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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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陌生男人果然沒動靜了。 江以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去觀察陌生男人,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遺憾,但又不好說什么。 江以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但江舟行卻忽然抓住了他的后發(fā),逼他仰起頭來,把臉上的驚慌展露出來。 江舟行注視著男人,沉聲道:“是我的人沒錯,但是吳老板真心喜歡的話,我也是愿意忍痛割愛,只是代價想必吳老板是知道的?!?/br> 男人和江舟行之間的氣氛驟然愉快起來,他們的交易進行的格外流暢,只剩江以一個人被迫成為了交易的籌碼。 觥籌交錯間,江以已經(jīng)被推到了陌生男人身邊,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盯著他,仿佛只要他有一絲不聽話,馬上就會涌出無數(shù)雙手把他的忤逆按死在幼苗期。 江以在發(fā)抖,陌生男人問他:“你在抖什么?這么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你乖乖的聽話一點痛都沒有?!?/br> 江以又拿出了經(jīng)典說辭:“我尿急?!?/br> 江以決定先去衛(wèi)生間躲著,能躲一會是一會。 可惜陌生男人不打算放人,“想跑?。坎焕蠈?。” “真尿急。”江以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兩只手搭在男人的雙臂上晃了晃撒嬌道:“您看我這柔弱模樣,能是跑得出您手掌心的人嗎?” 陌生男人被江以這么一哄,馬上開心了,“去吧去吧。” 江以給了男人一個停留于表面淺嘗即止的擁抱后,麻溜地跑走了。 江舟行在一旁側(cè)頭把發(fā)生的一點一滴全都記錄在眼里,他沒意識到在他看的時間里,他的后槽牙經(jīng)歷了一次非常困難的磨礪。 包廂里有廁所,但江以假意不知道,有人攔著他告訴他,他假稱廁所有人強行遛出了房間。 只是江以前腳剛走出房間,后腳就撞上了顧玉頹。 而不等江以反映過來,他就被顧玉頹抓住了手腕。 江以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陌生男人已經(jīng)帶人來找他了。 顧玉頹問道:“你們是找他的嗎?” “你他媽居然敢跑!老子花了大價錢買的你,還能跑了你!”陌生男人忽視了顧玉頹的問題,對著江以擼起袖子沖上去破口大罵。 江以跟個受了驚嚇的貓似的,抓到什么就往什么上面爬。 顧玉頹被江以死死扒住,接著就聽見江以在他耳邊連聲哀求:“幫幫我,我不想跟他走,求求你了,只有你肯幫我了?!?/br> 顧玉頹很受用江以的求救,他抓著江以的隔壁,把他往旁邊的房門里一推,“進去等我。” “你做什么?不知道先來后到嗎?” “江舟行先把他賣給了我,你有問題去找江舟行,是他不厚道,一個貨同時賣了兩個人,他jian商?!鳖櫽耦j淡笑著望著陌生男人。 不等男人繼續(xù)說,顧玉頹擦了擦胸口被江以揪皺的褶皺,接著道:“我的建議是,你趕緊回去看看,說不定他已經(jīng)跑了?!?/br> 說完后,顧玉頹推開手邊的門,走了進去。 而男人聽了顧玉頹的話,但是等他推開門,里面的人早就走空了,哪還有江舟行什么影子。 男人猛灌三瓶酒,崩潰咆哮:“啊——!??!被他騙著簽了合同,人也沒睡到?。?!” “你被你哥當成貨明碼標價的在賣,現(xiàn)在商圈都知道這個消息。”顧玉頹進房間直言道。 江以剛想求救,卻被顧玉頹先行一步打斷了發(fā)言。 “我?guī)筒涣四恪!鳖櫽耦j直說。 江以抓住了顧玉頹的手,自己放低了姿態(tài),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顫抖著聲音道:“連你都沒辦法?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顧玉頹垂眸注視著江以,用著曖昧地語氣低聲道:“你能給我什么?” 現(xiàn)在哪里是江以能給顧玉頹什么,而是要看顧玉頹想要什么,江以心里門清。 “你想要什么?”江以問。 江以已經(jīng)給自己想好了退路,如果顧玉頹說要打斷他一條腿或者一個手臂的,他就假裝自己被嚇傻了,胡言亂語一通,然后大聲嚎哭,最后往地上一趟就開始撒潑打滾的求抱抱。 顧玉頹吃這一套的,江以很確信。 但這一次顧玉頹沒急著回答,而是頗有意味地望著江以,他沒想到江以居然還敢問他想要什么,看來被嚇得還不夠徹底。 就在江以心慌的打算后退之時,卻被顧玉頹出手攔住了。 顧玉頹彎下腰,捧住江以的臉,親昵地揉了揉江以的耳廓,吻著他的鼻尖,用著氣音慢慢地吐出字眼:“我想要你的全部。” 江以不知道裝傻充愣、撒潑打滾還起不起作用,因為他確實沒弄懂“全部”的含義。 “什么意思?”江以下意識地問。 顧玉頹笑了笑,沒有回答江以的問題,而是帶著江以坐到了軟座上。 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瓶酒,顧玉頹給自己倒了一杯,手掌拂過瓶口后,才接著給江以倒上一杯。 顧玉頹端起酒杯,沖江以示意了一下。 江以連忙擺手,他潛意識告訴他喝了要出事。 “這次就不喝了,我今天就是被一個人拽過來說是請我喝酒,結(jié)果把我迷倒后就把我給賣了?!苯园呀裉斓氖虑樘托母C子的說給了顧玉頹聽。 顧玉頹聽著沒作聲,小口抿了一下手中的酒液,然后無聲地注視著江以。 顧玉頹的眼神仿佛在無聲的告訴他:你不喝,我可真的要告訴你什么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