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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筠眼中流露出感激,沒等保鏢付諸行動,另一道人影先一步?jīng)_到了趙妤身邊,二話不說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去!” 沖出來的人是步忻,步錦程和嚴(yán)曼珠愣了愣,旋即皆勃然大怒,步錦程道:“步忻,把她扔下,不關(guān)你的事!” 他的語氣仍舊是之前的不怒自威,他既然開了口,嚴(yán)曼珠便也沒再多話,心里恨不能把趙妤撕成碎片。 步忻充耳不聞,抱起趙妤二話不說就往外沖,那架勢看起來就像是搶了黃金的劫匪轉(zhuǎn)移陣地。 步錦程和嚴(yán)曼珠又是一愣,嚴(yán)曼珠眼睛都瞪圓了,尖利的喊道:“步忻,你給我回來!” 但步忻的背影轉(zhuǎn)瞬就消失在了大門口,嚴(yán)曼珠想追,高跟鞋被地毯絆到,險些摔個四腳朝天。 “步揚,你也去?!碧评L忽然說。 突然被cue的步揚滿臉茫然,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 唐繪的回應(yīng)是推了他一把,又對步天喊來的保鏢吩咐道:“去幾個人,務(wù)必把人安全送到醫(yī)院?!彼彩菗?dān)心步忻受刺激太大,干脆拉著趙妤殉情。 保鏢頷首應(yīng)下,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不是,太后,為什么我……”步揚還不肯走,他今天過來可是打算打臉的。 “別廢話,快去!”步天語氣異常嚴(yán)肅。 “天哥,我跟他一起去?!痹蝗徊辶艘蛔臁?/br> 步天略一遲疑便點頭:“小心點?!?/br> “得令?!痹鼞?yīng)完,嘴角飛快閃過一道弧線,而后一把拽住步揚手腕就往外拖。 “不是,等等……”步揚完全掙脫不開元宵的手,就這么被一路“拖”出了別墅。 此時,客廳里只剩下步天、唐繪、步錦程、嚴(yán)曼珠和孟筠五個人,孟筠擔(dān)心趙妤,卻并未跟著一道離開。 步錦程視線不由在孟筠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心中隱隱生出不安來。 “我要把忻忻找回來!”嚴(yán)曼珠余光看了孟筠一眼,對步錦程說了一句抬步就欲離開。 沒等她走出幾步,一條長臂攔住了她的去路,她腳步一頓,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抬眸警惕問:“步天,你想干什么?”她的嗓音里帶著一絲可能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而當(dāng)她看清步天的眼神,心中一驚,仿若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 “有筆賬,要和步太太算一算?!辈教炷樕鲜且蝗缂韧拿鏌o表情,只是放到今天,似又多了幾分冷意和譏諷。 “什么賬?”嚴(yán)曼珠心中警鈴大作,其實早在她看到孟筠時,就有不祥的預(yù)感,眼皮一直在跳,仿佛接下來會有非??膳碌氖虑榘l(fā)生。 步天卻是沒再回她,也移開了視線,目光從步錦程臉上掃過,又和唐繪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后兩人都看向了孟筠。 步錦程和嚴(yán)曼珠也順著步天的視線望向孟筠,嚴(yán)曼珠額頭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沁出一層細(xì)細(xì)汗珠,渾身上下寫滿了緊張。 孟筠目光直直看著步錦程,她能清晰感受到骨子里的顫栗和過快的心跳,她沒和任何人說過,當(dāng)年那晚之后,她連續(xù)做了整整兩個月的噩夢,夢里,是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粗暴肆無忌憚的占有和索取,那個男人,猶如一道詛咒,每每讓她從午夜夢回間驚醒。 時隔多年,藏在心底的畫面再次浮現(xiàn)于腦海,她竭力克制那股恐懼,手指緊扣手心,即使指甲修剪很短,也依然摳出了深深的痕跡。 疼痛讓她意識清醒且冷靜。 對視良久,步錦程眉頭擰緊已顯不耐,他張嘴正欲說話,卻在他張嘴之際,他聽到那人先開了口。 孟筠用沙啞的嗓音說:“我叫孟筠。” “誰?”步錦程顯然對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 孟筠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自顧自道:“趙妤是我的女兒,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步總想留,我也不會讓她生下來?!?/br> 步錦程想到趙妤肚子里的孩子,一臉菜色,冷聲道:“我不會留下那個孩子?!闭f完他倏地一頓,趙妤人被唐繪的人帶走,萬一她讓醫(yī)生把趙妤的孩子保住再藏起來,等孩子出生……思及這個可能,他心頭登時一片冰涼。 不,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唐繪和步天留下……他們一定是拖延時間,好讓人把懷孕的趙妤轉(zhuǎn)移藏起。 步錦程當(dāng)下摸出手機想要給下屬發(fā)消息,一只手突然橫空出現(xiàn),輕而易舉奪走了他的手機。 “步天,你!”步錦程火氣順氣上來。 步天不為所動,淡淡道:“認(rèn)真傾聽別人說話,是最基本的禮貌?!?/br> 步錦程張嘴就想罵人,可對上步天那雙深邃猶如寒潭的眼眸,心里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卻在這時,他聽到女人再次沙啞的說:“二十七年前,我剛上大學(xué),晚上在東鳳□□做兼職,經(jīng)理收了錢,悄悄給我下了藥送進(jìn)了□□288號休息間,在哪里,我第一次見到步總,也是那一晚,我經(jīng)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br> 聽到東鳳□□時步錦程的表情就已經(jīng)變了,而當(dāng)她往后說,沒說一個字,他的神情就凝重一分,到最后“夢”字音落,他眼睛已瞪得如銅鈴一般。 步錦程嘴巴張張合合,許久,才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你、你、你是、你是……”依然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湊出來。 孟筠凄然一笑,笑容十分難看:“步總,我姓孟,單名一個筠,是趙妤的母親,同時……也是二十七年前,被您找到的那個懷孕五個月的兼職女大學(xué)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