為張濟毫無意義的毒殺和不知道怎么搞的出來的鬼,以及很多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的自殺的事情,導(dǎo)致他們班上目前為止真的只剩寥寥幾個人了,就林楓知道的只剩他和王耀凜、邱音、傅欣和陶佳佳、金鋅和張濟了……現(xiàn)在張濟也不在了。

    活的只剩六個人。

    講出去這原來是個四十九個人的班級都是個笑話。更可笑的怕不是居然在這種互相碰不到互相的的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是他們自己殺的。

    不過張濟死了也算是死有應(yīng)得了,林楓在心底還是為此感到有些許開心的。他也不想對這樣的張濟抱有憐憫之心,他林楓是個好人又不代表他是個圣母,他反正是一直不理解廢除死刑這種破想法到底是為什么會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他覺得一命抵一命,殺了人就該拿自己的命償還,或者是再經(jīng)歷長時間的痛苦之后再死,總之死是肯定的。張濟在這種情況下死掉不過是提早了他被審判的時間罷了。

    即使他是為了給沈雅報仇,真正害死沈雅的人也是已經(jīng)死去的吳莉妍,沒有什么仇恨應(yīng)該再存在在這個事情里了,本應(yīng)該就此打住的事情非得被張濟拉長成了沒有意義害人不淺的延長站。

    林楓慢慢地往樓梯道口挪,給王耀凜打了個手勢讓他悄悄跟上,王耀凜見狀會意,看到林楓是沿著樓梯扶手慢慢下去的,于是他就沿著墻走了下去。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弄那么小心翼翼的,但是小心點總算是沒有壞事的。

    林楓蹲下去檢查張濟的尸體,張濟看起來不像是被毒死的,也就是說看來不是自己不小心……再說死在這里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林楓是覺得張濟就算要死也是死在實驗樓,畢竟他肯定一直在那里倒騰毒藥啊,怎么會有精力和時間來一趟教學(xué)樓呢,但是張濟的尸體又確確實實地在這里……按照林楓經(jīng)常的看法,也就是一件事情發(fā)生他的理由來看,這不可能只是個巧合罷了吧。

    張濟的腦袋底下蔓延開了血跡,血還熱乎著,尸體也還熱乎著,大概是從樓梯上跌下來直接磕到頭摔死的,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尸體又太過奇怪了。林楓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張濟身上有很明顯的廝打的痕跡,他的眼眶都被打青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的。

    看這情況怕不是金鋅打的,還是單方面吊打張濟,因為林楓沒能在張濟的指甲里看到皮膚什么的,也沒能在指甲蓋上發(fā)現(xiàn)針織物的殘留物,雙手完好,沒有擊打后的紅印,也就是說他大部分時間拳頭都沒能攻擊到金鋅。林楓再低頭去看,張濟的腳踝上有被抓住留下的紅色手印,也就是說很可能張濟發(fā)現(xiàn)自己用拳頭用的實在不行就妄想用腳踹金鋅,但是被金鋅一把抓住了腳踝,應(yīng)該就是片刻前發(fā)生的事情,要不然紅痕早就該褪去了。

    既然張濟摔死這件事情很明顯是和金鋅有關(guān)的,那么問題就是到底是張濟自己一個腳滑摔下了樓梯、因為金鋅抓住了他的腳踝所以站不穩(wěn)摔下去了,還是金鋅蓄意殺人,亦或是張濟自殺……最后一個看起來是可能性渺茫,但是林楓雖然是現(xiàn)實主義者,但是腦洞也不是沒有,覺得這種可能性說不定是存在的,比如說張濟突然看到了什么嚇人的東西——看到了什么恨不得讓自己去死的東西,導(dǎo)致直接停下了和金鋅的打斗,自己跳樓梯自殺了……那么這樣的話,無論看到的是什么,那一定是很恐怖了,金鋅雖然人迷了點,但是也只是個高中生罷了,那個是什么想殺高中生都應(yīng)該很簡單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金鋅的尸體說不定也會出現(xiàn)在四周。

    說來慚愧,林楓自身是一點都不信任金鋅的,所以既然張濟死了,金鋅死不死他還真的不太在乎,而且死了說不定還少個麻煩,金鋅關(guān)于同桌的暴言總是讓他有點在意。

    林楓立刻不管張濟的尸體了,抬起頭來在周圍張望了兩下,很耐心地等著。在王耀凜正在面無懼色地大膽從張濟的口袋里盡可能地往外面掏東西的時候,他什么都沒等到,所以他只好無奈而又委屈地放棄了最后那種可能性。

    “你看吧?!蓖跻珓C和他說,“說了小金鋅和他不是一伙的,但是……是小金鋅殺的嗎?雖然我覺得殺了也沒什么大礙,畢竟張濟殺了那么多我們的同學(xué),但是我怎么覺得就是單純地鞋底打滑呢?在樓梯道這里打斗,很容易就能跌下去吧?所以我認(rèn)為很大可能性就是個意外,畢竟即使是小金鋅,身為一個高中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感情波動的話也不至于伸手就殺人吧?”

    “這個真說不好,你哪知道別人心底是什么樣的。說到底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突然就在教學(xué)樓的這個地方打起來了?。俊绷謼黝^疼地揉了揉鼻梁,“怎么講都講不通啊,我覺得如果張濟下毒的話他應(yīng)該只會在實驗樓和食堂兩個地方轉(zhuǎn)悠吧,來教學(xué)樓沒有意義,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br>
    “會不會是要來拿什么東西?”王耀凜挑挑眉毛提出一種可能性,“如果他的重點確實在那兩塊地方的話,那么回來也只有這一種可能性了吧?他有什么東西落在這里了,所以干脆就回來拿一下……”

    “他能有什么晾在這里的東西啊?我還真不覺得會有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是他自己的?!绷謼骱吡艘宦?,繼續(xù)說,“要我說,這里對他來說的重要的東西,大概只有……”

    “沈雅的東西?。?!”王耀凜和他異口同聲地講了出來。

    “哎呀我的媽呀?!绷謼魅滩蛔⊥虏郏澳銈冞B別人的東西都要拿的嗎?太可怕了吧?”

    “也不一定啦。”王耀凜尷尬地說。

    就在這時候張濟的尸體也飄了起來,看來是要被處理掉了,林楓松開了自己的手,任由張濟從自己面前飄走。

    “這下投毒案算是解決了……”林楓有點頭疼地說,然后轉(zhuǎn)頭問王耀凜,“耀凜,你有從他身上翻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嗎?”

    “……呃其實?!蓖跻珓C有點尷尬地說,“我看他左邊的口袋好像潮了就沒敢碰了……我怕如果是毒什么的,我一不小心碰到也死了怎么辦,所以就沒摸別的口袋,其他口袋倒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但是我從他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實驗室的鑰匙。小楓,那串鑰匙還在你身上嗎?”

    “在啊?”林楓手一勾從自己的身上把那串鑰匙給拽了出來,在空中晃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的,“我看看……鑰匙一把也沒少,我們班還有人身上有實驗室鑰匙嗎?”

    “化學(xué)課代表應(yīng)該有吧?”王耀凜說,“可是……呃不可能從化學(xué)課代表身上拿到吧?”

    “是啊,我也不覺得冥狗會把鑰匙給他?!绷謼骱吡艘宦暎暗撬麖内す纺抢锬玫綄嶒炇业蔫€匙還真的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br>
    要說的話,鐘冥真不是自己主動要當(dāng)化學(xué)課代表的,他個人對于權(quán)力階級一向敬而遠之,只想做一個快樂的小傻逼,然而鏡清逸一直都對鐘冥青睞有加,所以就強行給他安了這個設(shè)定,鐘冥對于到手的這個如同勛章一般的鑰匙并不在乎,就隨手放他桌上的抽屜里的makou鐵盒的第二個隔層里了,而且鐘冥這個人一向沒有什么隱私意識,抽屜不帶鎖,經(jīng)常自己一個人出門開著門還把手機擱在桌上,每次林楓回來看到都覺得沒被偷簡直是不可思議。

    就算這樣……張濟對鐘冥的觀察也太仔細了吧?!鐘冥放到這么偏僻的東西他都能發(fā)現(xiàn),他真的喜歡的是吳莉妍嗎?!太可怕了,宿舍里面住著個這種人,林楓開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被監(jiān)視著的,實在是令人發(fā)毛。

    “唉,反正張濟已經(jīng)死了?!蓖跻珓C撓了撓頭說,“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吧,小楓,我們得趕緊去找紙條???!你是不是忘了,如果那個紙條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蛋了啊?!”

    “噓噓噓你小聲點兒?。?!”林楓一開始是意識到自己確實忘記了,先拍了下腦門,然后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立馬竄起來捂住了王耀凜的嘴,“媽的要是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就完蛋了?。。?!”

    “好好好?!蓖跻珓C立刻自己捂住了嘴,把林楓的手撥開。

    但是他們當(dāng)他們一路從教學(xué)樓幾乎是地毯式搜索找到他們宿舍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哪里都找不到那張小巧的紙條。

    連宿舍的地上都沒有。?

    ?

    他已經(jīng)幾乎把學(xué)校里都找遍了,這下找不到真的沒辦法了,林楓英勇接鍋。但是接鍋也沒有什么意義,如果這事造成的后果并不大也就無所謂了,但是萬一這事兒導(dǎo)致了什么團滅的結(jié)局放到小說里他可能就是會被罵慘的坑逼豬隊友了。

    ?

    然而他碎碎念一般的自我檢討對于王耀凜來說簡直就是王八念經(jīng),于是他選擇不聽不聽,林楓每次糾結(jié)都會在腦子里進行雜亂的思考,思考就算了他他媽還會把它給說出來,真是不得不說還挺適合出家的。

    ?

    “哎喲小楓——”王耀凜扯著林楓一路狂奔,林楓比王耀凜還高個幾厘米,被比自己矮一截的人拽著大臂低著身子一路飛奔的感覺真是刺激異常,林楓感覺世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邊的風(fēng)景飛著一樣后退,還尚且沒有坐過云霄飛車的林楓覺得這大概就是飛一般的感覺了,“你就別管那么多了,有沒有被誰找到不都是一樣的嗎?我們得到了小鐘冥思考的結(jié)論,雖然不知道正確與否,但我們都知道這值得一試吧?他人知不知道這個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就好了?!?/br>
    “所以你在帶我往哪跑?”林楓給拽得頭昏腦漲分不清東南西北,趕緊試圖把王耀凜的爪子從他衣領(lǐng)上扯下來,然而王耀凜力氣奇大,林楓努力了兩把居然沒扯下來,他匪夷所思地看著王耀凜放在自己領(lǐng)子上的小雞爪子,懷疑這個人每天都在吃些什么力氣才能這么大,“是……是辦公樓嗎?”

    “對啊?!蓖跻珓C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道,“小郎營的尸體不是在那里嗎?既然小鐘冥說了要去那里,那也至少試試吧?我們也沒什么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我就是擔(dān)心這個啊?!绷謼鲊@了一口氣,總算是好說歹說讓王耀凜把自己給松開來了,他抓緊時間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抓住了王耀凜試圖讓他再稍微放緩一點速度,林楓沒法同時在七想八想的時候一路飛奔,他覺得自己絕對會路都不看一頭撞樹上,“萬一紙條被那個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的人撿走了,然后郎營的尸體就這么被他動了手腳呢?怕不是原來那個bug就這么被他修正了,然后我們再也出不去了,你不覺得很絕望嗎?那豈不是我他媽把唯一的希望給葬送了。”

    “小楓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王耀凜毫不在意林楓心情一般地肆意嘲笑道,“明明這幾天我們這堆人什么都沒找出來,想到的小鐘冥也……已經(jīng)死了。再說,就算這個bug一直存在我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啊。而且我們早就試圖去把小郎營放下來了,不是也沒能做到嗎?一開始這就是個死路吧?……最重要的是,這也只是小鐘冥的一面之詞而已,說不定是個假消息,你能不能不要先給自己加上這么重的心理負擔(dān)?”

    “可郎營是門這個莫名其妙的語句我們還沒想出來是什么意思。”林楓悲觀地總結(jié)道,“再說我們既然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憑我們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把郎營給放下來的,那我們?nèi)チ四抢镆矝]有任何用啊……怎么整?”

    “總之先去一趟吧?不去反而更什么都做不到吧?!蓖跻珓C看著林楓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又嘆了口氣,然后沖他頗為威脅性地挑了挑眉毛,“小楓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我就再拖著你走咯?”

    “別別別?!绷謼髡J(rèn)輸,沖王耀凜抱拳,“大佬,大佬別這樣,我自己走?!?/br>
    他們到達辦公樓的時候,郎營的尸體看起來沒有變化。這讓林楓不知不覺想起了邱音前幾天提醒他的那句郎營的尸體掛在那里怪嚇人的這句話,所以邱音是意識到了郎營的尸體是異于常人的,而鐘冥是發(fā)現(xiàn)了郎營的尸體異于常人在哪里,他們倆在一起效率太高了,如果鐘冥沒那么早死說不定他和邱音已經(jīng)把這個謎團給解開把所有人從這個鴿籠中解放了,也不會有那么多死人案發(fā)生??上澜缈偸钦\如墨菲定律(注:一、任何事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二、所有的事都會比你預(yù)計的時間長;三、會出錯的事總會出錯;四、如果你擔(dān)心某種情況發(fā)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發(fā)生。)所言,如果真能這么早結(jié)束那也太過皆大歡喜了,人生可不是小說,哪有這么多喜劇給你體驗。

    但是林楓。

    發(fā)現(xiàn)這些的兩個人都選擇了林楓作為他們的提醒對象,鐘冥和邱音雖然關(guān)系好,但是兩者之間未免還是存在罅隙,那微不足道的縫隙讓他們對對方抱有保護欲和微小的私心,可他們都選擇了林楓,但是林楓什么都沒做到,他對于鐘冥的提醒遲到了接近七十二小時,對于邱音冒著生命危險的提示也像一個智障一樣當(dāng)時什么都沒反應(yīng)過來。如果他更早地想到,也許一切都不會是現(xiàn)在的模樣。

    太可笑了,他真的是會被罵慘的豬隊友。

    “我還是覺得有點高了?!蓖跻珓C倒是沒注意到林楓在瞎jb想些什么,而是自己抬頭看著郎營的尸體兀自想著,林楓想起來王耀凜第一次看到郎營尸體的時候,王耀凜怕得恨不得把自己腦袋給揪下來,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淡然直視郎營依舊面色可怖的尸體,去想在這個絕境下所得到的微小結(jié)論的應(yīng)對方法了,“你覺得搭幾層桌子才能到上面去啊……我覺得至少要七八層……但那樣站得穩(wěn)嗎?”

    嗯……郎營的尸體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

    等等,郎營的尸體沒有任何變化?!

    林楓覺得自己一瞬間智障了一下,他自己雖然穿著長袖但是把自己的袖子卷起來了,因為天氣實在是熱得不行。那必須的,現(xiàn)在是八月啊,不熱這個世界就真的要出問題,但很明顯世界并沒有問題,因為外面蟬還在那里吱哇亂叫吵的不行。

    然后郎營的尸體沒有任何變化。

    cao——!林楓懊惱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他本來以為邱音說的僅僅只是郎營的尸體沒能飄走這件事,原來——原來邱音指的是這個嗎?!邱音不能說得再準(zhǔn)確一點嗎?!他自己不能再稍微放聰明點嗎?!

    媽的,想著也是,現(xiàn)在天氣熱成這個鬼樣,這種情況下尸體應(yīng)該3到4個小時口鼻耳、肛門包括傷口就要開始變味了,同時還要開始流尸水。再過一段時間蠅蟲就該繞著他打轉(zhuǎn)了,再過一些時間,尸體應(yīng)該要開始長尸斑順帶生蛆,這都五天下來了,辦公樓再大都會被郎營的尸體弄得臭不可聞。

    照理說應(yīng)該是這樣的。

    確實,林楓一開始也認(rèn)為就是因為有這種可怕的事情發(fā)生,才會出現(xiàn)“墳場”這種東西,就是為了防止尸體堆滿整個學(xué)校而發(fā)臭。但是郎營的尸體看起來依舊像他才睡著一樣……哦,睡著也許不會露出這么猙獰的表情,但總之他想表達的感情就是郎營的尸體太過于完整了,沒生蟲沒變臭,這個實在是太詭異了,但是因為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太過于超現(xiàn)實以至于林楓一度忘記了常識,所以在這幾天內(nèi)他經(jīng)過這里好幾次他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過了五天,等這個奇怪的地方已經(jīng)發(fā)酵到最大他才意識到有這個不對勁。

    這個居然還要邱音來提醒他,林楓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林楓立刻抬起頭去看郎營尸體,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綠了,他暗自琢磨著在那上面掛著的那玩意究竟是什么東西??傊?,不會腐敗的絕對不是郎營的尸體,他們之前的所有推論都要被推翻了,因為沒看到尸體都不一定能叫他們死了。

    郎營身上謎題有點多過頭了,林楓一考慮到郎營這么五天都可能一直活著的可能性他就打起了寒顫。

    “耀凜?!彼白⊥跻珓C,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訴了王耀凜,王耀凜一聽臉也綠了,甚至還把已經(jīng)搬到底下的課桌偷偷摸摸給搬了回來。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王耀凜問他,“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看清楚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現(xiàn)在我就連知道了這個我都覺得那還是小郎營的尸體啊……如果那不是尸體做得也太逼真了吧?是假人或者是木偶什么的嗎?難怪小郎營并不會飄走,因為那根本不是他的尸體……?!”

    “而且這一切看來是蓄謀已久了?!绷謼饕埠退f,“連郎營的尸體都準(zhǔn)備好了的話,一開始就準(zhǔn)備讓郎營當(dāng)擋箭牌的吧?那么郎營在這個事件里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身份?總之我不會信任他是一個被害者了,畢竟如果他一開始就應(yīng)該是被害者的話,那么做他的假人沒有意義,不如直接殺害了他?!?/br>
    “可是我覺得也有別的可能,比如說他是第一滴血什么的。”王耀凜提出了別的可能性,“為了讓我們感到恐慌才一直掛在那里,萬一郎營的尸體一開始沒被任何人看到,那我們不還是和樂融融的嗎?”

    “不可能啊,這種事沒必要特地選中郎營?!绷謼髁ⅠR否決了這種可能性,“后面誰死我覺得對于那個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的棋盤外者來說都一樣……而且,如果郎營還活著就大條了吧?你仔細想想,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五天,雖然每天都在減少,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到郎營,不奇怪嗎?郎營如果活著一直以來都藏在哪里……”

    “……所以,小郎營是門?!蓖跻珓C立刻想起了鐘冥的紙條上說的話,他在一瞬間理解了鐘冥想要表達的一切,“所以小鐘冥的意思實際上是,小郎營并不是尸體,而是通往其實是活著的小郎營所在的地方的門嗎?!”

    “如果我們的推斷沒有錯,且我們做的假設(shè)——即郎營實際上沒有死的話,那么這個尸體完全就是在掩人耳目?!绷謼髁⒖炭偨Y(jié)了出來,“那么我們就一定要把上面掛的那個……天哪我真的完全不想碰它,的那個東西拿下來,說不定就能得出什么很重要的結(jié)論。”

    “可我們也試過了?!蓖跻珓C立刻轉(zhuǎn)為了愁眉苦臉,“就憑我們根本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

    它很細微,像是什么繩子被割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