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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也許……這世界七大難題之一的黎明猜想,就這樣被江淮沙攻克了呢? ——畢竟江淮沙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啊! 但是,很遺憾,下一句話將就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江淮沙:“但是,到最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證明有了一點問題,成為了循環(huán)證明?!?/br> 他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的位置,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我和這一道數(shù)學皇冠之間的距離還是有些深的,還需要時間……” 聽到將昨天熬了一夜,都已經(jīng)退到了后面幾步,復北大學數(shù)學系的教授,目光是震驚的。 ——自己昨天只是做出了那么簡短的啟發(fā)……晚上就已經(jīng)證明到了這種程度?! ——我的天哪……這究竟是怎樣可怕的數(shù)學天賦! 而看到江淮沙遺憾的神情,數(shù)學教授在此時此刻竟然有著一種詭異的慶幸感。 ——如果真的被解答出來的話……那他真的會有一種幻滅的感覺! 教授安慰著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說道,“你還年輕,一個數(shù)學家最具天賦和能力的時刻就是在30歲到40歲之間,現(xiàn)在是儲備知識的階段,并不是出成績的階段……不要著急。” 江淮沙淡淡的點了點頭。 他當然不打算跟教授說,他要在接下來的集訓課上,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所寫的那些推理證明的手稿,看看是哪一步錯了。 畢竟,集訓課的內(nèi)容對于他而言,實在是過于的簡單了。 回到了座位上的時候,顧君儒戳了戳江淮沙的后背,挑了挑眉,縷了縷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臉上充斥著興奮的神情。 “江淮沙同學……你終于已經(jīng)嘗試著開始證明黎曼猜想了嗎!是不是,是不是因為……?” ——我的鼓勵……才讓你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這一條注定寂寞而又孤獨的道路?! 顧君儒在心頭激動的想著。 然而,在他還沒有把話說完的時候,江淮沙已經(jīng)冷酷的反駁了他。 江淮沙面色冷淡:“別瞎想,不是因為你,別自作多情?!?/br> 顧君儒:“…………” 接下來幾天的功夫,江淮沙也一直都在檢查著紙上的推演,教授在經(jīng)過他的時候,自然發(fā)現(xiàn)江淮沙的心不在焉,似乎還把心神放在黎曼猜想之上,卻也沒有說些什么。 ——就算心不在焉……在上午的時候進行了的國家隊第2輪選拔之中,江淮沙和顧君儒又拿到了滿分第1名的成績,他自然也無法責怪什么。 ——優(yōu)秀的人,無論怎樣,還是優(yōu)秀的。 在第3輪最終國家隊確認名單的選拔開始的前一天,復北大學的校長付長生又找到了江淮沙。 這一次,他沒有占用省組委會會長那臨時開辟的辦公室了。 在亮堂堂的校長辦公室中,江淮沙在陳列桌上,端詳著那無數(shù)金燦燦的世界級獎杯,唯獨沒有看到imo獎杯的蹤影。 “好了,別看了,咱們國家在奧數(shù)方面的扶持也就近幾年來發(fā)展起來的……之前的成績你也都知道,我相信這一次你能給我拿回來一個。” 老人挑了挑眉頭說道。 “拿回來也不是擺在這里的,雖然這一次的主要輔導老師都是復北大學的,但是,學生以后的去向可是說不準的,如果把獎杯放在這兒的話,上清大學那一邊肯定會感覺到不滿?!?/br> 江淮沙聳了聳肩膀,淡淡的吐槽道。 付長生:“…………” ——你這小鬼可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就不能稍微的安慰一下老人家嘛!哼!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事兒了,我最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反應,想要跟你說一下?!?/br> 付長生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看著江淮沙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好奇的情緒。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學校體院的院長,突然跑到我跟前來,想要求著和你有近距離溝通的機會……怎么了,江淮沙同學?你要做什么幺蛾子了?” 江淮沙:“…………體育學院的院長?” 少年微微的沉思了一下,確定自從約翰遜離開回德國之后,自己再也沒有碰過足球,便篤定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直接對對方做出什么影響性的舉動?!?/br> 付長生很快的抓住了重點,皺著眉頭問道,“沒有直接?也就是說,你的確是做了什么……讓對方看見了?或者是聽見了?所以哭鬧著想要把你給挖過去?” 江淮沙:“其實,也就是象征性的射了一個門而已,真沒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一聽到這輕描淡寫的話語,付長生眉頭皺的更深了,臉上狐疑的神情越發(fā)的濃郁。 他可知道……江淮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頗愛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的確很低調(diào),但是,少年的實力卻不允許他那么低調(diào)中…… 到最后,總是會變成讓人突發(fā)心肌梗塞一般的打臉。 “象征性的射門?什么意思?你還會踢足球?”付長生問道。 江淮沙:“嗯?!?/br> “只是如果只是普通的水準的話……那個老家伙也不會跑到我跟前哭著求的吧,到底做了什么?”付長生沉聲問道。 江淮沙沉思了一下,想了想,在做隱瞞的話也就等于被這個老人無限期的扣留在校長辦公室中,還不如將它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