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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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走腎不走心的事情就不能問這么多,問多了破壞氣氛。 但既然顧玉頹問了,江以就只能撐著身子,戲謔地打量著顧玉頹,把答案說給他聽。 “還能是為什么?”江以開始數(shù)手指,把和他做過的幾個男人一一評價:“江舟行會弄傷我,你知道的,他就是那種會假裝艾斯愛慕,其實只是想甩我一耳光的人。 “宋南山人傻傻的但不壞,只是會喜歡犯蠢,每次都問我能不能只和他一個人在一起,你說可能嗎?” 江以荒誕地笑了兩聲,把顧玉頹的臉都笑青了。 “然后是謝青梧,說真的,我懷疑他那玩意功能障礙,他都沒碰過我,把我當(dāng)花瓶玩呢?!?/br> “最后是你的鄰居傅致琛,他不是不行,他挺行的,跟你的差不多,就是有點瘋?!?/br> 江以湊近了顧玉頹,摟住了他的脖子,疑惑地歪了歪頭,“你不是最喜歡視女干我的嗎?怎么我面對面跟你把這些事說出來,你就變得不能接受了?” 顧玉頹按在江以腰上的手,正在一點一點的縮緊,在江以的腰上烙出手掌的紅痕。 正在江以準(zhǔn)備再和顧玉頹繼續(xù)一次的時候,門鈴不合時宜的響了。 顧玉頹隨意地披了件浴巾去開門,傳來的是傅致琛的聲音。 江以和屋門的隔了一個玄關(guān)柜,他看不清那邊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在爭吵。 “江以呢?”傅致琛還壓抑著那股瘋勁,視線試圖繞過顧玉頹往里面看。 “在里面,等著我繼續(xù)呢?!鳖櫽耦j一般是不主動去惹怒別人的,他從來都是那個暗中挑撥的人,但這次沒忍住是因為江以才拿他和傅致琛比較完沒多久。 “你有事嗎?沒事我著急去哄他。” “你——”說再多也沒用,傅致琛直接拿拳頭擂了上去。 顧玉頹正了正被打偏的身子,擦去嘴角的污血,帶著上位者的輕蔑笑意望著傅致?。骸敖哉f你太瘋太粗魯,他不喜歡你,所以在你門前站了一會后決定跟我走了。他沒有選你,是你自己的原因,與我何干?” 顧玉頹甚至把自己的另外半邊臉也送了上去,“你打吧,他就在里面聽著,你都敢這樣隨意與我動手,江以恐怕更加不敢和你走了?!?/br> 兩個人又是一陣爭吵,很明顯傅致琛是說不過顧玉頹的,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不過很快,江以就感覺到不對勁。 前一秒明明兩個人還爭得你來我往,誰都不肯讓,怎么下一秒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江以匆匆套上一件外套走了出去,他才在玄關(guān)柜邊露出半張臉,就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江以的視線向地上瞥了一眼,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拿著帶血的刀的傅致琛身上,平靜地說:“你醋勁這么大的嗎?” 傅致琛的瞳孔猛地一顫,他剛想說話,又突然讓話轱轆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陰陽怪氣文縐縐地說: “吃醋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們剛才是談得不錯、聊得有緣,君子之交,談何破防,我也只不過剛剛一時失禮,把你的朋友一刀捅了?!?/br> 第35章 .我不是京圈太子爺,我是京圈太子的爺! “比吊還硬的嘴?!苯赃肿煲恍?,完全不關(guān)心顧玉頹的死活。 反正這刀又不是他捅的,死了人也是顧玉頹下葬,傅致琛下獄,和他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 “我沒有嘴硬?!?/br> “哦?!苯员П劭恐P(guān)柜,沒再回應(yīng)傅致琛。 江以一旦開始冷落傅致琛,傅致琛就急眼,繞過顧玉頹的身體,踩著滿腳的血漬沖到江以面前,氣得抓著江以的腰,上看下看。 “他和你都做了什么?” 江以把外套拉鏈往下一扯,把身上所有的痕跡都不遮掩的暴露給傅致琛看,“如你所見,什么都做了什么?!?/br> 傅致琛看完后,江以又重新把拉鏈拉上。 他從顧玉頹口袋里翻出手機(jī)替顧玉頹打了120,然后從柜子里的藥箱掏出紗布一股腦全塞進(jìn)了顧玉頹肚子上的洞口里,強行給他止了血。 傅致琛則全程跟在江以身后,rou眼可見整個人都被氣的像個烤鴨,氣急敗壞又據(jù)理力爭地試圖在江以那找回點自己的存在過。 等救護(hù)車的時間里,江以忽然發(fā)現(xiàn)傅致琛嘴硬的模樣很好玩,于是不論傅致琛說什么,他都會回應(yīng),但每一句話都會讓傅致琛更加氣急敗壞, “你、你你你明明是想找我的,是他強行把他裹到這來的對不對?” 江以回答:“不是,我自愿過來的?!?/br> “那其實你還是喜歡我的,不然你不會現(xiàn)在站在我門前,然后才來這里?!?/br> “路過?!苯砸还P帶過。 “可你也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你還一臉平靜的在這里和我說話?!?/br> 江以還想說話,卻被傅致琛一把掐住,“我不管,我覺得我在你心里是大于他的。” 江以抬頭,猛地瞪了一眼傅致?。骸拔倚睦锶丝啥嗔?,那就算你是個倒數(shù)第二,滿意嗎?” 傅致琛終于急紅了眼,他不跟宋南山一樣,著急了就哭,他是著急了就發(fā)瘋。 傅致琛的手上還帶著血,他用力掐緊了江以的脖子,又強迫江以與他接吻。 江以的身上還殘留著顧玉頹的氣息,于是讓傅致琛更加發(fā)了瘋的往江以那索取更多。