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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俠小聲說:“聽說是元家本家的,只有本家子嗣才能用‘宀’,清朝都滅亡多久了竟然還興這一套?!?/br> 步天沒搭理他,心思飛轉(zhuǎn):元宸,元宵……相似的名字,幾乎如出一轍的相貌、年齡,若說兩人沒關(guān)系,他不信。 元宵變相承認(rèn)過他是離家出走,倘若他真是元家人,為什么出走后他會來京城?來京城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堂堂元家本家少爺,為何淪落到工地搬磚的地步?他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專業(yè)素養(yǎng)極高,找一份正經(jīng)翻譯工作并不難,可他偏偏從事又苦又累的工地搬磚工作? 他不用銀行卡,原因是他家里人會將他的所有卡凍結(jié),連新辦卡也不例外,那么問題回歸最初,元宵究竟為什么離家出走? 目前步天對元宵了解有限,他能猜到元宵出生不差,自身也有點本事,可這并不表示他發(fā)現(xiàn)元宵可能是還是元家人后無動于衷。 他可能……不小心收留了一個麻煩在家。 …… 被步天認(rèn)為可能是麻煩的元宵也遇上了麻煩。 麻煩不是來自其他,而是“步天”的“前男友”崔文博。 他把冰箱里不宜久放的食物都清理干凈了,準(zhǔn)備外出買點面條蔬菜備著,步天不在家,李阿姨也放假,外出吃又貴,他只能自己動手。 可惜剛出電梯他就被保鏢打扮的兩人一左一右挾持,用手銬銬住,扔進(jìn)了崔文博的車。 元宵只覺是無妄之災(zāi)。 “崔先生,綁架是犯法的。”元宵并沒有表現(xiàn)出懼色,語氣還很平靜。 崔文博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平視車載電視中的新聞,似乎對他很不屑一顧,他淡淡道:“一百萬?!?/br> 元宵:“?” 崔文博依然沒看他,自顧自道:“一百萬,從步天身邊滾開。” 聞言元宵眉頭一挑,步天不是說過已經(jīng)跟這人解釋過他們沒關(guān)系了嗎?以及,一百萬……他這是遇上小說里惡毒婆婆的情節(jié)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棒打鴛鴦的惡毒婆婆,而是前、男、友。 “謝謝,不過我不缺錢?!卞X是缺的,但崔文博的一個“滾”字讓他不開心。 崔文博這才施舍般睇了個眼神給元宵,他的眼眸深邃且銳利,冰冷刺骨,絕對稱不上好意。 他語氣陰冷道:“我的話從不重復(fù)第二遍。” 元宵面不改色問:“所以呢?” 崔文博不答反問:“知道我要去哪里嗎?” 元宵自然不知道。 崔文博也不等他猜測又繼續(xù)說:“這個世界上,想讓一個人消失很容易?!?/br> “你想殺我?”元宵面色微變。 崔文博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殺你,臟了我的手?!?/br> 元宵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這輩子,你都不會忘記?!贝尬牟┳炖镎f出的話陰冷,視線也如透視鏡探向元宵的身體,仿佛要看透他T恤下的每一寸皮rou。 元宵不禁全身發(fā)寒,他強(qiáng)忍不適,問:“你對我動手,不怕步天恨你?” 聽到這話崔文博臉色驟冷,喝道:“不要用你那骯臟的嘴喊出他的名字?!?/br> 元宵額頭上浮出青筋,心中蓄起一股火。 崔文博眼神變得陰鷙惡毒:“照片和視頻,我會拿給他看,我會讓他這輩子都厭惡zuoai,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變態(tài)??!”元宵怒道,抬腳就朝他踹去。 崔文博眼神一厲,抬手抓住元宵腳踝,手下用力,想先給他點教訓(xùn)。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咔”,金屬崩斷聲響起,緊接著在崔文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那本該被反銬在背后的雙手抓住了他的手——一擰。 “咔嚓——” “啊——” 骨折聲和慘叫同時響起,驚得阻隔板另一端的兩個保鏢俱是一驚,趕忙放下阻隔板。 保鏢轉(zhuǎn)頭查看,迎面就是一只鞋底,又快又急。 “砰——”元宵這一腳踹的非常結(jié)實,直接將人踹暈了過去。 “老板……”充當(dāng)司機(jī)的保鏢趕忙一個急剎車。 元宵似乎早就料到司機(jī)有這反應(yīng),一手揪著崔文博的衣領(lǐng)用力一拽,他力氣極大,一下就把崔文博掄了一百八十度,扔在阻隔板位置,正好也成了他的墊背。 “唔……”崔文博痛得悶哼,五臟六腑仿佛移位。 “你、找、死唔……” “死”字音未落,就讓元宵揍了一拳。 與此同時,動作利索的司機(jī)保鏢已經(jīng)完成了開門下車掏槍拉開后座車門的一系列動作,黑洞洞的槍口也抵到了后座人的腦門上—— 第25章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步天匆忙趕到醫(yī)院時元宵剛好處理好傷口, 他的右上臂裹著厚厚一層白紗布,臉色也不大好看。 “元宵?!辈教熳呓暗馈?/br> 元宵聞聲抬頭, 對上他的視線嘴角上翹,用招牌的笑容打招呼:“步先生你來啦?” 步天視線從他上臂掠過, 微微蹙眉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元宵不答反問:“事情經(jīng)過我一會兒再說, 小區(qū)樓下監(jiān)控你拿到了嗎,有沒有被人捷足先登?” 他一問, 步天眉頭皺的更深。 一個小時前,他接到元宵的電話,語氣急促但條理清晰的讓他去找物業(yè)拿公寓樓下的監(jiān)控, 不然晚了說不定就讓人毀了,他也沒來得及問明情況元宵就掛斷了電話。他雖存疑但還是照做, 與他同時抵達(dá)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不巧,他認(rèn)識那個人, 是崔文博一個司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