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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以前,這些東西還真可能難不倒自己,但是已經(jīng)好幾十年沒有碰過書本的人再次拿起這些書,腦殼子可謂是疼,這幾十年的知識算是全還給了老師, 煩躁的抓了抓頭,一陣抽吸聲在他的耳畔響起,正疑惑時,感覺冰冷的手被人溫柔的包進了手掌, 余光中,一雙纖長的手將他的手小心的從頭頂放到了低平處,時不時對著自己的手哈氣,試圖將他回暖,并擔(dān)憂嘟囔著 “手怎么這么涼啊,你別動這手,還打著吊瓶呢,剛剛血液倒流了” 驚愕之余,景旭呆愣的看著輸液管里頭流淌的鮮紅血液,一時間讓他晃了神, 他盯著輸液管好半天才斂去眼底的炁虐,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看你最近都沒有去學(xué)校上課,你也要注意功課” 延倫聽到后,在不經(jīng)意間勾起了嘴角,彎起眼角說道“知道了,倒是你,在學(xué)校沒被欺負吧?” 景旭看著他微笑的眼角,鼻頭泛酸,喉間帶著無盡的哽咽,貪婪著感受著他的微笑和溫柔說道 “沒事,我自己會解決,聽說你要去考軍校?” 延倫聽到后,頓了頓,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 是啊,他知道,對于他和他兩人的事情他總是這么想要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初為了知道他到底會報考哪所學(xué)校還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終于在千方百計之下從別人的口中撬了出來, 最后毅然決然的和他一同進入了軍校,但是直到后來他才知道,延倫自始至終都沒有這個打算。 既然現(xiàn)在明白了為什么他不想讓自己去的原因,他也不會去淌這攤渾水,延倫做事有他自己的考量,一旦決定了的事情,都是經(jīng)過他的深思熟慮的, 沒有什么人能夠改變,而他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不去打擾他, 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不再去糾結(jié)過往,他也該為自己去考量自己這輩子所要走的人生,只是習(xí)慣這件事情還是得慢慢去改才對。 這么想著景旭心中壓著的陰郁一時間都散開了,看著周遭的事物都顯得順眼了許多,勾起嘴,用著以前輕熟的語調(diào)調(diào)侃埋怨道 “知道啊,你小子的牙口咬的太緊,我只能旁敲側(cè)擊向別人打聽了一下” 其實現(xiàn)在想來怪不得延倫討厭自己,饒是兄弟,也沒見的這么黏糊,延倫和自己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可以算是一同穿過開襠褲的兄弟, 但是有時候隨著年齡漸長,也終究抵不過歲月的沉積,誰的心底不會有個自己的小秘密, 俗話說的好“親人要生,熟人要親,生人要熟?!爆F(xiàn)在想來也不無道理。 兩人也許更應(yīng)該做到的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這樣反倒會兩不相厭。 更何況是對他懷揣著齷齪的想法的自己,更要懂得避諱。 有時候人有了秘密,考慮的也就更多, 秘密誰都有,不用說延倫,即使是他現(xiàn)在身上也揣著幾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延倫仔細的觀摩著景旭的面容,生怕惹他生氣,趕緊解釋說道 “我不是怕你合著又和我一起去了嗎?三兒,哥怕你去軍隊吃不消,再說你之前不是說過你不喜歡軍隊嗎。” 景旭低著頭,感受著頭上溫暖的手掌拂過自己的發(fā)梢,閉上了眼,罷了,既然這是他心之所想,那又有何不可呢? 況且這次回來,他也做好了自己的打算,不再走老路,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 說起這個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哥哥,不得不談到兩人的家庭, 早前李家和歐陽家兩家一直交往密切, 聽說李老爺子在解放戰(zhàn)爭早前出手救了歐陽老爺子,兩家人從那時感情就一直很好,相互幫襯扶持, 直到后來兩家聯(lián)姻,親上加親,什么事情幾乎兩家都能通氣,幾十年的感情依舊這么深厚。 他算是李家家中最小的一個,早前時候,母親就因為生他難產(chǎn)而死,父親卻是一直下落不明, 可能是從小沒有父母,人長的水靈,延倫心生憐憫,總是一直對自己很是照顧,大到衣食住行,小到漱口刷牙,他都一個人親自包攬, 多年下來,兩人一直都像是連體嬰兒般同進同出,只要有延倫在就有他,兩人缺一不可。 就是這樣的情感,使得他上輩子鉆進了牛角尖,死死的陷入了泥潭,只是后來他才知道,這只不過是一種同情和憐憫,再多的感情也就沒有了。 也就是誤解了延倫對自己的這種情感,也促使他將其變成了他的利器,造就了上輩子延倫苦難情感的根本,也成為了自己抓在手心放不下的執(zhí)念, 人活了兩輩子,他已經(jīng)算是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只是面對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這個人,總是不能夠很好的調(diào)節(jié)和適應(yīng),看著身邊的殷切目光,妥協(xié)的回答 “知道了,你怎么回來了?最近你不是說一直在老爺子那邊練習(xí)嗎?最近怎么樣了?” 上一世似乎延倫也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而且臉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疲憊,不過當時還在和他置氣,似乎也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他的情緒,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說起老爺子,他心里有些愧疚,當時因為自己的胡攪蠻纏和蠻狠無理,沒少給李家和歐陽家添麻煩,甚至后來還仗勢欺人脅迫過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