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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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青,對不起…是我…是我…” 傅宴存緊緊地抱著程琉青,程琉青比從前更瘦,他腦海的青竹在此刻被輕易地折斷,輕易地落進(jìn)了塵土里。 “琉青,是我愚蠢是我偏聽偏信,是我剛愎自用,一切都是我…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的,我什么都做錯了…” 傅宴存話說得急切,他害怕這樣不真實(shí)的一切也成為一個夢,害怕程琉青會消失,再次成為水牢里那具冰冷的尸體。 傅宴存的吻落在程琉青的手上,虔誠又瑟縮,“你別原諒我,你恨我…你恨我也好,別離開,也不要消失,不要…回到那個地方?!?/br> 程琉青從混亂中找到傅宴存的臉,他擦干了眼角的淚仔細(xì)地看著他,看這張從前折磨他的臉。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變成兩個人都在哭的狼狽模樣,明明一開始他不想這樣的。他只是看著王佳旭的模樣便想起了從前的自己,他想起他對月喜說過的,他不再會執(zhí)著于過去,所以他只是想好好的說出來,再好好的和從前道別。 他做不到再向傅宴存尋仇,他只能勸說自己放下從前,對自己說那真的是夢。 “傅宴存,那不是你,那是夢…”程琉青哽咽地說完,胸口瘋狂上涌的情緒讓眼淚再也忍不住,他用力地抓緊傅宴存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那不是你。” 好像只有說得這樣大聲這樣清楚,才能真的完全放下。 程琉青伸手擦過臉頰的淚,踮起腳急切地吻上傅宴存,苦澀的淚在一瞬間就濕濡了他的唇。 幾乎是剎那,傅宴存就回應(yīng)了他,將他摟得更緊,吻得更加迫切,一點(diǎn)一點(diǎn)附加他的溫度。 在閉眼前傅宴存看見了自程琉青眼角落下的淚。 程琉青說那是夢,可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從前逞兇肆虐是他,那一字一句的血淚是他,如今夜不能寐是他,今是昨非也是他。 -------------------- 不知道這里我表達(dá)得是否還算清楚 要是大家有不理解的就問我吧^o^ 第40章 昨夜突發(fā)了那些意外,使得程琉青一晚上沒睡好,清晨被傅宴存叫醒時,睡眼惺忪地看著他,腦袋依舊迷糊著。 “昨晚沒休息好?” 聽見傅宴存的聲音,程琉青閉著眼反應(yīng)了半晌,說話時眼皮還在打架,“昨晚…嗯。” 傅宴存偏頭低聲笑了笑,伸手扶正程琉青歪斜的頭,說道:“今日我得去見邑城太守,你跟我去嗎?” 于是就著這個姿勢,程琉青不自覺將頭歪得更加厲害,睜開眼望著傅宴存點(diǎn)了點(diǎn)頭。閉著眼又瞇了一會兒,程琉青才搖了搖頭試圖將自己弄得清醒,很是利落地起身。 “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好。” 傅宴存起身將木桁上的衣服拿下來,并未直接遞給程琉青,而是挑眉示意他往自己這邊來。 將衣服一一替程琉青穿上,傅宴存又問:“還用早膳嗎?” 程琉青低頭系好香囊,搖頭說道:“不必了,走吧?!闭f完率先出了門。 一推開門就見聶舒陸子禾站在門外,穿得樸素尋常,月喜也在一旁,見了程琉青就格外興奮地說:“公子,我今日要陪著陸大人去吉玉鎮(zhèn)?!?/br> 程琉青聞言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著傅宴存問:“怎么讓她去?” “吉玉鎮(zhèn)路程最遠(yuǎn),兩人行事總比一人要方便許多。聶舒得去木阜鄉(xiāng),黎璇要留下來看著王佳旭,林思若的傷尚未痊愈,想來想去也只有她了?!?/br> 自林貢的傳信已經(jīng)過去了兩日,如今他們尚且沒有大的進(jìn)展,若再不分頭行動,只怕戰(zhàn)線會越拉越長。 程琉青知道時間緊張,也沒再說話,像是默許了傅宴存說的話。 幾人也沒在客棧多加停留,聶舒陸子禾先后出發(fā),程琉青和傅宴存也急忙往邑城太守府上去。 邑城白日人潮如織,傅宴存一出客棧就緊緊扣住了程琉青的手,冷著一張臉顯色格外嚇人,程琉青抬頭看去時也愣了愣,還琢磨著他這是又怎么了。 “到了?!?/br> 傅宴存在拐角處放開了程琉青的手,與他拉開一些位置,小聲說道:“進(jìn)去過后你也是監(jiān)衛(wèi)司的人?!?/br> “我?”程琉青伸手指了指自己,窘迫地說,“我怎么會是……” “我說你是你就是,跟著我就好。”傅宴存轉(zhuǎn)身捏了程琉青的手掌。 傅宴存走上前去,向站在門口的門童亮了腰牌,“你家大人可在府上?” 門童看著二人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這二人看著面生,也從在府上見過他們。只不過看這腰牌做工細(xì)致,應(yīng)當(dāng)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起大人前些日子叮囑的事,門童笑了笑說道:“老爺前不久吩咐了奴才,要是有人求見,奴才得先行去通報,勞煩幾位大人在門口稍候?!?/br> 傅宴存頷首,收回了腰牌。 不消片刻門童就小跑著回來了,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喘了喘,說道:“二位大人里面請?!?/br> 門童對著二人說話時眼神有些閃躲,不太敢直接看著傅宴存。 眾人跟著門童往里走,程琉青認(rèn)真地打量著這座宅子,院子看起來不太大,不過布置得也算精致。 門童引眾人在正堂坐下便走了出去,方坐下就有丫鬟端了茶水上來,還沒等傅宴存端起茶盞,邑城太守就施施然地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